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著身邊的女孩,躲了躲她的手,忙接過了紙巾自行處理,可還是忍不住痛的一咧嘴,緊跟著憤憤不平的罵著:“這幫臭氓,真不講理,媽的吃飽了撐的!”定睛觀瞧,我見這男人年紀大約二十四五的樣子,中等身高留著一個學生頭,長得很普通沒什麼過人之處,說起來這人的長相、身高和體態還真有點和我類似。此時他左邊的臉頰青了一塊,嘴角也有一點血絲,應該是給人打的。

聽他說到”臭氓“三個字我心中一動,不由得走上前去詢問:“哎大哥,你這是怎麼了?”那對男女站住腳步看了看我,男的滿臉氣憤的說到:“怎麼了,撞見鬼了!喲……喝!”剛說了半句就牽動了臉上的痛楚,疼的哼了起來。

女孩子連忙把他拉到一邊,回過頭向外面的馬路上望了望,這才對跟著過去的我答道:“哎呀,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們正想上公車,突然從旁邊竄出一群氓,硬拽著他……”說著用眼睛想自己身邊的男子示意,續道:“……端詳了半天,然後罵罵咧咧說什麼“不是姓楊那小子”,緊跟著就要走。平白無故讓人推來拽去的還耽誤了坐車,我們當然不幹了,可是剛抱怨了幾句他們上來就打。你瞧,這不……”聽到這裡我心中一涼,沒想到公共汽車站真的已經被沈棟才的人監控起來了。先前在髒水桶裡面聽何俊龍說起時我還有點不敢置信,心想這些城市重要的通樞紐,他們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能量去控制,而且此地離帝豪大廈有半個城市的距離,他們的魔爪居然這麼快就伸了過來,看來是我又一次小覷了這幫黑社會的實力了。

“餵我說,那些人可能還在那呢,你要是碰見了可得小心點,他們不是好惹的!”女子見我聽了她的話愣在那裡,好心的出言忠告。

“哦哦,我知道了,謝謝!”我沒頭沒腦的答應著,不理二人對我投來的疑問眼神,轉身向來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公共汽車我是不能坐了,得找別的途徑。想著我走到平房區另一個出口,這裡對面的街道是一片路邊市場,那些下崗工人等無業的人群自發的攢聚在這,佔據非機動車道擺地攤賣著各的蔬菜、水果、海鮮及其他一些用品。

因為不用上攤位管理費,故此這種市場中的東西一般都相對價格低廉。現在還不算熱鬧,等過幾個小時下班高峰期的時候,會有很多人推著自行車來這裡採購,到時候甚至會造成通擁。故此這種馬路地攤小販一向是那些被俗稱為“灰皮”的披著灰警服的城市綜合執法的重點打擊對象。

此時正好有三輛印著“綜合執法”字樣的麵包車停在路邊,車上下來十四五個灰皮拎著警之類的東西向地攤密集處走去。這些小販見市容管理的車開來,紛紛想要一鬨而散,可是他們連捧帶抱大包小包的又怎麼趕得上灰皮的追擊速度呢?

但出乎意料的是,這些綜合執法的人今天不特殊的並沒有強行沒收東西的意思,反而對市場上一眾人群不停地審視,甚至連買東西的人也不放過,尤其是年紀在二十多歲身材中等的男人,即便對方帶著帽子,他們也要摘下來審看。

見到這樣的情景我心中瞭然,看來他們今天的“執法內容”並不是市容整頓,而是在找某個人,恐怕他們要找的這人多半是我吧!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天津所謂的綜合執法人員,說穿了不過是和市容管理辦公室有些關係的無業遊民組成,故此才有“披著警服的氓”的“美譽”,這些人社會關係很雜,看來一定是姓沈的對之也有掌控吧。

正在我隔街偷眼觀瞧的時候,突然肩膀上給人拍了一下,扭頭觀看見眼前已經站著七八個行各異的男人了。說是男人,其實只有其中三個看起來滿二十歲,其他四五個只不過是十五六的孩子。

拍我肩膀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個子不高留著平頭,穿的也很簡單,一件白跨欄背心和一條深彩短褲,可是看他的表情和舉止,卻給人一種二子的覺。他見我回頭退後了兩步,面帶些許興奮的問道:“你……你是穌哥吧?”

