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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捏花蕊。

穎穎小口喝著瘦粥,臉微微發紅,依舊跟我們談笑生風。我和詩芸看在眼裡,也當沒發現,還是一樣嘰嘰喳喳聊天打趣。

「琳姐昨天夜裡給我發短信,說她今兒上午從長沙飛來。時間差不多了,我要開車去機場接她,」我起身說道。「接到琳姐,我倆直接來山莊,你們仨就在這裡等。」

「媽,我跟你一起去接徐伯母吧,」穎穎低頭輕語。

第007章我知道穎穎心思,於是頷首許可,牽起她走向門口。老郝跟上來,說是送我倆上車。其實,一路上手都沒離開穎穎的俏。臨別之際,還把我們婆媳倆摟在懷裡,各自親了一下。為避免山莊工作人員看見,我立刻強行推開她,四下掃視一圈,拉穎穎匆匆鑽進轎車。

「媽…」穎穎言又止,「昨天晚上是我不好…」穎穎的話,並不讓我覺意外,她會這樣說,完全出自善良天

「你哪裡不好了,傻孩子,」我嫣然一笑,摸摸穎穎腦瓜。「凡事都有一個適應的過程,媽媽理解。」穎穎是個好兒媳,但我卻不是一個好婆婆,簡單一句對話,又把她往那方面引導。也許是我想跟穎穎分享更多快樂,也許是我不肯輕易放棄,也許是我中毒太深。

臠」這個詞,以前只在語文課本上見過,意思是珍貴的、不容別人染指的。現在往往用來比喻一個人臣服另一個人,心甘情願成為他的玩物。當時嘴角還掛起一絲嘲笑,蔑視世上竟然有此等不肖之徒存在。不料時隔三十年,原來一件很遙遠的事,卻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就是老郝的臠麼?從把魔掌伸向徐琳那一天起,我就沒了退路。唯有任憑老郝驅使,在他的鼓吹和教唆下,接二連三,把曉月、詩芸、彤彤等一一拉下水。直至那個淅淅瀝瀝的雨夜,穎穎撕心裂肺的飲泣,像刀一樣劃破夜空,我才幡然醒悟。自己對老郝的那份愛,早在不知不覺中,扭曲變形,甚至走火入魔。

我的善良和包容,竟然成了他手中一柄利劍,揮向身邊最親的人。

那顆自甘墮落的快樂種子,在我腐朽的殘軀上,生機地破土、吐新、發芽、枝、長大。事已至此,大錯鑄成。思來想去,唯有瞞天過海,方能把傷害降到最低。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對穎穎最好的愛,對左京最好的愛,對我與老郝的新家最好的愛。

如果死後,好人上天堂,壞人下地獄。我深知,我不配上天堂,不配見著軒宇,不配面對左家列祖列宗。那麼,就讓我永遠隱瞞下去,把這個秘密帶到地獄裡去吧。

「媽,你有心事呀…」穎穎看我一眼,垂下頭,咬了咬嘴。「都怪我不好,沒把持住,犯了錯…」

「別自責了,要怪就怪媽吧…」我握住穎穎的手,原本想安幾句,卻突然一陣心酸。「也許冥冥之中早註定,怨不得任何人,這就是我們婆媳的宿命吧。

當今之計,只能謹小慎微,儘量不要犯錯誤。」穎穎單手托腮,凝視著遠處山巒,一副若有所思樣子。風吹動她幾縷秀髮,飄來飄去,恍如隔世。突然,她下定決心似的,轉頭問道:「媽,我和詩芸,郝爸爸更愛誰?」我愣了愣,旋即一笑說:「那還用講嘛,當然更愛你。在你郝爸爸心中,無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跟我發過誓,說你是他這輩子最後一個女人,他要疼你一輩子。」穎穎「哦」了一聲,臉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也許是這段婆媳之間的心靈對話,讓穎穎豁然開竅。也許是徐琳手段高明,太會來事。中午吃飯,穎穎紅著臉,第一次跟老郝喝了杯酒。當她靦腆地說出「郝爸爸,我愛你」,我終於確認,穎穎算是完成了一種從體到心靈的出軌儀式。如果之前尚屬於荷爾蒙衝動下的半推半就,那麼此後,跟詩芸、筱薇她們一樣,穎穎已把自己視為老郝的女人。

在徐琳的挑逗下,還在餐桌上,老郝就開始對穎穎不規矩,把一隻大腳丫明目張膽地伸進她裙子裡蹭起來。眾目睽睽之下,不知是因為喝酒緣故,還是情氾濫,穎穎面頰緋紅,像一朵灼灼盛開的桃花,嫵媚妖冶。清澈明亮的雙眸,宛如籠罩一層水霧,離而惆悵。嘟嘟的小嘴,微微撅起,說還休,說還休…

