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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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之前看的一個微信小文章,裡面提到青少年經常縱慾容易引起發育不良,神萎靡,記憶力下降等等病,說得人一旦經常就離死不遠了似的,我一直嗤之以鼻,畢竟在城裡的那段子,媽媽溫柔地縱容,我不僅沒有上述問題,反而心情大好,學習還進步了不少,怎麼可能跟文章裡那樣要死不活,一定是假新聞速遞。

但看到手機裡一連串未讀消息,還有未接來電,我彷彿能透過屏幕看見一張怒氣爆發的俏臉在大罵我狼心狗肺,我就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出現記憶力衰退,堂姐臉上的漲紅肯定不是羞澀之類的心情,而是想把我痛揍一頓發洩內心暴走的怒火和委屈,我哆哆嗦嗦地看著她一臉幽怨地從我身邊走過,雖然沒有看向我哪怕一眼,但我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自己被吊起來萬箭穿心的景象,尷尬的心情下,我完全沒有注意到牽著手的堂妹小臉微紅,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熱鬧一直持續到深夜,兩個小姑娘已經扛不住打起瞌睡,但要全家一起跨年,所以她們還堅持坐在小椅子上拽瞌睡,腦袋瓜來回點,我守在她們倆的身邊,百無聊賴地烤火,堂妹眼睡眼惺忪,跟困糊了似的趴在我的腿上繼續睡,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表妹茹茹也睜開了眼,目光落到抱著我大腿的堂妹身上,眼裡的睡意突然就消退了些,我見她神不妙正打算解釋點什麼,茹茹低聲柔軟地說道:“彤彤很喜歡錶哥你呢……”

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羨慕,現在的小姑娘在想什麼我是真猜不到,只能尬笑兩聲,為了表示自己可以一碗水端平,我指了指自己的另一條腿,“哈哈,我也很喜歡你們倆,茹茹,你要趴這邊睡一會兒嗎?反正再過十幾分鍾就完事了,眯一會兒也行。”表妹我估摸就就五、六十斤的體重,雖然很輕了,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大多都比較羸弱,但壓在腿上還是讓我有些難受,畢竟我也沒多大年紀,小腦袋壓這麼一會兒我的腿都有些麻了,還不得不給茹茹貢獻另一條腿。

還好茹茹很懂事,搖了搖頭,端著小板凳坐到了我的另一側,“我,我就靠一下,就好……”說完小心翼翼地將頭靠在我的手臂上,撇著頭,我也看不見她的表情,想起來這小表妹開始還懼怕我的,這麼幾天相處下來,沒想到能這麼親近我,想必我還很適合做大哥的?我心裡有些得意。

不過這下我就被封印了左手和右腿,跟黑暗大法師有異曲同工之妙,我只能用右手拿著火鉗小心翼翼地翻動盆中的炭火,接受寒夜的洗禮,不時還有堂姐走來走去,橫眉冷豎的眼神刺得我心慌,看著黢黑的夜,聽說遙遠的北方,冬天會飄出千里冰封的盛大雪景,將目光所及的千里山川都覆蓋上銀白,老師講到這一段的時候我心裡有些嚮往,記事起,鎮上過年的時候都是灰濛濛的,不是平時那種雲霧水汽,只是煙花燃盡後的霧氣,給先祖紙錢燒後殘留的二氧化碳氣體,還有寒風捲起的灰塵,各種各樣的顆粒混雜在一起,構成了我記憶中灰濛濛的除夕,只有家裡飄搖不定的蠟燭和黃燈泡,可以吹散這寂寥的冷夜,腳底下盆中盛滿的炭火默默燃燒著自己,偶爾飄出星星點點的火苗,會比線香更快的消失在眼前,就像拼勁血沸騰的慾望,在那一瞬間的迸發之後,只剩下難以消除的寂寥。

我現在大抵是進入了賢者時間,目光空無神,連一旁默默靠著我,偷偷打量下我,又出安心表情的茹茹都沒有關注,也沒有察覺彤彤堂妹在我大腿蹭來蹭去,我還沒成年,似乎已經先一步領悟了成年後才該接觸到的煩心事。

很正常,時間緩緩推移,很快就要來轉點,正好撞上了賢者時間的我,開始思考起不該由現在的我思考的事情,我過了一年新年。

“嘀嗒。”

腦海中彷彿聽到鐘錶三針相合在正北方的聲音,剛剛平靜些的煙花“盛典”再度爆炸,整個小鎮有十幾戶人家正在將家中最後的煙火入天空,一時間連黑夜都被絢爛的光芒穿破,照耀得猶如白晝,此起彼伏的煙火聲在所有人的心底留下一抹絢爛的光,衝向濃稠黑雲,化作絢爛的花火,原本坐在街邊有些睏乏的親戚,開始喜氣洋洋地互道新年快樂。

跨入了新的年歲,這代表著我又要長大,可我還是上一年的我,只是離不想要的又被所有人要求的成更近了一步,我突然有些明白媽媽曾經說得如果她老了這句話的內核,當時我只是覺一陣慌亂襲擊了內心,並沒有特別理解其中的含義,但看著漫天絢爛的煙火,我似乎理解了其中一點點的含義。

“哥,新年快樂~”我低下頭,看見兩個女孩的溫柔笑意,異口同聲地給我祝福,兩張各有千秋的可愛笑容,讓我一時忘記了剛才在多愁善什麼玩意兒,笑著合起她們。

“新年快樂新年快樂,紅包就沒了,剛才我可給過了啊,說什麼我也不會再給了。”

“哎呀,哥~還要嘛~剛才那是紅包,現在是壓歲錢了。”

“小商!還能這麼算的啊!”

