（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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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啦，好不好啊，老公。」

「不行，現在就去。」數個回合後，子臉上「羞澀」的笑容逐漸變得無奈，同時帶著些許尷尬，她把手放在小腹上，低聲說道:「不，還是不了吧。」我動作僵硬，一時語。

眼前的愛人，帶著複雜的笑容，語氣柔和:「可老公你，你到不了那麼深啊……」收回目光，我扯了扯嘴角。

「那……我們去睡覺吧。」子低頭捏了捏衣角，率先走進了房間。

說得也是，種豆得豆。

想罷，我起身走向臥室，卻看見老婆正站在房間門口。

我正準備說點什麼，卻被她用熾熱的眼神制止。

緊接著，滿臉通紅的她從身後拿出一碩大的綠影。

那是名為「丁偉」的男人打在子靈魂深處的「釘子」。

「老……老公，這個可以……可以到那裡……」一個人變成另外一種人，往往只是多了一種選擇。

男孩、男人、丈夫、變態，哪個是我呢?

女孩、女人、子、婊子，哪個是她呢?

那要看我們怎麼選了，或者說，都可以是。

孩童終究是孩童，成人可以是成人。

開心就好。…………「阿姨你沒事吧，沒被那幾個……黑……黑……給傷吧……」穿著泛黃校服的初二男孩對我那年長的配偶表達「密切關心」。

阿超已經許久沒來過家中了，這段子，他似乎都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位特殊的「阿姨」。

面對如此直白的關愛，子微微一笑，將長裙夾入雙腿，蹲了下來，抬起手撫摸著阿超的頭，像撫摸一隻小狗:「謝謝你啊，小老公，阿姨沒事的。」是啊，阿超如今成了子的「便宜老公」，而子嘛……

用大手拍了一下阿超的後背，我故意板著臉:「臭小子，這麼久沒來，你知道你阿姨有多想你麼?」且不說子與他的種種，這孩子的格其實討喜的，大概就是那種強壓教育下的「乖巧」吧，他並沒有青期的叛逆與作惡，又或者說，其實他本就沒有表出來呢?

阿超怯生生地抬頭看向我:「叔叔，那個……阿姨怎麼怎麼啦。」

「沒怎麼。」我裝作不在意，將口袋裡的某個粉小盒子丟到了阿超腳邊。

將我所做的一切看在眼裡，一抹粉緩緩爬上子的臉頰，充滿母的眼底盪漾起嬌媚的水波。

我那愛人啊……可比「便宜老婆」更便宜。

「叔叔!你東西掉了!」阿超撿起地上那個跳蛋遙控器，這東西作為我作品裡的常客，他自然是認得，只見他細的耳垂此時變得通紅。

我「疑惑」地笑著說:「啊?這不是我的東西，臭小子你看走眼了。」子緩緩站起身，鼻腔裡呼出灼熱的空氣，引起一陣香風。

現在的她，連腳後跟都在微微顫抖，踩在涼拖裡的美腳正被的絲襪包裹著，高高的腳弓，每一用力，連通腳趾的筋脈就在腳背上繃出來，以至於折出襪頭裡的紅豔油光。

不知何時，她變得只中意這種顏了。

「呵呵……這可不是叔叔的東西，阿姨我啊，也……不知道這是誰的東西。」子站在阿超身後，雙手搭在男孩的肩上，笑盈盈地看著我，無名指的鑽戒閃著微光。

這種13歲的男孩，顯然他們對某些東西瞭解得特別早，若是再加上我那些「惡」的引導……

阿超咬著下嘴，彎撿起遙控器，嘴角卻止不住地往上翹，練地將跳蛋開到小檔，轉身看向子。

細小的震動聲在這個家中炸開，其中還夾雜著女人身體深處的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