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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

子兩隻手又抓住了沈丹內衣的圓領,想要一下子將它扯開,如果這下得逞,沈丹的上身恐怕就要完全袒出來了,而更可怕的當然是會被他如法炮製撕開下身的衣裙,然後……想到即將要發生的惡果,沈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等等!”一個救世主一般的聲音從遠處響起,沈丹瞬的睜開雙眼,卻發現原來說話的是一直作壁上觀的老三。這個人在眾氓中是最陰險不過的,他的說話絕對不是好事。

果然,老三緩步走到子身邊,笑著說:“四弟啊,別這麼著急嘛!”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一袋東西遞了過去:“這是咱二哥從南方帶回來的強力藥,你給這小娘們吃幾顆,讓她哥哥親眼看著自己的妹妹發騷發的跟咱們輪做愛。等咱們夠了,給這小子也吃幾顆,把他倆放到一起,讓他們兄妹大亂倫。再把這些畫面拍下來,以後可以用這個要挾這小妹妹,讓她天天伺候咱們哥幾個,這多過癮啊!”說著老三、老四和老六對視一眼同時哈哈的笑起來。

“你……你卑鄙,你無恥,你們這些臭氓,我爸爸是大老闆,他……他有的是錢,他不會放過你們的!”沈丹此時本無計可施,心裡又急又氣,雖然抬出自己心目中似乎無所不能的親爹出來,可她也知道這是遠水本救不了近火。

“喲,沒想到這還是個富家千金呢!”老三似乎聽的眼前一亮,轉過頭像第一次看見沈丹一般細細打量她:“那更好,我們拿你蕩下的錄影帶給你老爸,估計他會很有興趣掏個百八十萬來報答我們,以表達咱兄弟安她寶貝女兒寂寞體的之情!”沈丹被他這麼一說立刻意識到自己失言,如果對方只是為了報復和貪圖她的美身體,可能完事之後還不會過於難為她。現在倒好,沒來由的把自己的家世底細透了出來,竟是加大了對方的興趣。要知道她的利用價值越大,對方越不會輕易放過她。

“你……你們……你們不能這樣……求你們了,放了我吧,嗚嗚嗚!”此時的沈丹渾身已經全無力氣,身子無助的軟了下來,只能痛苦的啼哭不止。

“省點力氣吧大小姐!”一直沒說話的老六這時得意的說:“等會吃了藥有你玩命叫喚的,哈哈!”說著一臉褻的看著沈丹,嚥了一口唾沫問道:“三哥,這妞真,一會你倆完事,我也來一炮行嗎?”沈丹雙手被他拉著才支撐著不會坐到地上,這時這男人蠟黃的面頰離她不足二十公分,那因慾而加的呼噴出的白氣近在咫尺。

“哎!老六啊老六!”那個三哥嘆了口氣說道:“你那傢伙又又大,偏偏還喜歡眼,要讓你折騰一頓,我怕這娘們不死也得殘廢啊!”

“嘿嘿嘿!”老六看著沈丹詭異的一笑,眉頭一揚嚥著口水:“我看這小妞可能騷得很,估計早讓地上那小子了不知道多少回,我可沒興趣。”沈丹聽這幾個人汙言穢語地對著自己品頭論足,可現在她又明明是在砧板,心裡的絕望到達了頂點,搐著咬牙罵道:“你們……你們這些畜生,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嘖嘖嘖,殺人放火這些犯法的事我們可做不來,我們哥幾個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老三得意之極的臉上少見的出一絲冷笑:“別難過,等會你吃了這藥就會忘記所有的痛苦,到時候會追著我們讓人幹你的!”說著衝老四使了一個眼

老四子早已接藥在手,知道三哥是示意讓他動手,但他卻沒有聽從。他用外衣抹了抹還在慢慢滲出的些許血水,氣哼哼的說:“三哥,這娘們把我打成這樣不能這麼便宜了她,我看藥就不用給她吃了。我要讓她清醒著被我玩,看著她難受的表情那不是比看她享受更過癮嗎?”一邊說一邊用仇恨的眼神盯著衣衫不整滿臉羞憤的沈丹。

“隨便你,反正這第一炮是你來,想怎麼玩你自己做主。不過你可要悠著點,別這娘們豆漿沒磨出來,你腦漿先出來了啊!”老三好像很為自己四弟的身體擔憂。

“放心吧我的哥哥,你弟弟沒這麼不中用!”子得到了三哥的首肯,興高采烈的往沈丹面前走去。

正在小女孩一邊鼓起最後的勇氣掙扎一邊:“嗯嗯嗯,不……不要!”的呻時,一個叫喊聲突然自他們身邊響起:“放開她,你們放開她,你媽,雜種……”卻原來是那個已經失去抵抗能力被人按的跪在地上的年輕男人。

