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淫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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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錯見到雲錚的第一眼,就知道此人便是雲錚。

高近九尺,原本就是極為罕見的身材,而同時擁有一副連女人都要嫉妒的俊美面容,並且穿著那一身標誌的雪白長袍,此人若不是那被教中人稱為“神箭無血”的小云探花又能是誰?

歐陽錯最近一段時間可謂久聞雲錚的大名,哪怕用如雷貫耳來形容也不為過。從心底裡說,他不僅渴望與雲錚見上一面,甚至還希望能和他分個高下,也好見識見識這位名動天下的雲少帥到底如何厲害,只不過…卻不是在現在這個時候。

因為此時此刻,他歐陽錯並不是青龍教的少教主,而是孤心閣的神秘貴賓。

所以,他雖然疑惑雲錚為何會忽然找上他,卻也並不驚慌。

在他看來,無論雲錚多麼厲害,現在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個身份隱蔽到包括他和他父親在內也只有三個人知道。既然雲錚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那他找自己就不應該有多少惡意。

歐陽錯腦中瞬間千轉,覺得除非真如孤心閣內部所傳言的那樣,朝中的六爺黨要對他們孤心閣動手。若真是如此,那麼倒是不難理解雲錚此來的原因…他可能誤以為自己真是孤心閣的什麼大人物了。

至於海鯊幫裡面的內線說雲錚有意為海鯊幫和孤心閣牽線,讓這二者聯手對抗聖教,他倒是並不怎麼相信。聯手?哼哼,實力相當的力量互相合作才叫聯手,一個成年壯漢和一個小孩之間,有聯手的可能嗎?

顯然,歐陽錯因為漏算了東、南兩劍閣,這個結論自然就失之毫釐,差之千里了。但這一點還算情有可原,畢竟劍閣的加入即便在雲錚看來也是個意外…當時他可沒料到會在海鯊幫遇上南宮無雨。

然而歐陽錯千想萬想也沒料到雲錚來找他的原因,卻是因為自己抓來打算享受一番的那個女子。他萬料不到,以雲錚這樣顯赫的身份,居然會來關心一個尋常女子失蹤與否的事。

不過,他現在是孤心閣的貴賓,若是讓那位無月仙子知道此事…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承認!

歐陽錯雙手一攤:“二位如此貿然闖入,就是為了問在下一件這般莫名其妙的事情?呵,在下若說本不知道二位在說什麼,不知二位可否相信?”雲錚眉頭輕輕一挑,語氣不緩不急:“閣下的意思是,你本沒有見過晁姑娘,更不曾將她擄來?”

“那是當然。”歐陽錯面坦然。

雲錚點點頭,問道:“那麼說,這座閣樓裡面,除了你我三人之外,當是沒有其他人了?”歐陽錯心中微微一咯噔,嘴上卻道:“誠如閣下所言。”雲錚一笑:“既然如此,為證明閣下清白…想必閣下不會拒絕我二人將這小樓搜上一搜吧?”歐陽錯面一變,冷然道:“在下自出道以來,還從未有讓人如此不放在眼裡的時候,不知尊駕有何倚仗,可以隨時對一處客棧說搜就搜?”雲錚心說,叫你閣下你不,非要我直呼姓名你才開心?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當下摸出官印,託在手上亮了一亮,面無表情地道:“本官雲錚,表字承風,乃欽授鷹揚衛從二品都指揮使。本官懷疑你與一樁拐賣良家女子案有關,眼下本官不但打算搜上一搜,而且…嘿嘿,歐陽錯,你若無功名在身,按《大魏律》,此刻應當跪著與本官說話。”歐陽錯面再一變,冷冷地看著雲錚,卻不說話,目光中殺機一現。南宮無雨在雲錚旁邊都到渾身一冷,不有些擔心,想這歐陽錯既然能成為孤心閣的貴賓,想必武功甚高,雲錚重傷方愈,也不知能不能勝過此人?

雲錚卻似乎一點沒察覺到那股殺氣,只是劍眉一揚,語氣也冷了三分:“怎麼,你可是打算見官不跪?挑釁國朝《大魏律》之威嚴?須知這大臣有受百姓跪拜之權乃是陛下所賜,你今不跪,便等同於挑釁陛下權威,本官完全可以將此罪名定義為…大不敬!

