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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次撕裂後重新癒合、滋生出名為【絕望】的結痂後,她膛裡那顆早已麻木的心臟,再次受到了尖銳的痛楚。

失去了母親和姐姐以後,連最後一個會用溫柔目光守望她的人,也要離開她了。

不可以,不允許,不接受。

救救他!

誰都可以,來救救他啊!

然而,間桐家就像一座巨大的牢獄,把自由從內部剝離的同時,也將希望隔絕在外面,只剩下足以沒靈魂的黑暗。

——他要死了。

無論如何,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如果有方法可以留住這最後一絲溫暖,少女願意為之付出一切——幸運又悲哀的是,少女只知道一種運用自身魔力的方法。

============「雁夜叔叔……忍耐一下,不會讓你死的……」哪怕連一秒鐘也沒有猶豫,對失去的恐懼驅使著少女不假思索地採取了行動。

她雙膝一彎,跪倒在雁夜身邊,伸出素白的小手摸上了男人的間。

摸索了好一會兒,隨著「咔噠」一聲,帶的鎖釦被打開了。少女又笨拙地扯開拉鍊,將礙事的布料拽到一邊,堅硬而醜陋的雄象徵立刻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

「呀!」少女本能地向後一躲,雖然早已經不是處女了,但近距離看到真正的男人陽物還是第一次。話雖如此,但雁夜下的此刻和普通的陽具已然大相徑庭——支撐它保持昂然之姿的並非慾或者愛意,而是融入男人神經的刻印蟲。

這種貪食魔力的寄生蟲被植入到男人的體內,作為對他原有魔術迴路的擴展和補強,但這種暴的強化方式也伴隨著劇烈的副作用。在對魔力飢渴的驅使下,刻印蟲間歇的暴走會對宿主身體造成超乎想象的傷害。

也許是受到少女身上同類的魔力共鳴,男人體內的刻印蟲活被空前強烈的活起來,支配著他的神經系統產生了起反應——猙獰的血管在上蔓延出鬚般虯結的紋路,強行充血的海綿體漲成了詭異的紫黑,尺寸更是膨脹到嬰兒手臂細。

但是目睹瞭如此醜惡而畸形的陽具之後,少女卻並沒有任何排斥的表現,反而原本空的雙眸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霧氣下泛起粼粼波光。她粉頸低垂,吐出半截柔的小舌頭,沿著下方的繫帶部位由下至上輕輕一

「噝溜……嗯,雁夜叔叔的味道。有點腥。」從瀕死的昏受到了刺,男人喉嚨裡擠出模糊的氣聲,身體不受控制地輕微搐起來。比起接收到快後的興奮,不如說,更接近於體內殘餘生命力被壓榨出來的迴光返照。但少女將其視為對自己努力的褒獎,臉頰上浮現出兩朵嬌俏的緋雲,雖然仍舊是面無表情的人偶,但瞳孔深處映出一縷稀薄的歡喜情。她抬手把散落的碎髮攏到耳後,雙抿住凹凸不平的表面,緩慢而堅定地向口腔深處入。

「……嘖、噝溜……嘖嘖。」被刻印蟲發後的趨於正常人類的極限,更別提少女的身體還只是青澀未,小嘴只是包裹住就已經非常勉強了,偶爾頂到喉頭軟就會引發條件反的乾嘔。實際上,少女並不擅長口舌技藝,也是第一次嘗試用自己的身體取悅他人,但好在她忍耐不適的本領是經過反覆訓練的——每一次的乾嘔都被她壓抑成了小小的痙攣。即使眼角湧出淚花,她依然固執地含著,憑直覺攪動舌頭,讓舌尖蘸著唾表面反覆遊移。

魔術師的體裡含有微弱的魔力,即使是唾也不例外,彷彿是綿綿細雨灑落在乾涸龜裂的大地上,雁夜體內暴動的刻印蟲漸漸被安撫下去、歸於平靜。隨著痛的消退,雁夜被撕裂的神又在混沌中再次拼合,重新浮升到意識之海的表層。

「櫻……?為什麼、不……別這樣……」才剛剛取回意識,視野由模糊慢慢轉為清晰,就看到伏在他雙腿間埋頭輕的紫發少女。難以理解的一幕令他徹底呆若木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旋即手腳並用地想要挪開身體。但無論怎樣試著調動力量,四肢肌都只能做出綿軟無力的動作,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名在地板上溺水的人般荒誕可笑。

「還在難受嗎……我會加油的,所以……請不要死,雁夜叔叔……」誤解了雁夜的舉動,少女加快了擺動頭部的動作,壓低後腦的同時抬高背,讓下頜與喉嚨形成一線,一鼓作氣將整條兇惡的了下去。在疼痛已經淡化的現在,下分身上的神經叢因為刻印蟲的活化而極度,彷彿是空谷迴音一般,任何一絲快都會被神經捕捉後反覆放大,直到形成沿著後脊直竄天靈蓋的電

「已經夠了,小櫻……不要再、再繼續了……」現在雁夜也分不清到底是身體發軟,還是潛意識裡留戀少女小嘴裡的暖潤,全身石化似的用不上力氣,只能軟弱地阻止道。但這份拒絕又有幾分是真心的呢——不通過這種方式接收魔力的話,自已很快就會死去。

誠然,他並不畏懼死亡。從他踏入間桐家大門的那刻起,生命就已經成為了可以捨棄之物;他亦沒有留戀人世的執念,他的犧牲只是自我動,從來沒有人期待過他能取得成果。

除了小櫻……

在這裡死去的話,小櫻就會失去得救的希望——既然為了救她而決定賭上命,事到如今卻抱著矜持半途而廢就太荒謬了。

這種想法一經產生就迅速在他的心底生發芽,牢牢佔據了他的腦海,將原本的抗拒排擠在外。

體早已比心理更早地接納了悅樂的沖刷,一旦理的堤壩有所鬆動,被完全呈現給大腦的快立刻令雁夜按捺不住地發出低沉重的低,但與剛才因疼痛折磨而發出的息又有著截然不同的含義。

櫻能覺到小嘴裡的陽具變得更加堅壯,一跳一跳地彈動著,從鈴口滲出略微鹹澀的先走汁。她一邊吐出嘴裡的、只留下紅裹住紫紅的龜頭,舌尖沿著冠溝輕輕描繪著,另一邊則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觀察雁夜的表情。

稚齡少女雙頰通紅地跪在雙膝之間,偷偷用水盪漾的無辜眼神仰望過來,間還在起的男——這副背德而糜的光景如同一尖利的細針刺中了雁夜深埋在心底的原始慾望,竟然有一瞬間,少女的容貌與那張他曾經魂牽夢繞的面孔重疊起來。

「葵……啊,啊呃!!」

「嗯——?!」毫無經驗的雁夜在恍惚瞬間,一股痠麻自後處迸發,驟然逸散的快彷彿要將他的意識都要融化一般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骯髒的慾望混合著稀薄的盡情在少女口中噴出來。少女的臉頰微微凹陷,用力住不斷脈動的,本就渙散的目光變得更加離,喉嚨小幅度地上下滑動著,嚥下嘴裡發腥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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