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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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馬上做愛也確有其獨特滋味,我從來沒試過在顛簸不平的路上與女子歡好,在馬背上聽任馬兒動得幾下,我也嚐到了其中滋味。即便我身毫無動作,光只靠著雙腳夾馬,控制著馬兒時疾時徐地跑著,覺便已如此奇妙:當行得疾時,馬上急速顛簸,帶動著我的不住又深又重地頂刺著崔夢心幽谷中深處;當馬兒緩行之際,動作雖小,卻在崔夢心幽谷中輕磨盤旋,那時疾時徐、時重時輕,連連深刺帶著揩磨的攻勢,教正沉醉的崔夢心哪裡忍得住不隨著我的動作頂旋磨?

雖然是處子破身,但在芳心暗許的半推半就與幕天野合的刺下,加上我玄妙老練的挑情手法勾起情慾,沒多久已令崔夢心神魂顛倒,嬌軀不由自主地享受著我的挑逗賞完,芳心之中五味雜陳,既有享受如此野合雲雨,馬背偷歡的極致刺,又有對自己不堪挑逗,媚獻身的幽怨嗔怪,畢竟這樣的合場合,連身經百戰的我都是頭一次經歷,備新奇,更何況是剛剛處子破瓜的崔夢心?從未受過這種刺的她只覺我堅在幽谷當中疾速動,勇猛進出,次次都進幽谷深處,那種極樂銷魂的覺實在難以忍耐,不由得連連嬌呼了出來。

“哎。。。。。。好痛。。。。。。可是也好美。。。。。。美死夢心了。。。。唔。。。。何大哥。。。。。。你太。。。。太厲害了。。。。。。。怎。。。。。怎麼這樣。。。。。。得。。。。。把夢心頂的好舒服。。。。。舒服透了。。。。呀。。。。。。好美。。。。。何大哥,你的。。。。。你的那個,那個。。。。。頂進夢心最裡面了。。。。。嗯。。。。。頂得好深。。。。。要。。。。。。。要穿夢心了。。。。唔。。。。怎。。。。。怎麼會這樣美的。。。。再。。。。再騎快點。。。。頂深些。。。。唔。。。。夢心要。。。。要丟了啦。。。。啊。。。。。。。。。。”如果不是看著龍王刺破了她的處女膜,在這頂出沒間落紅不斷地灑濺出來,我真難以想象向來清麗優雅而又堅強的崔夢心竟如此不堪挑逗、媚動人。聽著崔夢心嬌不休,愈叫愈是甜,顯然整個人都已陷入了那絕頂快當中,檀口中的呼聲既蕩又嬌媚,將她破瓜佔有的滋味竟比方才與查憶萍風二度都要快樂銷魂,我不由大起滿足之,立刻加重抓捏起崔夢心彈出衣外的美,大加捻,另外一隻手捏住崔夢心的下頷,將她酡紅嫵媚的如畫臉蛋兒轉向自己,親無比地吻了上去,享受她那小舌似想將自己完全獻上給我的吻部隨著馬兒的顛簸盡情衝擊她的幽谷,只靠雙腳策馬,搞的崔夢心既想大聲呼叫,把心中的酥快樂全都叫出口來,又想任我的舌頭在口中盡情,享受水融時的美妙,一時間當真舒服到不知如何是好了。

見崔夢心嬌呻豔,滿是香汗的體水蛇般地弓在我懷中纏繞摩挲,幽谷中更是力道絕妙地擠啜夾著我的,如絲媚眸中透著無比濃情意,在馬兒奔馳當中,不知何時崔夢心竟已舒服地洩了,初次高洩身的暢美快令她一時間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軟綿綿地癱軟在我懷中,媚眼離、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完完全全是個身心均被征服佔有、體任由我蹂躪處置的誘人樣兒。