接下來,老郝為穎穎寬衣解帶,抱進湯池歡。其後,徐琳也褪盡衣紗,蛇一樣的雙手緊緊箍住老郝脖子。這一場湯池「三人行」,在持續個把小時候後,轉移到了休息室。直至夜噬整個大地,除了連綿不絕的「啪啪」聲,以及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叫,房門依然緊閉。

當從熒屏上看到徐琳抱著穎穎的大白股,用力分開其肥,並叫著「快乾她,乾死她,看她以後乖不乖」,我下面竟然不可抑制地噴湧出來。徐琳每句羞辱穎穎的話,除了令她「嗚嗚」飲泣外,還叫我興奮連連。在老郝搗蒜似的下,穎穎趴在上的雪白軀體,不停地晃動,看上去那麼柔弱,那麼無助…

第008章「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歌畢舞散,穎穎緩緩地坐到地上,垂首不語。蓬鬆的白長裙散落開去,像一爿簇擁的牡丹花,高貴優雅,神聖不可褻瀆。一位身著白燕尾服的俊朗男士,翩翩向前,愛憐地抬起穎穎的瘦尖下巴。四目相對,含情脈脈,說不出的繾綣,說不出的纏綿…

記憶中場景,正是左京和穎穎結婚那天的盛況。所謂金童玉女、才子佳人、大紅地毯、潔白婚紗、親友祝福、禱詞禮讚等,最後都抵不過一個「食也」!

坐在客廳,面對滿桌豐盛的菜餚,聽著一陣緊接一陣的股撞擊聲,我覺房屋似乎搖晃起來,頭暈目眩。然後,女人的嬌,被無限放大,最後滿每個角落。那種略帶哭腔的叫聲,甜得似一個永遠醒不來的夢!

當塵埃落定,萬籟俱寂,我掃一眼腕錶:八點四十五。掐指算來,穎穎第一次「三人行」,持續了整整六個小時,比我第一次多出約半個小時。

「老郝、琳姐、穎穎…」我潤潤嗓子,敲了敲緊閉的房門。「出來吃晚飯了——」稍息片刻,徐琳朗聲回道「萱詩姐,我和穎穎的衣服落在更衣室,麻煩你去拿一趟吧」,聽上去綿綿無力,酥軟到骨頭裡。於是,我折回更衣室,撿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縷,碼放整齊後,給他們送進房間。

但見老郝靠而坐,一隻手隨意搭在徐琳肩膀上,一隻手環住穎穎細。琳姐和穎穎偎依左右,繾綣纏綿,竊竊私語。在老郝茸茸的膛和肚皮旁邊,四隻玲瓏圓潤的房,驕傲地瞪視著你。放佛在說:還有比我更白、更潤、更、更大的嗎?

見到我,穎穎臉頰升起兩朵粉紅桃花,嬌羞地蜷進被窩。

「穎穎,穿上衣服,起來吃飯…」我理了理鬢角,把她的衣紗放到枕頭邊。

俄頃,穎穎輕語道:「媽,我不餓…」

「傻孩子,不吃點東西,晚上怎麼睡,」我往沿上坐下。「來,乖,聽媽媽的話…媽媽特意給你準備了參湯,吃一點,對身子好。」說完,吩咐詩芸盛來一小碗香噴噴的熱湯。

穎穎動動身子,接過我遞給她的紋,在被窩裡穿好,方慢騰騰坐起來。我拿上一件米白襯衣,輕輕蓋住她嬌軀,又替她整理整理秀髮。

「媽,我自己來吧,」穎穎展顏一笑,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待其打理頭髮完畢,我接過詩芸手中的參湯,舀上一小瓷,吹了幾口後,送到她嘴邊。穎穎呡上一口,細細品味一番,又掇上一口。

「味道如何,好喝嗎?」我笑盈盈問。

「嗯,好喝——」穎穎甜甜一笑,砸砸嘴巴。「媽,謝謝你。」

「傻孩子,我是你媽,謝我什麼,」我摸摸穎穎頭髮。「有一個聰明乖巧的好女兒,媽要謝你才對。」琳姐湊過來,恬著臉說:「好媽媽,女兒也要你喂——人家要嘛。你不要厚此薄彼,只疼一個嘛。」我「噗嗤」一笑,唾道:「去去去,我才沒這麼大女兒,要喝自己動手,桌子上一大罐呢。」嘴巴上說著,還是連喂琳姐三口。

