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酒勁兒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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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你說了嘛!既然你們發現,我就不用在隱藏了。”酒倒好,梁玉珍再次舉杯道:“乾杯。”
“我又沒得罪你,跟我說什麼氣話。”我舉杯碰道,話沒說幾句,兩杯酒下肚。
“你們就是商量好,一起來氣我的。”梁玉珍放下酒杯,抿嘴把酒嚥下去說。接著起身走到酒架邊,端出個果盤,兩盤小吃道:“這是他在城裡的房子,現在鑰匙給我了。離開霍立翔,我活的很好。”
“這才幾天,觀念變得真快,看來那句女人心海底針說的真沒錯。”我故意提醒。
“哼…女人的改變,還不是給你們男人出來的。”梁玉珍把果盤放在桌上,反責說。
“別的男人我們不知道,霍立翔的為人,你還不清楚?”胃裡沒東西,喝了兩杯酒還真有點不適,我撿起塊薯條丟進嘴裡道。
“有什麼不一樣,他的心比誰都硬,當初我就是看錯他了。”說到霍立翔,梁玉珍怒氣又噌噌的上漲,語氣不善道。
“看來女人,還是離不開男人。”看到只要談到霍立翔,梁玉珍就上火,我刻意點破道。
“去死,誰說的。”梁玉珍瞪著我說。那樣子,像是我在多說一句,就跟我絕般。
“得,得,女人能離開男人,可是你離開了霍立翔,真能開心嗎?”我以退為進說。
“為什麼不能,我現在就過得很好。”梁玉珍氣呼呼到,似乎真不想談這事,說完端杯道:“乾杯。”
“這不是小事,你不要一直說氣話,不然將來後悔,可沒人有後悔藥賣。”喝下這杯酒。
覺身體開始發熱,說半天梁玉珍也沒聽進去,酒
讓人放鬆,我也沒好氣道。
“後悔,我後悔什麼,要後悔也是他後悔。鬧了一個多月,他不累,我累了。”梁玉珍擦乾嘴角的酒漬說,幾杯酒下去。
她的臉頰也泛起紅暈,引人注目。穿的那麼清涼,還大大咧咧坐對面跟我喝酒,不知道我是個男人啊,不過有了前兩天的教訓,我收斂不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自從那件事發生,他先是對我不理不睬,故意冷淡,然後還要分房睡,後來更好,直把搬去單位,眼不見為淨是吧!”梁玉珍毫無察覺,放下酒杯說。
我正要幫霍立翔說話,梁玉珍伸手阻攔道:“這些我都忍了,後來他竟然得寸進尺,把我趕出門。這事他也做得出來?這事一個男人做的事?”似乎情緒忍不住。
她停下忍住後,紅著眼道:“我梁玉珍這輩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是,霍立翔這事做得確實不是個東西。”我同意道,不管如何。在我看來,夫間都不能說出那種話,不然以後要如何面對,如何相處。
“我又不是沒人追,當年追我的人大把,現在也一樣,我為什麼選擇他,還不是因為看他老實,這才幾年,就開始欺負我了。”梁玉珍說著。或許是想發洩,又向我舉杯。
“那是他一時犯糊塗,鑽了牛角尖,等過幾天清醒過來就好了。”我端著酒杯勸說。
“喝酒。”不知道梁玉珍有沒有聽進我的話,放下酒杯的她,看著我喊道。我苦笑,舉杯幹掉。
沉默了兩秒,梁玉珍突然道:“在給他三天時間,三天後,他要還不來跟我道歉,把事情說清楚,後面的路是他選的。”
“啊?這話什麼意思?”我正適應酒在胃裡翻騰,聽到梁玉珍的話,驚的差點跳起來,梁玉珍抬頭看著我,打了個酒嗝,擺手到:“不說他,芸涓怎麼樣?”我心頭一顫,知道問的是哪天。
在家裡被子看到的事,還是開心她關心著
