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殺戮時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嚴陣以待的“虎頭營戰騎”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聽帶典韋下達了殺戮的命令,怪叫著蜂擁而上,在特製鞍橋上的長刃大刀範著森然的寒光,攔
掃向尚還處於驚恐中的呂布士卒,手中平端的巨弩散發著奪命的弩箭,“咻!”
“咻!”
…
催命的聲音在山林上空響起,而陷於眼前的變故中還未驚醒的呂布士卒兀自糊間就被
殺了大片,待得清醒過來,森然的刀刃已來到了近前。望著
人的寒芒,死神就在身邊。
要說凌風的所有軍隊中,最嗜血的莫過於“虎頭營戰騎”!這千人乃英中的
英,哪一個不是手中染滿了鮮血?長年累戰下來,這些人似乎喜歡上了一走一過間屍橫一片的血腥場面,那種將人分為兩斷的場景只會使他們熱血沸騰,殺
更濃。
現在,再也不用掩飾什麼身份了,緻的連弩才是“虎頭營戰騎”的最愛!至於敵軍
來的弩箭,只要不是
向眼睛的,盡皆被他們無視,
鐵所鑄的盔甲雖薄,擋不得刀兵硬撼。但是卻能擋得飛箭
失。
“別搶老子的人!”典韋衝到陣中,兩柄短戟左右翻飛,或砸、或砍、或刺,所中者無不現悽慘之像,缺胳膊掉腦袋很是正常,被砸成爛泥的比比皆是。典韋一戟橫掃,卻不想那敵兵卻早一步倒了下去,用錯力的典韋險些把持不住手中的短戟,疑惑的看了過去,只見那人咽喉上倒了一支弩箭,早已是絕氣身亡。再向後看去,那楊濤正端著巨弩哂笑著看著他,典韋不由得火大,怒吼著道。
“典將軍,你說過的,想殺人是要靠本事的,你搶不過末將怎又來反怪濤?要怪只能怪將軍本事不濟!”楊濤輕笑著,手上卻絲毫不見放慢,裝弩、瞄準、殺,一連串的動作晃若行雲
水,顯得甚是輕鬆寫意,“典將軍,再不殺將軍可就要落後了!”
“放!老子豈會落後?”典韋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呂布士卒,短戟一揚,喝道:“都他孃的別跑,老子還沒殺過癮呢!”典韋很鬱悶,要說起殺人。他自稱不在任何人之下,呃,除了凌風!但是,他乃是將官,自然不會像“虎頭營戰騎”那般的裝備,真要說起來,仗著裝備
良的“虎頭營戰騎”殺起人來的速度只在他之上,而不在他之下!畢竟,他還要輪動兩柄短戟,而“虎頭營戰騎”卻只需一跑一過,敵人就跟秋收的麥子一般,紛紛攔
兩斷,即便是僥倖不死的,再補上一支弩箭也就是了,那殺起人來的速度,簡直就像死亡收割機一般!
不跑?不跑難道等你來殺不成?呂布的士卒除了開始沒反應過來的一些,餘者,掉頭望來的方向跑了回去。將是兵的膽,主將都死光了,當兵的還有何士氣可言?眼見著尾隨在身後的“虎頭營戰騎”一片一片的斬殺著昔的同澤,潰兵心中陡然生起一種悲涼。恐懼的情緒在戰場上空瀰漫,或許,下個死的就是自己了吧!
正所謂是慌不擇路,還算得上平坦的道路,兩條腿的人又怎麼能跑得過四條腿的猛虎?即便是猛虎上還坐著人。潰軍一個接一個,一片又一片的倒了下去,以眼見的速度迅速的消亡,絕望,在每個潰軍心中蔓延。
“快,快向山林中逃啊!”窮則生智,見再這般逃下去,只不過是必死的結局罷了,潰軍中一名將校看了看身邊只剩下二百人都不足了,驚恐之餘,猛然看到道路兩側的山林,心中猛然生起一絲希望,忙對身邊的同伴喊道。
他們是騎兵,進了林內再也追不上我們了吧!
