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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本受不了那麼大的刺!”

“受不了大的刺也不代表他就能撐過這三個月!這才僅僅過了半月!”三個月?半個月?

難道是在說他嗎?搬到皇宮裡?又是什麼意思?

夏朗悄悄的靠近了那個地方,隔著灌木,能看到有三個人正在房間裡爭吵。

其中兩個人的臉是面對著夏朗的,他能將他們看個清楚,其中一個正是蕭懷予,另一個夏朗卻不認識,似乎就是他們兩個在吵架。

還有一個人的臉隱藏在陰影裡,夏朗看不清楚。

聽著蕭懷予和小方子爭吵,蕭韶卻一直不曾轉過臉來,一聲不吭。

他的手指細細摩擦著手中的玉佩,彷彿要磨出一朵花來。

小方子的聲音也漸漸的高了起來:“藥引只有這一個!我管他受沒受到什麼刺,只要還有口氣就行!要是他撐不過去死了,你們去哪再去找一個復活公子的藥引來!”聽到這話,夏朗驚的瞪大了雙眼,定定地看著蕭懷予的臉,眼裡都是不可置信的光芒。

什麼藥引?什麼還有口氣就行?什麼復活公子?

那人在說什麼?

不是太子好心的把他接過來治病嗎,不是替他拔毒嗎?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定定的看著蕭懷予的臉,心中還僅存著一絲希望,他們說的,不是他,是別人吧……

但是蕭懷予的下一句話卻徹底的擊碎了他的幻想:“我當初將他接到東宮,就是為了不告訴他真相,你們把他送入皇宮,不是什麼都暴了嗎!”啪。

手中的梅花應聲而落。

蕭懷予……你在說什麼?

夏朗不可置信的看著蕭懷予一臉嚴肅的跟那人爭吵的模樣,年輕的臉上是不符合年齡的認真:“當初我和父皇設了這個局,就是為了能讓他不尋死,先生要是這樣做,不就一切都泡湯了?”夏朗……不就白白的受了那傷……

蕭懷予心中一緊,但是眼神卻是緊緊的盯著那人:“父皇,你說呢?”這句話,徹底的擊碎了夏朗的內心。

隱藏在黑暗中的那張臉終於出了端倪,是夏朗悉卻不悉的。

那人頂的是旺財的臉,但是發出的聲音卻不是旺財的,而是另一個他更加悉的聲音。

“我覺得還是不搬吧,”蕭韶狹長的鳳眸裡閃過什麼:“我快馬加鞭,一炷香的時間,應該能趕上。”

“能趕上什麼?把血送給公子嗎?”那不認識的人拿起手中的東西晃了晃,夏朗定睛一看,發現那是給他取血的玉碗。

他當時就覺得奇怪,既然那血是毒血,不值錢的玩意,應該直接棄掉就行了,為什麼每次都要用一個玉碗珍重的裝起來呢?

現在看來,不值錢是他,值錢的,才是那血吧……

夏朗冽出一笑,倒退了一步,靴子踩在剛剛掉落在地上的梅花上,花瓣碎裂,拖曳出斑駁又絢爛的鮮豔。

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要再聽下去了,但是心裡卻還自般的想要一個答案。

蕭韶就是旺財,蕭懷予救他,本來就是別有用心……

不,從他被抓起來到受傷,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我做錯了什麼,你們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蕭懷予的聲音越來越高,帶了一些動之情。

“依我看,本來就不應該復活父親!當年父親下令燒燬未央宮的時候,難道不就存了本不想再見到父皇的意思嗎!父皇這樣一意孤行逆天而為,究竟是為了父親,還是為了你自己!”未央宮……是卿玉縱火燒的?

他們都心知肚明,那蕭韶讓他調查未央宮起火的原因,是為了什麼?

心中傳來強烈的陣痛,夏朗忍著痛楚,抬頭看去,燈火冷冽,蕭韶的臉忽明忽暗。

“不,卿玉本沒有怪我……”蕭韶想說卿玉醒來過的事情,但是想了想,卻閉了嘴。

他不想跟這裡的人分享這件事情。

但是卻有一個不該知道的人,知道了這一切。

夏朗口一悶,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落在了雪地上,在那破碎的梅花旁邊,梅花的紅,雪的白,反襯的那血更加的豔。

——這件事朕不敢給別人調查,只能麻煩愛卿了……

——那時候本宮還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臣來皇宮是為了拿當年未央宮起火的卷軸的——這樣啊,辛苦大人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他奔波在各個大臣中間,大臣看著他的眼光,都是同情裡面帶著一些憐憫,和他說的答案都語焉不詳。

因為,除了他,所有人都知道那場大火的原因。

只有他,被瞞在鼓裡,被耍的團團轉。

原來……他一直都只是一個笑話,是一個皇帝和太子的玩具。

夏朗看著地上的那攤血,出神的想,要是蕭韶發生了他在這裡,看到這一幕,他是會更心疼他,還是地上那攤血呢?

夏朗倒退了一步,樹枝發出了吱呀一聲。

“誰!”蕭韶聽見了樹枝發出的聲音,向外看去。

外面空無一人。

蕭韶有些不放心,最終還是出門來看,但是卻只看見了一支破碎的梅花,和一灘血跡。

蕭韶的心逐漸地冷了下來。

他有一個猜測,不對,應該是應該是斷定。

這小小的院子其實內鬆外緊,一般人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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