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艾薇兒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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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

“轟”的一聲，呂布就好像被一道天雷劈中呆的站在原地，他的心情非常複雜，萬千滋味在心頭翻來覆去。

留下她？有了海倫，有魂牽夢繞的至愛貂蟬，心靈深處還會有她的位置嗎？

讓她走？這種滄海連著蒼穹、海藻纏著水母的牽掛讓他忍不住想要黯然神傷。醉書院溫暖的陽光斜照進來，滑過她的秀髮，落在那緻的容顏上。就這麼簡簡單單的站著，艾薇兒靜靜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牽腸掛肚過的男孩，若有所思，象一尊待入畫的古瓷器。

呂布怔怔的看著她，恍惚中竟有一絲永恆的錯覺，思緒不由自主飄回了那個讓自己無比震撼的場景。身著一襲粉紅的風衣，鮮活的艾薇兒把純淨的大地、起伏的群山渲染得異常生動。一輪冬抖落在她苗條的嬌軀上，身畔寒風捲起的飛雪有如三月的柳絮。

原來這亮麗的女孩早就在心靈深處牢牢紮下了！

“留下吧，我會好好對你的。”脫口而出了這句話，呂布忽然整個人變得輕鬆了許多。因為他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有了一股保護這女孩一生一世的強烈衝動。

果斷的張開雙臂，他從背後輕輕攏住了艾薇兒盈盈一握的纖。深了一口如麝如蘭的幽香，他緩緩將腦袋擱在了她瘦如刀削的香肩上。

艾薇兒的嬌軀劇烈的震動了下，僵直的站在那裡。

良久，她用力掙脫了懷抱，轉過身來，用蒙著層霧靄的美眸深深凝望著呂布。幽幽嘆了口氣後，她輕輕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蜻蜓點水般輕啄了一下。

當呂布下意識的想要將她攏緊時，她靈活的退後了一步。用一種異常決絕的語氣說道:“月亮有陰晴圓缺，才會美得多姿多次。醉書院對我來說。你就像那夜空中地明月，可望而不可及。只有在水邊，我才能戰戰兢兢的觸摸到你的倒影。我不想讓自己再這麼辛苦了，真的！如果你真為我好，就不要因為心頭的歉意讓我無止境地辛苦下去。”雙手捧起她溼溼的臉龐。呂布凝視著她的眼睛:“不是歉意，是我不要你走！”

“你這樣說我會失望的。呂布，留給我一個完美的印象吧，好嗎？拽拽地，壞壞的。神氣極了，就好像整個世界都不放在眼裡一樣。那樣地你才人！”

“可是。我已經將你牢牢記在心裡了啊！要是你就這麼走了，我會想你地，沒沒夜的想，想那個站在山谷口守候我的女孩，早般素潔。鮮花般美麗！”

“壞蛋！你這個壞蛋！”艾薇兒猛撲上前，泣著用力捶打著他的肩膀:“你為什麼要用這麼動人的話來騙我地眼淚！我好不容易才決定將你遺忘，你竟然又來使壞了。你真想害死我嗎？難道你真的忍心讓我鬱鬱寡歡中度。讓我在垂垂老矣的時候嗟嘆永不再來地青。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我要回家！”用雙手捉住她的粉拳，呂布溫柔的說道:“要回家的話，就帶我一起去，好嗎？”怔怔的看著他，艾薇兒撲閃著明亮的大眼睛:“你真的喜歡我？”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呂布憐愛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將她俏麗的臉龐緩緩移到自己的膛:“喜歡，我喜歡與你在一起時的覺，溫馨而雋永。不信的話，你可以聽聽我心跳的聲音。”聆聽著鏗鏘有力的心臟跳動聲，受著悉的陽剛氣息，女孩閉上了悽的美目，夢囈般的說道:“真的嗎？”

“真的！”

“沒騙我？”

“沒有！”

“你敢發誓？”

“敢！”

“我呂布對天。醉書院…

不等呂布把話說完，艾薇兒急急伸出綿軟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別，亂髮誓不吉利！”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客廳裡盪漾著一股濃濃的溫情。

不知過了多久，艾薇兒忽然一把抓住了呂布的大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看著手上兩排清晰的細細牙印，呂布沒好氣的說道:“你瘋啦？”

“誰讓你先使壞的呢？”艾薇兒撅著小嘴說道:“明明喜歡人家，卻藏在心裡不說出來，害得人家難過了這麼多天，還害我哭了好幾次，丟臉死了。

你賠我！”呂布壞笑著說道:“賠你？行啊！我身無長物，也就這人還算一表人才。要不這樣吧，我把我自己賠給你算了，以後你管吃管睡，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就行了。”

