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同羞憤的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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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瞧了兩眼,不覺擰眉,嘀咕道:“畫冊便罷了,母妃怎麼還賞賜了她這麼多難看的帶…”他正想著,房門又被推開,卻是侍衛尋了問琴過來聽候吩咐的。

問琴垂著頭進來衝秦御行禮,秦御卻不耐煩的擺手令她起來,道:“顧姑娘來了…”他是要吩咐問琴過去好好伺候顧卿晚的,想著顧卿晚正羞憤哭泣,怕她不好意思和問琴說那些事兒,便想著自己告訴了問琴情況,也好讓問琴知道怎麼伺候。

只他到底有些說不出口,話語一頓,俊美面容上便又浮起了紅暈,梗了梗脖子,才冷著臉道:“她來月事了,需要什麼,都怎麼照顧伺候,你應該知道吧,好好伺候著!去準備吧!”問琴怎麼也沒想到會從秦御口中聽到隔壁顧姑娘來了月事這樣的荒唐事,小丫鬟一時驚愕的抬頭看向秦御,誰知道就見秦御手中正拿著一條女人用的月事帶,冷著一張臉,端坐在桌岸後,神情緊繃,儀態威儀。

問琴目光不住落在了秦御手中的月事帶上,如被雷劈,眨著眼,有種做夢的覺。

受到她看過去的目光,秦御神情一厲,渾身冒出森森寒意和煞氣來,沉聲道:“還不快去準備!”若是尋常時候,被秦御一個眼神掃到,就足夠問琴‮腿雙‬發軟,的了,可手中拿著月事帶,俊面遍佈紅暈,戾氣不少,眉宇間卻帶著幾分羞怒的郡王,這份威儀便有些打了折扣。

問琴雖駭的面微白,身子發抖,卻還是不住低聲道:“奴…奴婢們平用的月事帶都…都是縫草木灰的,給顧姑娘用不合適。爺您手邊兒的那種…那種才是給府中主子們*的,裡頭縫的是洗過又晾乾的棉花和碎棉塊,還燻了…燻了草藥的。爺您既然都為顧姑娘尋來了,怎麼還讓奴婢…”問琴冒死進言著,實在是郡王對顧姑娘明顯很上心,她不敢拿丫鬟們平裡用的月事帶打發顧姑娘啊。可主子們用的,她一個丫鬟也不來啊。再說了,郡王也是奇怪給顧姑娘尋來這麼好的月事帶了,怎麼又不給姑娘用。

秦御聽了問琴的話,只覺再度被一道雷當空劈下,手一抖,差點沒將手邊兒的一包月事帶掃落到地上去。

月事帶…這東西怎麼能不是帶呢!陳嬤嬤送過來的,母妃賞賜的東西,竟然是安一包女人用的月事帶。

他還抖開拿著觀摩了半天!

秦御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可他不會讓丫鬟知道,他觸電一般便將手中的東西丟進了包袱,胡亂團了一下便冷聲道:“閉嘴!趕緊將這些送去廂房!”問琴覺得郡王今真是奇怪到了極點,可這會子郡王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火爆的戾氣,好像已在一點就著的邊緣了,問琴不敢再多問半句,忙上前抱起那一包東西便躬身往外退。

秦御見她將那一包東西抱走,方覺呼順暢了一些,又沉聲吩咐道:“別多嘴,那…那東西就說是你尋來的,懂了嗎?!”問琴略愣了下,這才應聲退了下去。

屋中,秦御又起身灌了一壺涼茶,想著方才將月事帶認成帶翻了半天的事兒,一時俊面燒紅一片,簡直要著起火來。

這其實也不怪他會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畢竟古代這種女子的私密之事,沒有任何媒介會傳播普及此等知識。秦御又是個沒經人事的,對女人那方面的事兒本就一知半解的。

也不過是年紀不小了,又生在富貴窩裡,男女是怎麼回事心中清楚,女人每月都來月事也是知道的,可至於女人來了月事怎麼處理的,他卻是一無所知,也不會有那本話本子會寫這等事兒。

月事帶這種東西,自然是從來不曾見過的,認成帶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此刻想著方才那東西自己已經碰過了,且因為覺得母妃送一包帶太奇怪了,帶的模樣又和平裡用的不大一樣,故而方才他幾乎每都拿起來看了看。