歐陽錯,這大不敬之罪你總該明白吧?此乃十惡不赦之六,犯者罪當凌遲,全家徙三千里,若其中有心懷怨望者,滿門抄斬!”眼下大魏朝原本就理學盛行,尤其是七十年前變亂之後,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套再次被強化,無功名者見官不跪在大魏朝可是很大的罪名。加上雲錚原本就是個學法律出身的,回到古代這種人治高於法制的時代,其扣大帽子的本事那真是比誰都大,一個見官不跪,說白了平時也就是三五十個板子的問題,一到了雲錚這兒,就變成“挑釁陛下權威”竟然要按大不敬處理了。

要說起來,若在後世,對於執法人員的要求是“法無授權即止”雲錚是鷹揚衛從二品都指揮使沒錯,可他這個官兒跟調查什麼拐賣良家女子案一點關係都沒有,按說是沒有權力管這檔子事的。不過現在不是法治時代,而是人治時代,雲錚堂堂二品大員,面對一個平頭百姓,他說要查,那自然就是要查了,哪輪得到人家反對?再說歐陽錯顯然對《大魏律》也沒什麼研究,更不知雲錚這話究竟是真是假,不過那大不敬的罪名他倒是清楚的,於是便有些猶豫起來了。

他倒不是怕了這《大魏律》,他老子便是青龍教教主,他又太清楚他老子的意圖,就是要等一個好的時機趁勢起兵造反。既然有這樣的老子,做兒子的又怎麼會擔心什麼大不敬?他只是擔心,若是現在因為這個狗大不敬跟雲錚談崩,萬一雲錚就此狠下心來鼓動朝廷盯著自己不放,那麼不但可能壞了自己在孤心閣裡的好事,而且還有可能暴出聖教。如果壞了聖教大事…歐陽錯明白得很,就算自己是少教主,只怕也沒有好果子吃。

橫下一條心,歐陽錯兩膝一曲,跪倒在雲錚面前,直地磕了個頭,口中冷然道:“草民歐陽錯,見過雲都指(都指揮使簡稱。”南宮無雨方才一直擔心歐陽錯會暴怒而起,以武相向。這時見歐陽錯服軟下跪,她的面頓時一鬆,轉頭看了雲錚一眼,卻發現他不僅不喜,反而眉頭深皺了起來,看向歐陽錯的目光居然更多了幾分警惕,甚至還不經意地閃過一抹殺機。她不心頭奇怪,這是怎麼了?

雲錚方才的確殺機頓起,他其實原本就是打算得歐陽錯暴怒動武的,這樣他便可以用“意圖謀害朝廷大臣”的名義將之有理有據的定位為罪犯。這樣的話,自己對他的任何行為都將成為在大魏律的框架下打擊犯罪,而將他拿回衙門調查也就理所應當了。不料這歐陽錯竟然真能如此忍得住火氣,說跪就跪了。這讓雲錚頓時想起八個字:“能屈能伸,梟雄之姿”!

不過雲錚這股殺意也只是一閃而逝,他自己心裡也覺得奇怪,這歐陽錯即便再有梟雄之姿,也不過一個江湖客罷了,我怎的忽然就動了殺機?不自己都覺得好笑,想是太過疑神疑鬼了吧。這樣一想,嘴上的口氣便少了幾分冷意,擺擺手道:“你起來吧。”歐陽錯面無表情地起身,也不言語,只是站著。雲錚道:“現在可以搜了?”歐陽錯道:“搜與不搜,都在雲都指一念之間,又何必再問草民。”雲錚曬然一笑:“那本官可就搜了。”說著打個眼給南宮無雨,兩人頓時分頭行動。

片刻之後,全樓搜罷,然而一無所獲。

歐陽錯冷然道:“雲都指可要再搜一遍?”雲錚皺著眉頭與南宮無雨對望一眼,呼出一口濁氣,看了歐陽錯一眼,道:“不用了…,既然沒有,想是錯了。”說罷,與南宮無雨轉身就走。

歐陽錯輕笑道:“雲都指慢走。”他走到窗邊,看樓下的雲錚與南宮無雨走遠,面上浮現出一抹冷然,小聲道:“雲錚,你今之辱,來我必百倍還之!”他深一口氣,卻又笑了起來:“話說回來,若不是昨天父親密使來此,那小妞本公子早就享受了,今雖被你等敗了興致,不過能瞧見雲家小兒吃癟而走,倒也是一樁樂事,何不今便摘了那妞兒的紅花,以示慶賀?哈哈,哈哈哈哈!”歐陽錯轉過身,走到臥室裡頭,把那書桌上的硯臺輕輕一轉,只聽地咯吱一聲,那房頂竟然如門板一樣打開兩塊,一個嬌柔的人影從上面掉了下來,正落在那張華美異常的大之上。原來歐陽錯竟然將這一個活生生、嬌滴滴地少女藏在房頂之上!

