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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好多問呢,只有請你來幫我和她談談了……”說到這裡沈父突然自言自語般咦道:“唉你看,丹丹這丫頭跑哪去了?”說著舉步便往樓梯口走來,一邊走一邊朝上面張望:“丹丹,丹丹!”我們一對苦命鴛鴦此時唯有盼著他千萬不要走進樓梯間,否則任他是個三歲孩子也會一眼看出我們剛才曾做過什麼。
好在沈父並沒真的闖進來,只是仰起頭向樓上看了看就走了回去,嘴裡埋怨道:“丹丹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叫她晚上哪都別去乖乖在家待著,就是不聽,哎,管不了了!瞧,我大老遠把你這個公司裡唯一學過教育心理學的大能人請來,還叫你白跑了一趟!”我緊張之餘不心中暗笑,你家丹丹確實如你所說沒到處亂跑,真個在家待著來著,可是至於乖不乖,乃至會不會做些“不乖”的事情,那就另當別論了。可是與此同時我也很納悶,據沈丹所說,她爸爸要去外地出差,還特意囑咐她這兩天回她媽那居住,那怎麼還認為自己的女兒會呆在家裡呢?即便是他貴人事忙一時忘記,可如果找不到寶貝女兒,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而且沈父剛才的舉止真的有點做作,似乎
本沒有要上樓找沈丹的意思。
我還在不成的捋著腦袋裡的線頭,廳中的女人已經說話了:“哦沒事沈總,既然貴千金不在,那我改天再來也是一樣!”
“哎呀,別這麼急著走啊,你看你大老遠到我家,怎麼說也要坐下歇歇腳嘛!”沈父客氣的挽留著客人,一邊說著一邊忙活起來:“小劉啊,我這有上好的鐵觀音,是前些天一個朋友託人從雲南帶過來了,你坐下來喝兩杯茶,等會我送你回家。我這雖然是別墅區,可是地處偏僻,外面的街道很冷清,前些子還發生了一起持刀搶劫的事件呢,你一個姑娘家的走夜路實在不安全!”我在格柵後面聽的一陣好笑,他所謂的“持刀搶劫”事件中的受害者就是我本人,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不脛而走,給本就偏僻的街區帶來了更陰森的氣氛,實際上哪有那麼可怕!
主人盛情之下,那個姓劉的小姐也不好再做推辭,只得坐回了沙發,嘴裡客氣道:“沈總您別忙了,我坐不了多一會,家裡還有事!”
“哎,怎麼這麼客氣啊你,別老是沈總沈總的,在公司叫叫也就算了,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乾脆就叫我老沈就行了!”沈父說話間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
少女似乎有點誠惶誠恐,慌忙推辭道:“那怎麼敢當呢,您是公司副總,我只不過財會室一個小職員……”說到這裡見沈父搖頭擺手不以為然的樣子,又道:“對了,我聽說您馬上就要晉升總經理了,還沒恭喜您呢!”沈父輕笑一聲,似乎毫不以這件事為榮,數說道:“祺祺這丫頭真是嘴快,有的沒的到她嘴裡立刻就給我傳出去……”這時那女孩才意識到自己的言語不慎竟無意中出賣了朋友,連忙解釋:“沈總,您千萬別怪她,其實她可能只是跟我這種和公司人事沒多大牽連的局外人說說罷了,絕不會到處亂說的!”現在二人已經到了客堂正廳,離我和沈丹躲藏的位置至少二十米,好奇心驅使之下,我稍稍放開了依偎在我懷裡的沈丹,側過頭去借著格柵的空隙向外張望。
在我們剛才胡鬧的沙發對面,側面背對著我並排坐著兩個人,遠處的那個正是一直給我不安覺的沈丹的慈父,而近處則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側面望去,見她一頭黑
的過肩長髮,上身穿著一件藕荷
的半袖襯衣,下身配一條淡粉
的制服短裙,
出
絲襪包裹著一對修長美腿,穿在黑
皮涼鞋中的一雙玲瓏腳丫在茶几玻璃面下緩緩的相互磨
著。
這女人長了一張鴨蛋臉,細眉彎彎之下一對水亮亮的雙眸,鼻子大大的十分拔,小嘴不大嘴
卻微顯厚實,十分有韻味。可能是第一次來到直屬領導的家裡有些拘謹吧,不然她也不會雙手來回掰著手指,腳後跟也不住的上下磨蹭了。
沈丹的父親拿出了一套美的茶具,檀木做的茶桌上擺著各
杯碗茶壺,而他正駕輕就
的炮製香茶,一邊依著茶道規矩甄泡一邊說道:“其實什麼總不總的也沒多大關係,現在賴董身體不好很多事情不能親力親為,我們這些做下屬的都應該盡心,能多出一份力便多出一份力!”說到這裡見那女孩一直端端正正的坐在那不住的點頭稱是,又變換了話題:“不說公司的事了,小劉,以後沒事常來這坐坐,老實說丹丹一個人在家
悶的,我這個中年人已經和她有代溝了,總是聊不到一處,甚至我連她現在想的什麼也不知道!”說著將蓋碗中的第一泡水倒掉,緊跟著又衝進了沸水。
我心裡說,沈丹一點也不悶,有我經常陪著她呢。穿起衣服我陪她逛街吃飯,脫了衣服我陪她做愛睡覺。您考慮的是和她代溝上的問題,我考慮的是她股溝、股溝乃至溝上的問題。
“嗯,沈總您放心好了,下次有機會我一定和您家千金好好溝通溝通……”那漂亮的斜眼看了看正自取水入壺的沈父,見他慈和厚重誠懇老實的樣子心有觸的道:“想一想您也夠不容易的,單身一人帶著個剛上高中的女兒,為了她也付出了不少吧?”
