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是否有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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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揚用十幾分鐘的時間,把該說清楚的都說清楚了。
只見喬珍珠和黃舒嬌的臉越來越難看,那是過分吃驚導致的,居然…居然出了這樣的事!
她們兩個只知道黃河水和黃舒雲在天東是在秘密的做一些生意,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可是卻沒想到,他們所謂的生意就是要讓喬珍龍家破人亡!
喬珍珠頓時就大哭起來,黃舒嬌也泣起來。只是哭,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透過方才兩人的臉變化,陳風揚
覺,她們兩個應該是無辜的,如果是參與者,不可能沒有一點破綻,這只不過是兩個女人,也沒經過刻意的訓練。
喬珍龍和喬雨寒此時並不認為喬珍珠和黃舒嬌一定是無辜的。
喬珍龍有些不耐煩道:“行了,你們兩個都別哭了,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喬珍珠起身的瞬間就跪在了喬珍龍面前,哭道:“哥哥,我真沒想到,黃河水和黃舒雲兩個畜生做出了這種事,我求你了,哥哥!你就饒了他們兩個吧!我求你了…”當喬珍珠想抱住喬珍龍的腿時卻被推到了一邊,喬珍龍推喬珍珠這一把沒用多大的力氣,但還是讓喬珍珠在地上來了兩個翻滾。
黃舒嬌頓時就慌了,剛想也跪下卻讓陳風揚給拖住了:“你就別添亂了好不好?如果真想起點正面作用,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其實黃舒嬌和喬珍珠知道的情況差不多,就是黃河水和黃舒雲這段子一直在天東,跟一個叫老八的人在一起,說是做什麼生意,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那次去參加陳風揚的生
,她們兩個也沒把黃河水和黃舒雲早就在天東的事給說出來。
從黃舒嬌嘴裡說出這樣的話,陳風揚是相信的,喬珍龍和喬雨寒卻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
此時的喬珍珠依然爬在地上哭泣,黃舒嬌很想上前把媽媽給扶起來但是卻不敢。
喬珍龍和喬雨寒都朝陳風揚看去,喬珍龍道:“風揚,你怎麼看?”陳風揚自然知道,面對親人,喬珍龍和喬雨寒這兩個經歷過很多事的人都蒙了。
陳風揚道:“我可以斷定,這件事與姑姑還有舒嬌姐沒什麼關係,是黃河水和黃舒雲幹出的勾當。”喬珍龍身不由己的攥緊了雙拳,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在喬珍珠和黃舒嬌聽起來,那聲音是很恐怖的。
恐怖中帶著殺氣!
喬珍珠痛苦道:“哥哥,等河水和舒雲回來了,我會…”喬珍龍冷聲道:“你會什麼,你會說服他們,你會罵他們,你會讓他們痛改前非是麼?現在已經晚了!”喬珍龍的每一個字都讓喬珍珠和黃舒嬌渾身抖!
出了這樣的事!喬珍龍已經憤怒到了極點!難道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麼?
喬珍珠哽咽道:“哥哥,不管生過了什麼,我都還是你的親妹妹,是這個世界上和你最親的人,河水他是我丈夫,舒雲是我兒子…”喬珍龍的嘴角扭動了一下:“我真想…”黃舒嬌帶著哭腔道:“舅舅!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我求你…”沒法說下去,又痛哭了起來。
客廳裡除了哭聲就是沉默。
陳風揚以前從來沒想過,有朝一自己會面對這樣的事!
舒嬌姐是那麼無助,哭得那麼傷心,陳風揚真是於心不忍,難道上天讓這個女孩生得這麼漂亮,就是為了讓她傷心的時候更悽美麼?
如果是那樣,上天實在太不是東西了!
