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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若坐實在木馬上,三支具在她股裡深埋到底,兩條腿上拴著皮銬,連在木馬肚子底下,這一來雙腿無處借力,又無法舉腿下馬。那柳煙將木馬一牽,輕輕拉動,被蕭玉若股裹住的三支具便攪動起來,只把她不過氣來,嘴裡也和白玉如一般發出悅耳的呻

柳青笑道:「我倆各牽一個,且在院子裡散散步。」說罷和柳煙一起,嘻嘻哈哈的將木馬牽出門外。二女只被折磨得頭暈目眩,股裡猶如驚濤駭一般的快一股股湧上來。柳氏兄弟欣賞著她們在馬上的媚態,竟然牽馬賽跑起來,把二女在絕頂的快地獄內撥著。

二人跑得累了,又讓手下代勞,柳煙道:「姐姐房裡有犬形頭套,專為調教人而制。莫不如取來給她們套上。」柳青笑道:「兄弟真是好主意,且給她們戴上了,今後便天天給這兩頭美女犬好好溜溜。」當下便命人去取來。

眾人給二女戴上犬形頭套,又在院子來回牽走,正玩得興高彩烈。忽見管院急急過來,在柳氏兄弟耳邊道:「方才我在城門口,見到澡堂掌櫃拖籠帶箱,正離去,被我截住。這老頭告訴我主母被兩位姑娘劫持,其中一位好似葉姑娘。

柳氏兄弟面大變,柳青問道:「如何護衛沒有一個回報的?」管院搖了搖頭,心道,如今柳家大難臨頭,這些院丁奴僕知道了,只怕早作鳥獸散,那裡還敢回來報訊。又聽門房來稟報,有人送了封信過來,兄弟倆去前廳將信拆開看了一遍,問道:「送信來的人呢?」門房回道:「是用弩箭綁著投進來的,未曾見人。」管院聽到這等江湖伎倆,便問道:「可是強人送來的信?」柳青點了點頭,道:「要我們現在就將紫雲宮左右二使,送到城南的白鹿崗,在哪裡換人質。」三人心慌意亂,沉默了一陣。柳煙道:「此事有些奇怪,姐姐昨傍晚被劫,昨夜府裡卻安然無事。」柳青省悟道:「兄弟說的是,若是那姓葉的所為,如今我府上無人能敵她,她又摸清了我等所在,那有不即刻殺來的道理,又何需將家姐綁去,做這換人質的勾當?「三人商議片刻,摸不到頭腦,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將二位美人送去白鹿崗。忽然聽見稟報,「師祖爺到。」話音剛落,一個年近五十的禿頭漢子踏進廳裡。

原來金頂掌門那吃了子一頓痛罵罰跪,又聽走丟了葉玉嫣,也起火氣來。他本來有美人相伴,好不逍遙,俗話說由奢入儉難,心裡只想:若終面對老,此生還有何樂趣。索偷牽了一匹良駒,下山去找葉玉嫣。那知葉玉嫣沒找到,卻碰上了正在療傷的王師傅和楊長老一夥,他看了徒弟傷勢,認出是葉玉嫣的手法,問之下,王師傅只好和盤供出。

金頂掌門知道一切均是女徒謀劃,又驚又怒,心想葉玉嫣必定去江州救她師妹,便撇了這夥人,單人獨騎奔江州而來。曉是他坐騎是大宛良種,夜兼程,竟只比葉玉嫣晚到一天。此時聽柳家人稟報,得知要在白鹿崗換人質,不由得又驚又喜,心道:「葉姑娘,終究叫你回到我身邊來。」第二十三章換方頭領將信投入柳府之時,葉玉嫣和上官燕已經等在了白鹿崗。李鐵匠將文若蘭安置在江門客棧,自己在水盜中挑了十幾個身手伶俐的,一併押著裝了柳嫂的蓮花箱,在崗上戒備。午間時分,方頭領策馬來報,信已妥。

眾人等了一會兒,上官燕輕聲問葉玉嫣:「葉姐姐,你說他們會來嗎?」葉玉嫣看她有些緊張,又瞧了瞧蓮花箱笑道:「不由得他們不來。」她嘴上說得篤定,心裡卻也在打鼓,這般等待,最易心焦。

