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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還能忍,為什麼不說,罵她一頓,好吧,既然不清楚對方的心思,那她只能乖乖順從,乖乖退後,將他們一家三口何去何從的主動權全都和盤托出,給丈夫,讓他牽引。
權之後,出來這幾天,要說一點都不好,那是假話,除卻有些提心吊膽之外,這就像偷了人家的東西,時刻都有著堤防之心一樣,其他的,還是蠻開心的,丈夫是一貫的細膩體貼,對她呵護有致,出門在外,登山遊玩,他總是怕自己累著,不是主動給她拿包,就是主動將打開的礦泉水遞過來,盡顯著愛
好男人的形象,直惹得身畔的一些小情侶羨慕得緊,直誇這個阿姨真是好福氣,有個這般疼愛她的好丈夫!她聽完,儘管心裡還是有著惴惴,但實則卻是
到甜絲絲的,喜不自
。
當時,她眼神複雜地瞅了一眼正在給她剝著一顆石榴的愛人,有甜,有羞澀,還有,愧疚!而不期然間,丈夫也抬起頭,朝她一笑,還是一如既往的神情,憨憨的模樣,亦如初戀。
當時,她正握著手提包的手緊緊攥了一下,馬上,她細的手心就被鐵製的帶子硬生生地硌了一下,很疼,而她有血有
的心,亦是同樣的疼!是那種硬生生地被丈夫溫軟的笑容硌了一下的疼!那時候,她是多麼想回到他們真正的初戀?
就像當時身旁那對相愛的小情侶一樣,嬉鬧承歡,無憂無慮?自己也可以像那個年輕姑娘一樣肆無忌憚,隨她的意思欺負著自己的對象,那正是年輕時的自己,為所為,又讓愛人喜愛非常!
但是,他們之間是有著一條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屏障的,都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這從他們晚上睡覺就能看出來。
雖然,他們還是在一個屋簷下,還是在同共枕,會相談甚歡,聊著他們夫
之間的深閨夜話,但是,彼此之間卻沒有了似往常那樣自然而然的肌膚之親了,以往丈夫最愛的大
子就安安靜靜地藏在被窩裡,寂寞地掛在她的
前,他不來摸了,丈夫是嫌棄了嗎?是覺得被已經成年的兒子玷汙了嗎?可是,那都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啊!即便很想,很想讓他
受著自己
子和女人的溫柔,像以往他們在
上,去握住他的陰莖,仔仔細細地去服侍丈夫一番,即便他力不從心,硬不起來,那她也會將雞巴含在嘴裡,讓他快樂就好,然而,她又畏縮了,既然丈夫都沒有那個意思了,嫌棄她的身體了,那麼她再主動,不管不顧,恐怕就連她在丈夫面前真的一點尊嚴都沒有了!她是對不起他,自願心甘地與兒子發生了亂倫,有了不正當的情愛,但是,在他面前,她不可能捨棄自己的尊嚴,去委曲求全地自我作踐自己,去降低自己,如果,他實在想離婚,或者提出別的要求,她都能答應和滿足丈夫的。
就像最近幾次做愛,丈夫讓自己假扮那些賣小姐,那雖然也有著不要臉,丟棄尊嚴之嫌,但是畢竟,那都是在他還不知道自己對不起他之前,故而雙方都是平等的,甚至,是丈夫有求於她,是為了能使他更好的硬了雞巴,更好地和
子體驗著做愛的美好,所以,她不認為自己喪失了自尊,反而,她還覺得自己
偉大的,做出了犧牲,只為滿足了自己的愛人幻想裡的快樂,沒什麼的。
那麼,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將幻想裡的快樂變為現實?讓丈夫真正體驗,身臨其境地受一次那份別的女人的滋味和快樂?
說實話,這個想法,甚至可以說是預謀,她柳憶蓉是早就有的,自從和剛剛認下來的那個兒子宋平在外地開了房,又與自己的親兒子實打實地做了愛,這個用別的方式去補償一下丈夫,以及彌補自己的虧欠之心的念頭就一直沒有斷過,既然丈夫常常讓她來扮作小姐,與他,那丈夫一定是有那個心思的,故而才望梅止渴,去滿足他沒有,也不敢去做的需求,而自己只需順水推舟,做個如他的願的順手人情就好了!
那麼,是不是那樣就皆大歡喜了呢?丈夫得償所願,自己問心無愧,互相都好,整個事情便能就此解決了呢,如此簡單?
