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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馳把手伸進他的被窩,很輕地了
他的肚子:“那別躺了,坐會兒。”方才的
旎氣氛徹底被肥貓的呼嚕聲打散。唐蘅斜了身子靠在李月馳肩頭,看李月馳一條一條地回覆微信消息。他的微信頭像已經從之前那片模糊的深藍變成了明亮的碧藍。後來唐蘅才知道,兩片藍
都是東湖的湖水,深藍
是東湖村拆遷那天的湖水,碧藍
是後來他倆一起去凌波門那天的湖水。
李老闆人忙事多,唐蘅看著看著,打了個哈欠,有些睡意朦朧。
當然,也可能是被腳邊的肥貓傳染了。
“寶貝,”李月馳低頭,下巴蹭了蹭唐蘅的頭髮,“先別睡,林把小樣發過來了。”唐蘅含糊道:“明天再聽……”李月馳直接把一隻耳機
進他的耳朵。
其實這一刻,唐蘅是非常、非常清醒的。
他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林的唱片公司買下了《遮望眼》歌詞,重新譜曲,
給一支剛出道不久的樂隊演唱。樂隊成員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孩,主唱音質清澈,高音時會帶一點類似哭腔的腔調,既動情,又純粹。
音樂開始,大提琴的聲音把唐蘅拉回那個夏夜。
他為他捱了一隻酒瓶,他跟他回到那個悶熱的小屋,他說,你叫什麼名字?他說,月亮的月,飛馳的馳——我路過那個夜晚似灰塵/落入你的水杯熱得痛/巷子黑你的畫面/可堪費大概指尖先結繭撥動弦/方能掠過眉間舊的塔/新的家湖水的水/炒麵的面對瀟瀟暮雨灑江天好喜歡/被你長髮遮望眼東湖不見/珞喻不見二號線不見若有末
可淹留當然是/
光紛飛的午後我不祛魅/我不解構做你的蜉蝣……
歌曲播放到不知第幾遍,唐蘅腦袋一歪,真的睡著了。
李月馳便輕輕把耳機取出來,為唐蘅墊好枕頭,掖緊棉被。他望著唐蘅的睡顏,有點驚訝地意識到,這個他愛到願意為之萬劫不復的人,竟然就這樣好好地睡在他身邊。然後他又自嘲地想,這麼久了,他竟還是為這個念頭到驚訝。
李月馳俯身想要親吻唐蘅的角,相距咫尺之遙時,唐蘅忽然哼唧一聲,翻身背對他了。
李月馳笑了笑,抬手關燈。
他決定明天早上再吻他。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