“你做夢啊！像你這種不入的貨，本要伸手一招，大街上排隊的人，從斯威士蘭城可以一之城，而且是八人一行的。”

“真不要？”

“不要！”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的臉，艾薇兒抓住他的大手用力扭了幾下:“不要才怪！”

“這還差不多！”很高興見她重新擁有了以前那種活潑好動的青氣息，呂布輕輕捏了捏她秀氣的小鼻子:“這下雨過天晴了吧，要不你就別回去了吧。”艾薇兒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回去，當然要回去！”

“不會吧！”呂布無奈的攤了攤雙手:“你在騙我，對嗎？”

“騙你個頭。”心情大好之下，艾薇兒逐漸恢復了昔的小魔女本:“你也不想想，都說好了的事情，忽然出爾反爾的話，我多沒面子啊！”

“可是我會想你的啊！”

“想吧，想吧，距離才會產生美。”艾薇兒撅著可愛的小嘴:“要不這樣吧，你求我，再說些好聽的話。沒準我一高興，就會早點回來。”呂布有心逗逗她:“哦，原來你會回來的啊！那就快走吧，有空的時候想想我就行了。對了，回去可不許見異思遷，隨隨便便就找個人嫁了。”

“你個壞傢伙！竟敢催我走！”艾薇兒調皮的扭住了他的耳朵:“說，你給我老實代！是不是想早點把我支開，好揹著我去沾花惹草。”

“嘿嘿，這都被你猜到了，失敗啊！”

“你敢，我打斷你的腿！”

“打斷我的腿？你似乎打不過我吧。”

“那我就扭斷你的耳朵！”艾薇兒咬牙切齒的手上猛一用力，酸溜溜的說道:“說！你是不是想那個當初冤枉過你的狐狸了，打是親罵是愛，俗話看來是對的啊！”吃痛之下，呂布唯有哭喪著臉討饒:“安雅，我想招惹的是安雅，你知道的。”海倫？艾薇兒嬌軀劇震，光顧著自己心花怒放了，怎麼把死黨給忘了呢？她不會介意和海倫分享呂布，可是想到海倫命中註定的人生軌跡，她心頭的喜悅一掃而空，轉為沉甸甸的失落。按照約定，海倫十六歲就要去光明教會報到了，餘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要不，我先離開一陣，把時間都留給海倫吧，一個念頭忽然浮上她心頭。雖然有些不捨，轉念之下，她反而堅定了這種想法，這甚至可以作為對呂布的考驗。

“安雅是個好女孩，你一定好好對她。”稍微停頓了下，艾薇兒面凝重的說道:“呂布，將來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會忘記我，是嗎？”

“小傻瓜，你又怎麼啦？”呂布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額頭。

艾薇兒用力踩了他一腳:“回答我！”

“當然了，我怎麼會忘了可愛的小寶貝呢？”艾薇兒出瞭如斯重負的表情:“好，那你答應我，不管我做了什麼事，你都不許生氣！”颳了刮她的瓊鼻，呂布哭笑不得的說道:“好，我答應你。不管親愛的艾薇兒小寶貝做了什麼壞事，我都不會生她的氣。”

“嗯，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艾薇兒滿意的點了點頭，出了甜美的笑容。

這時，呂布終於想起了另一件事:“差點忘了，我給你帶了很多禮物！

難怪有人會說，美麗事物是女的最大天敵，事實果然如此。即便出自於鉅商世家，一堆琳琅滿目的服裝照樣讓艾薇兒興奮的大呼小叫。尤其是得知這些都是給自己的時候，她跳起來親了下呂布，帶著一陣香風，捧了堆衣服就進去試衣，說是要展現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不過，她很快撅著嘴巴跑了出來:“你這個敗家子，買這麼多衣服，只有三件我能穿的。還有鞋子什麼的，基本都不能穿。”呂布尷尬的笑了笑:“三件啊，不錯了，我給安雅買的只有兩件能穿。”

“你這臭傢伙！”看著他嬉皮笑臉的樣子，艾薇兒越想越氣:“明明去了時裝之都帕里斯，你居然會跑回斯威士蘭買衣服，這裡的東西又貴又不好看！”

“這些衣服是斯威士蘭的嗎？”呂布試圖裝糊塗。

“哼，這裡就一家夏奈的時裝店，我和安雅去逛過好幾次了，別想瞞我！”汗，呂布一時無語，進而聯想到，其實海倫很可能早就發覺了，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這對可人兒，一個直接，一個婉約，卻都是對自己情深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