子。搖頭讓她放心道:“我解釋後,沒事了,不過很擔心你跟霍立翔。”
“你們這些男人吶,回去告訴我那個傻妹妹,不用她擔心,我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梁玉珍或許猜到我用謊言欺騙了子,搖頭苦笑。說著倒酒,示意我舉杯。不知為何,我突然也想喝一杯,在慾望面前,或許大多數人都很弱小。沒有一顆鑑定的心,如何能在這個浮華的社會中潔身自好。
或許第一次只是不經意犯下的錯,但接下來的歲月,又有幾個人能從那個泥潭中身出來,與梁玉珍碰杯,仰頭喝下,或許是我醉了,也或許這酒的第二種味道。
覺口
變了,變得甘洌,醇美無瑕,我咬著牙,吐出口酒氣。
“我生你的氣,不是因為你對我做出的那點事。
而是在氣你,也氣我自己,為什麼會忍不住,雖然你解釋清楚,可這事或許會永遠留在她心中,讓我們以後該如何相處。”心情不好時喝酒真容易醉,酒量不俗的梁玉珍,才幾杯酒就有些醉態,揮著手,濛道。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大。”我放下杯子說,像是在安梁玉珍,又像是在安
自己。梁玉珍翻起眼看著我,抿著一邊嘴角嗤笑了下。
覺又像是在冷笑。搖頭倒酒說:“你們男人,就知道玩
女人的身體,哪兒懂得女人的心。”說著把酒瓶用力的剁在桌上,發出哐噹一聲,包有些鬱悶的望著她,她像個沒事人般,舉杯道:“來,為我們的情誼,乾杯。”我還沒醉倒見酒就喝那個地步,如果說前面梁玉珍勸,還能陪她喝點,不過這個架勢,一杯接一杯,想喝死人啊…望了眼酒架,看著杯中的淡紅
體,有點打退堂鼓。
還沒等我出言,梁玉珍就嘟噥到:“你喝不喝,不喝就出去。”看著那已經有點渙散的眼神,我懷疑她昨晚是不是剛宿醉過。
但還是無奈,陪著她舉杯,因為這個時刻我不想離開她,不想讓她一個人喝醉。似乎我們都有點醉了,後面的談話有一搭沒一搭,少於牽扯到各自的生活,更多的是在說加入俱樂部這段子的心酸,快樂。
忘記喝了多少杯,反正到後面,桌上放著兩個空酒瓶,我覺頭重腳輕。梁玉珍也好不到哪兒去,喝道中途還哭了次,當時說什麼,我後來忘記了,不過清楚的記得,她那失態時,從裙底,
前
出來的風光,雖然平常有些杵梁玉珍這女人,但不得不說。
其實心中對她還是很好有。第一晚跟她在會所,是加入俱樂部的第二次
換,那晚心裡還是很緊張,不安,記得經過,但不是很清楚。第二次跟她在更衣間,空間狹小,也沒怎麼看清楚。
她給我的記憶就是,豐滿,腿長,細,會跳舞,還很主動,但現在,我又有了更多的認識,看著她醉醺醺的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腳毫無顧忌的搭在扶手上,睡衣滑落到一旁,不時嘟噥兩句,聽不清在抱怨什麼。
但我知道,一定是在罵霍立翔,看著那暴在外的雪白長腿,以及半邊粉肩,鎖骨,半刻圓球也從睡衣下
出頭來,突然間覺得,她不但有女人的風韻,還很有小女人狀態,只是她或許比我和
子大上兩歲。
在生活中,在對某些事情的處理上,更像個姐姐,但今天,看著那暴在外的雪白長腿,半邊粉肩,鎖骨,以及從
罩下
出的半邊圓潤。我卻奇怪的沒有慾望,不是我戰勝了慾望,而是這一刻。
在心裡把她換了位置。不知何時,我靠在沙發上睡著,等醒來時,身上蓋著那件真絲睡衣,屋裡卻沒了她的身影。我在屋裡找了遍,依舊不見人,桌上已經沒有空酒瓶,只剩下幾個果盤,甜點。看來是她整理過,拿出電話撥打過去。
“喂!”電話很快接通,梁玉珍的聲音傳來。或許是因為早上喝酒,談了不少,也或許是事情說開,酒勁兒過了,終於恢復成那個悉的語氣。我問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