“誰?什麼穌哥?”我被問的一愣,可是看對方的人慢慢對我形成了合圍之勢,立刻產生了戒備。

“穌哥,鼎鼎大名的耶穌楊子揚,這兩天有誰不知道天津衛出了這位傳奇人物啊,我們背地裡都稱呼他叫穌哥!”那人說的雖然是問句,可是臉上卻帶著肯定的神,目光中也透著喜悅。

媽的,居然有這麼荒唐的事情,難道我和沈棟才作對的事連這些小地痞都知道了?這種一夜成名可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這些人是什麼來頭我本不知道,也不清楚他們對我是好心還是歹意,不過看他們的面目表情和舉止,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想到這裡我故作滿臉霧水的納悶道:“什麼耶穌,什麼楊啊楊的,你們人錯認了!”說著就要向側面閃躲。

“哎穌哥,這就沒勁了啊!”那人一下子竄到了我躲去的方向上攔住,一臉壞笑的道:“我的眼睛看人絕不會錯的,你的照片我見過,雖然你長的大眾的,可是隻要我看過一眼,這輩子我都能認得出來,絕不會錯!”他是通過照片認出我的,那麼就是說有人把我的照片給他們看過,顯見那一定是出自田羽的佈置了。不過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黑社會,充其量是街面上的小痞子。

念及於此我打定主意,冷冷道:“哼,不錯就是我,我就是楊子揚!”說話間我仰起頭輕蔑的用眼睛掃視在場的每一個人,不屑的續道:“怎麼著,你們這些小崽子想幹什麼,跟我這炸刺兒?”

“別啊穌哥,你別誤會啊,我們哪敢把您怎麼著啊,只不過……”看來我的虛張聲勢沒有起到預期的作用,這人不但沒有被嚇到反而慢慢悠悠向我靠了過來,一邊走一邊道:“只不過我們馬爺想拿您當一份大禮往沈爺那送,我們也只好委屈委屈您跟我們走一趟了!”他說著向身後一個乾巴瘦的小男孩使了一個眼,見對方滿臉茫然的看著他,氣的叫道:“還他媽愣著幹什麼,把你的褲帶解下來,給咱的穌哥捆上!”,把我當成你的囊中之物了?我早就看過在場眾人,除了三個打頭的男人以外,其他都是些小孩子,而且各個面有菜,一看就不是正經出來混的氓。雖然和這些人鬥我再怎麼說也是人單勢孤,可是腳底抹油的機會我還是有的。

想到這裡我打定主意,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兩步,一邊將雙手手腕並在一起向前一伸,一邊悠閒自得的說道:“馬瘋子真是不想活了,我和沈棟才這檔子渾水他也敢淌!”他剛才提到了一個“馬爺”,還說我是馬爺給沈棟才的禮物,聽了這句話我登時想起了一些事情。在帝豪大廈裡,我曾耳聞目睹的兩個姓馬的人,一個是田羽的一名手下年紀四十開外,一個是周翔和何俊龍提到過的叫馬瘋子的人。

如果他們口中的馬爺是田羽手下老馬,那麼絕不可能由老馬直接將我給姓沈的而不經過田羽,故此這人一定是馬瘋子而非老馬。何俊龍曾經把馬瘋子和妙音佛相提並論,估計這個人也是天津城裡一方吃偏門的勢力,和以沈棟才為首的黑社會團伙一定不是上下級關係。

“你怎麼……”看到先前說話那人驚訝的表情,我知道我猜對了。

此時那個瘦小的男孩子已經解下了皮帶,正要往我手上圈來。我突然一把反手抓住了他遞過來的帶,同時另一隻手猛地拉掉了他的褲子。那男孩一個沒留神褲子被擼到了膝蓋上,一手連忙去拉,另一手卻沒有鬆開手中的皮帶。我順勢用力將他向說話那人身上一甩,把他乾瘦的身軀凌空扔了起來。見二人疊在了一起,我再不遲疑立刻撒腿向遠處奔去。

“哎呦,的!”背後傳來兩個人的叫罵聲,趁著這個時機我已經拐彎鑽進了平房區的深處。

經過一段宮似的奔走,見對方並沒有及時跟上,我疲憊的扶著牆氣來。稍微將氣息調勻我再不敢逗留,立刻擇路而逃。

看來沈棟才已經發動了不少力量在圍堵我了,往後的子一定更不好過,而且為了抓我動員各個方面的勢力,居然讓我'耶穌'之名就這麼叫響了。可是所謂樹大招風啊,這人怕出名豬怕壯的道理對於目前的我是再使用不過了,故此心中絲毫沒有一點點的沾沾自喜,反而更加憂慮了。

思前想後也沒想出對策,我看了看周圍現在我正處在河北區下瓦房一帶,離陳靜的家還遠著呢。

我正藉著牆角掩護身形氣,突然之間到身邊好像有什麼異樣,緊跟著一個聲音從我耳邊響了起來:“穌哥,你夠寒酸的,就帶著兩個鋼鏰兒啊,還有這麼個破十字架!”

