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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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回到耳房,很快便將孫知府這小曲給丟到了腦後。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朵玉蓮花上,一都坐立不安的等著,將兔兔帶在身邊,寸步不離的。

到了快晚膳時,跪坐在她枕邊兒磕著瓜子吃的兔兔突然就丟了手中刻了一半的瓜子,跳起來便往顧卿晚的右手袖子裡鑽。

顧卿晚嚇的當即便手忙腳亂拎起了兔兔的耳朵,將它從袖子上捏了下來。

“吱吱,吱吱!”兔兔被拽著耳朵,卻探著兩條小短腿,歪著小身子也要往袖子裡鑽,口中發出焦急而渴望的叫聲,兩隻大大眼睛裡盡是貪婪的明光。

顧卿晚也雙眼冒光,瞪著兔兔道:“它要滲水了對不對?你已經聞到氣味了,是不是?”

“吱吱。”兔兔點頭不已,晃動著腦袋企圖甩開顧卿晚的鉗制。

它隨著主子出門一趟,都好久好久沒有喝到香香甜甜的荷花了,好想念,好想念,等不及了,等不及了。

見它越來越暴躁,顧卿晚卻越發捏著它的耳朵不放,頭一次變了臉,兇巴巴的,道:“咱們之前說好了的,先告訴我,我同意了你才能取用,現在我還沒同意呢,你給我老實點!”兔兔聞言腦袋上的都直愣愣豎了起來,雙目惱怒的瞪著顧卿晚。

顧卿晚卻冷哼,道:“你再這麼不乖,我以後都不給你喝了,這水是從我身體裡冒出來的,我不讓它冒水了,它就乾枯了,以後你想喝也沒有了!”兔兔似被嚇了一跳,嗚嗚兩聲,頓時便一股坐在了枕頭上,老老實實將雙手叉擺放在了身前,可憐巴巴的衝顧卿晚眨了眨眼睛,吱吱兩聲。

顧卿晚見它如此,這才摸摸它的腦袋,鬆開手。

她緩緩挽起衣袖來,將那朵玉蓮花暴在了頭的光影下。窗戶半開著,遠處天邊晚霞帶起一片絢麗彩,紅光穿過窗戶灑進屋中,打在那一截白玉藕臂上。

只見那朵本趨於胎記暗藍的玉蓮花,竟然像是收了霞光一般,突然顏便越來越亮藍炫麗起來。

光彩轉起來,引得那朵蓮花也像是活了一般,舒展花瓣,搖曳生姿,似是足了池水,滴落了雨落,自花蕊間慢慢凝出一點水潤的光澤來,越聚越多,漸漸的凝成一顆冰藍的水珠,就像是從花朵中滲出的花,細聞之下,竟然有股淡淡的荷香,終於,蓮花的嬌弱花蕊不堪花的重量,那水珠被了出來,懸浮在了顧卿晚玉白肌膚上,落不落。

顧卿晚看的目瞪口呆,又驚又喜,突覺一道金光閃來,本能的擋了一下,回頭就見兔兔被她打飛了出去,滾落在被子上,委屈的衝她咧嘴撓腮。

顧卿晚不由笑了,好聲好氣的和它道:“之前你都喝了幾回了,這一滴卻是不行,我得用來做個小實驗,乖,明兒給你。”她言罷,兔兔便不幹了,從被子上一躍而起,吱吱吱吱的叫著衝顧卿晚又是揚拳頭,又是踢腿打滾,見顧卿晚不為所動,又支支吾吾的靠在她的腿邊兒蹭,一邊兒蹭,一邊兒偷偷的瞄著她的手,好像是想找機會來個出其不意,霸王硬上弓。

顧卿晚看的一陣好笑,到底心軟,用指尖沾了點那花,送到兔兔面前,兔兔立馬撲上去,兩手抱著她的指頭,伸出舌頭使勁的起來。

沒兩下了個乾淨,意猶未盡的又衝顧卿晚撒嬌,顧卿晚卻再也不給了,見今兒無望了,兔兔才撅著股躺回上咋吧著舌頭,回味去了。

顧卿晚小心翼翼的將那剩下的花挑了起來,想了想便直接細細塗抹在了臉頰下方的兩道深疤上,想著明好生觀察下,是不是真的有祛疤的效果。

她塗抹好後,又再三確定了下疤痕的位置,這才躺在上,細細想著方才的事兒。如今回想起來,方才那玉蓮花吐時,好似她的手腕處也有些微微發熱的覺,只是那覺太微妙細弱了,稍不留神便會忽略過去,故而這些時與蓮花相伴,躺在上暈暈沉沉的,竟然都沒有發現這東西會吐花

顧卿晚一陣興奮動,這東西果然不是俗物,一定是這妖物把她帶到這鬼地方來的,只要自己將這東西透了,說不定真的還能回去!