她是想,不就是讓丈夫睡一次別的女人嗎?自己也不是沒跟別的男人睡過,沒什麼的!可是丈夫真的願意那樣嗎?他會不會認為自己這個做子的在侮辱他?
會不會以為自己太賤了,從而也想拉著他一起下水?小姐是好找,這裡不遠的地方就有,也大可就讓他們在自己的房間裡做,可是找來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都應驗了,一下子讓丈夫惱羞成怒了該怎麼辦?那時候,恐怕自己再也別想在丈夫面前抬頭做人了!而更為悲慘的是,這樣的婚姻存在還有什麼意義?還有什麼價值?
還有,他們的離分,最受到傷害,最受打擊的莫過於她的兒子!這才是真正意義上她最不願意看見的結果,她就是想給兒子一個完美的家,對兒子不離不棄的父母,會一直守護著他,直到終老!
這就是她愛兒子的心,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的夙願!
所以她才左右為難,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是大膽去做第一次新的冒險?
還是老實保守地去跟丈夫攤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柳憶蓉已經在這裡枯坐了兩個多小時了,卻一點頭緒還沒理出來,仍然心亂如麻。
「前兩天小純去我那兒,就說你跟我姐夫來這兒玩了,沒想到還真看見你了!」還在發呆,耳旁就響起一個驚喜的聲音,顯然是看見了她這個朋友很高興,「咋就你自己在這兒?我姐夫呢?」
「哦,他剛剛泡了一會兒,身子乏了,就先回去歇著了。」她抬頭,就看見一張忠厚卻有些怕人的臉,不過看得多了,也就適應了,現在,柳憶蓉反倒還覺得很親切,有點他鄉遇故知的喜悅,更何況冷景輝這個老實男人一直給她不錯的好,待人真誠,為人憨厚,那她也自然會以禮相待,「你自己來的嗎?小嵐呢?」
「是跟小嵐一起來的,她來這裡要參加一個影展,硬要我跟著過來玩幾天。」可能他也是剛剛泡了溫泉出來,剛好經過大廳看見了她,才過來的,現在他是熱了,正拿著一條白巾擦著臉上的汗珠,「這泡泡溫泉真舒服!我還是第一次來呢,還覺得
新鮮的,呵呵!」
「快坐著啊,出了那麼多汗也很消耗體力的。」她微微坐起了身子,又拍了拍身邊的一張躺椅,要他歇一歇。
反正無事,女兒正在準備著她的比賽,回去了也是自己一個人,於是他也沒有推辭,就依言坐了下去。
兩個中年人就這麼坐著,彼此無話,柳憶蓉依然在想她自己的事,再陷沉思,而冷景輝雖是沒人說話,就這麼呆呆地坐著,也不覺得膩煩,他的鼻端,是清怡人的體香,淡淡的,很好聞,那是一個愛乾淨的女人特有的體味,沁人心腑。
不自覺地,他轉過頭,柔軟的目光便落到了她那張白淨端正的素顏上,儘管在自己骨折住院期間,也和她有過幾次見面,但畢竟還有別人,她來看望自己一會兒就走了,風風火火的,自己從沒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她,當然,也不好意思看,現在,四周靜悄悄的,他們的身體又是這樣的近,他終於可以放下一些外界的顧慮,好好地看看她了——這個從第一次見面,她不躲不閃的勇敢目光在頃刻間就讓他有了說不盡好的漂亮女人!之後,又經過幾次接觸,她非但沒有嫌棄他是個醜八怪,還在探望自己的時候,總是熱絡地與自己聊天,說說笑笑,他便更加對她產生了一種不敢說的情愫了,想看見她,看見漂亮的身影閃現在了門口,他就覺得心情好,彷彿天都更藍了,她送給自己的花兒更香了,一切都變得豐富多彩,有聲有
了起來。
此時此刻,柳憶蓉白皙的臉頰上還是有著她中年人的沉靜和穩重,肌膚細又水潤,毫無瑕疵,周正的鼻樑上是一如既往架著她那副很有內涵的眼鏡,這樣,便把她雍容典雅的氣質更好地彰顯了起來,嫻
中帶著端莊,高雅裡又透著書卷氣質,文靜而美好。
就是這麼坐著,不說話,靜靜的,男人不看痴了!純良友善的眼睛裡都是
醉和不捨的目光,他有意識地在祈求著時間能夠慢一些,再慢一些……這時候,他才意識到先來後到,自己已經有女兒了,和女兒的美好,讓他不要想這些,去看別的女人的美麗,那樣是很不好的,對不起女兒的痴心一片,自己在昨天晚上,剛剛和女兒說完自己愛她,且說得那麼鄭重其事,那麼認認真真,但是,她畢竟在女兒之前,在沒有進入女兒身體之前,自己就已然對她心生愛慕了,無論是在醫院裡聊天,還是出院了,她幾次的打電話,都讓他覺得心裡暖暖的,甚至有一次,她說要和兒子一起來他家,陪兒子談雜誌社的事情,而後