偏偏這樣依著馬兒顛簸之勢猛幹崔夢心,我自身的體力一點兒都不必用上,比以往還堅持得久,待得倍覺新奇,舒無比的我終於忍耐不住的衝動,頭皮一陣酥麻,在她幽谷中盡情播撒,一波接著一波的火辣灼燙得她再次嬌時,我只覺隨著馬兒續行奔跑,在崔夢心幽谷中顛簸幾許,沒幾下就刺得雄風又起,再次在崔夢心幽谷中尋歡攬勝,也幸好有馬兒相助,崔夢心自己不必太用力也能盡情享樂,否則以她現在這酥軟無力的嬌軀,甚至絲毫提不起內力護身,光是在鄉間寒夜這樣合我的動作,怕是也要把自己給累得折骨酥了。

馬兒徐行,數百下頂攪動後,好不容易等到我再次暢快的,心滿意足,終於伸手抓住韁繩,將馬兒勒停下來,也停下了對崔夢心的侵犯時,可憐的崔夢心已是渾身癱軟,半掛的衣裳也給香汗浸得透了,溼透的衣裳緊緊服貼著她曼妙的身材,原來已被我侵犯的衣裳不整,現下連整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伏在馬背上吁吁嬌,不知洩了多少回的身子,馬鞍上一片溼滑汁光淋漓,順著我們兩人的腿,混合著落紅陽不住的滴落到地上。。。。。

***過了兩,馬懷素終於姍姍來遲。

為辦公方便,馬懷素將絕大部分隨從留在了城外驛站,自己帶著幾十名侍衛住在了城裡的驛館,我這個副使也只好住在城裡。但我藉口曾在驛館遭人襲擊,不願住那兒,沒和馬懷素一起住驛館,而是包了一家客棧住下。實際原因是不想住在馬懷素眼皮下面,一點自由都沒有。但為了馬懷素的安全著想,我安排哈迪住在了驛館,隨馬懷素出入。

早上,我剛起,正打算吃點東西再去忙活今天的公務,馬懷素的侍衛頭領已經陳玄禮找了過來,說馬懷素有事找我,要我趕快過去。

我心中奇怪,馬懷素是那種自己工作起來沒沒夜,卻從不勉強別人和他一起勞累的人,但我身為副職,搭上這麼一個上司,自然得勤勤懇懇,與其看齊。共事這一陣子,我一點也沒敢偷懶。馬懷素知道這一點,從不曾催促過我什麼。今天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早就派人過來催我過去。我意識到肯定是出什麼大事了。

陳玄禮原是北門軍中的果毅將軍,為保護波斯王子阿爾善而暫時調入巡城金吾軍中,後來在對付大小羊同時我們曾一起共事過,是以現在已經很悉了,我便直接問他出什麼事了。

“唉,兩件事,一是關在獄中的原青州司刑參軍程震昨晚上吊自盡了,另一件是汴州有使者過來說昇仙教首領已在汴州城授首,屍及都已經送來了。”

“什麼?在汴州城授首?”我大為驚訝道,難不成張昌期殺了第五明輝?不可能呀!迅即心中一動,想到一個可能,扭頭對薛進道:“今天你們留在客棧裡歇息,別跟著我了。陳將軍,我們走!”轉身和陳玄禮出了客棧,騎上馬匆匆趕入驛館。

對於程震的死,我一點也不驚訝。那是一個充滿官的投機者,得知昇仙教在朝廷裡的後臺後,便官心竅,將自己與昇仙教綁在了一起,一心想憑此得到晉升。我是在和馬懷素回到青州的第二天,讓查憶萍將他與昇仙教勾結,為昇仙教諸多罪惡提供庇護的材料整出來的,當晚雯雯從城外將材料拿回,我直接拿給馬懷素,然後當晚就將他收押了。剛收押時,他還相當囂張,認為會有人救自己。直到馬懷素正式給昇仙教定罪,他也連帶著被判了死刑,才明白昇仙教真的大勢已去,當時就表現的萬念俱恢,這些天我和馬懷素也曾多次提審他,他一直表現的了無生趣,現在自殺於獄中,並沒有讓我到震驚。