“啊!”這一驚非同小可,我扭身觀看,見居然有兩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站在我身後。其中一人留著偏分的長髮,穿著一身藍的運動服,此時正站在距離我七八米的地方抱著肩膀衝我不懷好意的笑著。另一人個子不高比我還矮著十幾公分,可是短小悍的外表在深藍牛仔短褲和黑體恤衫的襯托下顯得十分神。

這矮個子此時居然就在我身後不到一米,手裡顛著兩個一元硬幣和陳靜送我的十字架,見我驚懼的神情,他滿臉得意的笑著說道:“別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和我們走,我們薛佛爺想見你!”我極力的向後退著,卻發現自己已經背靠在牆上了,一摸褲兜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東西都不見了,看來一定是被面前這矮子拿去了。

薛佛爺,妙音佛!結合對方悄無聲息偷走我的東西,而且聽他話裡的意思是已經將我周身都搜查過了這一點,再聽到“佛爺”這個字眼,我一下子明白了,面前這兩個傢伙一定是妙音佛的偷兒。

“走吧,別叫我倆費事!”那人說著將兩個鋼鏰兒和十字架丟還給我,轉過身去就向前走,那意思好像我本無力反抗,一定會乖乖跟著他去一樣。

“嗯?怎麼還不挪窩,真打算試試我們的身手嗎,我可愛的穌哥?”那矮子沒聽到我的腳步聲,扭回頭來傲慢的看著我。

完了,這兩個傢伙看來不是剛才那幾個未成年的地痞可比,他們棲到我身後,我都沒有任何察覺,翻遍了我的衣兜我都沒到異樣,這份功夫絕不簡單。再看看他倆現在的態度,擺明了沒把我這個“穌哥”放到眼裡。

就這麼蔫溜溜跟他們去見薛海波嗎?不行,我要搏一搏,哪怕希望渺茫!

想到這裡,我突然側頭向一邊,面帶喜的叫道:“張一飛大哥,你怎麼來了?”前面二人一愣,跟著我的視線一起扭頭,便在此時我雙手還握著那小子扔過來的原本屬於我的那些東西,撒開兩腳拼命向他們矚目的反方向奔去。

“臭小子,你敢耍我!”兩人側頭望去見空空的巷子裡哪還有第四個人,立刻知道上當了,一邊罵著一邊向我追來。

我本以為經過這一詐,至少能給我爭取好幾秒的時間,憑著我對周圍地形的悉和亡命奔逃的腳力,應該不難甩掉這兩人,可是跑出去兩百多米才發現我錯了。這倆小子又機靈又迅捷,奔跑速度極快,而且對周圍也十分絡,我不但甩不掉他們,甚至被追的越來越近了。

儘管我一邊向前跑一邊時不時趔倒旁邊堆著的雜物給他們製造障礙,可是我們三人的距離還是沒有拉開。這時候我忽的想到一個問題,如果再這樣下去,衚衕窄小沒什麼行人,倘若除了他們倆還有別的人在這附近,給我來個前後兩頭堵,那可就糟了。

想到這一點我立刻改道向寬闊的街區跑去,須臾之間來到四平路,看到天津市當時唯一一條地鐵的入口,我想也沒想就鑽了進去。

地鐵站裡面人多,我本打算魚目混珠擺脫他們,可是沒料想自已穿的洗車工制服非常惹眼,這倆小子沒費勁就找到了我,快速向我來,沒辦法我只好一門心思向前逃去。

可是地鐵站地方畢竟有限,而檢票口我又沒票過不去。倆孫子見我走投無路扶著盡頭一家小賣部的櫃檯呼呼直,他們也放慢了腳步,緩緩靠近的同時嘴角出得意的笑容。

,我他媽真是太天真了,這倆人是慣偷,應該一直就在這一片作案,不但地形悉,而且作為扒手奔跑速度是生存的第一要務,心力疲的我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對呀,他們是賊啊!突然之間山窮水盡的我想起一條計策,立刻直起了一直哈著猛,舉大步朝他們趕去。

倆傢伙本來以為我體力不支又無路可逃放棄了抵抗,正悠閒的向我來,忽的見我竟然調轉方向朝他們過去了,不都是一愣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納悶的看著我。

“抓賊啊,這兩個是小偷,快抓住他們!”我突地撒腿向他們奔去,一邊跑一邊扯開嗓子大喊道。

地下站臺非常攏音,這一嗓子在場所有人都聽得真真切切,一時之間無論是要進站的、剛從外面下來的還是正在自動售票機前面排隊買票的,都向我投來關注的目光,緊跟著被我的眼神和動作指引的看向追我的那兩個混蛋。

二人正在愣神,突然聽我大喊,緊跟著周圍的群眾紛紛將目光集中到他們身上。正所謂“賊人膽虛”,兩人見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