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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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oon20years字數:1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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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歲那年，父親癌症去世，母親一人把我拉扯大。至今已經過去二十年了。

父親剛去世的時候母親很痛苦，但她卻從未在我面前過眼淚。從我記事起，她就是這樣一個堅強的女人。也許是為了離開傷心地，父親去世後一年，母親就主動申請去瀋陽工作。就這樣我們母子二人開始了相依為命的二人生活。

母親的個子很高，一米七多一點，所以自小在我的印象裡，母親就是一個高大不可逾越的形象，即使從初二我的個子開始高過她以後依然如此。母親皮膚很白，小時候農村長大，身材豐滿結實。

我不知道是不是僅僅因為她自小給我的這種高大的印象，還是因為她是我的母親，導致我從初中開始，在已經無法自拔的戀她的身體之後，仍然不敢有任何逾矩的動作。

發現自己愛上自己母親大概是從初二開始，那時候開始懂了男女之情，開始對女人的身體興趣。有一次在同學家，一起偷偷看了他爸爸小心保存的片。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體。回到家中，母親下班回來，穿著襯衫短裙，出白皙的手臂和脖頸，裙子剛剛高過膝蓋，出雪白的小腿，手拄著牆換拖鞋，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就硬了。那晚，我第一次夢遺，夢見了模糊的母親的體。

母親一直是鄰家大姐姐的形象，對人溫柔得體，但對我卻一直好像嚴厲的。

她細緻的照顧我起居飲食，關心我學習。從我小學開始，就偶爾會跟班主任通電話瞭解我的情況。她自己工作也很努力，她在電信工作，父親去世後，我想一方面是為了排解苦悶，一方面是不想在生活條件上面委屈了我吧，除了平時照顧我，她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工作上。有時候晚上我在寫作業，她也會在我書桌旁邊做她的工作。我們這對母子的常，跟所有其他人家的母子沒有任何區別。

母親從來沒有像其他亂倫小說裡描寫的那樣暗示過我什麼，我也從來敢偷看她洗澡換衣服。她在家也從來不會穿的很，她的睡衣款式是最常見的那種，即使是夏天，她穿的睡裙也都沒過膝蓋，反而是上班時候穿的要更暴一些。在我印象裡，小時候我很少能看到母親的大腿，正因為這樣，母親白皙的大腿，在我不成的心靈裡，成了最渴望看到的東西。

由於沒有父親，我內心深處很自卑，會不自覺的疏遠同學，但也是因為自卑，我將更多的時間花在了學習上，成績一直是全校前十。我知道，母親一個人帶我很不容易，所以學習上從來沒有讓她費心過，母親也很欣。順利考上重點高中之後，一切如故，依然是我努力學習，很乖很懂事，母親努力工作，時不時帶我出城去爬爬山，跑跑步。她喜歡運動，我想這是她保持力和身材的法寶吧。我家離學校近，所以不住校。

高一下學期的一個週末，我在家寫作業，母親說要帶我出去吃飯。我問:「為什麼不在家吃?」她說:「待會吃飯跟你說。」我不記得吃的是什麼了，吃飯時候母親告訴我，她升職了，現在是部門經理。我們都很開心，她一直以來的努力終於得到認可，母親還說:「其實媽一直怕委屈了你，你現在這個年齡段，同學之間最愛攀比，有一點小虛榮。我生怕你在學校有自卑情緒，你成績好，我不擔心，我就擔心這個。」我安她說:「家裡情況我知道啊，沒什麼好自卑的，而且跟同學比，我什麼也不缺啊。」我什麼也不缺嗎，我缺一個父親啊，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母親的眼睛溼潤了。這些年我從來沒見過她哭，即使是父親去世的時候，現在她因為想到我沒有父親可憐，卻差點淚。我心裡想將來一定要好好孝敬母親。

母親升職後，收入高了不少，加上之前攢的一些錢，我們終於不再租房，在鐵西區貸款買了一套三室一廳。多出來的一間房用作書房，我晚上學習，她加班工作、看閒書都在這裡。

換了新房以後，我們母子的生活並沒有太大變化，但是因為書房，晚上在一起的時間多了很多，有時候我看說做題，她就在旁邊看書，有時候是名著，有時候是暢銷書。趁我學習休息的間歇，偶爾還會和我討論書裡的內容，讓我以後有機會也看看。我附和著，但是我明顯到，自己對她身體的渴望漸強烈。

