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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駝龍伸直腦袋去吃樹上的葉子,地面上草已經佈滿寒冰,寒冰裡還有著暗紅的光芒。

冰瀾從木板上坐了起來,她抬眼掃視了周圍,發現木板上還躺著許多人,成群的士兵正在忙碌地清理著被寒冰包裹著的火焰。

“這是怎麼回事?”冰瀾有些疑惑,她的記憶還保留在被那名銀髮少女帶出湮滅之陣時的情況。

西恩拍了拍駝龍的背“事情有點多,說也說不清,你就當做忘掉了吧!”冰瀾嘴巴動了動,終究沒再問什麼,她扶著駝龍的揹走了下來,眼睛無意中撇見了自己的手臂,那有一塊暗紅的傷疤,格外乍眼,她這時才發現袖子不知何時已經被捋了上去,將那塊傷疤毫無保留的了出來,她趕忙把衣服放下去,可放下去之後她才發現,傷疤直接穿透衣服造成的。

“這個傷疤是怎麼回事?”她抬起頭問。

西恩有些無奈“我說,美女,你就別疑神疑鬼了,雖然我很想告訴你,但也確實什麼好說的,你如果真的想聽,我可以都說。”冰瀾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西恩用手捂著臉,然後嘆了一口氣說“你被人抓走,當做了召喚毀滅之炎魔神的祭品,危機時刻有人將魔神打敗,救了你們,但魔神臨死時爆炸了整個身體,他身上的火焰到處亂飛,你很不幸被砸中了,手臂上的傷疤也就是被灼燒後的痕跡。”冰瀾依稀還記得她和那名銀髮少女逃出去之後,突然頭一昏,就暈了過去。按照西恩的說法似乎一切都對的上。

“謝謝,”冰瀾微微頷首。

“用不著謝我,要謝就謝他吧,是他救了你,”西恩用眼神指了指依舊還躺在木板上的凌羽。

“嗯?”冰瀾有些不懂,然後順著西恩的眼神就看到了那個趴在木板上的人,他的後背完全在外面,上面佈滿了一大片暗紅的傷疤。

她緩緩走了過去,凌羽依舊在昏,她伸出手在他背上輕輕觸碰了一下,那種暗紅一閃一閃的,彷彿印進了血裡。

凌羽突然翻了個身,衣服裡的東西出了一個角。她覺得有些悉,伸手出了那個東西。

是一本書,一本她再悉不過的書,《湛藍史詩》。

手中的書傳來溫熱的觸,她翻開了一頁,目光僅僅地盯著上面的那一行字,接著翻到了下一頁,上面是空白一片,她從身上拿出了一隻藍的筆,在上面輕輕寫著什麼,然後她合上書,放到了他的手邊。

做完這些,她的臉上出了一抹笑意,然後緩緩地朝遠處走去。

“這就走嗎?”西恩朝她喊了句。

冰瀾回過身,微笑著點了點頭。

西恩望著遠去的人,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似乎又像是之前那樣,好像再說,我盡力了,沒辦法幫你了。

“團長?”悉的聲音突然從後面響起。

西恩回過身,琳正站在木板上,著眼睛,她掃視了四周“咦,我們的人什麼時候來的?”

“你錯過了太多事,”西恩微微一笑。

琳從駝龍上跳了下來,手腕,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想起來了,是那個笨蛋大塊頭,非要玩我的槍,結果我剛把槍給他,那群黑袍人就來了。”

“然後你就被抓了?”西恩笑了一聲。

琳又氣又怒,臉變得通紅“都是他的大笨蛋,拿著我的武器又不會用,淨添亂。”

“好了,準備一下要啟程回去了,”西恩他的腦袋,把她那整齊的銀髮給得一團糟。

“嗯,”琳理順了頭髮,突然想起了一個事“雅姐姐呢,夏哥哥一直在找她,團長,你見到過沒?”

“雅姐姐?”西恩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你是說和你一樣髮的那個女孩兒?”

“嗯嗯,就是她。”

“我記得她還在駝龍上躺著呢,”西恩指了指駝龍背上的木板,可他的手指突然停在了空中。

“可是沒有啊!”琳跳上了駝龍,瞅了一圈也沒看到她要找的人,又跳了下來。

西恩瞳孔緊縮,他幾乎能百分百確定,那個女孩之前就躺在那裡,可現在卻神奇般的消失了,而且還是在他一點都沒察覺的狀態下。

“估計是不告而別了吧!”西恩緩緩說道。

“啊!怎麼能這樣啊!”琳變得垂頭喪氣,她突然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那道血紅的傷疤。

“這是!”

“魔炎灼燒的印記,”西恩扔過去一個護腕“戴上吧,有用。”琳有些動的捧著護腕“這麼說我們成功了。”

“當然,”西恩嘴角微微上揚。

已經停下的雪花又一次灑落了下來,西恩接著一片雪花,看著它在手中融化,然後從皮甲上取下了那朵已經枯萎的茶花,躍上了琳的戰馬。

眾人浩浩蕩蕩的朝隕落崖行進著,雪花與永不零落的靈森林深處的樹,都被甩在了身後,雜亂的馬蹄欣很快被暴雪掩埋。…距離眾人原本聚集的不遠處,銀髮少年站在樹上望著前方,一個少女閃身躍上了樹。

“哥,成功了,”少女難以掩飾內心的動。

“嗯,那就好,能量收集我也已經完成,該回去了,”銀髮少年握緊了手中一個泛著暗紅光芒的物體“祖國的興衰就在我們手上。”二人跳下了樹,飛快地消失在了密林中。

就在兩人消失的地方,四個黑袍人落在了那裡,正是僅剩的三名主教和那名失去了一隻胳膊的大主教。

“大人,他們是什麼人?”弗瑞爾低聲詢問。

“看不出端倪,無論何人,只因為不要阻止魔神大人降臨,要不然都要死,”大主教用一隻血紅的岩漿手臂甩了一下袍子,原本已經斷掉了手臂,現在出現了一個岩漿製成的假肢,甚是恐怖。

“大人,教主的意思真的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妥,”弗瑞爾面疑惑。

“不該問的不要問,免得燙到舌頭,說不出話來,”大主教淡淡的說道。

弗瑞爾馬上縮了回去,之前那名主教被當做祭品活活燒死的一幕他現在還不能忘,心中一陣恐懼,讓他不再看這個彷彿惡魔一般的人。

“天空中的烏雲還在,”大主教輕聲道“似乎還越來越暗了,冰雪也無法凍結魔神大人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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