“是啊!”沈父似乎心事被觸及到一般,輕聲嘆息道:“你可能不知道,像我家這種情況,有些問題真的很難處理。丹丹年紀一天比一天大,現在市面上又這麼亂,我真擔心她一個沒注意到她會跟不三不四的人學壞,更擔心她會不會遇到什麼壞人受到傷害,哎!”偷聽到父親這些顧慮沈丹也是有些動,也許想起平時和藹的老爸對自己的百般照顧和叮囑,以及自己面對他的態度,不自
的摟住了我也是輕聲嘆息了一下。可我心裡卻有一種異樣的滋味,人家嘴裡說的不三不四的人不就是我嘛。我用詭計騙去了人家寶貝女兒的身子,還一次次將她向慾望的熊然烈火中指引,雖說這種行為還比不上
良為娼的卑鄙,可是卻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所為。
就在我心裡有些矛盾的時候,沈父繼續說道:“不怕你笑話,老實說我這個年紀正是需要異陪伴的時候。可我這個人不喜歡到外面胡作非為,但要是真的再
個女朋友又怕傷到丹丹的心,所以一直就這麼拖著!”那劉小姐聽著也有些心酸,可又想不出什麼安
他的話,只好默不作聲。
說到這裡,沈父見對方一陣沉默,忙打了個哈哈:“嗨,你看我都說了些什麼啊,不談這些無聊的話題了……”說著將倒好的一杯茶水放到客人面前,側頭注視著對方問道:“唉,對了,我聽說小劉你也是一直跟著爸爸過對吧,以前的處境好像跟我家丹丹差不多啊?”
“哦,我家的情況還和沈總您這有所不同。我媽早在我妹妹出生不久就去世了,是爸爸和將我們姐妹倆拉扯大的。後來
也不在了,但那時我已經成年了,爸爸在外面忙我就在家照顧妹妹順便讀成人大學,
子也算過得去。”那女職員說話時一直保持著禮貌的笑容,只是語氣上有些乾澀,不知是因為拘謹還是別的什麼。
沈父拿起了自己的茶杯放到嘴邊,同時向對方示意道:“嗯,喝茶喝茶,嚐嚐這今年的新茶味道如何!”說著自己率先品了起來。
主人盛情,而且先一步飲下了茶水,客人也只好跟著一飲而盡。當她將空杯放到桌上時,卻發現沈父並沒有一口喝乾,而是在口邊上不住的小口抿著,像是在品味茶香,眼睛卻停留在自己身上。看到客人望著她,不由
出些許慚愧之
,說道:“您看,把這麼高級的東西叫我這個外行人喝簡直是
費,我也喝不出個好與壞!”
“嗯?沒事!”沈父聞言放下了茶杯,淡淡一笑道:“其實我欣賞你這樣的女孩子的,雖然不是什麼玲瓏剔透的社
能手說話直來直去,可是也因如少了外面那些女人的虛偽。”見人家被他誇得有點臉紅,又說:“唉,我聽說你最近
了一個男朋友,好像是民航的是吧?我就說嘛,小劉你人長得漂亮
格也好,差一點的男人可配不上你!”女客人被他說得一陣羞澀,靦腆的笑笑答道:“沒有啦,他叫唐大軍,是飛行員,一個星期有四五天在天上,我們都很少在一起。”靠,一個下屬女職員,你打聽這麼多幹嗎?而且聽這話頭,沈父在此之前就把對方的情況摸得很清楚了。說來說去離不開家庭、對象和異
,又當面表示對人家的讚賞,這傢伙不是對人家別有所圖吧?