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忽然見到有水盜幫眾從樹上爬下來,上前稟報:「有一行人,幾輛車前來。二女料想是柳家的車馬,不由得站起身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只見柳氏兄弟騎著馬,後面領著四十來個莊丁,趕著三輛廂車過來。李鐵匠見狀,也將柳嫂從箱中倒出,只待換人質。

葉玉嫣此時心中最忌憚的,是柳嫂胡謅出來的「姚師叔」,她將每個人都瞧了一遍,見個個腳底輕浮,不似有武藝高強之輩,又見三輛廂車,心道:「兩位師妹最多佔兩輛車,另一車裡,必是那姓姚的。」她正猜測,忽見其中一輛車簾掀動,下來一人,卻是金頂掌門。

紫雲宮主一見是他,不由得又驚又氣。上官燕看葉玉嫣俏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問道:「姐姐可識得這個禿頭?」葉宮主胡亂喏了一聲,見那禿頭掌門笑咪咪的走過來,葉玉嫣拔出劍來,抵在柳嫂脖子上叱道:「你若再過來,我便一劍殺了她!」聲音神竟有些慌亂。

金頂掌門卻不停步,笑道:「我正要懲罰這逆徒,你便代我動手罷。」依舊一步步走上來。葉玉嫣想起往事,又氣又羞,心道:此時若和上官燕轉身逃走,兩位師妹卻要永淪獄。當下銀牙一咬,掉轉劍聲,橫在自己頸間,大聲道:「你若再上來,我便自刎!」眾人皆想,這姑娘腦筋不清不楚,他連自家徒弟都不顧,你自刎又有何用。

那料到那金頂掌門慌道:「萬萬不可,嫣妹你且放下劍,有事好商量。」葉玉嫣道:「你且退後!」掌門連聲道:「我退我退!」眾人見他上去時面含微笑,緩步而行,一派宗師氣度,退回時卻遑遑如喪家之犬,皆一頭霧水。又聽他「嫣妹」叫得輕熱,都想:莫不成他們倆是相好?

他們那裡知道,金頂掌門乃懼之人。懼者,皆惜香憐玉之輩。金頂掌門奉師命娶了相貌平平的師妹,只為敬重賢,二十多年不曾納妾,兩人膝下卻也無香火,因此門裡皆傳他房事不振。待柳嫂將紫雲宮主送過去與他助陽,尤如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終與這絕尤物打鬧樂。俗話說食髓知味,他又如何能眼見葉宮主在面前香消玉殞?

紫雲宮主見眾人皆注目自己,不由得臉上發燙,上官燕見她兀自未回過神來,便大聲道:「今人質換之事,究竟如何!」卻聽到柳青接話:「葉姑娘,既然祖師爺不忍傷了和氣,我們便按江湖規矩辦,一個換一個。」上官燕道:「那有這樣的道理,我們今就要一個換兩個!」柳青笑道:「姑娘好不講理,若是要換倆個也無妨,你和葉宮主過來一人,便將兩人都換與你們。」柳煙撫掌道:「對極,上回雖是路上請到了上官姑娘,卻還未到府裡享受一下我倆的招待,甚是遺憾。」掌門卻道:「只請葉姑娘過來便十分好了。」李鐵匠和方岡見兩位姑娘被他們言語擠兌欺負,又想自己未婚曾被這兩個賊凌辱過,便大聲咒罵,柳府眾人又回罵,一上官燕聽男子們皆髒話連篇,便拉了拉葉玉嫣的衣袖,問道:「姐姐,這可如何是好?」宮主安她道:「妹妹莫急,容我想想法子。」柳煙見她們正在商議,心生一計,喊道:「葉宮主,可要見見你師妹!」兩邊聽他這么一喊,都想起正事。

只見兩輛馬車都車都被掀起車簾,柳府上去幾個家丁,抬出兩位騎著木馬的姑娘來,二女都赤身體,頭臉都被犬狀頭套裹住,看不清面目。葉玉嫣素知他柳家最愛將女子堵嘴矇眼,想必頭套裡面眼罩口環一樣不缺。