說實話，高中時候的渴望並不是想要入她身體裡的那種渴望，她是我媽，我敬愛又心疼的媽媽，我不想她，不想看到她蕩的一面，至少那時候沒想，我僅僅是想看她的身體。這些年來，母親端莊得體的穿著中出的那一些許白皙的皮膚，是我最無比渴望的。每當夜晚，她穿著睡裙，端著水果，給正在學習的我的時候，我的內心都難以抑制的想去掀開她睡裙，看看她近乎完美的雙腿，渴望有一天可以拉開她睡裙的肩帶，看看她豐滿的房——我不敢，甚至我腦中渴望的這一切都不敢有一絲表現出來。我和她平時說話再正常不過，就是一個青期有些排斥父母的兒子的模樣，我是那麼的渴望她的身體，但偶爾卻會對她的關心表現出一絲不情願。也許正是因為心裡有鬼吧。

我依然不敢嘗試偷看她換衣和洗澡，其實即使敢也未必有機會看得到。我更加不敢去翻母親的衣物，拿她的內褲手。母親從沒表現出來一點渴望我佔有她的樣子，正因為這樣，高中時候的我將所有這些想法都視為念，不敢聲張——但是我抑制不住，我開始手，想象的對象永遠只有她一人。

由於母親晚上跟我一起待在書房，我手的時機就被大大壓縮了。那時候我手大概有兩個時機，一是母親洗澡的時候，一是她睡覺的時候。我自然是看不到母親洗澡時候的模樣，但是她洗澡的時候，我站在衛生間的門外，聽著嘩嘩的水聲和裡面偶爾傳出的雜亂的聲響，下體就會無比堅硬。無數次，母親在裡面洗澡，我在門外拉下褲子，瘋狂套，當裡面水聲停止，母親開始擦拭身子的時候，我腦中想象的形象達到完成，噴而出，然後匆忙將衛生紙丟到臥室垃圾桶的最下面，回到書房開始學習。母親洗完澡後，我通常會假裝去廁所撒，但是大多時候，我只是站在裡面，四處望著，聞空氣中殘留的香氣，脫下褲子，望著鏡子，想象些什麼。我覺得自己齷蹉。

母親睡覺是不鎖門的，夏天天氣熱，她睡覺會開著門。這並不是在引誘我，作為一個正常人家的母親，一定從沒擔心過她的寶貝兒子會趁她睡著爬上掀開被子去侵犯她。我當然也不敢，也從未嘗試過。只是晚上上廁所的時候路過她臥室的門口會向裡面望一下。夏天時候，偶爾可以看到她一條白腿在昏暗的燈光裡，這就足夠我興奮的了。回到臥室，靠著剛才那一瞥，我就可以擼好一會，然後舒舒服服的出來。

有一次晚上，母親在書房的沙發上歪著看書，最後睡著了。以前都是我直接叫醒她，但是那天我站著看她的睡容看了好久，最後沒有叫她，而是直接過去抱起她，要把她抱到臥室去。當然，這樣一抱，母親就驚醒了，起初她嚇了一跳，發現我在抱著她也就放心了，嗔道:「你幹嗎?」我說:「別動，我直接抱你到上睡吧。」她也就沒再拒絕，我抱著她，才發覺這是我長大以後第一次摸到母親的脖頸和大腿，因為抱著，她大腿上的睡裙滑了下去，出一雙美腿，這是我最難以抵抗的。我一陣意亂情，下面又硬了，短褲被搞搞的頂起，但是書房離臥室這樣近，幾步路就到了。我把她抱到上之後，就理解轉身回去了，我怕她看到頂起的內褲。但是我真的好想一下子壓在她身上，手伸進睡裙裡去。我也好希望，在我出門的時候，她會突然叫停我，說:「今晚留在這睡吧」。當然，結果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回到書房繼續看書，過了一會母親又端了一些水果過來，說:「下次把我叫醒就行了，媽還沒洗臉，怎麼睡啊。」我有些心虛的答應了一聲。臨走時，突然回頭笑著跟我說:「勁還大。」我心中一陣興奮。

