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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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的翻來覆去,早早就上的桑妮還是無法入睡。
她撐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天花板,黑暗中好像盡是在嘲笑她孤獨寂寞的聲音,她慌得趕緊閉上眼,但腦中浮現的卻是龍揚傍晚在大門口外,凝視地時的那雙比冰還冷的眼眸。
頓時,桑妮覺得好冷,而且非常的茫然無助,她好想回去二十三世紀,真的好想好想,她好想念爸爸、媽媽、大哥的陪伴,至少那樣她就不是孤單一個人了。
龍揚回來時已經是半夜了,他無聲無息的打開桑妮的房門,房內安靜而黑暗,他疲憊的背靠在門上,順著月光凝視著這輩子惟一所愛的人兒。
在桑妮還沒有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以前,他的女人多得不計其數,每一次跟她們玩遊戲,雖說不是十分盡興,但也調劑了他的心情,紆解了他的需要;可是今晚他卻異常的孤獨寂寞,心中一片荒涼。
看著上那絕美得如天使的女孩,龍揚發現自己今晚的行為,雖是為了報復桑妮,但她的倩影卻也跟著他一起出去了,且一直縈繞在他心頭;此時,他才恍然大悟的發現,原來是他的一顆心從來都沒有離開她的身邊過。
龍揚輕輕的來到她的邊,靜靜的佇立著,溫柔的看著她發怔。
桑妮把他的心給藏起來了,不肯還給他,卻把那個醫生吻她小手時的親暱,深深的鎖進他的腦海裡,絞痛他的心,冷凝他的眉目。
龍揚慢慢的在沿坐了下來,情不自
的撥
著地一頭如雲的秀髮。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桑妮翻轉過身,半坐了起來,她紅著眼眶,將雙手繞過他的脖子,柔軟的粉緊貼著他冰冷的嘴。
龍揚順勢把她拉進懷裡,輕的呼
她清香甜美的氣息;然而心中的痛苦與不安,掩蓋了這一刻親密的喜悅,他四處遊移的嘴貼著桑妮的小耳垂輕聲開口。
“你傍晚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那個送你回來的醫生只是你的朋友而已?”桑妮抬起臉,望著他專注的眼神“是的,他只是我的朋友,我對他純粹是普通明友之間的友情。別懷疑我,我不能以別的方式喜歡他,因為我喜歡的人只有你。”她從來都沒有如此嚴肅過。
這也是龍揚從未在她身上看過的一面,不容再有任何質疑,他用吻表示了自己對她的信任,溫柔而細膩…
好一會兒,龍揚兩手輕輕捧住她細緻的臉蛋。
“桑妮,原諒我,我想我是錯怪你了。”龍揚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但他的眼光卻是充滿誠摯的情“當我為了你偷溜出去,不曉得會不會發生跟上次一樣的危險時,心裡就恐懼得要命,急忙到樓下找你、等你;所以,才會一看見你跟那個醫生有說有笑的回來,還讓他親吻你的手時,就整個人氣胡塗了,心也跟著冷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原諒我今晚不近人情的行為好嗎?”桑妮沒有回答他,只是以實際行動表示,她收緊環在他頸上的手臂,
出慣有的陽光表情對他燦爛一笑。
龍揚釋然了。
當他的又再度移回桑妮的嘴上時,她柔若無力的垂下眼睫
,輕輕的回應著他,獻出所有的愛,所有的信任,全然沉醉在他急切的渴望之中,心中有的只是充滿喜悅的一道彩虹,兩顆跳躍的心撞在一起,緊緊相連相依偎,再也分不出哪一顆是自己的,哪一顆是他的…
--“咳…咳…”頭有點昏昏的、有點鈍鈍的,桑妮四肢無力的靠坐在上,全身幾乎是軟趴趴的。
“哈哈!我就說嘛,怎麼今兒個廳裡會那麼安靜,原來是我們的小魔女生病了。”白皓然一派輕鬆的倚在桑妮房間的門上,幸災樂禍的促狹道。
“小魔女?誰是小魔女啊?”桑妮杏眼圓睜“看我生病,你好像一副很樂的樣子!”她咬著牙說。
“當然羅!我不但是高興極了,還樂呆了。難得一次你能這麼安靜,讓我們的耳子可以休息個幾天,我不高興難道還哭啊!”白皓然
齒嘻笑。
聞言,桑妮嗤哼了聲,趁他正樂不可支的時候,隨手拾起放在頭櫃上的一顆炒粟子,做出標準的投球動作…瞄準正前方,用力一丟…
“發!”嘿嘿!正中紅心…白皓然最引以為傲的高
鼻粱,活該!
“哎喲…”只見一陣哀嚎聲,白皓然便一手掩著鼻子,一手指著桑妮,氣急敗壞的跳叫著“完了,完了,我最完美的鼻子完了。陽光,你好狠心啊,才開你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巳,就這麼小心眼,用這種硬邦邦的東西打我,還丟的那麼準,你難道不知道被這小玩意兒打到有多痛嗎?”他苦著一張臉,大呼小叫著。
“哼!這是你自找的。”桑妮拍了拍手,笑得一臉得意相“別以為我人生病躺在上就好欺負,必要時,我投球的技術可是百發百中;不過你別擔心,剛剛我只不過才用了五分的力道,你的鼻子暫時還塌不了。可是你要是再惹得我手發癢的話,我就不敢保證這一次你完美的鼻子不會癱塌。”她賊笑的說,拿起
頭櫃上一包還剩一許多的粟子,拋向天空丟著玩。
白皓然見狀,馬上識相的趕緊陪笑“呃…陽光,你就大人有大量,忘了我剛才的話,一切好說。”這時,恰巧替桑妮端了一份食物進來的龍揚見狀,不又好氣又好笑。
“桑妮,你這個小頑皮,連生病了還這麼不安分,是不是又在欺負阿皓了?”他笑著將東西放在小桌子上。
“哪有!我不是躺在這裡好好的嗎?我哪裡有不安分了。”桑妮嘟嘴抗議道。
“是白皓然他自己先進來惹我的,所以,我才稍稍報復一下,這哪算欺負他了。不信的話,我幫你問問他本人。”說完,便轉向白皓然,眼神變得十分惡“白皓然,我有欺負你嗎?”她好誇張的甩著手上那包炒粟子,笑得好
詐。
白皓然臉一變“沒有啊!誰說你有欺負我的,剛剛是我自己嘴巴太不安分,所以,這算是我活該,怪不得別人。”他垮下臉,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