只見兩位師妹雙手反剪在身後牢牢綁住,一對豐滿的房也被勒捆起來,那兩顆粉頭更有兩枚銀針穿過,此時正扭動掙扎著,只帶的那針上的鈴鐺響成一片。白鹿崗上方才還罵聲連篇,此時卻都安靜下來,只聽到一串串鈴聲和口水的聲音。

柳青柳煙笑嘻嘻的各牽一匹木馬,輕輕拉動。兩位姑娘頓時身子顫動,「唔唔」的努力嬌,耀眼美麗的粉頭早被挑逗的漲鼓鼓的,只把水盜們也看得目瞪口呆,有些人下身聳起,不好意思的用刀背檔住。

柳煙笑道:「葉宮主,這套花樣你還沒嘗過罷。」葉玉嫣在柳家也被木馬調教過,此時見到兩位師妹反應劇烈,心想在馬背上必有更毒的花樣,心裡掛念師妹,又是痛惜,又是焦急,當真心亂如麻。

柳青見她猶豫,便吩咐眾人將紫雲宮左右二使從木馬上解下來,將雙腿分開綁在兩邊樹上,當場開始凌辱。白鹿崗上一舉著陽具和蠟燭,一起圍在兩女身邊,開始烈的戰。水盜們何曾見過這般場面,一個個都瞧得兩眼發直,有些人更是躲在石頭後面自起來。

葉玉嫣見柳青柳煙把兩位師妹的犬形頭套解開,裡面果然著嘴,還用黑綢蒙著眼。柳青取出白玉如的堵嘴白帕,又把自己的在她嘴裡,動著大的,勇猛地著嘴巴。另外倆個家丁在下面佔據了股,從下夾攻她的秘道和菊門,那黑赤赤的直在粉溼潤的股裡亂聳。

另有漢子不斷將蠟油滴在蕭玉若的頭上,一張小嘴被大的陽具得滿滿的,張到極限,此時她眼罩已被除下,整個俏臉有些變形,一雙美目又羞又氣,原來英氣的蕭右使,此時正在遭受折磨,身上的那股英氣已經蕩然無存。

也和白玉如一般,三支大的陽具不停地在她的下身前後兩個和嘴裡狂著。

金頂掌門對葉玉嫣笑道:「嫣妹,你慢慢欣賞,等想明白了,便來伺候老夫罷。」葉玉嫣見師妹這般當眾受辱,自己越遲疑,她們就越難捱。便大聲道:「休要再作踐我師妹!我便應允了你。」上官燕驚道:「姐姐不可!」掌門聽她這般說,又驚又喜,喝止了正在亂的柳氏兄弟。葉玉嫣又道:「只是我此時還有大事要辦,你且將我師妹放了,我將你徒弟還你。兩個月後,我自在此處等你!」聽她這般說,柳青笑道:「葉宮主,你可把我們都當傻子了……」話還未說完,臉上便捱了金頂掌門一巴掌。掌門道:「嫣妹,你這空口白話,如何當真?」葉玉嫣凝視他道:「你信便信,倘若不信,我今大不了死在你面前。」金頂掌門尋思,這美人外柔內剛,若是急了她,可要糟糕。便道:「嫣妹,若你起個誓,我便信你這一回!」柳青心想:原來這位師祖爺真是傻子。

待紫雲宮主立了誓,柳青雖是腹誹,但想終究也能接回家姐,吩咐了手下,將左右二使雙足解綁,由她們走過去。葉玉嫣也吩咐人將柳嫂手腳鐐銬解開,由她自己慢慢走過去。

左右二使走到過大半,葉玉嫣忍不住上前抱住她們,上官燕早備了衣衫,與她們披上,想去替二人解開束縛,卻見她們都被按了帶鎖鐵銬,嘴上口環也帶著鎖,一時取不下來,不由得又驚又怒,罵道:「那有這般折磨人的。」原來是柳家暗中留了心眼,想她們師姐妹三人聯手,只怕金頂掌門也抵擋不住。