顧卿晚渾身發抖,眼睛都赤紅了起來,悠然躺在上的兔兔瞧她突然這般,唬了一跳,只以為她是中了,一蹬腿便從上一躍而起,抓著顧卿晚背後衣衫,跐溜溜的爬到了她的頭頂,對著顧卿晚的頭髮又抓又撓的。

顧卿晚做夢都想回到爸媽身邊,回到工作室裡去,如今好似看到希望,整個人沉浸在回去的狂喜中,好似已經看到了爸媽,哪裡能覺出兔兔那點力道。

兔兔見顧卿晚毫無反應,更覺要糟,吱吱吱吱叫個不停,許是太著急,便覺一股氣往下湧,眼珠子一轉,計從心來,抓著顧卿晚的頭髮便盪到了她的臉上去,往顧卿晚的鼻子上一趴,小股一撅,只聽卟哧一聲響。

一股臭味,沖鼻而來,顧卿晚被燻的差點沒翻個白眼,就是多美的夢也得驚醒啊。

回過神來,她一面憋氣乾嘔,一面便將還趴在自己鼻子上,憋足了勁兒,準備再發神功的兔兔給揪了下來。鼻翼間臭味未消,顧卿晚渾身發抖的拎著它,怒吼一聲,“兔兔!”兔兔被顧卿晚拎著,短腿亂蹬,雙手亂舞,臉上卻滿是得意和委屈,吱吱的叫著。

沒關係,兔爺我就是這麼聰明,瞧,驅正常了吧,你誤解兔爺我也沒關係,兔爺大度,不給你計較。

顧卿晚正和兔兔鬧著,房門卻被推開,一個婢女打扮的女子站在門前,福了福身,道:“顧姑娘,該喝藥了。”顧卿晚點了頭,那婢女便走了進來,將托盤上的湯藥放在了桌上,顧卿晚探手取過,隨口問道:“我大嫂呢,勞煩姑娘了。”如今雖然有婢女使喚,可到底和她們姑嫂二人也沒關係,平裡熬藥送藥都是莊悅嫻親為。

那婢女聞言,笑著道:“顧夫人聽聞後兩位爺便要離開歸京,便說要親自指點婢女做幾道點心,作為答謝,讓兩位爺帶著路上食用,這會子正準備食材之物,一時走不開,剛好藥熬好了,奴婢便送來了。”顧卿晚聽聞那兩位煞星爺要走了,頓時雙眼放光,興沖沖的道:“當真?後就走了?”婢女一時瞧著她滿臉放光的眼睛發愣,倒是兔兔“吱”的尖叫一聲,坐在顧卿晚的肩頭,使勁拿頭蹭她耳頸。

顧卿晚這才想到,那妖孽走了,兔兔豈不是也要跟著走,以後都見不到了嗎?一時竟不捨起來。

那婢女回過神來,卻笑著道:“是這麼說的呢,走不走的,奴婢們身份卑微也不敢探聽。”她說著卻從衣袖裡拿出來一個比手掌略長些的白玉盒來,放在了桌子上,又道,“先前在公堂上,多有得罪,孫大人一直心中過意不去,這份歉禮還望姑娘切莫推辭。”顧卿晚一怔,那婢女已是收好了湯藥轉身悄然出去了。

房門關上,顧卿晚才挑眉看向那盒子,卻見那盒子雖不大,但卻是上好的白玉整塊雕琢的,刀工極好,上頭刻的花鳥栩栩如生,難得的是盒子一角,天然開出一朵黃玉‮花菊‬來,宛若點睛之筆,使得整個玉盒愈發巧可觀。

饒是顧卿晚太師府千金,見過不少好東西,也不覺眼前微亮。玉盒觸手溫潤,顧卿晚本以為裡頭多半放了珠寶,這麼個小盒子也不會是多貴重之物,誰知打開竟是著滿滿一盒子的銀票。

約莫一數,足有三千兩之多,顧卿晚眨了眨眼,看了看兔兔,愣愣的道:“出手這麼大方,果然哪裡都不乏貪官啊…不過這個孫知府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她將今對孫知府說的話細細又想了一遍,突然恍然,難道她最後說玉佩是抵藥錢的那話,讓孫知府誤以為自己是在向他索賄?

哎呀,她真真沒那個意思啊!

------題外話------晚晚笑:瞧瞧,2016姐坐著都來財,知府來送錢兔兔得意:猴年呀,靈猴在側,敢不來財晚晚深以為然:拜靈猴沾福運了兔兔飛吻獻給大家:福運到,2016個個好事連連,好夢圓圓,靈猴作保,一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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