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借屍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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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眼睛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把陳小波介紹給白依、黎月姿、傑克了。
其實我一直很納悶的就是,陳小波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戴著他那死板的,類似人皮面具的東西。如果他把面具取下來了,不是可以少費我許多口舌嗎?
把在屋子裡幫忙的兩個兵狠狠地誇讚了一番,然後讓他們去找全忠,先各處領個兵長的職務,管十個小兵歷練一番。當我的手下,就是要有膽,這兩個兵很不錯。
屋子裡沒有閒雜人等了,我吩咐黎月姿關上了門窗,又讓白依在房間裡下了個“靜默結界”然後清了清嗓子,指著陳小波說:“各位,今天我來給你們介紹一個新朋友---博士,陳小波!”白依和黎月姿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臉跟僵局一般的陳小波,大張嘴說不出話來。倒是傑克這個不能用眼睛看東西的傢伙嚷開了:“啊,博士也來了?好啊!咱們一起來的十一個人,總算有七個聚在一起了!現在就差木老、火少、傑遜、屠夫了,好哇!博士,站哪兒呢?你不說話我不知道啊!在不在?在就吱一聲…”陳小波:“吱…”呃…陳小波也太聽話了。
眼看著白依和黎月姿笑得前俯後仰,傑克則作惱羞成怒狀,我笑道:“好了好了,別開玩笑了。博士,把你臉上這面具取下來吧,實在難看得很。”陳小波眨了眨眼睛,道:“我把面具取下來了。你們可不準笑。”龍傾城道:“笑你幹什麼?你長得很好笑麼?”我說:“行了博士,別磨磳了,你這臉實在看得難受,比電影裡面的僵局還要難看。”陳小波躊躇了一陣子,道:“說好了不準笑哦!”說著慢地把手伸到下巴旁邊,開始揭面具。
等那攻薄薄的。白
的面具揭下來之後,我們幾個,除了傑克一個視力有障礙的人之外,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產豐陳小波看了一陣子,然後全部捧腹大笑起來。
陳小波惱羞成怒。叫道:“媽地,都說了讓你們別笑的!你們再笑,再笑我就把面具戴上去!”
“好了。別戴面具,我們不笑了…”我強忍住笑意。罅了陳小波。
龍傾城則邊笑邊叫道:“千萬加緊戴,老子還沒看夠呢!媽的,看一次就想笑一次,媽的。太搞笑了!以後心情不好就看你幾眼,保證立馬心情就可以好起來。”陳小波嘆了口氣:“算了我還是繼續戴著面具吧。”
“別別,你這臉總比剛才那僵局臉強。”我強作出嚴肅的樣子,嚴厲地批評龍傾城:“不準再笑了!你怎麼能這麼對兄弟?長䅛…女化不是他的錯,但是你笑他就是你的錯了!別笑了!”其實我本來打算說長得像個娘們兒的,偶合考慮到陳小波的心情,我換了種比較委婉地說法。見龍傾城好不容易卡住了笑,撇了氣壯山撇嘴,捧著肚子直
大氣,我不由搖了搖頭,道:“博士,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別說你這還是戴著個面具。”我們為什麼一看到陳小波就想笑?原因很簡單,就是陳小波現在的臉,已經不是他原來那張臉了。如果不是眼神和氣息的確是屬於陳小波的話,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現在站在我們面前的,這個長得千嬌百媚,跟個大姑娘似地男人會是陳小波。
兩道柳月細眉,一雙水汪汪的,似含著無限情的美目,薄面紅豔地櫻桃小嘴,筆
秀氣的鼻子,嬌
如雪、吹彈得破地肌膚…
這種相貌,換到任何一個女人向上都可以造就一位絕代美女。我已經看到,龍傾城多次不懷好意地往陳小波膛上瞄,又或是看了看白依、黎月姿之後再轉送來看陳小波,摸著下巴發出一兩聲不懷好意的詭笑。
說實話,龍傾城地笑聲連我都聽得骨悚然了,陳小波自然不會有什麼好心情,狠狠地瞪了龍傾城一眼(
覺很像美女瞪人時那種風情萬種的嬌嗔?),惡聲惡氣地道:“別他媽瞎看,再看老子放飛劍
瞎你地眼睛。媽的,長成這模樣能怨我嗎?我怎麼知道會有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女人!”龍傾城詭笑道:“嗯,是男人就好。不過我琢磨著,就你這樣子,以後還是少走夜路的好。要是碰上
狼,絕對會把你當美女非禮。嗯,聽說這貪狼國,還有很多好男風的主兒,你可別讓他們看到了,要不然,哇哈哈哈哈…”陳小波“柳眉倒豎”咬牙切齒地道:“他們敢!老子的飛劍可不是鬧著玩的!”
