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巧施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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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山指向“梅花山莊”道:“今夜我們與鬼為伍。”石壯道:“兄弟的意思是今夜住在梅花山莊?”皇甫山道:“不錯,就算快樂堡三路人馬搜找,他們也不會找上這裡來!”石壯道:“兄弟,我知道自己本事不濟,這次找上快樂堡只打算見水仙與阿秀一面,一家人能死在一起我也甘心了,可是…”皇甫山道:“還沒有絕望到那種地步,石兄,阿秀母子二人暫時還不會有危險。”石壯道:“他們母子還好吧?”皇甫山道:“我如果說他母子二人好,顯然我在欺騙你,但說不好,也不會壞到哪裡,他母子二人被囚在一隻大鐵籠子裡與狗同食,不能自由…”石壯眥目裂,雙手握拳道:“我可憐的水仙,可憐的孩子…”皇甫山道:“你我身上都帶傷,姓戈的抓不到我,他是不會對阿秀母子二人下手,所以我們暫且在此歇息養傷,然後再想對策。”石壯咬牙切齒,道:“這是什麼世界!”一聲苦笑,皇甫山道:“這就是無風三尺的江湖,也是弱強食的世界,兄弟,所以我十分羨慕你那山中子。”石壯沉痛的道:“還是有人找上門來。”這是無奈的慨,也是痛苦的泣訴,石壯的子苦了些,但卻也十分平靜。

與世無爭的子當然平靜,然而江湖上想過平靜的子,就好像伸手想摘取天空的月亮似的,難啊!

皇甫山引著石壯繞過一道斜坡往“梅花山莊”走去,這裡對皇甫山而言並不陌生,他在前兩年已來過三次,只因為是白天來,他什麼也未曾發現。

梅花山莊上密封的一具具棺材共有七十二具之多,有一回皇甫山曾打開一具查驗,裡面裝著半腐臭的屍體之外,什麼線索也沒有。

這一次就不同了,因為他聽卞不疑與小玉兒說,曾經兩次發現有人在山莊上裝鬼出沒,也以為與快樂堡有關連,豈料快樂堡的人只是盜走棺材而已。

皇甫山與石壯繞到梅花山莊右前方的一大片梅花樹林中,冬梅初開,五顏六,引來不少蜂,雖然天就快黑了,這些蜂兒仍然穿梭飛舞。

石壯低聲道:“兄弟,這裡種了不少梅花樹。”皇甫山道:“梅花山莊當然種著許多梅花!”他又指指附近,道:“圍繞著梅花山莊,一共種植五片梅樹,正巧是梅花五瓣,柯方達一家酷愛梅花。”石壯道:“可惜一家人慘死在惡人手中!”皇甫山道:“令人驚訝的是,誰也不知道這件大血案是那人下的毒手。”石壯道:“當然是柯方達的仇家下的毒手!”皇甫山道:“柯方達人稱‘千面太歲’,易容之術天下無雙,他也是江湖一霸。”石壯道:“江湖一霸之人,這個人一定樹立了不少仇家,梟霸的天下總是以鮮血爭得的。”皇甫山道:“柯方達是有不少仇家,梅花山莊一夜之間被殺七十二口之事傳揚江湖,當時就有不少柯方達的仇家奔來查看。”他頓了一下,又道:“當然也有柯方達的朋友趕來,買棺盛殮,就是柯方達的師兄‘西河黑虎’帥天浩出錢買辦的,這件事我是親眼所見。”石壯道:“這件大血案已經三年,尚未水落石出,只怕很難破案了。”皇甫山道:“姓柯的當年與‘龍門堡’結仇最深,提起來只是為了一條小河的水。”皇甫山未再仔細說下去,因為二人已來到“梅花山莊”的莊門前。

石壯道:“兄弟,今夜我們進去?”皇甫山道:“不到裡面,只在大門邊的門樓問,我們倆睡在門樓裡。”皇甫山抬頭看,灰濛濛中只見兩扇大門上著大銅鎖,看上去一片陰森之氣。

他心中思忖,小玉兒也真膽大,一個人竟然潛進後莊院,她還裝鬼,果然藝高人膽大。

皇甫山本開鎖而入,但當他剛伸手便又縮回,他向石壯問道:“我們翻牆進去!”梅花山莊兩邊種了大片梅花樹,二人攀樹越牆落在第一進大院裡,皇甫山看看正面大廳,直覺得陰森森冷颼颼有一種令人髮聳立之

石壯未開口,他有些難以置信——這麼一幢大宅院,難道屋子裡放置的都是棺材?

他跟在皇甫山身後來到門房邊,見門房的門虛掩著,有個小窗子,隱約可見裡面一張大木板

皇甫山推門走進去,這才看到門房內還有一張桌子兩張凳子,有個塵土封面的燈臺,一張舊棉被有一半垂在地上發出黴味來。

皇甫山拉起舊棉被,笑笑道:“天冷,有張舊被子比沒有好多了。”石壯早累了,從懷中摸出半塊厚餅,道:“兄弟,我這兒還有半塊厚餅,墊墊肚子吧!”二人坐在上,舊棉被蓋上半截身,皇甫山早餓了,本想這時出去找些吃的,見石壯還有餅,便也不打算再走出去了。

二人誰也未開口,吃完了厚餅便斜在上睡著了。

狂奔一天,就算皇甫山也到吃不消,更何況二人都帶著傷。

窗外面的月突然暗了,皇甫山是被窗格子發出的“嘩啦嘩啦”聲音吵醒的。

皇甫山並未稍動,他只微微睜開眼。

他的眼珠子在動,然而他什麼也沒看到。

慢慢直身子,伸手摸脯上的刀傷——那是他二次去救水仙母子時,幾乎被鐵籠中那女人一刀桶死卻被他及時躲過的一刀。

傷口尚未結痂,皇甫山仍然有些痛。

此刻,他輕輕移近窗戶向大院中窺看,不由雙眉一緊,外面天真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起風了,只怕今年這第一場大雪就要下了!”皇甫山心中思忖著。

他也很憂慮,如果下大雪,最可憐的莫過於水仙母子二人了。

果然,窗外西北風勁吹不斷中,點點雪粒隨風灑下來,細微的響聲倍增一分淒涼。

皇甫山看看睡中的石壯,無限慨的搖搖頭。

就在這時候,忽然兩團白影在遠處一閃而逝,看那方向,好像就在大廳後面。

皇甫山並不衝動,他直身子斜視著外面,幾乎有一盞熱茶功夫未再有任何動靜,他以為也許剛才是錯覺。

皇甫山抖抖棉被正要躺下來,忽然間大院裡一團白影出現,那影子只一彈身便躍在大廳上面。

這一次皇甫山看得很清楚,那絕不是自己的幻覺——他還捏捏自己大腿,有些痛,這證明自己並非在做夢。

看看睡中的石壯,皇甫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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