因此放人之前,先給二女手上加了一幅帶鎖鐵銬,讓紫雲宮這邊耗費子。

此事卻難不住李鐵匠,回到客棧,仔細替她們將鐐銬口環都拆了。他瞧這鐐銬製作甚是美,因此拆得極其小心,文若蘭在一旁幫忙,曉得他心思,想到後要帶著這鐐銬伺候他,不由得暈生雙頰。

第二十四章木凳紫雲宮的女子止婚嫁,既不需嫁人,因此對貞節看得甚淡。只是在白鹿崗上被人捆綁著,嘴巴戴了下的東西,被眾人參觀了遭輪姦的醜態,讓蕭玉若又羞又惱,此時還未平復心情,只閉著眼由鐵匠擺鎖銬。

白玉如倒是比師妹鎮定得多,臉上高紅暈未消,一雙美目有時看著窗外的柳條,有時又看李鐵匠是如何為師妹拆解鐐銬的。白左使瞥見他一邊拆鎖,一邊下面支著帳篷,又見文若蘭在一旁和他時不時的眉目傳情,心裡也暗暗好笑。

葉玉嫣見她神情輕鬆,心下稍寬,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白師妹,你從小就溫柔恬靜,榮辱不驚,這份養氣的功夫,我實不如你。」白玉如知道她取笑自己臉皮厚,此時她鐐銬口環還未解開,只是對宮主微微一笑。

她們三人自幼在紫雲宮修藝,葉玉嫣最為頑皮,常常逗兩位師妹玩耍。蕭玉若子外剛內柔,有時會與她相爭。而白玉如開竅得早,在研究自己身子上花去了不少力,也懶得和她們兩個相爭,反倒是顯得比師姐更穩重內斂。原來師父見她脾好,將紫雲宮託付給她,卻也被她推給了葉玉嫣。

李鐵匠把蕭右史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開後,葉玉嫣知道蕭師妹臉,就先扶她回房歇息。李鐵匠一直忙到掌燈,白玉如手腳嘴巴都獲自由,先拜謝了李鐵匠和文若蘭,見李鐵匠又去琢磨那些鐐銬具,就拉著文若蘭到一邊問道:「不知妹妹和這位大哥何時成婚?」文若蘭也不扭捏,答道:「我和李大哥約好了,待救出了我姐姐,便與他拜堂成親。」白左史笑了笑,安她道:「妹妹且放心,我們這許多人齊心協力,必能成功。」文若蘭聽她這般說,放下心來,三人相互拜別。

文若蘭正關上房門,忽見白玉如去而復還,她輕輕對文若蘭道:「我有一事要相托妹妹。」文若蘭忙道:「姐姐若有事,但請吩咐。」白玉如猶豫了一下說:「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鐐銬口環,可是會再配上鑰匙?」文若蘭聽她這么一說,頓時面紅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點了點頭,又聽白玉如支支吾吾道:「妹妹一人也用不了兩套,可否……可否讓一套……給我。」文若蘭一聽奇道:「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了?」白玉如臉比她還紅,辯解道:「不不不!

…我只想留個紀念。」文若蘭心想,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認,便笑道:「我曉得啦,我去和李大哥說,先將姐姐你那副配好鑰匙,就給白姐姐送過去。」白玉如連連道謝,轉過身逃一般的離開。

葉玉嫣寬了蕭玉若一會兒,就讓她在自己房裡陪她就寢,過了一會兒,蕭玉若想起這次受辱中奇怪的身體快,遮遮掩掩的請教起葉玉嫣來,葉宮主見她問起,便裝做一本正經的與她把脈道:「你身子病了,才會這樣。」蕭玉若問道:「真的?那你讓我也把一下脈,瞧瞧有何不同。」素手卻向她前摸去。

葉宮主在被窩裡被她撫到口,只道她在摸心跳,誰知頭卻被她手指輕輕掃過,頓時慢慢膨脹翹了起來,葉玉嫣察覺起,想要控制身子,那想她越是在意,頭卻翹得愈加厲害,連另一側的頭也不自覺地響應起來。蕭玉若輕聲笑道:「我明白啦,宮主的身子也病了。」上官燕和白玉如同睡一屋,二女早已相,在上相敘舊話。上官燕說起白玉如相贈的銀衩掉落在了白龍山的強人手裡,白玉如微笑道:「我們這次正要去救若蘭的姐姐,順便就能取回來啦。」如此一夜無事,次眾女商議先去白龍山救文雪蘭,隨後再去海州找湯耀祖求醫。上官燕便和白玉如自薦為前鋒,換上男裝,騎著快馬先去探察。白龍山地處江州與海州之間,快馬只四便可抵達,二女也不去客棧打尖,先去山下李鐵匠家裡暫棲。過了一會兒兩人出門去買米菜。