約了,只有她兒子自己來的,他心裡真是覺得空落落的,就因為沒看見她而
到很失望,少看見她一次而覺得遺憾,要知道,那時候他並沒有接受女兒的好,女兒的愛,又何來不專一之說?他現在欣賞著她,抓住這一刻難得的她這份美麗,只是在巡迴那份自己起初的怦然心動,不敢坦
的眷戀情懷罷了。
更何況,女兒自己也說了,她是絕對支持自己移情別戀,再找一個所愛之人的,只是可惜,她是有自己的家庭的,有愛她的丈夫,她愛的兒子,和睦美滿。
猛然間,他在心裡狠狠打了自己兩個嘴巴子!又狠狠地罵了一句,罵自己太不知道天高地厚,太不知道深淺,太不知道自己的幾斤幾兩!且不說,人家是個有家庭有愛人的本分女人,就是她現在是單身一人,就憑自己這副讓人都不想再看第二眼的尊容,沒錢又沒地位,一清二白,人家憑什麼會看上你,對你一親芳澤?別痴心妄想了!
看來,命運決定人生真是沒錯,他的人生,註定只有醜的一面伴隨著自己,美的東西,他實在是望塵莫及,只得興嘆。
「你說,人的一生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第一次?這麼多的第一次又值不值得去做?」還在目不轉睛地,越發大膽地欣賞著這眼前的美麗,冷景輝就聽見眼前美麗的人輕輕地說,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喃喃低語著,問著她自己。
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完全讓人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男人卻想認真回答她,她跟自己說話,能夠多一些和她獨處的理由,他就高興,心滿意足。
「嗯……我不知道你說的第一次是什麼樣的?對自己有沒有益處,真的是否有必要去做,如果是為了別人好的話,那也不妨一試!柳姐,跟你說深一點的吧,你看我這張臉,算不算第一次?本來沒出事兒之前,我覺得正常人的生活沒什麼特別的,但是當做完手術,植了皮第一次照鏡子之後,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樣子,往後還咋出去見人?怪不得小嵐她媽要走,跟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廢物過子有什麼意思?姐,那時候不是我悲觀,我真想就那麼死了!一死百了,那多輕鬆啊!活著反而還拖累小嵐一輩子,那樣太讓小嵐不容易了,可是,恰恰也是因為小嵐,是她給我的生活希望,想活下去動力!因為有了我,小嵐才有依靠,才會覺得溫暖,才是覺得真正有個家的踏實!我不能讓我女兒成為沒有爹孃的孤兒,所以我便決定給小嵐做著榜樣,好好活著,笑著活著!其實,這對一個普通人來說就是等於第一次,讓自已的本來生活重來了一回對不對?因為誰也不知道,我這毀了容之後的生活到底會是怎麼樣的,會多麼大的壓力,有多麼大的困難,但是,真正地將第一次的未知做了,實現了,又覺得很慶幸當初的抉擇,尤其是看見自已在意的笑容,和親人開開心心地在一起的時候,那種苦盡甘來的幸福
真是不用說了!所以姐,你問我不知道的第一次到底能不能去做,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告訴你,不要讓自已悔恨,因為誰也不知道未來的結果到底是怎麼樣的,去做了,些許還會有好的結局,如果你已經沒有退路了,那就不妨和自已賭一把!畢竟自已的幸福就是爭取來的,對不對?」冷景輝雙手
叉著,低著頭,緩慢地說著自已的看法和解讀,以自已的親身經歷做例子,現身說法,也不知道對方聽進去了多少,有沒有耐心在聽,反正,他是很高興的,因為又讓她多瞭解一些過去的自已了,又讓她知道一點自已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他知道,若想讓對方更好地瞭解自已,給自已在對方的眼裡多加一些印象分,光靠外表是遠遠不夠的,而通過語言的,彼此的溝通,聊著彼此不知道的過往才是關鍵。
而幾乎是想驗證這一點,他抬起頭,便上了一雙全神貫注,不躲不閃的明亮眼眸!正在靜靜地望著他,看著他,而又不像是在看他,不過,他卻是在那雙漆黑髮亮的瞳孔裡看見了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