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81我一看是沈秋的老公,馬上拉著王建南身而退,避開他的視線。

站在咖啡廳門旁,只見小甜甜一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無比嫵媚地看著自己的“白糖王子”

“方糖”先生肥白的大手正溫柔地撫摸著她光滑渾圓的大腿。真是天生一對啊,一個是“方糖”一個是“小甜甜”這一對“忘年”正在卡座裡打情罵俏,看起來十分麻,看得我咬牙切齒、義憤填膺,時刻準備著衝上去把“方糖先生”從沙發上提起來,揍扁抖散,揍成一堆提不起來、捏不攏來的白砂糖。

對這個風騷的小‮子婊‬,也要給她幾擊響亮的耳光,然後先後殺,殺了再又殺,她居然敢“第三者”足,破壞別人的家庭,不打白不打!

當然,打人是我的一種構思。從道理上說,沈秋的老公有了外遇,我做為她的老同學,起碼有義務告訴她。

再說這“方糖先生”是上海男人,成都人雖說從不排外,外地人在成都甚至有很多方面的優勢,比方說,說一口“海鮮話”(成都人對廣東普通話的戲稱),會讓人覺得他有很好的商業信譽;說北京話的人,就讓人覺他政策水平高,有官僚主義氣質。但在**這個領域就完全不一樣,一些成都女人採取了某種不信任的態度,尤其在“舞廳”舞女們一般都不願和說“海鮮話”的人搞“褻”行為。

所以我對王建南說:“馬上給沈秋打電話,捉姦捉雙。”

“別人倆口子的事,我們何必去扇陰風、點鬼火。”王建南居然不冷不熱地說。

他進一步解釋說,這樣做純屬多此一舉,如果沈秋本來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會增加她的痛苦,如果她早就知道,我們再去說一下,她的自尊心必然很受傷害。

他的混帳邏輯是情上的事都不要強求,愛就愛不愛就不愛,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們去吧。

王建南說得雖有幾分道理,但沈秋畢竟是他老情人,這樣做未免不近人情。

在走回公司的路上,我想,做為誠東文化公司的領導,我應該站在領導的高度上,對他進行批評教育。我是這樣理解的“方糖先生”有了姦情,這正是王建南和沈秋破鏡重圓的機會,從各方面的條件上說,沈秋配他王建南完全合格,老大不小的人了,男人三十幾,肯定穩不起。在公司裡兩個高層領導都還沒結婚,會給人一種不穩定的覺,難怪很快就要“破產”如果沈秋嫁給他,對我們以後重新開創的廣告事業有很多好處,可以讓沈秋到公司兼一個客戶部主任,全面提升一下公司形像。試想一下,帶著沈秋這麼粉的女職員出去應酬,飯局上敬敬酒、說幾句騷話,那一個客戶穩得起?

有可能王建南會嫌沈秋賣過。我轉過頭,拿出一個公司老總的嚴肅口氣,對王建南說:“王建南,你娃不要嫌沈秋賣過好。來方長,以後你在外面多回來補償,內心就平衡了,只要發了財,女人隨便你來方長。”王建南未置可否,完全找不到反對的理由,我接著做他的思想工作:“你娃要學習人家藏北一些地方的風俗,女人結婚前睡過的男人越多,以後她的老公就越光榮。

“關心自已的jb就行了,你何必多管閒事。”王建南突然惱怒地說,一張清瘦的臉完全扭曲,顯得瓜眉瓜眼。

“你娃居然用這種口氣跟老總說話。”我狠狠地打擊了他的氣焰。

在我的印像中,王建南平時一直是溫水,今天竟然用這種態度說話,讓我心頭鬼冒火,所以剛才惡蝦蝦地瞪了他一眼,很不客氣地拿出了老總的氣質。

從太平洋走到大慈寺商會大廈的路上,王建南灰頭土臉,一言不發,居然沒有一點向我悔過的意思,氣氛顯得相當尷尬。

到了電梯門口,他沒有像平常一樣顛地跟在我後面上電梯,一個人走進安全通道爬樓去了。

82我回頭看了一眼王建南的背影,想到兩個字:變態!

他和沈秋之間,看看那些麻的情詩,如果要說愛情不存在,不是變態就是裝怪。成都的風塵女子愛說的俗話是:“十個眼鏡九個壞,還有一個變態”這王建南“王眼鏡”肯定就是其中最變態的那一個。至於沈秋,她當然也一樣變態,她那雙美麗的眼睛其實戴著隱形眼鏡,這話的最後一句是:“隱形眼鏡是雅怪!”回到公司後,整個下午,王建南在我面前都有些尷尬,看得出來,他已經開始惴惴不安,可能因為愛面子,他好像一直在猶豫該如何向我道歉。

其實,他只要一道歉,我馬上就會原諒他,朋友嘛畢竟是朋友。其實,我也不該用“老總”的子打擊他。

我不用著急,他開口說話畢竟是早晚的事,白天一起共事,晚上住在對方家裡。今天的事不可能影響朋友的情,就像去年歐洲盃期間,我們為的事鬧的那次矛盾一樣。那是我們平生第一次發生矛盾,接下來兩個星期,王建南絕不主動給我打電話,最後聽說去了上海,我主動打電話告訴他,我們終於合好如初。總算沒有像別人說的那樣:“為朋友兩肋刀,為粉子朋友兩刀”但這一次,我希望是王建南主動來向我悔過。

第二天上午,我很晚才去公司上班。

不出所料,王建南果然表現得很主動,我剛走出9樓的電梯間,他就從走廊盡頭的辦公室裡衝了過來。

這瓜娃子肯定穩不起了,生怕失去我這個朋友,可能從窗口就看見了我的車,所以急不可待衝出來要向我道歉。

不太對!他走近了我才發現,王建南臉紅筋脹、氣急敗壞,好像不是來和我言歸於好的,而是想火上澆油。

“這麼大的事,也不跟我說一聲?!”還沒走到我面前,他就氣地說。

“啥子大不了的事?”一看他的臉,我馬上想起,按我和劉至誠事先安排,公司那臺嶄新的蘋果機昨晚已搬走,我已經明白他生氣的原因。於是我說:“先平靜下來,我慢慢告訴你,這件事對你、對我都是一件好事。”於是我把和劉至誠商量,讓公司破產賴帳的事說了一下,話還沒說完,王建南一把揪住了我的襯衫領子,把我扭到牆邊,憤怒得好像要把整個商會大樓了。

我盯著他的眼睛,很嚴厲地說:“你娃現實一點,10萬塊錢,你馬上就可以買房子了,快把爪爪放開!”王建南嘶著嗓子吼道:“你媽10萬塊就把信譽賣了!馬上叫劉至誠把30萬劃回來。”我只好說,事情還可以重新商量,他這才放下我的衣領。

我開始苦口婆心地勸他,現在生意這麼難做,上次那個雕塑藝術展大家累死累活,看起來鬧熱,實際上才掙兩三萬,有了這10萬我們合在一起,重新辦一家更大的廣告公司。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