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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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夫人想想也是,能為國母者容貌還是其次,氣質和教養佔比要更大一些,拿江湖女子和前太后比確實有點不合適,便也沒有多說,轉身走下了船樓,到甲板上接。

樓船的踏板靠在岸邊,護衛下船接過了馬匹。

許不令快步走上了甲板,抬眼便瞧見陸夫人和蕭湘兒從艙室裡走了出來,輕笑道:“陸姨,湘兒,這麼晚了還沒睡?”蕭湘兒模樣端莊大氣,走在陸夫人的後面,有外人在場並未和許不令親熱,只是微微頷首。

陸夫人披著披肩,走到近前表情不溫不火:“等你回來,還沒睡。”說著看向站在許不令身後的鐘玖:“這位姑娘是?”許不令面帶笑容,回過頭來介紹:“這位是鍾玖鍾姑娘,在固安縣附近遇上,是位大夫,手段頗為高明,所以請了過來。”

“哦……”在客人之前,陸夫人即便有小心思,舉止上也不會有半分失禮,微微欠身福了一禮:“鍾姑娘遠道而來,有失遠。”鍾玖是見了徒弟楚楚的八魁畫像,知道楚楚可能在西域,才去的風陵渡,恰好撞見許不令的隊伍下船,在那時候就跟上了。

當時遠遠瞧過幾眼,只知道和許不令同行的兩個女子氣質不錯,此時走進了仔細打量,才發現兩個風風韻韻的女子,皆是世間罕見的美人。前面那個還好,和世家大族的夫人一樣,後面那個確實有點豔壓群芳,往那兒一站,竟然讓鍾玖有點黯然失覺,主要是那股傲視群芳的氣勢太強了。

鍾玖眨了眨眼睛,總算明白許不令為什麼對她的容貌反應很平淡了,不過她只是想收許不令當徒弟,並不存在和許不令家眷攀比的心思,當下也是欠身一禮:“陸夫人,湘兒夫人。”陸夫人是船上當家做主的,看了看天,便喚來了月奴:“天太晚了,姑娘先去房中歇息,明再設宴給姑娘接風洗塵,還望姑娘莫要多心。”

“實在麻煩夫人了。”鍾玖客客氣氣的一禮,便跟著月奴走進了樓船之中。

許不令見瀟湘兒穿的很薄,大晚上冷颼颼的怕著涼了,便微笑道:“我們也回房吧,跑了幾天確實有點累。夜鶯,你去讓下面燒點水,待會洗個澡……”鍾玖走後,陸夫人和蕭湘兒臉上的笑容便淡了幾分,陸夫人把被扶著的胳膊開,轉身看向了蕭湘兒。

蕭湘兒望著太極湖的風景,一副‘要說你說,不關我事’的模樣。

陸夫人沒有辦法,想了想,還是轉身走向了樓船,柔聲道:“令兒,你隨我來。”許不令就知道帶鍾玖回來會讓寶寶姨誤會,他這次可沒有貪圖人家美,自然是問心無愧,跟著陸夫人進入船艙,路過背對著不搭理他的蕭湘兒,順手就……

“呀——”正在扮作冷豔美人的蕭湘兒,忽然覺背後某處被捏了一把,整個人都是一個哆嗦,惱怒回頭,瞧見許不令的笑容,狠狠的瞪了一眼。

陸夫人聞聲回過來,許不令眼神純淨跟在身後,蕭湘兒則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心中不暗暗嘀咕一句:讓你說你不說,還以為你真雲淡風輕不在乎……

蕭湘兒自然不好解釋,跟著往船艙走,趁著陸夫人不注意,就迅速的探出手,在陸夫人身後捏了一下,想要栽贓陷害。

只可惜許不令什麼眼力勁,當即就蹙起眉頭:“湘兒,你做甚?”陸夫人背後被捏了下,有些惱火的回過頭,瞪了裝作看風景的蕭湘兒一眼。

蕭湘兒憋的夠嗆,也不保持端莊姿態了,抬起繡鞋就在許不令腳上踩了下,然後‘咚咚咚—’的跑回了屋子。

“這個湘兒……”陸夫人雙手疊在間,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緩步來到了許不令的房間裡,在圓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水:“令兒,把門關上。”許不令關上房門,在陸夫人跟前坐下,上手就開始捏肩膀:“怎麼啦陸姨?”陸夫人扭了扭肩膀,掙脫不掉也就由他去了,看著手中的茶杯,柔聲道:“那姑娘誰呀?長得漂亮,這才幾天時間,本事不小呀……”十分悉的口氣。

許不令早就習慣了,抬手在柔若無骨的肩膀上輕輕摸著,含笑道:“真是郎中,對助容養顏頗有研究,陸姨也瞧見她的氣了,皮膚和夜鶯差不多……”陸夫人方才肯定瞧見了,聽見這話,半信半疑:“臉兒確實水,我還以為是天生的……”

“天生的底子再好也要養,陸姨不是問過師父怎麼養生嘛,師父她是道士,對助容養顏的研究,肯定比不上大夫。”

