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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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二點多,蕭薩站在陽臺上菸。

自從再遇見趙芙,他發現自己似乎開始有失眠的傾向,每晚躺在上,總是免不了會想起她,這種情況讓他覺得煩躁。

彷彿當年那種暗戀她的心情又回來了。

了一口煙,再徐徐吐出白煙霧,他的眸光不由自主投向隔壁陽臺,突然,隔壁相鄰的陽臺探出一張臉,接著一道清冷的嗓音響起。

“把煙熄掉。”

“我…”蕭薩愣了下才反駁,“我是在我家菸又不是在你家,憑什麼叫我熄掉?”如果是十年前她這麼說,他一定二話不說馬上熄掉,但他現在已經不是十年前那個暗戀她的蕭薩了。

“煙昧飄到我家陽臺,很臭。”她秀眉微蹙,語氣透著一絲厭惡。

隔了兩秒,他默默將手上那支才剛沒幾口的煙,按進盆栽的土裡熄了,在心裡暗罵自己一句沒出息。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他若無其事的問。

“剛趕完漫畫稿,還不想睡,”深夜寒冽的冷風拂上了臉,她微微瑟縮了下。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畫漫畫的?”蕭薩好奇的問。

他在她家客廳看過一本她畫的漫畫,畫風奇幻詭麗,裡面充滿各種奇形怪狀的生物,他後來上網查了下,才知道她畫的漫畫很暢銷,是個頗有名氣的漫畫家。

“七年前。”她在讀大學時就開始畫了,只是那時候都畫些短篇漫畫,直到五年前才開始畫長篇。

但讓她真正成名的是在兩年前以古書《山海經》為背景畫的第一本神怪漫畫,這部同樣叫《山海經》的漫畫一出版後,就受到眾多讀者喜愛,這兩年成了出版禮最受歡的暢銷漫畫,甚至紅到大陸、香港、韓國和本。

甚至已有一家遊戲公司準各將這部漫畫改編成網路遊戲,目前已在製作中。

“你為什麼要把筆名取成阿福?”蕭薩接著再問,這聽起來就像寵物的名字。

這次等了很久沒見她開口,就在他以為她不想回答時,她才慢出聲,“我懶得想筆名,乾脆用我名字的諧音。”她叫趙芙,所以索用阿福當筆名,得知這個理由,他忍不住笑出聲。

“你的畫風那麼細膩,竟然會賴得想筆名。”

“真真今天在幼稚園,老師要小朋友們畫一幅媽的畫像,她沒有見過媽媽不知道該怎麼畫,所以就沒有畫。”她瞟了他一眼後,淡淡開口。

她今天去幼稚園接真真時,裡面的老師特別告訴她這件事,希望她轉告真真的爸爸,讓真真多瞭解一些她母親的事,免得孩子對自己的母親一無所知。

突然聽她提及真真的母親,蕭薩有些沉默。

“就算她媽媽不在了,你也該讓她看看媽媽的照片,讓她知道自己的母親長什麼模樣。”她無意打探他的隱私,但為了真真好,她覺得有必要讓他知道,因此再出聲。

“我沒有她媽媽的照片,所以沒辦法讓她看。”蕭薩出一抹苦笑,語氣有些低沉。

“你怎麼會沒有她媽媽的照片?”趙芙有些詫異,難道他們連結婚照都沒有拍嗎?

“我們沒結婚,當初她生下真真沒幾個月,把孩子丟給我人就走了,以前往時拍的照片都在她那邊,這幾年來,她沒跟我連絡過,她現在人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提起女兒的母親,他的語氣很平靜。

當初真真的到來不在他們兩人的計劃中,他和前女友往時,一直都有做避孕措施,誰知道保險tao那麼不可靠,竟然還是中獎了。

由於前女友經期一直都不太穩定,有時候會隔兩、三個月才來,所以也遲遲沒有發覺自己懷孕,直到胎兒已經四個多月大才發覺,但這時候胎兒已太大,墮胎會有危險,只好硬著頭皮把孩子生下來。

那時他還沒創業,父母早逝、家無恆產,只是個窮小子,為了孩子的養育問題兩人常常爭吵,三個多月後,她留下一封分手信,人就離開了,幾年來毫無音訊,對女兒不聞不問。

不過他從以前的同學那裡聽說,她在離開他不久後,就嫁給一個香港商人。

趙芙曾聽真真說過她沒有媽媽,她一直以為是她媽媽過世了,沒想到原來事情是這樣。

聽完他說的話,她不知道該對他聊表同情,還是該安他幾句。

想不出適當的話,最後她什麼都沒表示,“你呢,怎麼都沒看過你男朋友?”蕭薩其實是拐彎抹角想打聽她有沒有往的對象。

“我沒有男朋友。”她清冷的嗓音淡淡開口。

聽見她親口說出沒有男朋友,他嘴角微微勾起,心情無端的好起來,揶揄道:“是你眼光高太挑剔,還是因為個難搞不到男朋友?”

“我曾經過兩個男朋友。”她橫他一眼。

聞言,他嘴角的笑容有些僵住。

“我問你,男人很在乎嗎?有沒有男人可以接受結婚後沒有|生活?”沉了下,趙芙出聲問。

“結婚不就是為了確保一個合法上的權利,既然不做\\ai,那結婚做什麼?你幹麼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說的是事實。”

“就算不結婚,上也不違法。”她無法認同他的話。

“那這樣說好了,結婚是為了確保伴侶只跟自己上,不跟其他第三者上的權利。”見她對他的話似乎很不以為然,蕭薩接著再說:“我知道你想說就算結了婚,也無法阻止伴侶跟別人上,可是至少婚姻給配偶一個合法的保障,只要有證據能證明配偶與人通姦,就可以去控告對方,來維護自己的婚姻。”她整理了下他的話,歸納出一個重點,“所以你認為,不可能有男人可以接受結婚後沒有生活?”

“不太可能,除非兩人是假結婚,或者對方是男同志。”聞言,趙芙跳向前方的夜空,沉默了下。

“你怎麼會突然問我這種問題?”蕭薩疑惑的看向她。

“沒什麼。”她轉身走進屋裡。

因為八歲那年的遭遇,讓她覺得是一什很噁心骯髒的事,也令她無法忍受與異間親密的|行為,只要對方意圖做出親密舉動,她就會下意識反抗。

兩任男友皆因為這樣的原因而與她分手。

其中一個是在突然抱住她想吻她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自動做出反擊,使出柔道將他過肩摔,他惱羞成怒,氣得對她破口大罵,當場與她決裂;另一個好一點,在被她拒絕幾次後,與她和平分手。

她很明白這個心理障礙如果無法克服,即使結婚,只怕婚姻也維持不了太久,因為就像蕭薩說的,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沒有的夫生活。

乾脆找個男同志結婚好了,反正母親也只是想見她嫁人,只要她結了婚,老母親應該就能放心了。

她是有認識的同志朋友,但問題是對方早有伴了,要找誰呢?

趙芙認真的思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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