那少女年方二八,面如清秀,身形姣好,端的是一個花樣年華的美人兒。只是她此刻兩眼赤紅,目中盡是憤怒之,另外,她那一張小嘴雖然動著,卻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顯然已經被點了啞

歐陽錯走過去,將那少女平平放好,輕笑著道:“怎麼,想罵?是啊,你是應該罵…我想你方才應該聽見了,有人來救你,呵…而且來的人還是那風倜儻,號稱文武全才的雲家少帥雲錚。他可是個風種子,來救人還帶了一個大美女,想必你若是能被他救去,也是很有可能被他看上,收入房中的。即便他一時沒有注意到你,你也可以自薦枕蓆不是…只可惜,他走了,所以你沒有機會了。”他的臉上帶著笑意,眼中卻是一片冷厲和怨恨。

“不過你也別難過,一會兒你就知道本公子的好處…”他伸出手來,在那少女的臉蛋上輕輕地捏著,雙眼打量著她的身子,忽然手一揮,一聲布裂開的聲音響起,少女外面的衣衫頓時被撕開,出白的中衣來。

歐陽錯嘿嘿一笑:“聽說雲錚很會寫詩寫詞?嘿嘿,有什麼大不了的?本公子也會!我跟你說一首,包你喜歡,而且當你跟本公子過一次之後,你還會更喜歡。你聽著…

來時正是淺黃昏,郎君做到二更深。

芙蓉脂,貼體伴君;翻來覆去,任郎了情。

姐道:情哥郎個急水裡撐篙真手段,小阿奴奴做個野渡無人舟自橫…”那少女雖然年歲不算大,但這時代女子早,若不是她父親出了事,十六歲原本已經到了該出閣的時候,那些事兒也是知道一些的。歐陽錯這歪詞曲她當然也聽得明白,當下只羞得面紅如火,憤怒的眼神中終於帶了幾分恐懼。只可惜道被制住,心中雖然怕得要命,卻是一動也動不了。

她卻不知道,這閣樓外頭,還有一個少女此刻跟她一般臉紅,羞得不可抑制。這位少女不是別人,卻是南宮無雨。

南宮無雨既然在此,雲錚自然也不會不在。他臉皮厚實得很,倒是並不臉紅,反而心頭暗笑,這歐陽錯所謂的會詩會詞,原來就是會這個?嘿嘿,倒也不錯,就是直白了些。嗯,太直白了,要是本探花來寫,保證寫得有意境得多…嗯?想遠了,想遠了。

他湊近南宮無雨的耳邊,小聲問道:“無雨,你怎麼看?”南宮無雨以為他問自己對這詞怎麼看,咬著牙,低聲咒罵道:“這下痞子,竟然作這些曲,平白汙了人家耳朵!”雲錚愕然:“我是問,我們是不是現在殺將進去救人,不是問這詞。”南宮無雨一怔,然後大羞,面更紅了三分,連忙掩飾道:“哦,我方才是…是被他氣糊塗了…嗯,我們現在就去救,晚了怕就壞事了。”雲錚點了點頭:“等我找個好機會…”他二人說話間,歐陽錯正笑道:“怎麼樣,小妞,哥哥這詞比雲錚那什麼狗探花郎寫的要好多了吧?來來來,哥哥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那‘急水裡撐篙真手段’…”他說著,手再一揮,那少女的中衣也頓時裂得稀爛,出裡面紅的肚兜和頸間間那白皙水的溫泉凝脂來。

歐陽錯只覺得腹下一團火熱,嚥了咽吐沫,正要翻身上馬,忽然聽見雲錚的聲音傳了進來:“憑你也這樣的水準,也好意思做豔詞?不如本探花教你一首如何?”歐陽錯大吃一驚,倏地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兩步,滿臉驚疑。

房門被推開,雲錚一臉嘲笑地走了進來,看著歐陽錯:“怎麼不說話?莫不是不服氣本探花的評價?行,今便教你心服口服。你聽著…

簾卷青樓,東風暖,楊花亂飄晴晝。蘭袂褪香,羅帳褰紅,繡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謝融暖,偎人恁、嬌波頻溜。象穩,鴛衾謾展,翻紅縐。

***濃似酒,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鸞困鳳慵,婭奼雙眉,畫也畫應難就。問伊可煞於人厚,梅萼、胭脂檀口。從此後、纖為郎管瘦。”雲錚面含譏笑,說完把眉頭一挑:“如何?”歐陽錯一愣,反問道:“什麼意思?”雲錚被他很是噎了一噎,沒好氣地道:“好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廢物。我不過是學著你的樣兒寫首豔詞罷了,沒成想你居然聽都聽不懂,算你厲害。”其實這詞從“***濃似酒”一句便知道,乃是一場馬拉松式的漏*點戲。