“是嗎……”陸夫人自然不會被這幾句話就給忽悠住了,抿了口茶水,認真道:“什麼來歷呀?不是我管的寬,若只是個有些姿的女子也罷,王府不差一雙筷子,就怕某些心術不正的女子進了後宅,那害的可是一家人……”許不令有些無奈:“我又沒說要她做什麼,只是看著有些本事,若是有真才實學便請回去當門客,大夫這東西可不嫌多。”陸夫人琢磨了下:“助容養顏,也算不得大本事,肅王府的門客怕是當不了,頂多在王府當個醫女……”許不令輕輕笑了下,略微猶豫,還是把鍾玖說的那些‘陽事不舉’之內的話重複了一遍,畢竟這是關乎傳宗接代的大事,私下裡沒什麼開不了口的……

------------第十六章還是姨好(加料)“……我不會醫術,也不敢斷言真假,假的還好,萬一是真的可就出大事了,所以便把她帶了回來。”陸夫人聽到這番話,臉自然是急了:“這怎麼行,你連個孩子都沒有……”許不令搖了搖頭:“還不知真假,即便是真的,看鐘姑娘的口氣,也有十成的把握調養好,不用擔心。”陸夫人微微皺眉,思索了下,又有些惱火:“你也是,湘兒這麼大個藥罐子放在跟前,都不知道抓緊時間解毒,這都快一年了還沒解乾淨,拖久了真把身體拖垮怎麼辦?”

“呃……”許不令攤開手有點無奈,很想說一句“你和湘兒天天同共枕,我能怎麼辦?”,不過這話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

陸夫人終究是心許不令身體的,當下也不打擾了,抬手推了推許不令的肩膀:“還愣著做什麼?快去解毒呀,我以後住你房間,你別和湘兒分了,解快點。”!!!

許不令坐直了幾分,確定陸夫人表情認真不是開玩笑後,還是稍微婉拒了下:“……湘兒恐怕不答應,而且解太快也不行,人又不是鐵打的……”陸夫人表情略顯怪異,抿嘴瞄了許不令幾眼,還是沒忍住,蔥白玉指在許不令口戳了下:“你一個男人,還管她答不答應?她又不是太后了,婦嫁從夫,還不是你說什麼是什麼,一點魄力都沒有以後怎麼當王爺。還有,你的身子骨我又不是不知道,和鐵打的沒什麼區別,一千個人都打得過,還對付不了一個弱女子?”瞧見陸夫人滿是認真又難掩古怪的模樣,許不令心裡覺怪怪的,輕聲道:“嗯……她受不了,不是我受不了……”

“她怎麼受不了?女人……女人又不怕那什麼,她二十多歲正是生孩子的年紀,長那麼好個身段兒,整天生龍活虎的,哪像是受不了的樣子……”陸夫人臉有點發紅,卻還是認認真真的道:“大不了我明天給她端茶倒水送飯,不讓下人看到就是了,還是解毒要緊……最好解個大胖小子出來,我看她還鬧不鬧自盡……”許不令摩挲著手指,憋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輕輕點頭:“我試試。”

“快去吧快去吧……”陸夫人抬了抬手,一副攆人的模樣……

————稍許過後,許不令安排了護衛去打聽寧玉合的下落,然後沐浴更衣,換了身乾淨的袍子,走向了樓船後方的艙室。

路過鍾玖客居的屋子,側耳傾聽,鍾玖到是不怕生,已經睡下了。他也沒有打擾,認真遵從貼心小陸姨的叮囑,來到了陸夫人和蕭湘兒同居的屋子。

船尾住的都是丫鬟,陸夫人的房間在最後面,很寬大,裡面陳設一應俱全。長路漫漫,屋子裡還擺放著棋盤、琴簫琵琶等打發時間的物件,陸夫人做到一半的袍子放在軟塌上。

吱呀——許不令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又關上,上了門栓,片頭看了一眼,蕭湘兒已經在裡屋睡下了,外面還給陸夫人留著燈火。

自從第一次解毒到現在,光明正大的走正門回房臨幸寶寶還是頭一回,許不令還有點不習慣,走到桌前拿起來了燭臺,挑開珠簾進入了裡屋。

畢竟是在船上,裡屋的空間不是很大,屏風後面就是,鋪著暖黃的薄被,旁邊一個立櫃和妝臺,初次之外再無他物。

蕭湘兒睡在裡側,此時側躺在枕頭上面向牆壁,還沒有睡著,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不鹹不淡的道:“酸夠了?”許不令眨了眨眼睛,把燭燈放在了旁邊的梳妝檯上,解開了袍子。

蕭湘兒見‘陸夫人’不說話,淡淡‘切’了一聲:“怎麼?許不令不聽你話,就是要把人家姑娘帶上船?都說了你管不了,你非得去說教一番,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許不令掀開被褥,舒舒服服的躺進了暖和的被窩,蕭湘兒還往裡面移了點讓開位置,本來想繼續說話,卻發現被人給摟住了。

“你做什麼呀……”蕭湘兒略顯惱火的回頭,正好瞧見了許不令微微眯眼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表情微微一僵,繼而便慌亂起來,有些焦急的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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