老郝吃飽喝足,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油光滿嘴回到房間。詩芸為他點上菸斗,老郝猛一口,愜意地吐出一個裊裊上升的菸圈。接著朝大師椅上一坐,拍拍詩芸股,示意她蹲到兩腿間…

我白老郝一眼,罵道:「臭不要臉的東西,歇一會兒,你要死啊。沒看見穎穎在喝湯麼?就把那噁心玩意出來,什麼人嘛。詩芸,別給他做!」

「呵呵——」老郝咧嘴笑笑,拉起詩芸,躺到上。「說得也是,不能敗壞媳婦食慾。」話剛出口,一隻手卻環住穎穎細,另一隻摩挲著徐琳股。「還是老婆見識高明,待媳婦吃飽喝足,咱們大被同眠,嘿咻到天亮。我說四位老婆,你們舉手表個態吧,嘿嘿。」

「好呀,我沒意見,一起睡暖和,」琳姐眨眨眼睛。

「我…也沒什麼意見,」詩芸羞赧一笑,轉過身。

「兒媳婦,你呢,跟不跟爸爸睡?」老郝笑眯眯拈起穎穎尖下巴。「你要是說個不字,可會叫爸爸好傷心哦。」穎穎雙靨緋紅,久久不語。見狀,我掄起拳頭砸老郝一拳,罵道:「有琳姐和詩芸妹妹陪睡,你還亂傷什麼心。穎穎,甭理他!」老郝嬉皮笑臉地說:「琳琳和詩芸哪夠?好老婆,最起碼,還要加上你。咱們四人大被同眠,宵一刻值千金,哈哈。」

「呸!新郎,夜夜房,總有一天叫你油盡燈枯,早見閻王爺,」我戳老郝腦瓜子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啊——」老郝眼珠子骨碌一轉,看向穎穎,嘆道:「唉,我說漂亮媳婦,腦瓜子咋還不開竅呢。你不是和琳琳一起陪我睡過嗎?我當時看你也蠻放得開,玩起來很瘋。現在只不過多一兩個人睡覺而已,有那麼難下決定嗎?快說,要不要一起睡,不然爸爸打你小股!」說著,揚手作勢去拍穎穎股,嚇嚇她。

哪知穎穎把眼睛一瞪,撅起小嘴道:「你敢!誰蠻放得開,誰玩起來很瘋,淨胡亂編造,哼!誰要跟你睡,人醜就愛作怪——」接著瞄我一眼,垂下頭,羞澀地說:「我跟媽媽睡,你愛跟誰睡跟誰睡去,甭來吵我和媽媽。」然後蜷進被窩,一把蓋住頭。

「你跟你婆婆睡,我跟我老婆睡,那你還不是拐彎兒同意跟我睡,哈哈——」老郝連被帶人摟住穎穎,在上打起滾來。「好媳婦,你太可愛了,爸爸愛死你。」

「就你自作聰明,老東西!」我暗罵一句,臉上出舒欣的微笑。

郝叔【續】作者:久舞而綺「媽,看看你的好女婿,像個沒斷娃兒似的。整天左一句,右一句,媽不離口,娘不離嘴。」放佛救星駕臨,白穎埋汰起左京。

「這個不省心的老公,我把他給你啦。我上樓去看看寶寶,喂口……」說完,白穎對左京扮個鬼臉,吐吐舌頭,一小快步跑上樓。

白穎一手扯高白長裙的裙襬使得自已可以走得更快一點,因為覺到剛才跳舞時被挑逗出來的愛幾乎快到白水晶高跟鞋了。

從王詩芸在她耳邊告知二樓有一個很大的休息室,舞后可以跟郝爸爸上去休息時,這愛就開始醞釀了。

這樣臨時安排的聚光燈下彩的鋼琴表演成了助的挑逗,貼身廝磨的誼舞成了歡前的愛撫,現在就差了進入,不對,是狠狠的進入。

白穎想起回來的五天中,雖然丈夫左京一直陪伴左右,但是郝爸爸卻能每天見縫針來上一次。

的寵幸使得白穎有種在眾姐妹的地位有點趕超婆婆李萱詩的覺。

「是小別勝新婚,還是……管他呢,這種身心俱在雲端的釋放,誰不喜歡呢。」雖然心裡不承認,但是欣喜、嬌羞的已顯現在白穎那緻的臉上。

水晶高跟鞋敲在樓梯上的聲音,輕快的猶如她的主人的心情。

早已在二樓等待王詩芸看到如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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