可是人們在大難來臨時總是願意乞求上天,聽說很多時候都是很靈驗的,那麼說明上天大多數時候還是仁慈的。
陳風揚希望這一次上天對黃舒嬌仁慈一些,至於其他人,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就讓該死的人去死,讓該殘廢的人殘廢吧,剩下一些人好好的活著。
喬珍龍咆哮道:“你們兩個都別哭了!”頓時,喬珍珠和黃舒嬌就不哭了,時而哽咽一聲,客廳裡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陳風揚輕聲咳嗽打破了沉默:“姑姑,舒嬌姐,你們兩個連那個老八的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喬珍珠道:“真的不知道,就是知道有個人叫老八,他們兩個從來不跟我們兩個說在天東做的事。”陳風揚覺,這個老八應該是黑道上的,或許是黃河水跟他達成了某種協定。
對於陳風揚的想法,喬珍龍和喬雨寒都是認可的。
可到底是什麼樣的協定,是完全爭對喬家的還是另有其他的打算?不能完全排除其中也有生意的成分。
那麼黃河水和黃舒雲讓常勝德做人體炸彈製造車禍的事老八知道麼?常勝德會不會認識老八?
疑問到了這裡,陳風揚馬上撥了韓大洋的電話,問了一下常勝德的情況,韓大洋的回答是,常勝德身體越來越差了,但並沒有什麼刻意的人向他靠近。
看來黃河水和黃舒雲還不知道醜事已經敗。
陳風揚道:“大洋,你問一下常勝德,認識不認識一個叫老八的,讓他務必說實話!”韓大洋道:“好的,少主!”結果是常勝德本不知道老八是誰,也不知道黃河水和黃舒雲在天東干什麼呢!
看來常勝德這個差點成了替死鬼的傢伙並沒有混進黃河水和黃舒雲在天東新組建起的圈子。
喬雨寒撥通了偵探付坤的號碼,讓付坤查一個叫老八的人。付坤玩笑似的說,天東外號叫老八的人能抓幾把,不過他正在努力,還說一個星期之內一定有消息。
一個星期不長,但在喬雨寒看來是那麼漫長。
在陳風揚看來更是漫長,因為這個時候陳風揚更想陪在媽媽的身邊,更想讓小雨的花店早點開業。
他還想多練練功夫,多看看書!
***!都是讓黃河水和黃舒雲給攪和的,兩個該死的東西!
好在黃舒嬌正在他的身邊,否則陳風揚會很痛苦的。
中午飯誰都沒有吃,此時已經是傍晚了,陳風揚笑道:“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吃飯吧!”喬珍珠和黃舒嬌就像是找到了將功贖罪的機會,和保姆一起進了廚房,忙活了起來。
喬雨寒玩笑似的道:“晚飯不會有毒吧?”喬珍龍生氣道:“別亂說。”喬雨寒道:“真想讓姑姑給黃河水那個混蛋去個電話!”喬珍龍和陳風揚頓時就意識到了什麼,馬上就讓保鏢周名勇到了廚房裡,把喬珍珠和黃舒嬌的手機都沒收了,並監督著她們兩個。
她們兩個本也不敢做什麼過分的事,但還是保險起見。
喬珍龍嘆息道:“其實這麼對珍珠和舒嬌是不公平的,可是又有什麼辦法?”陳風揚道:“爸爸,你有時候太仁慈了。”喬珍龍道:“風揚,你錯了,不是我不懂得殘忍,我也曾經無數次殘忍過,可是面對的是親人。”陳風揚道:“親人和敵人並沒有嚴格的界限,要看這個人做出的是什麼樣的事,如果有一天我做出了對不起喬家的事,爸爸你也可以把我滅了。”喬珍龍吃驚道:“風揚,你怎麼這麼說?爸爸怎麼會把你滅了呢?”喬雨寒給了陳風揚一個板栗:“皮又癢了是不是?”陳風揚笑道:“姐姐,你就會欺負我。”喬雨寒不是很大的聲音:“誰讓你個小東西總是欠揍?這個時候最好是別說什麼風涼話。”陳風揚心裡道,這是真話,可不是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