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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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太福音》十誡第一條:除我之外,不可有別的神。
釋迦族譜載:佛祖生時,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圍走了七步,高聲道:“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
題記式神犬鬼的三顆頭同時噬向我和木老火少,我輕叱一聲“大天魔手”猛地劈出,洶湧的掌勁重重地鑽進正中間那顆狗頭的嘴裡“轟”地一聲爆響,狗腦袋被劈成了一團血霧,幾顆三寸多長的獠牙旋轉著飛開去,竟刺穿了防彈奔馳的車板!
在我出手的同時,木老火少各出一掌,劈向左右兩邊的狗頭。木老的掌劈上狗頭,發出一聲沉悶的鈍響,黑的狗頭瞬間變了顏
,先綠後灰,接著像木雕一樣片片粉碎。火少的手掌在劈上狗頭時變得通紅,掌刃一觸上狗頭,狗頭頓時燃燒起來,瞬間化為飛灰。
劈碎三顆腦袋之後,我立即向前衝出,木老火少一左一右撞開車門衝了出去。在我們三人的衝擊力之下,那本就殘破不堪的轎車後半截頓時徹底散架,化成一堆零件四下飛。
出來一看,只見大街上已經亂作一團,在我們車子出事的地方,後面的車已經堵得水洩不通,喇叭聲和叫罵聲響成一片。而在我們車子粉碎的地方,街道上有著一個大,
口四周灑著血跡,卻沒看到那犬鬼的身體。
“它還沒死!”木老掠到我身邊,說:“陰陽師應該就在這附近。犬鬼是式神中比較高級的一種,能控制它的陰陽師非常不簡單,得把陰陽師找出來,否則不容易幹掉犬鬼!”我掃視一下四周,人太多了,已經有警車朝這邊開了過來,在這裡動手不合適。
火少已經把滿臉是血的老傑瑞架到了我身邊,看著我說:“老闆,傑瑞沒大礙,頭皮破了。媽的,這也太亂來了,在大街上用式神搞暗殺,肯定是山口組下的手!”我點了點頭,說:“馬上離開,先別忙對付陰陽師。”希爾頓大酒店近在眼前,先把談判搞定了再來追究這件事不遲。想不到山口組下手竟然這麼快,剛剛乾掉了黎耀華,現在又來對我下手,只可惜,他們太低估我的實力了!
看了看時間,距離談判時間還差二十分鐘,我們幾個趕在警車來之前離開了出事現場,展開輕功身法,以常人眼捕捉不到的速度,飛快地跑到一個小巷子裡,給老傑瑞的傷口草草包紮了一下。老傑瑞頭上的傷已經止住了血,火少雖然不會療傷,但隨身攜帶的傷葯效果倒是不錯。
火少揹著老傑瑞,我們幾個在希爾頓酒店周圍的大街小巷繞了大約十分鐘,這才來到希爾頓酒店大門口,匆匆走了進去。雖然今天看到我們的人很多,但是我並不擔心。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現場又沒有人員傷亡,就算警方找到我們,也搞不出什麼名堂。更何況,在a國人眼中,所有的東方人都是一個樣,能找到我們才怪!