高中就這樣平安無事的過去了。我考上了北京一所九八五大學，離開了瀋陽，離開了母親。高中畢業和幾個同學去本進行所謂的「畢業旅行」的時候，班裡一個女生向我表白，我們就在旅行的過程中完成了我的第一次，這個女孩也在北京讀書，我們確立的男女關係。回來後，我跟母親說了這事，她很自然的問了問女孩的情況，跟我說以後得好好對人家，但是也不能荒廢學業。我很失望，失望她沒有一點吃醋的覺，我也死了心，我發覺我可能永遠也沒有機會親自脫去母親的衣服，撫摸她的體，親吻她的房，她的下體了。

(二)來北京以後沒多久，我就和那個女孩分手了，我發現我並不喜歡她。我們做愛時，我沒辦法很興奮，我只能腦中想著母親才能出來，我不喜歡身材嬌小的女孩，不喜歡太瘦的女孩，不喜歡皮膚不夠白的女孩，說到底，我明白，我只喜歡母親的身體。我不死心。

大一下半年，母親又一次升職了，升職後，常有機會來北京出差開會。第一次她來開會，特地讓單位訂了個標間。那次是六月份，行程是傍晚到北京，第二天上午開會，下午回瀋陽。下午上完課我去北京站接她，到的時候已經快8點了，我們徑直去了酒店放下東西，去酒店樓下吃的飯。母親說:「時間趕，明天就下午我就回去。你吃完飯別回學校了，咱娘倆說說話。我訂了標間，有倆。」我答應著。母親穿著一條長長的連衣裙，高跟鞋，右腿搭在左腿上，兩條手臂叉搭在膝上，連衣裙領口寬大，可以看到一點溝。我喜歡母親這成大方的模樣，其實我很少能看見她在單位時候的樣子，尤其是她當了領導以後。我們坐著聊了很多，聊她工作進展，聊我學習的事。

吃完飯回到酒店房間已經十點多了。母親說:「你去洗個澡，我換衣服。」我突然想起來，叫道:「我沒帶短褲來呀。」母親笑了笑，說:「穿內褲睡唄，還害臊嗎?」洗完澡穿著短褲出來，母親已經換了一身睡裙，這是我沒見過的睡裙，似乎比以前在家穿的睡裙薄了、短了，看的我一陣心蕩漾。我想，一定是我離開家以後，母親才好意思穿舒服的睡裙，我在家時，她沒辦法穿得太。像現在這樣，我穿著短褲，母親穿著短睡裙的情形，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我到下體已經開始興奮了，為了不讓膨脹的內褲被她看到，我隨便挑了張，鑽進被子裡去了。

母親洗澡時，我聽著水聲，回想起高中時候無數個夜晚，竟又不自覺的走到浴室門口，脫下了內褲套起來。但是這一次我不敢，我怕她發現。快高時，我又鑽回了被窩。母親出來以後，看了我一眼，說:「怎麼沒看電視?」我說:「很久不看了，不想看。你自已在家還看電視啊?」母親說:「你不在家，我回家都會打開電視，要不沒聲音，空的。」我心裡一陣酸楚，不知道該如何安她。母親關了燈，也上了，過了好一會，母親突然說:「前段時間，有個老同學要給我介紹對象，你說我去不去看看?」我能受到，母親問的時候很小心翼翼，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內心深處，我自然是不想母親被別的男人佔有的，想到可能別的男人壓在她身上她，我就已經無法抑制的憤怒了，但作為兒子來講，我也不想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瀋陽，且不說她作為女人的慾望如何排解，僅是從安全角度考慮，她這樣一個女人每天形單影隻也讓人不放心，但是我還是沒法過這一關。

——我沒說話。

母親接著說:「你不願意媽再找吧，媽明白了。早點睡吧。」明白什麼，明白我是因為想你才不想讓你再嫁嗎?我莫名其妙的生氣了，問她:「你明白啥了?」母親沒說話，我不知道她是生氣我的態度，生氣我不理解體諒她，還是她真的「明白」我所想的。我沒再追問，她也沒再說話。

夜裡我翻來覆去難以成眠，想到母親會考慮跟再相親，心裡就堵得難受。

「她從來沒有想要過我這個高大的兒子嗎?她難道就從來沒有自已解決過生理需求嗎?她自已解決的時候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我媽?」我腦袋中一直在想這幾個問題，心裡無比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