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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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我將饅頭送到嘴邊的時候,才發現,這個饅頭放的時間太長了,本已經咬不動了。
我用力地啃了一口,只覺得牙被絆了一下,只咬下來了幾口饅頭屑。
我頓時哭無淚,這小翠葉太實在了,昨天的剩饅頭還這麼殷勤地拿給我吃,在我面前放了一個希望,卻又讓我不能實現,能看到這個饅頭,但是卻吃不到,這不是更加讓我難受嗎?這不是更加煎熬人嗎?
我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到外間去拿點吃的,總不能讓我結個婚,竟然犧牲在婚房裡吧?
望著手中的饅頭,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又將它進了懷裡。
爺爺教育我們要愛惜糧食,從小的時候,老師也教我們背過“鋤禾
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所以,這饅頭怎麼能隨便
費呢?再怎麼說也是農民伯伯辛辛苦苦種出來的。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貧困兒童,連飯都吃不上,更別說吃饅頭了。
突然覺得我的思想太過活躍了,看來,那個說飢餓時,是最能發人的潛能的那個哲人,說的還真不錯,還真是
有道理的。
於是,我收起了自己混亂的,發散的,飄忽的思緒,輕輕站了起來。
我站的時候是頭微微仰著,身子慢慢直的,這種姿勢真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可是,我也沒辦法,頭上了那麼多的朱釵配飾,我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它們晃了下來。
費了九牛二虎我終於站了起來,然後一手提著裙襬,一手伸開在一側,保持平衡,就這樣顫顫巍巍地往前走去。
不知道走了有幾步,正在我停下來準備歇口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房門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並不噪雜,應該是隻有一個人過來,腳步聲有點凌亂,估計是因為喝了不少的酒。
綜上判斷,來人應該是衛熙翔,突然覺得自己很有做偵探的天賦啊。
自我崇拜了一下下,我立馬收起了所有的心思,起裙角,像
上移去。
就在我堪堪坐到上,並將紅蓋頭規規矩矩蓋到了自己頭上的時候,聽到了推門聲。
隨著“吱呀”一聲響起,衛熙翔走了進來。
我看不到他的樣子,只能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相像著他離自己也越來越近,很快,我就看到了一雙大紅的靴子,靴子是方頭的靴子,在這裡很常見。很難想象到一向脫俗的衛熙翔,穿了一身大俗的喜服會是什麼樣子?我在心裡偷偷笑著。
突然,覺眼前一亮,頭上的蓋頭竟然被他揭了下來,他的臉龐近在眼前,一雙攝人心脾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面上一抹似笑非笑的樣子。
他像是喝了不少的酒,身上雖有著一股濃烈的酒味,但是神情中卻沒有一絲醉酒的樣子。
我的臉竟然燙了起來,低著頭說道:“喂,這個蓋頭不是要用那個秤挑開的嗎?你怎麼不按規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