鐵匠鄰居是一家木匠鋪子,見隔壁主人未歸,卻有兩個俊俏得不像話的小哥進出,暗暗稀罕。稀奇了一陣,木匠便又去給兩個架子上蠟,那架子頗為特異,宛若個大凳子,著地的四腳大平穩,凳面上還墊了棉布,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主在山下木匠家訂了兩隻拷問用的大皮凳,約好今完工。他在山上閒得氣悶,便要下山在熱鬧處逛逛,便領著八個手下親自下山提貨。路過米鋪時,忽然眼前一亮,見兩個俊俏少年正撅著高翹的股挑米,仔細想想,其中一人依稀有些面

他走了幾步,猛然想起一個多月前,從華家跑掉的那個會武的小妞。胡寨主驚喜加,再看另一個美少年卻並不是自己的小姨妹。心想,管她甚么人,既有這般姿,一併綁上山去再說。二女置完www.01bz.wang了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鐵匠家似乎調料都用完了,便讓上官燕先回去起灶。

上官燕一人回到鐵匠鋪,正彎開鎖,那料到頭頂上一個繩套拋下來,正套住她雪白修長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緊,女俠正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繩套,卻被人扭住雙手扣了脈門,又有一塊帕子上來牢牢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下了藥,上官燕努力掙扎了幾下便漸漸暈過去。胡寨主瞧著她嘿嘿笑了兩聲,將鐵匠鋪的門打開,眾匪將女俠押了進去,等著另一個回來。

白玉如買完調料,回到鐵匠鋪,外面卻瞧不見白煙,想是上官燕還未起灶,正自奇怪。她推門進去,便覺得頭頂和兩側都有風聲,她修為遠勝上官燕,當下閃身避開,反手一扣,將左右兩個來扭她手的漢子扣住脈門,同時反腿將那手拿帕子的賊人踢倒。

胡寨主以這套法子捕人,百無一失,見這美少年這般身手,深詫異,他念如電轉,自付不是對手,便將捆綁結實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沉聲道:「且住!」白玉如見上官燕在他手上,便道:「尊駕何人,不知我姐妹有何得罪之處?」胡寨主聽她說話,心想,果然也是個女子。隨口答道:「我乃白龍山主胡豹。」白玉如從衣袋中取出所有銀兩,丟在桌上道:「閣下若要銀子,我們便就這些。」胡寨主嘿嘿笑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如今我們不缺銀子,只是缺些消遣。」白玉如聽他這么說,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來胡寨主是劫。」口中一邊說話,手裡卻扣著一枚銅板,在木桌腿上給葉玉嫣留字。胡寨主正防她暴然出手,那知這美人竟坐了下來,僵持了一會兒,只聽她笑道:「既然是劫,該綁的綁,該,難道還要我教你們嗎?」胡寨主見對方投降得如此乾脆,大意外,又聽她笑聲悅耳,心裡癢癢,向手下使個眼,幾個山賊猶豫片刻,便將繩索拋過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緊,那被踢倒的漢子也從地上爬起來,將撲了藥的帕子捂在她臉上。胡寨主尋思,若是帶回山上被大姐看見,又要奪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木匠鋪提貨,便給昏的二女帶上了眼罩,嘴裡滿帕子後,用一條皮帶扣住,隨後押去隔壁。

被這夥人押到了隔壁,上官燕還未甦醒,白玉如修為較高,過了一會兒便恢復了神智,不過被嘴矇眼後,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裡。只覺得自己被扒得一絲不掛,束縛成一個羞恥的姿勢,柔軟平坦的腹部緊緊地貼在一個皮墊上,雙手被併攏後用繩索拉向背後,吊起在後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項圈。

