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南海劍派段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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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封斷斷續續將故事的經過說完,就沉默不語了,而聽了石清封的話,方宇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據石清封描述的經過,石清封判斷是少林寺的僧人做的,似乎也沒有什麼過錯,但是苦在石清封現在又沒有證據在手,沒有憑證的去指責一個名譽響徹天下的大派,這下反倒是麻煩了。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惠靜大師低頭宣了一聲佛號,面凝重“石施主所言可是當真?”
“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如果有片言妄語,就叫我不得好死!”想起自己朋友慘死,石清封黯然傷神。
“罪過罪過!老衲試著闡述一下,如果老衲理解沒有錯誤的話,石施主認為,那天晚上偷襲石施主的人,定然與石施主好友仙逝有莫大的關係,而石施主在現偷襲的人是僧人以後,認出是本寺的僧人,並因此前往本寺,與達摩院主大鬧了一場,結下誤會。”惠靜大師緩緩說道“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如果襲擊石施主的是本寺僧人,本寺自然要重懲,如果不是,石施主又種下了因果,實為不妙啊!”
“你!”石清封如何聽不出惠靜大師言語中的意思,本想反駁,但是想到自己本一點證據也沒有,也有點氣餒,惠靜大師雖然言語之間略微有點不客氣,他也沒辦法反駁。他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妙微師叔身為達摩院主,雖然情剛烈,脾氣暴躁,但一向德高望重,並不是不講理的卑劣之人,老衲猜想,妙微師叔與石施主起了衝突,只怕也是言語間略有衝撞,石施主不如與我一起上少林找本寺方丈妙慧師伯說個清楚,妙慧師伯名滿天下,定然能給石施主一個公正的回答。”石清封默然不語,細細回想,自己確實是與達摩院院主言語之間有了衝撞,就大動了干戈,那個妙微老和尚雖然有不對的地方,但是自己也沒有詳細說清楚,雙方都是脾氣火爆,也是雙方動手的原因之一,倒也不能單單怪罪那個老和尚。
想到這裡,石清封倒也硬氣,絲毫不怕惠靜大師是誆騙他到少林寺去,殺他滅口,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石清封雖然止住了傷勢,但是身體極為虛弱,勉強能自己行走,如念如空兩個少林弟子左右幫扶著,與惠靜大師、方宇一起朝著少林山門走去。
過了石橋,走沒幾步,就是蜿蜒曲折的盤山路,整個山路上全是用青石板路砌成石階,倒也不難行走。少林寺被譽為天下武學聖地,天下第一寺,每裡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只是今天是華山派與南海劍派談判的
子,少林寺才因此封山。
方宇一路上欣賞著少室山的風景,現實中的少室山他倒是沒有去過,不過遊戲中的少室山倒是起伏有序,暗含禪理,山如蓮花開五朵,遠遠望去山間小路若隱若現,真是山高林密,山雄勢險。
一路上惠靜大師指著周圍向方宇等人介紹著少林寺的場景,等來到一處山時,正好看到對面一道水瀑從天猛然撲下,水花晶瑩如鏡,轟然作響。
方宇從未見過如此雄渾的瀑布,不神為之奪,十分嚮往。
惠靜大師介紹道:“這是本寺的飛瀑潭了!”
“飛瀑潭,好名字,真是恰如其分,飛瀑飛瀑,從天一飛而降,氣勢不凡!”方宇嘆道。
“施主過獎了,飛瀑潭雖然聲勢浩大,其實不算最為壯觀之處,在少林寺北不遠,就是天下聞名的壺口瀑布,那才稱得上真正的飛瀑啊!”惠靜大師合什行了一禮“請!”方宇聽到壺口瀑布,倒也知道,益有點看不透惠靜大師,這人虛懷如故,待人待物極為和氣,似乎做什麼事情都是不偏不倚,悲天憫人,一副慈悲心腸,真是難得的很。
方宇看不透,索也不去想他,惠靜大師知識淵博,每處風景都能給講的生動自然,妙趣橫生,談起話來也是十分愉快,一行人舉步向前,走不多時,方宇突然聽到有人高歌,歌聲
壯嘹亮,十分慷慨悅耳。
“…幾世人生幾世塵,仗劍挾酒江湖行,美人如玉,誰能踏雪尋梅?江山如畫,誰又能五湖拂衣?策白馬西風,攬得一杯天涯明月,醉酒紅塵中。江湖無淚,刀入崑崙…”方宇聽此人唱來,十分慷慨大氣,不絕心動,只是不知道是玩家還是npc,方宇忍不住起了結之心,想要與他結
,但又恐怕人離開,幾
出聲催促惠靜大師,卻不料惠靜大師已經看出了他的心事。
“莫急莫急,湖施主莫要著急,”惠靜大師伸手止住方宇“此人乃是本寺的貴客,湖施主早晚得見,不在這一時半會,想來他下山也是為了接湖施主而來,過不了多時,就可以見到了!”
“大師此話當真?”方宇急忙問道,剛才那幾句詩歌,倒是說不出好壞,反倒是那人聲音慷慨昂,有一種令人忍不住結
的**。
這種覺,方宇只記得自己在看天龍八部時候有過,那時候的自己也恨不得有喬峰這樣的一個知
大哥,結拜兄弟。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歌。
“老衲這麼說,自然是有把握的了,湖施主暫且莫急,一時片刻之後,就會知曉了。”惠靜大師笑著對方宇說道。
“既然如此,小可就聽大師的吩咐。”方宇放下心來。
一行人又朝著前走,過了半山,前方不遠就是對弈亭了,傳說唐王李世民與少林寺方丈對弈於此,最終李世民僥倖勝了一子,這才有了十三武僧的故事。
對弈亭中早有一人,這人一身麻衣,額上綁著一條布帶,頭不羈的披在背後,只是並沒有與人對弈,反倒是不知道從哪兒來了一個酒葫蘆,每喝上幾口,就拿著手中的長劍,擊打石桌作為節拍,高聲長歌。
方宇大喜,聽這人的聲音,正是方才高歌的人無疑,連忙搶前幾步,上前行了一禮:“方才可是兄臺在此高歌?”方宇有意結,也不用前輩的稱呼,反倒是刻意拉近了距離,稱為兄臺。
那人倒也不以為意,睜開醉的兩眼,覷了方宇一眼,看他極為年輕,倒也不慌不忙:“千金難買一醉,閣下好生無禮啊,也罷也罷,方才正是段某在此醉酒高歌,但不知閣下是…?”方宇答道:“在下華山湖言。”
“什麼?”那人嚇了一跳,連忙坐起身來,上下打量了幾遍方宇,又用懷疑的語調問道:“你說你是華山湖言?華山派的那個掌門?”
“正是區區!”方宇十分謙虛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