子正在即將大快朵頤的興頭上,被他這麼一叫居然站住了腳步,接著扭回身朝他走來:“小王八蛋,死到臨頭還這麼橫啊?”說著蹲下身去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從因為要修理人而被擱在地上的那個裝著藥的塑料袋裡捏出好幾粒藥片往他嘴裡。看著他被迫痛苦的吃下很多藥,子得意的站了起來瞅瞅不住咳嗽的男人,又看看無助的小美女,呵呵一陣怪笑:“等會老子著你看著,非得叫你把雞巴憋炸了不可,哈哈。要是我們三個都玩膩了你還能著沒出來,我就發發慈悲放你也過去享受享受!”看著自己老師因為異物入口而不住的猛烈咳嗽,一旁的沈丹心膽裂,嘴裡忍不住罵出了髒話:“你他媽的……你們真不是人!”一時之間憤怒代替了恐懼,兩隻杏眼睜得圓圓的,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

子完全不理這毫無實際意義的咒罵,反而對著按壓男人的幾個小弟不耐煩的喝道:“起開起開!”三個小氓不知他要做什麼,乖乖防脫了押著他的手臂。

這人本來是被壓制著跪在地上身子前傾,這時失去了外力,上身一下子無力的趴到在地。正在他掙扎著想要撐起上身時,子隨手從地上撿起一一米多長七八公分寬的木來,對著他的後背“啪”狠狠的就是一下,然後站在那裡看著重新倒回地面的男人冷酷的笑著。等那男的又一次將上身撐起的時候,他又是一下重擊,又一次把他打的趴回地面,便這樣接二連三的待毆打,直至那人再也無力爬起來,他手裡的子也都打折了,折掉的一頭“啪啦”掉在地上。

沈丹知道自己的老師這是在拖延,用他奄奄一息遍體鱗傷的身體給自己爭取時間。她真的很想說:“別打了,只要你放了他,我讓你們盡情在我身上發洩獸慾。”可是不知是出於自私還是對被姦的恐懼,終究沒有說出口,臉上除了絕望又帶出了無比的愧疚,索閉上了雙眼動嘴角,默默地淚。

“媽了個的,打擾老子興致,死不死啊你!”子一邊氣吁吁的往回走,一邊氣憤憤的說:“小妞,被他這麼一攪合,我剛才一直硬著的雞巴又軟了,你得幫我硬了我才好你。別怨我啊,這是你親親好哥哥給你惹的禍!”他一邊叫囂著往回走一邊無恥的用言語羞辱沈丹,可剛走沒幾步卻看見自己三哥和六弟一臉驚訝的向他身後望著,不由得問道:“哎你們……”這話還沒說出,他三哥突然叫道:“老四小心!”可是為時已晚,一隻胳膊突然從後面勒住了子的脖頸,那手臂像是要將他勒死一般力氣奇大扣得極死。而與此同時一個尖銳的東西霎時碰到了他的喉嚨,一陣刺痛傳來,令原本完全放鬆的他,渾身都緊繃起來,卻不敢有絲毫亂動。

“別亂來啊!”老三想要走上去,卻終於理智的站住了腳步。

被身邊的異響驚動,小美女睜開了眼睛,赫然發現剛才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老師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了起來,手裡拿著那折斷的木,一隻胳膊繞過子的脖子,一隻手平端著木,把因為斷折而尖銳突出的木楔抵在了子的喉管上。