他想著這會子那丫鬟卻又將那東西拿去給顧卿晚用,念著他剛剛碰過的東西,會被她放在那種私密地方貼身帶著。

秦御頓時整顆少男心都不對勁了,他心臟一時狂跳不止,臉上一陣紅過一陣,明明滴酒沒沾,卻整個人都渾身發燥,火燒火燎,暈暈乎乎,一股股血氣也翻湧著有些往一個地方衝。

一時心臟又像是被一隻手狠狠捏了下,只覺得自己這樣子實在太不像話,簡直是荒唐不堪,下無恥,焦心焦肺,臉發青。

且不說長了十八個秋,第一回真切體會到男女如斯不同,對女子身體充滿好奇探究,乃至於渴望,卻又羞恥不已的少年秦御是怎麼揪心揪肺的在書房坐立不安。

但說廂房中,顧卿晚自秦御出去便埋頭哭了起來,她揪著褥,又捶又砸,心裡將秦御罵了個狗血淋頭,用意念將他殺了千百遍。

問琴進來時,顧卿晚還將自己蒙在被子裡,問琴忙上前掀開了被子,見顧卿晚被下的衣裳亂七八糟,而顧卿晚又哭的花了妝,臉卻慘白一片,渾身還都被虛汗淋溼,可憐兮兮,不由大驚,道:“姑娘,您這是怎麼了?”顧卿晚昨遭了罪,這會子實在疼的厲害,也就是心裡更難受,反倒忽略了身上的難受,如今見了問琴,她才弱聲道:“我來了月事,問琴,你能給我尋月事帶再些紅糖水來嗎?”問琴卻驚道:“姑娘,您的手怎麼這麼涼,奴婢已經將月事帶和換洗衣裳準備好了,姑娘趕緊換上吧。來,我幫姑娘。姑娘是不是痛的厲害?姑娘放心,咱們府上的月事帶,都是燻了草藥的,用的是前朝宮中的良方,帶上能止痛的…”見問琴還不等自己吩咐就準備好了東西,顧卿晚便知是秦御吩咐過她了,臉上又燒了起來,可這會子卻也顧不上了,在問琴的攙扶下去了淨房。

她換了衣裳,又在問琴的攙扶下回到上躺好,還不等問琴去準備熱熱的紅糖水和熱巾給她擦拭一下,就聽外頭突然傳來了一陣的嘈雜聲,依稀還沒女人的哭喊聲。

這聲音卻是從凌寒院傳來的,卻原來陳嬤嬤剛從翰墨院出去便被惜薇和惜芹兩個丫鬟拉住,說是要請教針線。

陳嬤嬤還著急回去回禮親王妃的話,誰知道惜薇和惜芹卻又說有要事想請教,陳嬤嬤何等人,瞧出兩人有些不對勁,便想著不防看看她們要做什麼。

故此便跟著兩女去了廂房,三人剛剛坐下,小丫鬟奉上茶水,惜薇便道:“嬤嬤,今我們姐妹非要厚著臉皮請嬤嬤過來,就是…就是想問問嬤嬤,王妃是不是要將我們姐妹打發出去配了小廝啊?”陳嬤嬤聞言面,道:“這話是怎麼說的?王妃何曾有此吩咐?我怎麼不知道。”惜芹便道:“嬤嬤也知道,我們姐妹二人是五年前就進了二爺這凌寒院的,當時王妃是要安排我們…給二爺收房的…”惜芹說著面嬌羞之,臉上佈滿了紅霞,咬了咬才道:“只是…只是二爺眼光高,看不上我們姐妹,奴婢二人在這凌寒院身份不尷不尬的,後來二爺一出征就是三年多,如今好容易盼著回來了,王妃卻又指了夏過來,奴婢二人如今都十八了,年紀都不小了,王妃派了新人過來,自然是用不上奴婢們了。”惜薇接過話也道:“嬤嬤,奴婢二人沒有怨主子的意思,主子安排奴婢們做什麼奴婢們便做什麼,也不敢有半點怨言,奴婢們就是想問問嬤嬤,王妃若是真打算給奴婢二人指人,嬤嬤可千萬告訴奴婢們,奴婢們也好心裡有個準備。”惜薇說著垂起淚來,惜芹也跟著淚意盈盈,道:“是奴婢兩個無顏面對王妃,愧對王妃的厚望和囑託,沒能照顧好二爺,讓二爺如今受了重傷,竟也只肯住在翰墨院,讓侍衛客卿照顧,且不肯住在凌寒院的正房,讓奴婢們貼身伺候。”

“是啊,奴婢們有過啊。”惜薇說著,提裙哭著跪在了地上。

惜薇忙也站起身來,跟著也跪下了,道:“嬤嬤是王妃身邊的第一得意人,奴婢二人也算是嬤嬤教導出來的,還望著嬤嬤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替奴婢兩個在王妃面前請個罪。”陳嬤嬤瞧著二女,面沉肅。

這惜薇和惜芹找她哭訴,其實也情有可原。兩人都是從前禮親王妃身邊的二等丫鬟,指給秦御當時雖然沒點明瞭是通房丫鬟,可也是心知肚明之事。

誰知道耽誤了這麼些年,兩人從十四五的年紀,生生耗成了十*,還是沒被收房,如今身份尷尬,心裡著了急,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們這是怕王妃將她們隨便打發配人,所以找她探路摸底來了。

陳嬤嬤正想著,卻聽外頭突然有人尖聲叫了一聲。

“啊!不好了,不好了,碧綠上吊了!”

“天,死人了!碧綠吊死了!”

外頭幾乎眨眼間便亂了起來,尖叫聲,跑步聲,呼喊聲,議論聲…鬧哄哄的,瞬間打破了凌寒院的沉靜。

陳嬤嬤一聽有人上吊了面一變,豁然起身就忙忙往外走。

惜薇和惜芹也面發白,匆匆跟上,惜薇更是上前道:“碧綠是凌寒院的三等丫鬟,平老實的,怎麼就…”說話間三人便前後出了屋,眼見一院子的丫鬟婆子都往後罩房擠,便也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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