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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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嗎?”寧沁伸手想要扳開他掐住她脖子的手,怎奈兩人的氣力相差懸殊,她這麼做,只是使得呼更形困難,倘若他再不放手,很可能她便要暈厥過去。

雖然她的外表看來柔弱易折,但是她心裡有個聲音要她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屈服於這個可怕的男人。

“別…以為你可以命令我,”她的眼前開始發黑,口因為缺乏空氣而灼燒著,但是她仍不願向他低頭。

“就算死,我也不會聽你的!”在東琰的後宮,她向來是沉靜少言且溫順的,但是,這男人起她前所未有的反抗心。

項毅飛低聲一笑——“你以為死是最可怕的嗎?”他用力拉起她的身子,此時兩人的距離近得她都可以受到他呼時的氣息。

“想想,那些跟著我的弟兄們,大概也有一段時間沒嚐到處子的滋味,不如就將你賞給他們…”

“你敢!”寧沁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會想以如此下的方式對待他。

“你馬上就知道我敢不敢了!”項毅飛大聲一喝“來人。”不消一會兒,便從外頭進來五名彪形大漢。

“這娘們兒不懂得怎麼侍候我,你們好好的調教調教她,讓她懂得怎如何取悅一個男人。”

“堡主…”突然被他叫進來的人一聽,全都愣住了,雖然心頭癢得很,但也沒人敢妄動。項毅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無表情的說著:“你們要是不想,就讓別人來吧。”當家堡主都這麼說了,所有的男人像發狂的野獸似的撲向緊縮在牆角的寧沁。

寧沁想也不想,立刻拔下頭髮上的玉簪,防禦的握在手中,聲音猶如秋風中的落葉,抖動不止。

“不準過來!”她的雙眼含著決心。

幾個大漢瞧她這模樣,向前的動作也因此而止住——雖然那把玉簪沒法兒造成什麼大傷口,可要是一個不小心傷到要處,也是麻煩的。

“你以為你那把髮簪能做什麼?”項毅飛看向她縮成一團的身體,心裡正想著,等到她嚐到什麼叫真正的恐懼後,她會向他低頭的。

“是不能。”她決絕的說著:“但是了結我這條命,卻不是什麼難事。”說時遲、那時怏,原本朝著外人的尖頭一個轉向,對準自己的咽喉,她高舉雙手猛力一刺——他完全料不到她會這麼做,一個起落便飛身到她身前,一掌打偏她的手,使得髮簪方向一偏,僅只劃傷了她頸部細的肌膚,霎時殷紅的鮮血自傷口緩緩出,染溼了純白的袍衣,看來煞是怵目驚心。

項毅飛以手壓住她的傷口,怒喝——“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叫二當家過來!”耿少翊細心的以金創藥敷在寧沁依然沁著血的傷口上,包紮完畢之後,同時代些注意事項,便提著藥箱離去,這時寢房內又只剩她與項毅飛兩人。

要不是項毅飛擋得快,此刻她只怕已經香消玉隕,哪能像現在僅僅只是傷及皮的小傷口。

她剛烈不屈的子教他開了眼界,畢竟他身邊的女人們,哪個不是開始時死命抵抗,到她們真成了他的女人後,一個個就像水蛭似的,怎麼趕也趕不走——如果他對她們還沒厭煩,他便會將她們留下暖,要是他己經對她們失了興致,不是送給立有功勞的兄弟,要不就是留在堡裡當丫環、廚娘…

只有她,不僅膽敢反抗他、甚至還不怕死的汙衊他…

“這女人有趣。”他在心裡對自己這麼說。

他向來不是個大方的男人,對於自己興趣的女人,當然不會給手下玩,叫那些男人進來不過是要殺殺她的銳氣,要她看清楚事實——在天鷹堡,他項毅飛說的話就等於聖旨!而他的權威,更不容許任伺人來挑戰。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會一死以求解脫。

“我不會讓你這麼痛快死的。”他盯著一臉蒼白、顯然驚嚇過度的寧沁。

“反抗我的人,不配得到這種待遇。”對於他的話,寧沁不再有任何的反應。

當她看見那些個滿臉鬍渣、渾身散發著惡臭的男人,慢慢的接近她時,她腦袋裡什麼都不想,只想趕快讓自己脫離這般不堪的情境。

像她這麼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本無法抵抗這些大男人,在這當下,她也終於明白,死並不可怕,有些時候活著比死去更痛苦。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寧沁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個兒的身子,聲音彷彿磨砂紙般,一經磨擦便發出沙沙的聲響。

“我和你並沒有任何過節。”在這裡,她不是個養尊處優的公主;在這裡,沒有?兒可以為她身而出…現在,只有她自己可以幫得了自己。

“就憑你是西昊王未來的王后。”項毅飛鎖在她身上的眼神,猶如鷹兒相中獵物那樣的銳利。

“既然你如此的痛恨西昊王,你何不在半路中便將我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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