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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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裡十分厭惡,但石香蘭依然保持著微笑。畢竟這種眼光她平時見得多了,早已學會心平氣和的去對待。

「那就多謝啦。」花花公子滿臉堆笑的套著近乎,「我叫餘新,是你們郭主任的好朋友……請問護士你怎麼稱呼?」按照院裡的規定,所有醫護人員上班時都掛著一個牌,上面不單貼著本人的正面彩照片,還清晰的印著職位和名字。

「協和醫院……科……護士長……石……香……蘭……」花花公子餘新把腦袋湊近女護士長的脯,直到不足半尺的距離內才停下,彷彿近視似的眯起眼睛,一字一頓的念著牌上的字句。

他故意讀得很慢,目光其實本不是在看牌子,而是藉機端詳著眼前高聳入雲的輪廓,潔白的護士服緊緊的繃在前,勾勒出一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碩大房,就像是襟裡滿滿的著兩個大甜瓜般,看上去無比的誘人。

石香蘭不悅的蹙起眉頭,本能的向後退了兩步。雖然她天生的脾氣溫和,可是對方那種貪婪的眼神未免也太骨了些。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到了,門自動打開。只有寥寥幾個人走出來,裡面還剩下兩個工人推著一張安著滾輪的病。他們做了個手勢,示意還要上去。

那張病至少佔據了一半的空間,石香蘭走進去正準備按數字「16」,餘新已經搶先一步替她按下了。

「謝謝。」石香蘭話音剛落,外面忽然又一窩蜂的湧進七八個鄉下人,電梯裡頓時變得十分擁擠,兩個人被迫挪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門緩緩關閉,電梯平穩的向上升去,一組阿拉伯數字挨個閃亮。

石香蘭背靠著冰冷的壁角,身前身側都是人。她被擠得連動都不能動了,幾乎有種透不過氣的覺。

前面站著的就是花花公子餘新。他的背部緊貼著女護士長,正有意無意的挨擦著那對豐滿高聳的峰。

石香蘭立刻受到部被壓迫,直覺告訴她對方一定是故意的,白皙的臉龐騰的紅了。

平時她也好幾次遇到過這種情況,特別是坐公共汽車時,只要人一多就會有人藉機想要佔便宜。以往女護士長總是用手臂護在前,不給任何人腳的機會。

可是今天偏偏兩隻手都提著袋子,而且份量都不輕,沒有可能抬到口的高度來加以保護,只能眼睜睜的任憑對方侵犯了過來。

--哇,真是一對超級大子!

背部傳來柔軟、鼓脹而又十分飽滿的覺,餘新在內心嘖嘖驚歎著,背部肌不著痕跡的上下左右旋轉磨蹭,去受那兩大團東西的美妙觸

「可惡,這人實在太離譜了!」石香蘭咬著嘴,曲起膝蓋企圖頂開對方的身子,但卻無濟於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大膽的狼,飽滿的脯被對方緊緊的壓迫著,兩顆巨碩的球已經被擠得變了形,將護士服撐得更加緊繃鼓起。

更要命的是,她才剛剛生產兩週,正是汁分泌最旺盛的時候。今天上班時水就一直沁個不停,專門配置的墊早已收到飽和的程度了,現在再被這麼一壓,簡直就像是被人用力抓住擠一樣。女護士長可以清晰的覺到雙湧動,汩汩的泌出了大量溫熱的汁水。

「糟糕!」她驚慌起來,心裡的尷尬一時間還多過氣憤羞惱。前一大片肌膚都變得涼涼的,溼淋淋的內衣貼在身上。不用看也知道,薄薄的內衣被水浸透了,護士服上肯定出現了不雅觀的溼痕。

餘新也在同時覺察到背部有點溼,不過倒沒想到汁上去,也沒怎麼在意這回事。他全部的官都放在了她的脯上,被那兩個碩大無比的團親密無間的貼著背部,除了無與倫比的刺外,內心更多的是驚歎。

他已經幾乎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向了女護士長,可是不管怎樣用勁,背部都被那極其豐滿的雙給撐開一段距離,始終無法接觸到對方平坦的小腹。由此可以想像到,這對子究竟大到了怎樣驚人的地步。

石香蘭氣得幾乎要出眼淚,心裡充滿了羞恥和憤怒。可是斥責的話音衝到口邊還是嚥了回去,僵在喉嚨深處。

她是個很要面子的女人,一向又溫柔又斯文,不能想像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的難堪。再加上被汁浸溼了前的護士服,如果不做聲也許還不會有人留意,要是聲張起來被所有人都看到,那可真是要尷尬得無地自容了。

石香蘭突然靈機一動,兩手的袋子同時向前方遞了過去:「勞駕,請替我拎一下!」餘新一呆,雙手不由自主伸出,一左一右的接過了兩個藥品袋。

石香蘭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空出的雙臂立刻頂到他肩上,將這個令人厭憎的男子推離自己的脯。

