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腿部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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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了繁華的都市,空氣中不再瀰漫著車輛廢氣嗆人的味道,視野也變得開闊起來。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著自行車,沒有留意到兩旁麥田金黃的波。她在路口離開大路,沿著一條柏油路騎了十分鐘,然後下到一條鄉間土路上。

公文包在車筐裡顛來顛去,有幾次都險些掉出來。陶倩倩一手扶著公文包,不時抬頭張望,眼神越來越焦急。

最後她在一戶農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車,猶豫著推開院門。院子裡一條黃狗狂吠起來,泥地上亂七八糟扔著各式各樣的手袋、坤包、錢夾、證件…

正間的房門虛掩著,隱約能聽到過電視裡傳來的聲音,是一個女人在哀哀地哭泣。

“倒回去倒回去!再聽一遍。”

“嘿嘿,那幾句話百聽不厭,比唱歌還好聽…”陶倩倩站在門口,細白的手指下意識地捏緊公文包。房門打開了。

“怎麼才來?進來!”電視靠牆放著,上面扔著一堆零亂的錄影帶。屏幕上的畫面快速跳動,只能看到扭曲的影像。最後屏幕一頓,畫面變得清晰。

屏幕上是觸目的白,一個少女躺在這片白中,一動不動。她的臉與病上的單一樣雪白,白得連瓣變得透明。

打著石膏的左腿被一塊潔白的三角巾吊著,懸在尾,一雙烏亮的眸子蒙著一層水霧,痴痴望著輸管裡的‮物藥‬,一滴、一滴、一滴、一滴…

陶倩倩記得,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醫生說,最少兩個月內,左腿都不能活動“如果運氣好的話,能恢復到百分之九十。”雖然醫生沒有說,她也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登上舞臺。畫面晃動著從窗外移到門口,接著推開門,闖進室內。

上的少女微微轉頭,頓時驚駭地瞪大眼睛。

“拿著!”黃的聲音說著,把dv給另外一個人,接著走到畫面裡。少女戰慄著抱住口,驚恐地說不出話來。

“恢復得不錯啊。”黃股坐在邊。少女忽然摸住頭的按鈕,顫聲說:“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黃握住她的指尖,用力按下按鈕。一陣《秋私語》的電子聲響過,值班護士接通了對話機“您好,有什麼事?”

“小乖乖,拿一瓶葡萄糖,一包棉籤來。”黃關了通話器,吼道:“你喊啊!把醫生、護士都喊來!都來看你那天怎麼被我們搞的!”陶倩倩僵住了。

剛入院時,她下身的傷勢使在場的醫生都震驚了,當時就有人要報警。但陶倩倩拒絕了。有個女醫生心疼她的遭遇,一連幾天勸她報警,不要忍氣聲縱容了壞人。

可陶倩倩只說是車禍。她怎麼能讓那些錄影帶成為證物,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體,如何被十三個禽獸一一侵犯?

她只想讓體早些痊癒,然後遠遠離開這個城市,逃到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藏起內心的傷痕。黃點了支菸,得意洋洋地看著她。那種眼神,就象獵人在戲一隻無法逃脫的獵物。

護士拿著物品進來,有些納悶兒地看了攝像機一眼,板著臉說:“病房裡不許菸。”黃揚起臉“我馬子都沒說話,幹你事啊!”護士嚇了一跳,沒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這麼野,那頭不倫不類的黃頭髮,簡直就是個氓。

“老大,你真!”沙發上的小混混叫了起來。

“別急別急,下面該好戲了!”黃拽了陶倩倩一把,兩眼盯著屏幕。

陶倩倩木然坐下,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當時的表情。屏幕上,黃一把掀開被單。陶倩倩驚叫一聲,連忙抱住身體。她穿著一條薄薄的真絲睡衣,柔美的體態一覽無遺。

有人拉上窗簾,接著傳來房門反鎖的聲音。

“衣服拉起來,讓我看看你的長好沒有。”掙扎中,睡衣一點點被拉起,出少女光潔的右腿。

暴地把睡衣從她頭上扯下來,扔到一邊。陶倩倩兩手緊緊捂著下體,乞求說:“求求你們不要,我的傷還沒好…”黃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你媽!幹都幹過了,還不讓看?”說著抬住陶倩倩的膝彎,把那條小內褲拽了下來。

陶倩倩捂著臉,痛哭失聲“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醫生說我…說我…染上了病…”

!”因為陶倩倩是個乾乾淨淨的‮女處‬,強暴她的氓沒有一個人使用安全套,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有病,傳染給了這個無辜的少女。

想到自己是最後一個上她的,黃不由罵了起來。只在她陰道里了幾下,連都沒,就染上病,這下可虧大了。

最慘的還是陶倩倩,不僅被強暴失身,還在強暴中染上骯髒的病,純潔的身體頃刻間就淪為最下賤的賤物。

而且…黃罵了幾句,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把內褲從腳尖褪下,然後掰開她的大腿。陶倩倩腿間纏著繃帶,為了便於治療,醫生剃淨了她的陰,光禿禿的陰又白又,帶著誘人的香軟,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一把揪住那團滑膩,一邊胡亂扯去她下體綁結緊密的繃帶,一邊順著滑軟的,朝陶倩倩陰部摸去。

陶倩倩弓起肢竭力閃避,一邊抱住黃伸進繃帶的手,哭著說:“真的不要再了,我…我還懷了孕…”

“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我還懷了孕…”

“喔未婚先孕啊!孩子的爸爸是誰?”

“我…我不知道…”

“是我嗎?”

“我不知道…”

“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那就是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都在我裡面…”有人怪笑說:“你這當媽的可真心啊,懷了孕,連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將來孩子問他爸爸是誰,你怎麼說?”

“你就說:你媽媽當時跟十三個叔叔一起做愛,他們都把到你媽媽的陰道里,就有了你,他們都是你爸爸,媽媽也分不出來誰是你真爸爸,你有十三個爸爸呢。”

“我不…我不要這個孩子…”黃啪嗒一聲關了電視,哀痛的哭泣聲似乎還在耳邊縈繞。陶倩倩低著頭,淚水一滴滴掉在膝上。

“後面是什麼?”

“…洗淨陰部…給我檢查,還有…治傷…”這幾個氓就在病房裡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頭頂,用繃帶捆在頭。

當時那個女醫生剛剛給她的下體塗過傷藥,那群禽獸就象做一場遊戲一樣,用葡萄糖把她陰部洗淨,檢查傷口。

她陰道口縫了兩針,門縫了一針,沒辦法做愛。因此那些氓就拿她受傷的器來取樂,包括陰道深處,他們都是用手指直接進去。

藉著抹傷在裡面掏摸,而且每個人都是先洗後抹,等於重複上了五遍藥。他們的動作與其說是給她治傷,不如說是在她傷口上摳挖,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來。

本來一個月就能痊癒的傷勢,一直拖了兩個多月。從那天之後,黃他們隔三差五就要來一趟。每次先給她“治傷”然後再讓她用嘴為他們一一口

這種殘忍的惡作劇一直到上個月才停止。那段子裡,她一邊治療腿上的骨折,一邊治療下體的傷勢,還要治療病,未等傷勢痊癒,她又做了‮物藥‬產。陶倩倩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時,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

隨著錄像帶越來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已經淪為一群禽獸的玩物,即使報警,也很難讓人相信,那個乖乖跟每個人口的女孩會是被迫的。

出院後,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簽約機會。最後學院不捨得這樣一個優秀的舞者從此遠離舞臺,讓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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