一進大門,大堂經理馬上了上來。敢走進這個大門的客人非富即貴,尤其是在這華爾街上的希爾頓酒店,客人身份都相當不簡單,所以接待客人這工作自然是由大堂經理來做的。服務員之類的只能在一旁打打下手。
向大堂經理說明了來意,經理的臉馬上就不一樣了。他半是畏懼半是恭敬地看著我,親自把我們帶往二樓的談判房間。嘿嘿,能讓五大家族聯合起來與之談判的對象,的確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
來到二樓大包間緊閉著的門前,經理恭敬地對我作了個請的手勢,看樣子他是不敢進去了。
包房門口,站著兩個黑人大漢,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我須仰視才能看到他們的臉,全身肌撐滿了他們的黑西裝,看上去非常牛
。
見我們要進門,兩個黑大漢一人伸出一隻手攔住了我們,其中一個說:“蕭先生是嗎?對不起,這次談判不能帶武器進場,如果您有帶武器的話,還請給我們代為保管。”我嘿嘿一笑,拔出
在後
的兩把沙鷹,雖然我現在的力量已經不需要藉助任何武器,但是手槍有時候比拳頭更有威懾力,用手槍頂著人的太陽
絕對比用拳頭頂著人的太陽
更加可怕。
“槍我帶了,可是我不打算給你們,怎麼辦?”兩個黑大漢對視一眼,顯然不相信我竟然這麼不給面子。
“不知道怎麼辦是嗎?”我笑著把槍回了槍套“死了就不用負任何責任了!”說話間,我跨前一步,兩掌閃電般拍出“天魔蝕骨掌”拍在兩個黑大漢的
口上,悄無聲息地,兩個人軟軟地倒了下去。我對自己這兩掌的效果非常滿意,現在出掌打中敵人時已經不會響起骨碎聲了,也不會傷到內臟,只將敵人全身骨胳化掉,卻不傷到任何其它部位。這種掌力非常殘忍,中掌之人不會馬上死去,而是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慘叫都發不出的情況下慢慢死去。
在我們身後的大堂經理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轉身就跑,火少獰笑著伸出右手,五指上紅光一閃,五道火光彈飛出去,分中大堂經理的後腦和四肢。火焰猛地衝起,大堂經理的身體在火光中瞬間化為一小堆灰燼。
“不錯啊火少,連環機關炮可以收發自如了!”我點頭讚許道。
火少笑道:“連環機關炮也可以點的,老子的真氣沒你足,就要在技巧上取點巧了。”我笑著,對著大門一腳踢出,大門被我踢得粉碎,漫天的木屑飛
進房中。房裡頓時響起一陣驚呼,其中還夾雜著一片子彈上膛的聲音。
我雙手在褲袋裡,身後跟著木老、火少、老傑瑞,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房中。
大包間的正中是一張橢圓形會議桌,在桌子的一邊坐了七個人,其中有一個是東方人,看來是山口組的代表了。而在那七個人身後,則各站了三個保鏢,現在正有二十一把槍對著我們。
在談判桌中間的一頭,坐著羅禮克警長,他身後也站著三個人,那三人並沒有用槍指著我,看來他們已經知道來的是誰了。現在羅禮克正微笑著看著我,在我進來之後,對我微微點頭打了個招呼。談判桌的另一邊留了兩個空位,看來是留給我和黎耀華的了,可惜的是,黎耀華已經永遠沒有機會坐上其中一張椅子了。
我大搖大擺地走到其中一張椅子上坐下,在對面七個人臉上一一掃了一眼,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慢悠悠地說:“先生們,不是說談判時不得帶武器進來嗎?那這些先生們手上拿的又是什麼?不要告訴我是自器!”七個人正中間的一個洋人乾笑了一聲,說:“蕭先生誤會了,只是蕭先生進來時的方式實在不怎麼友好,真是嚇了我們一跳呢!”說著,他揮了揮手,站在他身後的三個保鏢立即把槍收了起來。
剩下的六個人也都做出了指示,所有的保鏢都收起了槍,但仍用非常不友好的眼神看著我們。
羅禮克拍了拍手,站了起來,笑著說:“好了,現在人都已經到齊了,嗯,剛剛接到消息,黎耀華先生已經遭遇到不幸,沒機會來這裡了。蕭,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他從左至右開始介紹起來“這幾位分別是博南諾家族的代表卡拉奇先生、盧切斯家族的代表斯旺先生、傑諾韋家族安切斯蒂先生、甘比諾家族的代表科爾先生、科洛博家族的代表德斯先生、麥德林集團的代表
斯諾爾先生、山口組的代表織田慶三先生。幾位先生,這位就是你們很
興趣的,來自中國的蕭鋒蕭先生。好了,我這個中間人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大家就把問題擺到桌面上,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吧,我就先離開了。再見,各位先生,祝你們談得愉快!”羅禮克做完了他的本份,站起身帶著他的人走了出去。走之前朝我意味深長地一笑,我看得出來,他的意思是讓我放手大幹。
