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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這樣的享受是花錢無論如何都買不到的,這樣的頂級玩具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此大好機會如果就這樣收場簡直太可惜了。

想到這裡,我決定趁杜靜文無力反抗任人擺佈的當口,再次更徹底的佔有她玩她。

小靜文下體冗贅火辣辣的疼,雙被擠得脹痛,嘴和舌頭瀕臨麻木,渾身上下痠痛無力。眼睛已經被淚水浸的模糊不清了,心裡更是一片茫然。唯一令她稍稍欣的是這一切已經結束了,她終於令我,她解放了。以後又可以過那平淡的普通人的生活,昨晚和今早發生的一切只當是做了一場噩夢,現在她可以醒來了。為此她可以長長的吐一口氣,收拾一下心情。但竟在此時她被眼前的一個景象嚇壞了,我那通紅的陽具揮舞著正在向她的陰部刺去!

靜文如臨深淵,尖聲的高叫起來:“你還想幹什麼?放手!不要!你不守信用!”她拼命想把雙腿合上,可是已經太晚了,我強壯的雙臂已經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部,巨大的搖擺著頂在了兩扇玉門之間。

在進入靜文的體內之前,我深情的看了一眼這屢屢被我蹂躪漸近崩潰的漂亮女孩,然後,將直直的送入她不久前剛被我臨幸的秘道內。

“不……啊!”伴隨著靜文的一聲慘叫,我的準確而有力的入了暖和而狹窄的陰道內。

“啊!住手!哎喲!”靜文忽然到了體內一下極其劇烈的疼痛,發出了淒厲的慘呼:“你……你說好了,了……了就放過我的!”我將陰莖到最深,用龜頭死死頂住她的花心,雙手牢牢扣住那兩塊突出的骨,令本已無甚餘力反抗的靜文絲毫動彈不得。當下我並沒有繼續,反而保持著這個姿勢笑的看著楚楚可憐絕望無助的小美女,無賴道:“剛才我叫你聽我命令,我說不讓你吐出可你不聽,害我到了外面!”說著將這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壓了上去,本來尚留在外面的陰莖部也完全沒入了她那緊緻的,才繼續說道:“你真不專業,讓我來教教你吧。做為女,一定要讓客人在嘴裡和陰道里各一次,這就是所謂的‘口爆’和‘中出’,否則客人有權不給錢哦!”其實事實不是這樣的,作為一個資深嫖客我不得不向諸位看客說明:所謂‘口爆’確實指在女子給男人口時,男人在女嘴裡,然後女下。

但我國的情業大多不提供這樣的服務,即便是吹簫,也只是過場程序,有的甚至要戴著套子才吹。只有某些專業級數很高的地方或者某些刻意討好客人的老雞才會做口爆的服務。而‘中出’也叫‘內’,是指男人將在女陰道內的意思。可想而知,除了某些頂級伴遊和客做時或許可能如此,再就是正大光明愛侶了。普通情場所當然是‘安全第一’,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小靜文當然不懂這些,還信以為真的駁斥:“我……我不是女,我跟你說過,你他媽的,嗚嗚!”由於身心俱被侮辱,她羞憤和疼痛下,一隻手緊抓單,一隻手攥起拳頭使勁連捶榻。

體稚,加上沒有充分的潤溼,陰道顯得狹窄異常,我大的被秘道緊緊的包圍著,沒有一絲的空隙,前進顯得很困難。靜文體外本就紅腫的雙被極度的擴張,嬌的粉紅已經被一種砣紅所取代。

我再次將拔出一點,然後緩緩的送起來……

“疼啊!住手!”她烈的擺動著上身,滿頭烏黑的短髮紊亂的披散著,被汗水、淚水和漬粘在面頰上。

小靜文平躺在大圓的中間,雪白的雙腿張開,屈曲固定在我的身前。下身的劇痛令她生不如死,稍微的活動都會帶來無法忍受的痛楚。但那巨大的還在體內不停的翻騰滾絞著,每一次的扦和提拔,都加重著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了,真的……很痛……痛!”撕心裂肺的痛楚令靜文的雙手緊緊抓在單上,連指節都屈曲得沒有一絲血

她連動都不敢動,只有部劇烈的起伏著。

我輕輕調笑:“哎呦,我記得前不久你騎在我身上拼命的索取,怎麼事隔幾小時,居然說起不要了?昨晚到最後你都說沒夠,現在我給你補上!”說著用陽具繼續‘溫柔’的‘撫’著她柔弱的嬌軀。