“蘭袂褪香,羅帳褰紅,繡枕旋移相就”當為前戲“偎人恁、嬌波頻溜”是漸入佳境“鴛衾謾展,翻紅縐”這才進入正題“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乃**迭起,酣暢淋漓是也,而“鸞困鳳慵,婭奼雙眉”則是落後靈魂出殼的神態,至於“梅萼、胭脂檀口”當然是漏*點過後的溫存了,而且那詞中男子此時才有閒暇細細觀賞美女嬌豔的面容。此詞可謂豔詞中的極品,可惜了歐陽錯不會欣賞。

雲錚這一時興起,把這首《花心動》給了出來,雖然沒進歐陽錯的心裡,但卻被兩個在場的女子給記住了,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歐陽錯被雲錚說得一文不值,面子上掛不住,怒道:“我還會作詩!”雲錚啞然一笑:“你還會作詩?”歐陽錯瞪著眼睛:“那當然!你聽著…

天生就的人一對,郎才女貌正班配;二十四解不用學,風人兒天生會。

巴到夜裡就成仙,越做越覺有滋味;該快活處且快活,人生能有幾百歲?”他說完,傲然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活像個戰勝回朝的大將軍。

雲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直笑得眼淚都差點出來了,手指顫抖著指向歐陽錯:“你這…這詩果然是你寫的?真是好溼,好溼!居然還學會押韻了!”歐陽錯見他仍是嘲笑,不怒目而視:“莫非你又有更好的詩了?”雲錚剛要說“那是自然。”卻聽見身後南宮無雨用力地咳了一聲,頓時悻悻道:“有又如何,你反正聽不懂,不說也罷。”然後他面一正,表情飛快地肅然起來:“歐陽錯!方才你將這姑娘隱藏起來,本官險些被你矇蔽了,不過天理昭昭,你終於還是沒能逃過,眼下你已經被包圍了,莫要想著頑抗,趁你還沒確實犯下大罪,不如早些認罪,尚有一線生機…”歐陽錯哈哈一笑:“我被包圍了?就你們兩個人居然也能‘包圍’本公子?這倒是個新鮮事了!”雲錚伸手到嘴邊,用力一吹,小樓周圍頓時湧入一大群衙役,將這小樓圍住。

歐陽錯面只是略微變了變,便恢復正常,嗤笑道:“莫非雲都指以為就憑這些酒囊飯袋,就能拿得住我歐陽錯?你也未免太小瞧我了吧?”雲錚習慣的摸摸鼻子:“這裡是一百個巡撫衙門的衙役,本事尋常得很,圍住你確實有些問題。不過還好,那這外頭還有五百名我叔叔從京城帶過來的親衛,這些人都是當年從我們燕雲衛的老兵中挑選的人,每個人都帶了強弓一具,你若反抗,不用我多說,結果自然便是萬箭穿心了。當然,你還可以選擇賴在這樓裡不出去,不過我想,我叔叔這些親衛們大概並不介意來個燒烤大餐…雖然可能難吃了點。”歐陽錯面大變,剛要說話,卻忽然發現南宮無雨臉有些愕然,心中一動,頓時明白雲錚不過是故佈疑陣罷了,當下冷笑道:“雲錚啊雲錚,你以為胡扯這麼一番大話,就能騙得了我?哼,你不是來救人嗎?”雲錚正覺得他的話沒說完,果然,歐陽錯也不轉身,就這麼把左手朝身後自己身後探去,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一把抓住那少女的肚兜,猛地一拉…一對玉兔頓時蹦了出來,那兩團白花花地簡直閃到了雲錚的眼睛。因為有個南宮無雨在身邊,他不得不裝出一副受驚的樣子,連忙轉過頭不去看那誘人的風景。心中卻不停地念叨:那皮膚看著水滑水滑的,真白,那嫣紅一點,看著實在太了…

那少女知道歐陽錯雖然沒有回頭,可雲錚剛才卻是正好面對著自己的,雖然“及時”轉頭,可定然也什麼都看去了,心中羞極,竟然白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南宮無雨大怒,軟劍一指歐陽錯,嬌喝道:“無恥之徒,竟要靠這等手段逃命麼?雲少帥,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他這是想讓你投鼠忌器,你莫要上了他的當…賊看招!”南宮無雨說著,已然揮劍殺將過去。雲錚心頭一愣,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君子難道是說我?哈,我也成君子了?這話的意思,說到底就是…我可以看了?

雲錚這般一想,頓時氣勢一振,當下正氣凜然、威風凜凜地喝道:“賊休走,且吃雲某一掌!”說罷揮掌而上,去戰歐陽錯。

歐陽錯怒吼:“虧得你出身名門,也要學那些鼠輩們一般二打一麼?”雲錚拍出一掌,口中道:“現在是官抓賊,哪有那許多規矩?賊看掌!”他說著,卻十分迅速地飛出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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