彷彿看到了生還的希望,剩下的不足二百的潰軍抹頭向林內扎去,求生的。望煥發了體內所有的機能,奔逃的速度遠勝常人。不過,待他們鑽進了山林,卻只剩下百人左右,至於那些,早在入林之前便已魂歸幽冥。
“他祖母的,末了末了還出點變故!兄弟們,收刀!入林!繼續追殺,一個不留!”典衛恨恨的望著鑽進山林中潰軍的背影,回頭吩咐一聲。催猛虎當先鑽進了山林。
“將軍小心!”楊濤慌忙收起巨弩,自鞍橋上撤出大刀,空一擺,喝道:“兄弟們,入林,接應典將軍!”若以為“虎頭營戰騎”僅會
箭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為了使這之
銳更加的完美,凌風可謂是費盡了苦心,親自指導他們
箭之術,更使軍中刀法大家諸如關羽、黃忠等人教習他們刀法,是所以,這千人的刀法亦不遑多讓。
本以為衝進山林就能逃出昇天,但是潰軍卻忘了一件事。
“虎頭營戰騎”是騎兵不假,但他們所騎的可不是戰馬,乃是山林之王老虎!這也是“虎頭營戰騎”能在山林之中閒庭信步的本原因所在。入林,不過是延緩了死亡的時間而已。
“典將軍,事情好象有些不對頭,這些人好象是專門衝咱們‘虎頭營戰騎’來的,接下來我們又該怎麼辦?”殺了最後一個敵人,楊濤湊到典韋的近前,問道。
“自然是衝咱們來的,這個本就不用懷疑,”典韋看了看來路上。一路的鮮血屍體鋪就,雖然殺的只是一些小兵,不過這兩個月來積累下的鬱悶卻也是發洩的差不多了,心滿意足的道:“讓兄弟們快點打掃戰場,儘量多收一些弩箭,以防不測!呂布不會僅這一點兵馬,想來這些不過是他的先頭部隊而已,等下來估計還要有大仗在等著咱們。”
“將軍所言甚是,只是末將實在想不通,他們又是如何掌握的我們的行蹤?要知道咱們每每行進,都是在山林之中。並未遇到什麼人啊?再者說來,即便是他呂布知道了咱們往兗州縱火,卻也和他沒什麼關係吧?好象他還和曹有仇怨在,卻是為何要派軍來截殺我等?”楊濤皺著眉說道,這個問題困擾他很久了,百思不得其解。
“你那聰明腦袋都想不出,問俺老典豈不是白問?誰知道呂布那小子吃錯了什麼藥,要來打我們的主意!哼,估計是妒忌主公的名頭吧!”典韋搖晃著大腦袋,悶聲說道:“時已近晌午,讓兄弟們打掃完戰場後,立刻飽餐戰飯。現在敵人情況咱們一概不知,唯有以不變應萬變!嘿嘿,但願呂布送來的士兵不要向這次這般不堪,都不夠殺!”
“喏!”楊濤躬身領命,隨即問道:“將軍,這咱們坐騎怎麼辦?還如往一般讓它們自由覓食麼?”
“廢話!”典韋笑罵了一聲,猛然想到了什麼,轉而道:“別讓坐騎出去了,就地解決,以防呂布那廝突襲!”
“可是,這又該吃些什麼啊?咱們輕裝而來,每人身上所剩不過才四的口糧,不曾帶有坐騎所食之物啊,將軍,這當如何是好?”楊濤猶豫的道,滿臉的為難。
“誰說沒吃的,遍地都是!”典韋跳下猛虎,顧自在虎背皮囊中取出食物,行至大樹下,蹲身一倚,獨自吃了起來。
“吃…吃…”楊濤不敢置信的看著典韋,指著滿地的屍身,顫聲問道:“將…將軍,這…這恐有傷天和啊!畢竟死者為大…”
“話,什麼死者為大,生者才是最大!眼下都什麼情形了。你也不是不知道,還拿這些雞
蒜皮的小事來說事,猛虎食人,乃是天經地義,更何況已經都是死人了,死了死了,一了百了!不吃,難道讓坐騎餓著肚子打仗?萬一放坐騎出去覓食,萬一呂布打來了怎麼辦?主公也說過,事當有輕重緩急,非常時期要非常對待!你這般心善,沒少見你看死人的腦袋請功!”典韋怒聲喝道。
“可是…”
“還可是什麼?這裡俺是統領,俺說的話就是命令!出了什麼事,俺老典一力承擔,大不了砍了俺的腦袋就是了!什麼也別說了,執行命令!”見楊濤還在猶豫,典韋怒聲喝道。
“喏!”典韋並不知道,在不遠處的一小山上,聳立著一高高的哨塔,上面並立著兩個人,正望著他們所在的方向。
“混帳!劉何、薛蘭二人當真是無用,區區一誘敵而已,竟導致兩千軍兵盡滅,廢物,當真是廢物!公臺,不若讓布直接帶大軍殺過去算了,這般等待,卻是難熬!”高塔之上,正是呂布與陳宮二人。兩軍陣前發生的一切,都沒有逃過二人的眼睛,看到兩千軍兵居然無一人逃回,呂布不暴跳如雷,怒聲罵道。
“主公勿急,雖然劉何、薛蘭二將失敗了,不過,卻也將‘虎頭營戰騎’引到了這條道路之上,非是無功爾!主公只需再派一支軍隊加以誘惑,其必然會鑽進我軍的埋伏地帶,到那時,‘虎頭營戰騎’不過是甕中之鱉,再難以逃出昇天。若主公親率大軍過去,只會打草驚蛇,若是‘虎頭營戰騎’逃進深山之中,再難以盡滅之,還請主公三思啊!”陳宮見呂布又現急噪,忙出言安道。
“可是,再派人前去,萬一又似這般,當如何是好?”
“主公,此事先前是宮未曾考慮周全,沒有想到那典韋竟然也是如此勇猛。這次,當派兩員上將前去,定保無虞也!”
“派誰前往?”呂布見陳宮說的如此肯定,煩躁的心情也得以緩解,問道。
“臧霸臧宣高!曹!二人可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