--上當了……他媽的,早知道就不該幫她……

餘新心裡懊悔不迭,一時無計可施,只好規規矩矩的站在原地。

十六樓終於到了,那七八個鄉下人又是一窩蜂的湧了出去。餘新和石香蘭也緊跟著走了出了電梯。

「跟我來,郭主任在這邊!」儘管女護士長無比的羞憤,但仍然沒有發作。她強行控制著自己,沉著臉在前頭帶路。

餘新手提藥品袋跟在後頭,盯著那誘人的身曲線,越發顯得垂涎滴。

石香蘭邊走邊整理著自己的衣領,這樣子雙臂就很自然的護在前,遮擋住了那一大片被水打溼的汙跡。

走到科護士專用的值班室內,她不假思索的拐了進去,站在門口側著身子說:「走廊盡頭那間就是郭主任的辦公室了,你自己過去吧!」

「嘿嘿……明白了……」花花公子嬉皮笑臉的遞過了袋子,石香蘭氣忿忿的瞪了他一眼,幾乎像是搶一樣的奪了過來,然後「砰」的關上了房門。

儘管她動作很快,但是手臂伸出來的時候,餘新還是瞥見了她口溼得跟打翻了水杯似的,很清晰的透出了包裹著碩大美的白罩。

「難道是……」餘新難以置信的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麼,忙脫下身上的外衣。

質料輕軟的外衣背部,赫然有兩圈不太顯眼的水跡。湊到鼻端一聞,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

「哈,哈……原來是頭正處在哺期的大牛哇……真是太妙了!」也不顧過道上還有不少人來往,花花公子毫無顧忌的吻著那被汁侵溼的地方,舌貪婪的在上面咂。儘管透過衣料已經很難再咂出汁水來,而且嚐起來也沒有什麼味道,但他還是從心理上到了極大的滿足。直到背部的衣料整個起皺了,他才依依不捨的放下來,將外衣搭在臂膀上,緩步走向主任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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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香蘭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眼睛紅紅的,你在哭呀?」科值班室反鎖的門被用鑰匙打開,兩個年輕小護士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她們看到石香蘭後有些吃驚,一齊關心的詢問她。

「沒什麼……剛才眼睛裡不小心濺了點碘酒……」女護士長勉強出一個笑臉,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淚痕。

剛才她獨自一人在值班室裡十多分鐘,趁著沒有其他人在,趕快脫下了粘膩膩的貼在身上、早已覺十分難受的內外衣衫。滿溢的汁不僅浸透了罩和內衣,連護士服的前襟部分都溼得可以擠出水滴來。

幸好石香蘭今早來上班時已經做了預備,隨身帶著一件備用的罩,專門汁的墊更是準備了好幾個,護士服醫院裡也有備用的,不至於搞得狼狽萬分。

由內到外都換上乾淨清的衣服,她才覺舒服了些,可是想起剛才在電梯裡受到的侮辱,心裡還是羞憤不已,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

「老公……你為什麼拋下我走了?害得我被氓欺負……要是你還活著,你一定會替我出這口氣……」女護士長傷心的嘆了口氣,伸手探進衣領內。高聳飽滿的雙峰被罩束縛後互相擠壓,中間形成了一道深得令人咋舌的白皙溝。一個美麗的心型墜子由頸子上懸掛下來,安靜的躺在誘人的溝裡,比罩更親密的接觸著那兩顆雪白豐碩的大球。

她把墜子拉了出來,打開前蓋,裡面是一張小小的照片。丈夫悉的臉龐在對著她微笑,親切的目光充滿愛意。

丈夫是個在醫學界小有名氣的全能型專家,在世時不單薪水極高,私底下還在一位同學的推薦下,為國外的一家藥廠當顧問,幫助發明了不少新藥品,每個月都能領到豐厚的紅利。後來丈夫因突發心臟病去世,這些經濟上的來源就都斷了,靠著過去的積蓄和本身的薪金,石香蘭雖然不至於艱難度,但總有了相對緊迫的覺,因此經常會懷念起過去的幸福時光。

眷戀的凝望了好一會兒後,石香蘭神黯然的將墜子放回兩間。自從丈夫逝世後,這個墜子就片刻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豐滿房,因為那裡最貼近她的心,也是丈夫生前最喜歡和留戀的地方。

還來不及拭去眼淚,兩個小護士就打開門走了進來。石香蘭忙掩飾著自己的情緒。雖然她格溫柔,又比較愛面子,可是骨子裡也和妹妹石冰蘭一樣,是個不願輕易在人前示弱的女

「對了香蘭姐,三號病房的陳老伯怎麼也不肯打針,跟個孩子似的,我們誰都拿他沒辦法……」兩個護士抱怨說。

「是嗎?對病人應該耐心一點呀。來,跟我一起去看看。」一聽到工作上的事,女護士長立刻關注起來,強迫自己把悲傷委屈放到了一邊,收拾起心情,腳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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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們科室的那位護士長石香蘭,身材真是比西方女人還勁爆啊!」科主任辦公室裡,餘新一邊雲吐霧的噴出菸圈,一邊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坐在他對面的郭永坤主任本來談得正開心,聞言笑容頓時斂住了,神複雜的望著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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