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東窗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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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東窗事發微恙搖搖頭:“也許我以後會後悔,但是現在我後悔的是當初怎麼會那麼不小心,小弟,你知道,在我們眼中,墨深不會是像一個公務員或者什麼人一樣那麼平凡安穩一生的人,他會有自己的事業,不然現在的他不會這麼努力,我不想讓自己和孩子成為他的絆腳石,何況我們現在還是學生,我更不想讓別人用異樣的眼神看他,畢竟言蜚語在每個人說來都是那麼不屑,卻是真的難以承受。”墨昭沉默了,雖然以他這個年齡從沒想過這麼多,但是也知道事業對於一個男人的重要,何況是像他大哥這樣的人。

目送著她走進手術室裡,墨昭的心沉的透不過氣。

躺在冰涼的手術上,微恙看著慈祥的醫生,想起昨天晚上她有意跟墨深提起孩子的事情,墨深說現在真的不是生孩子的時候,等到時機成了,她想生多少生多少,一個足球隊都行。

人生往往如此,明明如此相愛的兩個人,卻偏偏保不住最重要的東西。

如若被墨深知道,是會體諒她還是…恨她?

微恙閉上眼睛,眼淚緩緩落下。

那個時候她真的希望自己一覺就這麼睡過去,再也不要醒來。

她離不開墨深,為什麼離不開墨深,她開始厭惡這樣的自己。

為何會這麼的懦弱,離開了他就活不了?

夢裡面,好多的血,好多的血,一個小孩子滿身是血,他哭著委屈的搖著她的手說:“媽媽,你為什麼不要我了?為什麼?為什麼?”

“啊!”她從夢中驚醒過來,胡亂揮動的手被抓住,她驚的望去,是眉宇間透著擔憂的小弟。

“姐,沒事了。”他柔聲安

微恙似是再也忍不住,撲到小弟懷裡大哭了一場。

墨昭從沒安過女孩子,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俊秀的臉上滿是焦急,只能像是小時候被媽媽哄自己睡覺那樣,一邊輕拍著她的背一邊小聲安:“姐,沒事了,都過去了,別怕。”可是這樣的哄本不足以讓她安心。

每個晚上微恙開始重複的做著這個夢。

那晚,墨深照例在電腦前工作到很晚。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小燈。

“不要…”細細的呢喃由她瓣飄出,他聽不真切,便起身來到前傾身捕捉細微音

“…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她夢見了什麼?墨深蹙眉,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止這一次了,她臉上痛苦無助的表情似乎那是一個可怕的夢,可怕到她竟是出了眼淚。

“微微?微微?”

“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是誰讓她說了這麼多的對不起?是不是這些天他太忽略她了,又或者是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汗水打溼了他頰邊細發,墨深用手輕輕為她擦拭,小聲的呼喚她:“微微?醒醒…不過是場夢而已。”似是覺到他的呼喚,她濛的睜開眼睛,輕輕眨了眨,對上他柔暖的眸光。

“墨深,不要離開我。”她伸開手,像是抱她經常抱著的泰迪熊一樣抱著他,然後安心的閉上眼睛,再一次沉沉的睡去。

他身體卻僵硬住。

難道他真的讓她如此沒有安全?連在夢裡都睡的不安穩,害怕他會離開?

痠痛的覺在心底泛起,他閉上眼睛,將她摟在懷裡,讓她安穩的睡下去。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對於晚上的事情,墨深絕口不提,而微恙也因為身心俱疲,本想不起自己在睡夢中曾經醒過來的事情。

有人說,愛情本身就是一種折磨,太甜的時候會嫌膩味,太痛苦的時候會覺得疲憊。

對於墨深對孩子的看法,她從來就沒有怪過他。

買菜回來的時候是個雨天,地上溼噠噠的,是墨深揹她回家的,那樣的肩膀,是她以為可以一輩子依靠的。

微恙在他的肩上發呆,然後了很多很多的淚水,她知道他知道了,可是卻始終沒有問緣由。

這個世界上,人不能做一件違心的是事,就算是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有那麼一天也會被自己洩了痕跡。

微恙記得自己已經銷燬了所有醫院的證明,墨深沒有理由知道的。

可是當他拿著單子的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到手腳發涼。

客廳靜悄悄的,墨深面無表情的盯視著她。

“墨、墨深。”她心慌,連聲音都弱了。

“告訴我,這個上面寫的是怎麼回事?”他動也不動,目光攝取她臉上每一寸表情。

“呃…”

“你在心虛,是嗎?這份單子是真的?”

“沒…不是…我。”她好慌亂,開始語無倫次,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沒有?那麼這個算什麼?”雙拳逐漸緊握,平靜的表情裡透出一絲裂縫,“微微,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對得起你自己麼?那也是個生命,為什麼你不跟我說,為什麼擅自做主?”她縮了縮肩膀,噤若寒蟬。

他深呼一口氣,最後還是選擇以理智控制怒氣:“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打掉他?為什麼?”她沉默了好久,低不可聞地吐出了一句:“對不起。”對不起?她跟他說對不起?換句話說,就是她本就沒有他想的那些理由?他還在腦海裡掂量過是不是因為他之前說過的那些話,是不是從頭到尾錯誤都在他身上,可是現在,她居然跟他說對不起?這算是什麼?

“蘇微恙!”他暴怒一聲,“你有膽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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