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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從信件的內容上看,這個男人就是夏景生。

“男人!”樊燼著實吃了一驚,旋即又忿忿不平起來。

難怪夏景生不願留在寨中,原來是傍上了這麼個對象。

樊燼一面唾棄著夏景生的龍陽之好,一面心生不滿,他越發覺得自己的計策是對的。

夏景生是彭月的兒子,原本與大家一樣,該在寨子裡土生土長,怎麼去了趟城裡,就染了一身城裡人的做派。

樊燼最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光說不練假把式的城裡人,一個個穿得人模狗樣的,可就連最簡單的近身搏都不會,還要用什麼新制手/槍。

夏景生的功夫底子這麼好,就該呆在寨子裡。

這麼想著,樊燼把信紙湊到燭火前,看著那寫滿了漢字的信紙,緩緩化作灰燼。

第八十六章筍芽覺得,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往年到了這個時候,她的腿腳還算利索,可今年卻不知為何,成痠痛得厲害。

一早醒來,腿上更是脹痛,稍一動彈便如同針扎。

彭田自然察覺到了筍芽的異樣,特地免了她的近身服侍:“左右沒什麼事,你去歇著吧。”筍芽卻不放心,彭田閉關時,需有人在練功室外守著,若彭田過了時辰還未出來,筍芽便要叫門。

雖說沒發生過什麼意外,筍芽卻相信小心駛得萬年船,一直都恪盡職守。

只是今怕是要破例了,她腿腳實在疼得厲害,坐立不安的。

除了歇著也做不了什麼。

剛巧樊燼前來問早,見筍芽走路一瘸一拐的,趕緊將人攙住。

“今年的冬天可真難熬,這腿上的病是一天比一天重了。”筍芽嘆息道。

“你去歇著吧,這兒有我呢。”樊燼主動道,“我來替你看著。”筍芽遲疑道:“你?!這……不太合適吧。”

“師父閉關,做徒弟的理應侍奉在側,沒什麼不合適的。”樊燼體貼道,“你放心罷。”筍芽見他堅持,也被說動了,便細心囑咐道:“你就在外頭守著,姑娘不喜歡人進屋打擾。”樊燼應下,循例在外頭守著。

筍芽見一切如常,便先行離去。

樊燼見人走了,先在外頭守了片刻,而後扳動練功房的門。

房內,彭田正閉眼打坐,樊燼試探著靠近,見彭田並無反應,舉動越發大膽起來。

他知道藥藏在彭田右手邊的櫃子裡,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挪過去,努力地屏息凝神,不讓人發現。

很快,他碰到了櫃子,可櫃子是鎖上的。

鑰匙彭田一向隨身帶著。

樊燼便又轉身去翻彭田的外衫,終於翻到了鑰匙。

他打開櫃子,從裡頭取出錦盒,把裡頭的瓷瓶掉了個包。

在做完這一切後,他剛把櫃子闔上,身後便傳來彭田的聲音:“樊燼?你在做什麼?”樊燼垂首而立道:“筍芽腿腳不利,我在替她值守。”

“你?!”彭田疑心頓起,“你進來內室做什麼?”樊燼一下子跪下來:“師父,是我一時鬼心竅,想要旁觀你修行的秘訣,這才擅作主張,闖進門來。”彭田盯著伏跪在地上的人,冷聲道:“抬起頭來!”樊燼抬頭,彭田瞧見他的手緊緊攥著,便朝他手上指了指:“手裡攥著什麼?”樊燼攤開掌心,掌上是一枚質地軟和的暖玉。

彭田一眼便認出,這是她的物件,樊燼竟行此等偷盜之事,彭田徹底冷了臉:“樊燼!定是我平太縱容你,以至於你如此放肆!”樊燼認錯態度良好,腦門在地上磕得帶響:“徒兒知錯了,求師父原諒。”

“徒兒見這軟玉品相上佳,只是瞧著未經雕琢,造型太過單薄,這才動了將這玉再行雕琢的心思,並非存心偷盜此玉。”樊燼認錯道。

“如此說來,你倒是好心。”彭田嘆息一聲,擺擺手,“起來吧。樊燼,你天賦上佳,莫要再將心思用在此等雞蒜皮的小事上。”樊燼規矩地應下了,彭田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

此時的夏景生,還不曉得一個不速之客上門了。

他聽見敲門聲,甫一開門,就見樊燼站在門外。

“有事嗎?”夏景生問。

樊燼也不等夏景生准許,大步踏進屋:“我是來道歉的。”嘴上說著道歉,那架勢卻十足一個大爺,沒有半點道歉的樣子。

夏景生也懶得與他計較,關了門,徑自沏茶。

寨子裡一向是喝大碗茶,夏景生好容易託人捎了套茶具過來,自然比不得平裡在孫家用的,好在聊勝於無。

樊燼看著他考究的動作,只覺得一陣牙疼。

他向來不懂這磨磨唧唧泡出來的茶葉好在哪裡,淺淺的一杯,進了嘴還沒喝出味兒呢,就沒了。

夏景生卻頗得其樂,不疾不徐地泡好一杯茶,遞給樊燼。

樊燼不大自在地端起那小茶杯,舉杯道:“比試當是我莽撞了,我給你賠罪。”說完,把那茶一股腦兒了下去。

那茶對他來說跟貓似的,既不好喝,又不解渴,可他想著給夏景生面子,便又拿起茶壺倒了一杯。

邊喝還邊指著茶葉評價:“好喝。”夏景生頭一回聽見有人用“好喝”來形容茶葉,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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