待羅禮克離開之後,我笑著對山口組的代表織田慶三說:“織田先生,你一定很奇怪吧?為什麼黎耀華死了,而我卻沒死?嘖嘖嘖,你們山口組未免太不講信用了,講好要來談判,卻派人在路上殺我,還好我命大,否則一定也和黎耀華一樣,給怪物吃掉了!”織田慶三神情陰冷地說:“蕭先生,你做的事情比起我們,也磊落不了多少!你挑了我們山口組在布魯克林區的場子也就算了,為什麼連一個小女孩也不放過?告訴你,那是我們山口幸助長老的孫女,她是來a國旅遊的,今年才十五歲!還有,我的侄子,織田信太郎,在紐約大學被人毆打,下體被人用門功夫化成血水,從此斷子絕孫。第二天他的照片就出現在紐約市的八卦報紙上,不要告訴我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至於黎耀華,我敢肯定他就是你的幕後主使,否則你決不可能在布魯克林區發展得那麼快,而前天晚上刺殺黎耀華的行動,也是被你破壞的。蕭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行為已經讓你成為了我們山口組的敵人,今天找你來談判,就是為了引你出來幹掉你!”織田慶三話音剛落,大包房兩邊的小房間中突然衝進來二十個手持重火器的山口組成員,大門處也走進來兩個戴著高帽,一身陰陽師打扮的老人。
難怪他們要派人去刺殺黎耀華,原來是把我當成了黎耀華的手下,認為我是受他指使。嘿嘿,黎耀華這個黑鍋可背得不小,死也死得夠冤。不過他死之前倒替我減輕了不少麻煩,山口組的場子被他掃掉一半,我接下來要對付山口組就清輕得多了!
我眯起眼睛,緩緩地掃視了一眼除山口組代表之外的另外六個代表,問:“你們呢?你們是不是和山口組串通好了,早就準備要我的命?”笆比諾家族的代表一拍桌子,惡狠狠地說:“剛才是給羅禮克警長面子,現在他走了,我們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中國人,你太囂張了,連我們甘比諾家族的場子都敢動,甚至還殺了我們特別請回來的貴賓,如果不殺你,我們甘比諾家族也就不用在紐約混下去了!”麥德林集團的代表掏出一塊絲巾,擦了擦他的金邊眼鏡,慢悠悠地說:“殺人,砸場子,這些事情都可以算了,可是你不該動我們的存貨,我們的場子裡有一噸高純海洛因,現在落到你的手裡,對我們損失非常大。”呃,還有一噸高純海洛因?這我倒是沒發現,看來是藏在場子裡的哪個秘密角落了,媽的,一定要找出來,好大一筆錢啊!老子現在缺的就是錢!
盧切斯家族的代表一邊著雪茄,一邊說道:“蕭先生,我們家族和你沒有任何仇恨,但是你的瘋狂行為讓我們非常不安。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對我們下手呢?你們中國人有句老話,叫做防患於未燃,我非常欣賞這句話。為了我們,你還是死了的好。”另外三家的代表則沒有說話,但是看他們的眼神有些閃爍,看樣子是屬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類型。這種人都比較聰明,在沒有十成把握之前,他們不會輕易下注。看樣子這幾個家族也並不是鐵板一塊,嗯,值得好好利用一下。
我沉著,食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木質桌面,發出清脆的嗒嗒聲。我現在非常喜歡這個動作,不但可以使自己看起來非常的帥,還可以營造一種對我有利的氛圍,在讓別人覺得我成竹於
的同時,給人以壓力。當然,這需要強大的實力為後盾,否則再帥的人在幾十條槍面前做這個動作,也會給打成一灘
泥。
“我是個中國人,”我慢慢地說道:“織田先生,當你在質問我為什麼要毫無意義地濫殺無辜的女罕,你可曾想過,你們在殺害我們中國人的時候,又可曾講過任何道理?我不贊同被狗咬了一口之後又去咬回來,但我一定會想辦法給狗一個慘痛的教訓,讓它再也不敢對我呲牙咧嘴。織田慶三,不要以為所有的中國人都是仁慈寬厚的,我恰恰是個異類。山口組、甘比諾家族、麥德林集團的場子是我砸的,你們的人也是我殺的,本來這和黎耀華是沒什麼關係的,既然你們把帳都算到了黎耀華頭上,而他現在也已經死了,我也懶得告訴你們原因。我只想告訴你們…”我慢慢地站了起來,兩手分開撐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傾,猙獰地盯著織田慶三,從牙縫裡把聲音狠狠地擠了出去:“順我者生,逆我者亡!你們敢對付我,我就把你們打下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