“這就是昇仙教首領的屍首,林生你來看一下!是不是昇仙教的教主?”馬懷素讓我觀看一個檀木盒子時原人頭,我凝目一打量,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是昇仙教前教主薛澈。

我嘆了一口氣,將盒子蓋子合上,向馬懷素道:“是昇仙教的教主,但不是我和馬大人提到過的那個第五明輝,這人只是昇仙教的前教主,名叫薛澈,兩個月前因和張昌期起衝突而被殺。”馬懷素點點頭,“原來這樣!”接著遞給我一沓紙,說道:“汴州抓到的昇仙教徒眾的資料。”我接過來一翻,竟有二三百,全都是我從未聽說過的名字,不知張昌期是從那兒拉到的一批替罪羊。冷笑一聲道:“汴州最該被抓的應該是刺史張昌期自己。唉,張昌期這麼做是什麼用意?難道他也害怕被昇仙教牽連,要表現一番來洗脫自己嗎?”馬懷素微笑了一下,“林生你來青州這麼長時間了,在昇仙教一事上可曾到絲毫從上面來的壓力?”我搖搖頭,“沒有!”

“那你覺得這種情況正常嗎?”馬懷素臉上的笑容有點高深莫測。

我思索著答道:“當然不正常,據咱們手裡掌握的情況,昇仙教之事牽連這麼廣,咱們在這兒辦案,朝廷裡昇仙教的後臺應該會通過多種途徑向咱們施壓的。不過依晚生推測,咱們之所以能在這兒不受絲毫壓力的辦案,當是姚相,宋中丞他們在朝中周旋的結果。”馬懷素點頭道:“你推測的對,本官出京時,御史臺正打算受理張昌宗兄弟張同休強佔官田之罪,依律,其罪可連坐到張昌宗和張易之,姚相和宋中丞專門將此案暫時壓下,說要等咱們在這邊開始審理昇仙教時再將此案拋出,牽制張氏一黨的力,讓其無瑕干涉咱們辦案。”我恍然道:“原來是這樣,這麼說張昌期是看其兄弟在朝中自顧不瑕,無法護他,怕咱們趁機向他下手,遂施出了這個障眼法?”馬懷素冷笑一聲,“我若要查他張昌期,這點障眼法還沒放在我眼裡,不過,唉!”他突然長嘆一聲,沒再說下去。

“大人何故嘆氣?”我問。

馬懷素面凝重,“朝中局勢複雜,張氏寵臣一系不那麼好對付啊!真不明白聖明如皇上者怎麼就看不出張氏兄弟的卑劣,而非要護著兩人呢?”

“難道朝廷裡出現新的變故?”我疑問。

“皇上不同意治張氏兄弟的罪,諸位大人據理力爭時,楊再思上奏陳言張氏兄弟曾煉仙丹給聖上服用,效果甚著,為有大功者,聖上遂以此為張氏兄弟免罪,連其兄弟一併赦免。昨天接到宋中丞快馬急件,張氏兄弟已被安然放出,要咱們儘快結案,以免夜長夢多。”馬懷素苦笑了一下,“那張昌期可能是還沒得到這個消息罷,竟做了這麼一番樣子功夫給咱們看。”我沉思一下,問他,“那馬大人你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儘快結案了,我本來還想借機整頓一下河南道各州府的吏治呢,現在看來只有算了。但那些如程震般,咱們已掌握到其確切罪證的官員,一個也不能放過!還有昇仙教徒眾中那些犯罪事實已經落實,罪大惡極之輩也要立即處決掉,不給對方翻案的機會。”我點點頭,“晚生明白了。”

“對了,林生,這幾天審理昇仙教案子時,我聽到一個叫做魔門的江湖門派,據說昇仙教裡好多人都是這個魔門的,但令我奇怪的是有人說林生你也與這個魔門有關係。”馬懷素一改語氣,面帶笑容,漫不經心的向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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