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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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處理水府的事,而當夜消息就擴散到了平壽全縣,飛速向郡裡州里擴散“早知這局面,當年俞家拼了命要娶龍女?”

“俞帆是很想娶,聽說試探過,可最後美人愛才子,還讓榜眼公搶了去…

“什麼才子,榜眼公是英雄之氣”

“小探花張振東也娶成一個龍女,這作人踏實也有龍女看中,雖非正封也很不錯了,這張振東算得上是葉青連襟…這當年龍宮文榜三人到這局面,可真是和戲劇一樣。”

“不是戲劇,是葉將軍了得。”有人稱呼起新的名號,這幾ri關於天官的傳說和意義,不知不覺在市井間傳起來,甚至應州州報上也有刊載,也不知是誰人在幕後推手。

還有些中上層知情的人就暗歎:“此人早早考取童生,才受到了天庭的科舉庇護,否則那夜廟裡被俞帆殺了都沒事,就算鬧到朝廷,一看《功臣錄》中有俞家,最多是罰銅、斥責…甚至鬧不到到朝廷和州里,直接在太守一級,就會把此事壓了下來。”對朝廷統治來說,這便是草民和功勳區別…但對天庭來說,一視同仁。

這種一視同仁,讓人想起,有種苦澀的歡樂,又或平靜的絕望,世事如此,且總有些奮起之輩讓人看了驚異。

“你看這一路都是逆風行來,豈是順風順水俞帆可比?又建立大功,合著讓天庭看重現在開府建牙無可遏制,選葉青而不選俞帆,龍女的確好眼光“只是州里…”

“噓,此非你我可說…”

面對葉家的崛起之勢、各家的目光,州城一時間沉默。

人人都看出來總督再想用官場壓制是不可能——榜眼公直接放棄了官職,完全跳出這大染缸這天中午,難得天晴,門口卻多了許多人,靠著主家的一個門,一個執事看著,縮了回來。

“哎,你們聽說沒有?”一人說著:“倉光仁等幾個縣裡的家君,都跪在葉府前,沒穿上衣,著脊背,負著荊條啊”

“嘿,負荊請罪是一項古老的傳統,但在現實中見到還是讓人稀奇。”又有一個人說著。

“嘻嘻…我去瞧時,幾個威嚴的家君現在這樣子…”說著,這人還嚥了一口口水。

一直沒有說話的執事聽得噗一笑,說:“你別說,這罕見場面惹得進進出出的工人、農人、僕婢都是側目,有些認出來是誰,小聲和旁邊人說,頓引得驚訝連連…”有些人說著,回望大門上新換“南廉福地將軍府”匾額,有些明白主家份量了。

不過莊裡事務越來越忙,工錢給的也足,於好了還有賞賜,都是做事吃飯的人,誰也沒空留下來看這好戲,只聽執事說著:“都去忙自己事,再說他們是怕家主,我們得罪了沒有好處,別看了,快散了”眾人聽了,都一鬨而散。

倉光仁被這一幫眼中的泥腿子圍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嘴巴里都是苦澀,一大早起來就聽到嶄新出爐南廉福地將軍,天官——可憐他連這天官的名號都沒有聽說過,但只要知道這是仙人親自降臨所封,這得是什麼後臺?

當時就慌忙要向俞家求救,發現俞家使者不見蹤影,有僕人說是半夜間就走了,這時哪裡還明白不過來被拋棄了…

連俞家都不敢這時頂風,這福地將軍究竟是什麼?

心中的恐懼在未知中被放大,幾個領頭緊急聚會商量,越商量越相互指責罪過,終歸有點理智共識,不得不拋下臉面,前來葉家跪求寬恕。

呂尚靜和紀才竹聯袂進了金園,向著煉劍石上的主公彙報周圍情報變動,把這事放在末尾說了。

“哦?”葉青凝神煉劍,隨口問:“你覺得呢?”

“臣以為,可以扶起來他們,但不必改變態度。”呂尚靜平淡說,為政忌“恩,就這樣。”葉青重新凝神回到了劍身上,直到紀才竹說起州里某家暗中通風報信,說了總督要在下土對葉家不利的消息,葉青才少許興趣:“可有具體計劃?”

“這家層次不高,沒能接觸到。”

“恩,那就是投機了。”葉青微笑,但想這賭注壓在自己家,這是州里形勢扭轉的好兆頭好契機,至少也得鼓勵一下:“對方有什麼要求?”

“求法陣。”

“給他,比第二級作價。”被人求而非求人,事情就這樣簡單,而且對於實力不斷增長的葉家而言,往後會發現這種事會越來越簡單,只需肯定或否定就可以了。

門外,倉光仁幾個人,被管家請到了裡面,但葉青並沒有接見,甚至除了上茶,沒有人來專門理會。

到了入夜,有人恭謹的來問:“幾位可要用飯?”倉光仁什麼話也沒說,只覺得腿軟身顫,茫然看一眼別的家主,見他也是臉se雪白——他們都是老江湖了,都明白這是葉家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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