“好了,你們兩個別鬥嘴了。”眼看著這就越扯越遠了,我不得不親自出馬把話題牽回來:“博士,你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大變樣兒了?”別告訴我貪狼國還有這麼先進的美容技術。還有,為什麼會帶著一大群人來刺殺我?你前一陣子跟誰混哪?說一說吧!”陳小波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龍傾城,這才哭喪著臉,出一種無比“哀怨的神情,說道:“老闆,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來著。那天‘破碎虛空’的通道不是給打碎了嗎?我一下子就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我明明看到自己身上著火了。當時我就想了,這下子,該給燒成灰了吧?可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不但沒燒成灰,還順利到達了神州大陸的貪狼國。可是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就
到不對勁兒…”陳小波費了好大一番
舌,總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個清楚。
說起來,陳小波的經歷在我們這麼多人中間,應該算是最具有傳奇彩的了。
原來。他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間非常奢華地大房間中,當他睜開眼睛嚷嚷著要水喝時,在邊侍侯的幾個丫頭又哭又笑地大叫起來:“少爺醒過來啦!少爺醒過來啦!快給少爺拿水,快去通知老爺夫人…”陳小波正摸不到頭腦呢,那幾個丫頭一下子跑得只剩下一個。那剩下的一個給陳小波端來了水,細心地服伺他喝了下去,陳小波喝水時不小心碰了那丫頭的手指一下。那丫頭就滿臉通紅地發起抖來,好像是快暈了。
陳小波也覺得莫名其妙,剛想問人家自己是在哪裡呢,就聽見一聲慘嚎“我的兒啊,你嚇死為娘啦!”接著一個臉上粉塗得有半寸厚的半老徐娘涕淚橫飛地衝了進來。抱著陳小波就是一通號啕。陳小波嚇得花容失(這個形容不是陳小波講述的原話,是我自己杜撰出來的。不過我想,看他現在這長相。用花容失
這個詞,應該也算是蠻貼切吧?)。差點就一腳把那中年婦人給踹出去了。
還好陳小波忍住了出腳地衝動,否則陳小波鐵定捅大婁子。惹大麻煩。
因為就在那婦人大號的時候,一個長相非常威武。年紀在四十五六左右的漢子虎虎生風地走了進來,還沒進門就是一聲大吼:“兒子,你**總算醒過來!他**,讓老子看看,有沒有少幾斤?”聽到陳小波講到這裡時,我竊以為陳小波那個全家老爸非常白痴。他叫自己地兒子為“**”那他算什麼東西?那條狗嗎?
閒話少說言歸正轉。
陳小波看著這突然出現的老爸,一時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地就是這兩人的兒子,而他地那個陳小波的身份一直以來只是夢境。
所幸能獲得博士學位地陳小波智商還是勉強能應付那場面的,他一聲不吭地接受了全家老爸和全家老媽地愛撫,然後問出了石破天驚的一句話:“這是哪裡?我是誰?你們又是誰?”後果當然是不言而喻的,全家老媽一聲不吭暈了過去,全家老爸則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掌把一間屋子摧毀了一半。
後來,陳小波才漸漸清了自己的身份。
他叫鄭烔,是金陵城第一大殺手幫派“冥五幫”總瓢把子鄭重的兒子。
七天前的一個雨夜,鄭烔從青樓裡邊喝花酒回來,不小心被一個從天而降的大火球砸到了身上,身上立馬燃起沖天大火。
但非常奇怪的是,鄭烔的衣服給燒得乾乾淨淨,身上卻毫髮無傷,連頭髮都沒少一。只不過自那天以後,鄭烔就昏
了過去,整整昏
了七天。
那全家老爸自然就是鄭重了,說起來,那鄭重的實力還是很強的,據陳小波的描述,鄭重的功力至少能跟龍傾城現在的功力硬拼三十拳不死。
陳小波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之後,漸漸梳理出了頭緒。
他推測,那團從天而降,落到鄭烔身上的天火就是他本人燃燒的身體。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團火把鄭烔的魂魄給燒沒了,反而讓陳小波的靈魂佔據了鄭烔的身體。
既來之則安之,陳小波人生地不的,也只好裝傻,開始了接受鄭烔這個身份在神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