堂妹先一步扯著我的衣袖不依不饒,茹茹也跟著她的無賴行徑,小臉紅潤牽著我的衣角,我突然有種左右逢源的快樂,難道其實我很受女孩子歡?——這樣的錯覺一閃而過,我很快就理解了本,她們只是惦記著我的紅包罷了,還沒有像我這樣提前接觸了不該接觸的女孩,說話撒嬌帶著毫不做作的輕媚,猶如清澈山泉滋養我空無一物的內心,讓我這樣的傢伙都難以直視她們這份乾淨,先前不安跳動的心早已被新年到來的恭賀聲,還有兩個小女孩跟自己的科打諢帶來的笑聲撫平,我突然想起一首書上學到的古詩——“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愁來明愁。”

不知道我能不能也做到這位詩人在《自遣》中表達的瀟灑恣意,說實話,還讓人羨慕的,哪怕當時語文老師在講解的時候,都不自覺放鬆了腔調。

歡慶熱鬧的氣氛中,我沒有注意到遠處堂姐的幽怨目光,也沒有注意到樓上原本睡著的媽媽正在在陽臺朝下打量著我,更沒有注意到內向的茹茹眼中帶著好奇,觀察著彤彤對我的親密行為,在她的印象裡,自己這位小閨應該沒有這麼愛撒嬌才對。

過年了,新年快樂。

希望我是在人生的路上,朝前走了一步。

這句話我會留在內心深處,在未來某個突然記起的子裡,再問一遍自己。

……

我的意識還在黑暗中沉浮,彷彿置於無邊無際的水中,不分上下,找不到前後,偶爾隨著某種上浮的,意識彷彿要漂到朦朧且遙遠的光芒處,那裡是水面。

我想要抬手,發現身體不受自己掌控,甚至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在思考,屬不屬於清醒,彷彿一切都遵從著本能。

被隔離的官,自然也就聽不到一聲清脆的“咔噠”聲響,那原本來自於我老舊的臥室房門。

房門被輕輕推開,探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朝內張望,昏暗的房間沒有開燈,牆壁頂上的窗戶投下的蒼白光是房間內僅有的亮度,看仔細點還能看見細微的灰塵,見上的人沒有被吵醒的跡象,彤彤,我這個活潑的小堂妹,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先是環顧四周打量起有些雜亂的房間,桌上還擺著幾本許久沒人翻閱的書,勉強進來的櫃子上堆砌著雜物,很符合家中“皇位繼承人”的獨子,所居住的安逸環境,也是大部分男生都會被家裡親切稱呼為——狗窩,的房間。

似乎對男生的房間有些興趣,彤彤在房間轉了幾下,意猶未盡地看向上酣睡的人,廁所的門下面有一塊空檔,老式的廁所門都這樣,猜測可能是很多人家廁所通風不太好,也可能是什麼追尋的設計,由於比較矮,一般也沒人注意,大概只有蹲著解放封印的時候才會看見那個如同排氣扇一樣的小,彤彤的身材矮小瘦弱,蹲下來差不多正好可以從空檔中偷看進內部,聽到自家姐姐的聲音,原本來找我玩的她有些好奇,還好,正對著的,家裡大門被人嫌冷給關上了門,沒人注意到有個小女孩正撅著股,以極不文雅地偷看著廁所裡的香豔場景。

她模糊地看見了,姐姐在跟人貼在一起,還在人面前蹲了下來,她不理解是在做什麼,聽著堂姐有些痛苦的聲音覺有些面紅耳熱,回想起昨晚緊張不安的心跳,彤彤走到邊,嬌小的身段輕輕蹲下,雙手抓著沿,只出一對眼珠子,看著對現狀一無所知的堂哥,微張的嘴似乎還能聽到輕鼾,她明亮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和緊張的神采……

冥冥之中受到了異常,原本沉溺在平寂的我如同察覺到了注視,難以掙扎的意識突然就奪回了身體的控制,睜開了眼睛,我正側躺著睡覺,正好看見近在咫尺的粉小臉,悉的清甜香氣縈繞在兩人的呼間,彤彤眼眸半垂,我正想開口問她怎麼趴我上了,那粉臉在我眼中放大,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覺到嘴上傳來的冰涼觸,紅潤的小嘴香氣幼,帶給我茫的神經強烈刺,軟軟的薄瓣表面冰涼柔軟,內裡卻帶著絲絲入扣地溫熱,在觸碰的一瞬間小丫頭瞪大了眼睛,似乎也沒想到這麼一瞬間我會突然醒來,接觸不過一瞬就逃離,觸隨之消失。

我腦子有點亂,看著趴倒在另一側的彤彤,悉的清純童顏帶上了一絲嬌柔的酡紅,“哥……”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在說什麼,我也本沒聽進去,酥酥麻麻的腦子裡還在回味剛才一瞬的愉悅,甚至沒注意到自己嘴,這樣的動作落到丫頭眼裡,臉更加緋紅,略顯天真的眼神裡帶上了朦朧溫潤的水霧,愈發有種與年齡不符的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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