白左使嘗試掙扎了一下反吊的雙手,玉立刻遭到拍打。因為雙腿也被分開固定在兩邊木腿上,又被換上了高跟木屐,只能大幅度張開著腿,勉強用腳尖站立,本無法逃脫拍打股的羞辱。

被人一陣後,耳邊傳來上官燕被堵嘴後發出的「唔唔」聲。原來她也甦醒,發現自己看不到東西,說不出話來,很快也明白自己的處境。白玉如早有受辱經驗,被拘束成張開雙腿翹起股的姿勢,就明白股早晚要被玩

對方也不客氣,拍打股的手伸向了毫無保護的菊門處,手指來回摸。到菊門的刺後,那縮陰飛藥又慢慢被勾起來。白左使不由自主地扭動玉躲避。可是看不到東西又被牢牢捆綁固定住手腳和身體,一舉一動都在對方掌控之中,對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細心地玩著她的菊花門,將手指進體內攪動,和她玩著挑逗遊戲。

白左使扭著,耳邊傳來了同伴的呻,上官燕此時的處境也好不到哪裡去。

另一個賊人手掌緊緊抓住她的股,雙手向外掰著她股的兩瓣,手指侵襲著她的菊花門,她只能做著徒勞地掙扎。白玉如聽到上官燕被凌辱的聲音,心想,不如我來合這些賊人,若他們都來玩我,上官姑娘便能少受些折磨。

這策略她在柳家時便常常用,因此柳家人最愛讓她伺候。但她那裡知道,蕭玉若和文若蘭雖是少受些輪姦,但所受的調教卻要比她更多。一炷香的功夫後,兩位姑娘的股都溼潤起來,看來已經適應了這樣的調教。

胡寨主見這武功高的美人得更多些,便扶住她誘人的部,用手指把她的菊花孔撥開。引導自己的頂到她的門口,那漲鼓鼓頂在菊眼上。

白玉如從被的嘴裡發出嬌,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一邊恰到好處的輕輕扭動,一邊不斷從被堵住的口中發出誘人的嬌來挑逗他,她未見胡寨主的巨陽,這么一挑逗,竟把那逗得平時還要興奮。

隨著巨大的龜頭慢慢頂開緊閉的菊花蕾,白玉如也沒想到進來的起到這種程度,只能扭動著她纖配合著。菊從來沒有被入過這么巨大的,這般刺幾乎要讓她瘋了。胡寨主也覺得自己今威猛異常,對這美人笑道:「美人,吧!」等將巨完全入後,將身體壓到她後背上,從後面伸出雙手大力猛捏翹起的頭,一邊動起來。

巨大的陽具在白玉如的菊著,讓她覺到從後庭傳來的不只是快,而是支配她全身的極端亂屈辱。如此長而壯的,完全地堵住了她的股,頂入菊深處,令她難以置信。

白左使早已後悔,不該用媚術去招惹此人,此時她作繭自縛,眼睛被牢牢矇住,嘴被得嚴嚴實實,綁吊在背後的雙手,和被捆在兩邊凳腳上的雙腿,都無法做絲毫抗拒,只能用豐滿的接興奮到頂點的大陽具一輪一輪的衝擊。她也只能股用勁,好好的受和伺候貫穿她的菊花門的這支大

為了增加菊的刺,胡寨主雙手繞過白玉如纖細的肢,在小腹盡頭愛撫起來,用手指捏陰蒂。白玉如心裡一顫,心想,這鬼倒也知道女子關鍵之處,玉情不自的向後躲避,這樣一來,正好把自己的後庭送向聳動的。她被得不住呻,胡寨主聽到她的聲音更加興奮,不但聳動得更加歡快,還騰出手來拍打著白高翹的股。

被矇住了眼睛住嘴巴的白玉如,一邊聽著上官燕不知被什么方法折磨得亂嬌,一邊被股裡的巨陽怒的脈動推到高。胡寨主也一邊高聲叫,一邊不絕口。終於白玉如在高的暈厥中覺到菊內的軟了下來。當離開菊時,大量渾濁白的從後庭出。不等她回過神來,馬上就有另一支火熱的接替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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