靜文儘管還在微弱的作著反抗,可是在旁人看來不過是身體的劇烈顫抖而已。

我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她雪白拔的雙。她白皙的體絲毫動彈不得,很快肌膚已變得白裡透紅,間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除了息和呻的聲音,早已快變成任人擺佈的道具了。

反覆的下,靜文的愛漸漸溢出了瓊漿玉,伴隨著的每次往返都發出響亮的聲音。她徹底放棄了掙扎,十指深深的掐入我壯的肌裡,所有的記憶在此刻都變成了空白。

說也奇怪,我難道是天生的機器,居然能不知倦怠的高速運轉?幾個小時之內紮紮實實的了兩次,現在居然還能如此強勁!唯一的解釋就是,良家女孩太誘人了,處女太誘人了!

“唔……唔……唔……啊……你……啊……唔……唔……唔……”靜文被這強烈的得意識模糊。美貌清純的小佳人那吹彈得破般雪白嬌的絕麗靨被我的火燒得慢慢變紅,漸漸輕抬玉股雪腿、柔輕夾。

我逐步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莖在小靜文的下身進出,把個小佳人得“嗚嗚”連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嬌。但一股股粘稠滑的‘花’的出卻實實在在的說明,即便是她心裡萬般厭惡,可身體已經有了快。此番情景使我更加狂猛地在這清麗難言的女生那赤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

在火熱動頂入中,小靜文不由自主地“咿呀”呻,嬌啼婉轉,而小臉也越發暈紅。

憑著從桑拿房學來的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我將小美女得嬌啼婉轉、死、玉頻滴,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汁愛已將她的陰溼成一團,那團淡黑柔卷的陰中溼滑滑、亮晶晶,口中混雜不清的聲音更是越來越大。

看見自己的玩物如此情景,我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靜文說:“美人,別忍了,舒服就叫出來,不會有人聽到。”哪知本來離難耐的小美女聽我如此說話,突然銀牙一咬:“我不!你休想……啊……就算……忍得住……我絕不叫!”這此地無銀的一句真叫我好笑兼且興奮,而靜文也似乎察覺到話裡的‘語病’,當下俏臉通紅,索別過頭緊緊咬住被單,再不發出任何聲響。

我心中鼓舞,大硬碩的更加暴地入她的體內,巨狂暴地撞開小美女那天生嬌小的口,在那緊窄的‘花徑’中橫衝直撞。巨出頂入,將一股股白黏稠的愛漿擠出她的小孔,裹著我的莖。

隨著我頻頻加劇的送,小可人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雖然她一直忍著不叫,卻也無法抑制心中的盪。看著這一陣陣的,真有一股說不出的靡美

突然間,我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一下突如其來的強烈衝擊,撞得杜靜文終於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神慌亂不已。

我一邊辛勤耕耘,一邊盡力開導:“靜文妹妹,事已至此,享受總好過忍受,等會完事你我各奔前程從此天各一方,你想叫就叫吧,我不會取笑你的。”靜文突然雙手抱住我埋在她溝中的腦袋,似乎要堵住我的耳朵一般,緊跟著終於隨著我的節奏,慢慢叫起來:“啊……王八蛋……啊……好麻……好酸……好漲……我受不了了……好厲害……壞死了……頂……頂……頂到頭了……啊……”剛開始嗚嗚的聽不清楚,直到後來這些叫才清晰可聞。

‘掩耳盜鈴’之下,我順勢咬住了靜文一粒櫻桃反覆咀嚼,用含混的聲音說道:“對嘛,就喊出來,憋著多難受……”上下身齊來的刺令這個心情極度複雜而又在此片刻能陶然忘憂亂女生呻的更加忘情:“……舒服……啊……好……好漲……硬……硬死了……”她別過頭想用墊阻止語外洩,可的我卻把它盡收耳中。