“王八蛋,老子跟你同歸於盡!”那垂垂將朽的男人拼著最後一點力氣鉗制了子,竟是要和他拼命。

“哥哥!”沈丹驚喜的歡叫,她趁著這一突變,居然一下子順利的掙脫了老六的臂膀,又在那詐狡猾的老三面前跑了過來,抓住了她老師的手臂。

“我!”老三待她跑過去才意識到一般,回過頭來牙咬切齒的瞪了六弟一眼,而那個健壯卻缺少頭腦的老六也一臉頹喪的直跺腳。這意思再明白不過,如果沈丹還在他們手上,則可以用此來要挾這個男人,最多是人質換。到時候一個半死的人拖著個小姑娘,怎麼也不可能逃出他們的手掌心。可現在不同,對方完全掌握了主動。想到這裡老三又扭回頭對著站在遠處傻傻的發呆的那幾個馬仔罵道:“你媽,你們是吃屎的啊!”男人似乎本來是一時氣憤想要不顧死這個禽獸不如的子,可這時沈丹跑了過來,他卻改變了主意。看了看完全不敢動彈的子,又看看四下的眾氓,抵在他脖子上的木楔子尖端稍微鬆了鬆,咬著牙低沉的喝道:“你們放老實點,誰敢過來一步我立刻死他!”子本來就受了傷身體虛弱,這時被他扼住咽喉更是無法動彈,這狗東西立刻換了一張嘴臉,近乎諂媚的笑著說:“兄……兄弟,有話……有話咱們好說啊,你看咱遠無怨近無仇的,這是何苦呢!”說著斜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稍微向前送一送就能要了自己命的木尖頭,顫音道:“你……你拿穩些,手別抖啊!”確實,那男子的手在顫抖,確切的說他渾身都在顫抖,也不知是體力損失過巨身子虛弱,還是外傷太重支撐不住,抑或情緒有點失控又害怕又動。

“閉上你的鳥嘴,再放我立馬死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男人雖然嘴裡這麼說,可是沈丹抓他死死的小手卻告訴他不可魯莽,一定要權宜行事。當下他環視著周圍打算近的六七個氓,警惕的倒退了兩步叫道:“你們別跟來啊,不然我要了他的命!”說著向依偎在他身邊的沈丹一使眼,兩人徐徐向樓梯口退去。

眾人眼睜睜看著三個人聚在一團,慢慢下樓去了,偏偏投鼠忌器的不能貿然行動,只好保持著很大一段距離尾隨著下樓。

等他們走下了樓梯走到樓口,卻發現子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立刻有兩個人一邊叫著“哥”一邊過去攙扶。可子卻一把將他們推開,氣急敗壞的叫道:“別他媽扶我,還傻愣著幹嗎,快追呀!”說著朝一個方向指去,當下剩餘幾個氓在老三、老六的帶領下風風火火的追趕去了。

沈丹和她的家教老師沒命的朝一個她不知道的方向狂奔,時下里已經是深夜兩點多鐘了,這兩邊住宅樓密集的街道上幾乎沒有任何行人和車輛,他們一個衣衫不整一個遍體鱗傷,時而女的攙扶男的,時而男的拉扯女的,這對苦命鴛鴦像瘋了似的漫無目的的向前跑著,可耳朵裡或遠或近總能聽到“快追”、“在那呢”、“別讓這對狗男女跑了”這樣的叫罵聲,所以雖是心力疲卻也不敢有絲毫懈怠。

過了一會呼喊聲漸遠,沈丹實在支持不住了,一下子倒在了道牙上,呼呼著氣說:“哥……哥,哦不不……楊老師,咱們這是往哪跑啊?”她此時暫脫虎口,本來的親密稱呼一時還沒有改過來。

“我……我也不知道!”男人用手撐著自已幾乎垮塌的部,環視著四周續說:“這好像是廣寧道啊,呼呼……剛才……剛才那個公用電話壞掉了,我沒聯繫上110。我們……我們向前再跑半里地就是南開分局了,等到了警察局就不怕了!”

“哦,好!”沈丹累的眼睛都有點直了,剛答應了一聲旋即又想起了什麼,忙反對道:“不不不……不行,我剛才失手打傷了他們其中一個,要是到了警察局會說不清楚的!”

“什麼?”男人著氣驚疑的看著沈丹,等氣息稍微勻稱了一點才說:“你……哦,那個纏著紗布的橫路徑二你給你打成那樣的?”沈丹沒想到一直不苟言笑的小老師居然還在此時冒出這麼一句很幽默的話來,可她實在沒心情開懷大笑,只好苦笑了一聲:“是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這和他們耍氓比起來輕多了,你這算自衛,警察分得清的!”看來他還是堅持要去報警。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沈丹有點難以啟齒,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是我先把他打傷的,而且有很多人看見了!”說完慚愧的低下了頭,生怕自已的救命恩人知悉了內情以後會後悔這麼不顧命的救她。

“你……”男人果然出了些責備的神情,可就在此時幾十米之外又傳來了追趕叫罵聲。他顧不得責怪自已的學生,再次奮起所剩不多的力氣將她攙起:“快走,這離我住的宿舍不遠,先到那再說好了!”兩人只好放棄休息繼續逃命。

一路之上男人憑藉著悉的地形,好幾次躲過了被抓的危險,終於來到了天津大學的北門。但那些人似乎本不拿大學校園當一回事,竟是也追了進去。

輾轉良久,男人繞來繞去,總算鑽進一條極不引人注意的小衚衕,來到一間隱蔽的小平房門前,迅速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和小女孩一起閃了進去,然後又立刻將門關的嚴嚴的。二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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