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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你說的。”

“停。”嚴紀茶食指抬起，摁在他鼻尖上，“如果你現在還不立刻補充睡眠，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吧。”

“……”三分鐘後，秦深終於冷靜下來，睡如死狗。

“晚安。”

…

…

半個月後。

嚴紀茶一手託著紅酒，另一手向外伸出，做詩狀，“啊——秦深。”秦深頭疼不已，捂著額頭。

嚴紀茶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繼續唸到，“我總是在彷徨——彷徨——不敢面對真實的想法，我總是在猶豫——退縮——不敢相信奇蹟會降臨……直到你突然出現。”秦深深一口氣，抓住他舉起的那隻手，用力攥住，“別、唸了……”

“不，我要念。”嚴紀茶從容不迫地把手出來，“我哥說，要多說一些漫煽情的話，愛要說出口表達出來，才有利於情的經營。”

“你哥母胎單身。”

“我相信另一個平行世界的他一定經驗十足。”嚴紀茶不肯放棄，繼續唸了起來，語氣浮誇如舞臺劇，“你是我頭的光——是我心頭的鹿——是橫在我與無趣生活之間的五彩濾鏡——”秦深拿走他手裡的紅酒，放在一邊，直接將人摁在牆上，“好的，你的心意我已經受到了，你再念下去，我可能會因為過於動而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情。”嚴紀茶眨眼，近距離之下，開口就是香噴噴的酒氣，“你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奇蹟，如果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得到幸福，我希望……那個人是你。”秦深扣住他的手腕，“我真欺負你了啊……”嚴紀茶:“啊——你的注視，你的觸碰，你的唔……秦、秦深……”

“以後……”秦深將他帶回沙發上，空調吹散他們之間滾燙的熱氣，“你念一次，我就禽獸一次。”

“……嘁，”嚴紀茶撇嘴，顯然酒還沒醒，蹬蹬腿也踹不到人，只能小聲地嘟囔抗議，“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