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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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尹千負嚴重怠慢了杜若音,反而一有空暇便嚮慕容雪問起傷口復原的情形,噓寒問暖的關切之情教杜若音氣得直跳腳。

慕容雪發覺自己隱約可見他對她的真心,要說心中不動是騙人的,不只動,還有她故意忽視的心動。

他是眷寵她的,任何人皆看得出來,但她深怕他與大爺一般強取豪奪,得到後便不再珍惜。男人的選擇向來比女人多太多,他們可以擁有三四妄,女人卻只能一輩子守著一個人,想想怎能不慎?

該是就寢的時候了。慕容雪面對著房裡的青銅盤龍鏡,將髮髻上的簪子取下,一頭烏髮青絲猶如瀑布般傾瀉而落。

此時,尹千負推門進來,她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著,連忙起身面對他。

“我見你房裡還亮著,便過來瞧瞧。”不等她問,尹千負先給了回答。

慕容雪面對他竟覺得彆扭了起來,不太敢正眼望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尹千負見了她這般楚楚動人的模樣,心裡上上下下,卻用盡全力剋制。

“讓我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慕容雪本能的抓緊襟口,小聲說道:“已無大礙。”她仍提防他!這讓尹千負又想發頓脾氣。他對杜若音說過,她是他的女人,縱使受了禮教約束,他想違背禮教,她又能如何?

“你遲早是我的人,毋需在意這個。”他蠻橫的拉她上,不顧她的掙扎,硬是替她寬衣解帶,然後細瞧她的雪背。金靈膏的藥效果然不錯,她的背上已毫無受傷的痕跡。

她忙亂的想起身,卻讓他再次壓回上,方才背對他,這下面對他,她才真正發現她的臉止不住的發燙。

就算他是柳下惠也受不了這種誘惑,於是——他硬將她遮護住酥的雙手置於她的頭頂,而後俯身,以舌逗立的蓓蕾…

“不要。”她的拒絕聲毫無氣勢可言,因為她驚覺自己心中起了合的意願,只是拋不開那分矜持。

他知道她並非完全是不願的,因此更加放肆,瘋狂的吻遍她每寸晶瑩剔透的肌膚,接著便試圖領她嚐盡讓人銷魂的魚水之歡。

她不發出細微的呻聲,在一陣蝕骨銷魂的亂後,她回過神,查覺自己竟是這般不知羞恥,不充滿罪惡,心裡罵上自己千遍、萬遍。

惘的情過後,尹千負滿是情意的望著她,此時的她美得猶如天盛開的花朵,讓人怦然心動。

“你得逞了,我對你再也沒什麼可稀罕的價值,你可以放過我了吧!”慕容雪不得不冷若冰霜,她害怕一顆心失落後,換來的是無情的傷害。

尹千負不願又重演兩人之間時常上演的戲碼,於是盡力心平氣和的說:“我想你的心,才是我稀罕的。你到底要我怎樣的信誓旦旦才肯相信我是認真的?我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低首下心過,你還想如何?”

“我不瞭解你,你只做你想做、要你想要的,我沒有機會了解你,可你卻看透了我…以侍人能好幾時?如果你要我只是一時,那我不要預知可能的肝腸寸斷。”他只以他的方式愛她,得她好亂、好彷徨,不知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尹千負將酥軟的她擁入懷中,聞著她的髮香,言行舉止少了平的銳氣,反倒教她到陌生。

“哪兒來的肝腸寸斷?不要輕視我的情意。”慕容雪輕輕掙脫他的雙臂,下了榻,穿回身上原有的遮蔽物。

“少主,方才的事奴婢不會放心上,您也請忘了吧!”她已抱定終生不嫁的決心,逝去的貞潔尚且不會讓她耿耿於懷。

她太過堅強,發生了這種事,一般女子定會纏著要個名分,她卻是這副無所謂的模樣。真是位奇女子,只願在自己的命運中顛沛離,也不願依附他人。無奈,他便是對這樣的她一往情深,她的心比她的容顏更值得細細收藏。

“我忘不了,用不著你教我怎麼做,既然你不將這種事放心上,今後每夜到我房裡來伺候。”尹千負偏不相信她不在乎,無論如何也要懲罰她的死鴨子嘴硬。

攸關名節的事,哪個女人會不在乎?慕容雪只想佯裝出灑脫掩飾自己的無助,不敢再去回想自己方才不知羞的蕩婦情形,他卻得寸進尺。

“不!就算是娼也有尊嚴,你不尊重我,我還要尊重我自己。”

“你方才不還自稱奴婢嗎?那麼我這主子下的令,你哪有不從的道理?”尹千負就是要步步進,直到她願意坦然面對自己的情方休。

慕容雪的確是違心之論,他明明已點燃了她的熱情,她卻不願臣服,還繼續可笑掩飾、否認。原本,在她心中,他是個可鄙的男人,這會兒又當如何?

***杜若音自知尹千負是故意冷落她,遂開始百般討好,可每當她見著他身邊的慕容雪時,一股強烈的恨意又忍不住上揚。

此時尹府的園子裡開滿初秋的花卉,但看在滿心愁緒的杜若音心裡卻是一片凋零的景象,誰又能知她訴無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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