內心潛藏的騷動就這樣被我誘發了,我心裡說不出的自豪。曾聽過無數女五花八門的叫聲,那些肆無忌憚穢不堪做作十足的語,和時下小靜文細語鶯聲的扭捏呻比較,簡直是噪音。

眼看小可人再度低出聲來,我心中說不出的興奮:“對……我……我也好……好妹子……你的真緊…………”不由得我一陣更猛急送。

強烈的衝擊快,殺得靜文全身趐痠麻癢:“喔……喔……好……好舒服……死啦……我……我要死了……啊——”小美女身體一陣搐,一股濃熱的水從小急洩而出,衝擊著我的龜頭。

靜文羞得滿臉通紅,雙手掩面,低聲囈語:“我……我這是怎麼了……這……這麼多……什麼呀?”她全身痙攣著,出難以掩飾的滿足和莫可名狀的痛苦模樣。

她洩洪之下,陰道頻頻收縮搐,夾得我前所未有的舒服,聽她如此問道,我心裡好笑,忙解釋說:“這是你的高,嗯……就……就和我的一樣……啊……”她小洩出水後依然緊緊套著我大剛硬的雞巴,使我差點控制不住門。

聽聞我如此說法,羞得小靜文無地自容:“你胡說……你胡……”被人著做女的勾當,最後還狂瀉,作為一個靦腆的女孩子心理上怎麼能夠接受?

但她心裡知道這是千真萬確的,所以第二個‘胡說’就此產了,深深的將頭藏到了褥裡,同時下身劇烈收縮,又一陣‘湧泉’接踵而來。

如此強烈的刺之下,我再也抵擋不住,不再回退,緊貼在光滑的宮頸口上,內息一窒之下,小腹猛力的一縮一放,將無數的灼熱陽噴入了她的體內。

“啊,你……”小靜文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股股從我不停顫動的巨大出,盪著少女脆弱的心扉,令她再難言語。我癱軟在靜文的身體上,保持著那個姿勢,讓在她中慢慢軟化。

我倆靜靜地疊在一起,空氣中只有兩種不同的息聲。不知過了多久,小靜文緩緩推開了我坐起身來。

我躺著默默地看著她,她的面龐依舊清秀漂亮,她的肌膚依舊光滑雪白,彷彿那暴的時刻本不曾發生。她吃力的拾起了地上的連衣裙勉強蓋在前,一瘸一點扶著牆緩緩走向浴室。

第七節完美獵物小靜文開動噴頭,小心翼翼的清洗著身體,滿身的汙垢可以洗去,累累的傷痕也可以癒合,但她內心的創傷恐怕短時間內無法痊癒。想到這短短不到十個小時所遭受的一切,她不頹然坐倒在浴缸裡嗚咽起來。

我走過去安道:“好了,結束了,我不會說出去的!”顯然靜文並不領情,微怒道:“你走開啦,無賴!”從‘氓、禽獸’變成了‘無賴’,這最後一‘擊’竟然讓我‘升級’了。

我心裡暗笑女孩子的心真是難以捉摸,但也警覺的提醒她:“你要趕快把下面洗乾淨哦,不然可能會懷孕的!”靜文一驚,立刻從悲涼的心情中清醒過來,嘴裡卻還是沒有好氣:“叫你走開啦,不要你管!”但手上卻依我的指示開始清洗陰部。

我志得意滿的坐在窗前的藤椅上,點起一香菸聊紀這奇妙的際遇。看著嫋嫋的青煙,心裡說不出的暢快淋漓。

良久,小靜文裹著浴巾緩步從浴室中走出,看著我大大咧咧的赤身坐在那,似乎心裡有氣,沒好氣的說:“你都如願以償了,怎麼還不走?”我也不和她計較,反而關切的提醒她:“小妹妹,我建議你還是去藥店買點事後避孕丸吃一下,畢竟剛才你也洩了,而我的那麼多那麼深入,這種情況下很可能懷孕的!”這麼說著我不由得忽又想起剛才她在上的姿態,心下一片神馳臉上出笑容。

靜文聞聽此言再看我的表情,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俏臉一紅旋即轉為蒼白,沉寂了兩秒鐘最後怒道:“不要你管,求你快走吧,我……我受夠了,你放過我吧!”該說的我都說了,該做的我也都做足了,是時候離開了。我斂起自已的衣物,按部就班的一件件穿起來。而小靜文一手捂著口,就這樣站在原地默默地盯著我穿衣服,直到我拉上褲鏈的一刻才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張口問道:“我的內褲呢?還我!還有身份證!”我把證件擱到桌上,然後伸手從褲袋中抻出一物,卻不是她的內褲,而是錢包:“你昨天磕了藥,亂七八糟的騎在我身上,連內褲都沒脫,那上面都是破處留下的血跡,不能穿了……”顛倒黑白,虛實兼備是我的強項,其實我是想把那內褲留作永久的紀念,畢竟它標誌著杜靜文這個女孩的貞是獻給我的。

聽到這話靜文臉上一紅一白的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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