我正在胡思亂想,沈父說道:“哎,這個唐大軍真好福氣,也不知道公司裡的人聽說這個消息之後有多少男人要嫉妒死他呢,我都有點妒忌了!”說話間放下杯子,從懷裡掏出香菸點起了一支。
“沈總你真會開玩笑!”女人見領導自顧自的起煙來,忙伸手從茶几較遠的地方取過菸灰缸,可是沒等放到沈父面前卻“咣噹”一聲掉到了茶桌上。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她一個勁的道歉,慌慌張張的想要去收拾殘局,但站了幾站竟是沒站起身來,又活動幾下剛才持著菸灰缸的右臂,嘴裡發出“嗯?”的一聲。
其實那菸灰缸掉落的高度並不大也沒有摔壞,沈父一面安著對方一面取來放到自己面前,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小劉啊,有時我也在想,於其找一個和我年紀相當的女人再成一個家,還不如找個和你歲數差不多的年輕人結合,至少她會和丹丹比較談得來,而且等我老了她還能繼續幫我照顧女兒。”沈父說這話視線慢慢轉到了那女人身上,像是在面試一樣從上到下的審看。可劉小姐此時卻似乎有點不大對勁,一直端端正正的坐姿改變了,後背漸漸依到了沙發靠背上,呼
也不勻稱起來。
“小劉,你說我這把年紀有這個奢望是不是不太現實?如果說是你,你會對我這樣的男人動心嗎?”沈父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客人的異狀一般,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
第六節廳上廳下因為身體的異狀那姓劉的女士已沒有心情回答他這種直截了當的刺探問題了,此時她
息的更加厲害,雙手用力撐在坐墊上,顫抖著雙腿慢慢站了起來說道:“沈總呼呼……我還有點事,不好意思我……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對方答應,扶著沙發靠背就往外走。可是沒走幾步不知踩到了什麼,“出溜”一聲滑倒在對面的沙發上。她原本就很是疲勞的樣子,雖然勉力站起,卻每走一步雙腿都不聽的戰抖,似乎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似的,這時重重跌倒雖然沒有摔傷,但要再想重新站起身來,卻是一時拿不出力氣來了。
她一定不清楚為什麼無緣無故滑倒,可是躲在格柵後面偷窺的我卻心裡明白,把她滑倒的東西和剛才把我滑倒的一樣,是沈丹濺在木地板上尚未完全風乾的汁。現在她摔倒的位置正好面對著我,當下我立刻向後一閃,怕她注意到有人窺測。但轉念一想,憑她現在的境況就算能看到人影,也不會把注意力放在這上,故此又從新靠近格柵偷看起來。
沈父一直看著那女人歪歪斜斜的站起身,看著她一步一頓哆哆嗦嗦的向外走,直到她摔到對面的沙發上,這才站起來走過去,低頭詢問道:“哎呀小劉,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沈……呼呼沈總,我怎麼……怎麼渾身沒力,呼呼……”經過剛才的強行起身行走,女人似乎已經耗盡了體內的能量,此時的更加厲害了。
一直以來溫和敦厚的男人此時出了一絲竊笑,伸手摸在女人的額頭上說道:“渾身沒力呀,那可壞了,要不我抱你到我臥室躺一躺吧?”他說話間眼睛不停地在女人身上游走,臉上的正經顏
慢慢轉成了一副
的樣子。
早在二人進屋沒多久,我便猜到這個男人今天是別有所圖,直到那女的喝掉了茶水之後漸漸產生的身體反應,我更堅信是沈父給她下了藥。此時再看看沈父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我幾乎已經肯定,他今天要做一件和他原先在我心裡印象截然相反的事情。
不單單隻有我一個人猜測到這一點,身臨其境的那個女人覺到了,她小聲的自言自語道:“不對不……不對……”然後轉過臉來盯住沈父,問道:“你……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手腳?”見對方一直笑
的望著她,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喃喃道:“對……對了,是那杯茶!你在茶裡面放了什麼?”說道最後向沈父怒目而視的追問。
“呵呵,你還不糊塗嗎,可是現在才察覺是不是有點太晚了?”沈父緩緩的站起了身,可眼一直沒有離開那女人,旋即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瓶在對方面前晃了晃說道:“這東西叫做”苯胺多酚片“,吃了之後可以在五分鐘之內給胃部造成腹脹的假象,為了削弱這種積食現象,血
中的鉀離子大量消耗,從而使渾身的肌
因為缺乏這種微量元素而變得鬆弛,在一段時間之內人就好像爛泥一樣動彈不得。劉玉瑩,你現在覺得怎麼樣呢,是不是連動動手指都困難呢?”他就好像醫學教授在課堂上給學生講課一樣,不厭其煩的講述著這種藥的機理和作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