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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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毅飛看著毫無生氣,躺在他身側的寧沁——原本紅潤的雙頰,此刻已然全失了血氣,若不是她的脯局穩定的上下起伏,他或許會以為躺在身側的,不是個活人而是具失了氣息的屍體而已。
他伸手解開她被綁住的雙手,看見她那皓玉似的手腕,已被布條磨破了皮,那未乾的血痕,在在的提醒自己方才的暴行。
對於女人,他向來不必強迫她們,因為只要他一個眼神,她們便會撲倒在他的腳邊,乞求他的垂憐。
但是,她怒了他,讓他回想起那最不堪的過往,而憤怒擊潰了他向來引以自豪的理智,讓他像發了狂的野獸般的索取著她。
看到了無生氣、一臉慘白,宛如死之將至的表情,他的心中有著諸多的不忍與悔恨。他輕輕她受傷瘀紫的手腕,力道輕柔就怕再度
疼了她。
似乎將自己這輩子的眼淚都給乾了的寧沁,慢慢的自恍惚中回過神來。原本渙散的目光,也漸漸的找到了焦點。
她看到燭光隔著紗帳閃動,看到頂帳上頭的花紋,一時之間她有些不清楚為什麼會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你的手…還痛嗎?”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讓她差點嚇得叫喊出聲。
幾乎是同時,她用力的將被他給握住的手給了回來,也因此扯動了上頭的傷口,疼得讓她皺起了眉頭。
顧不得自己的身體仍處於極度的不適,她抓緊覆在身上的被子,死命的往牆角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她低著頭,喃喃地說著:“你不要碰我…”她的舉動在在刺痛著項毅飛的良知。
“你的手受傷了,”悔恨不足以形容他目前的受,但是已經做了的事,是再也無法婉回的。
“讓我看看你的手。”
“你走開!”當他試圖靠近她時,她像只被到絕境的野獸,不顧任何危險,一想只想離開這個讓她受傷的地方和人。
她出其不意地衝向項毅飛,在他還不及做任何反應時,十指使勁的劃了過去,在他俊逸的臉龐上留下了兩道血痕。
多年來的訓練,將他的身體訓練成一遇攻擊,便會出手反制。當她的手抓花了他的臉之際,他的手心已經彙集內力朝她的背部重重一擊。
寧沁的身子本就單薄,本承受不住他這一掌,整個身子直直的飛出
榻,重重的落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項毅飛想趕在她落地前接住她的身子,不過顯然還是遲了一步。
他趕忙抱起她的身子,仔仔細細的檢查她身上是否還有其他的外傷,而後將她又給抱回榻上,拉過她的手替她把脈。
惟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他及時收回八成的掌力,要不寧沁這會兒恐怕真要香消玉殞。
“不要碰我!”當寧沁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還在他的懷抱中,不顧自己是帶傷之身,死命的掙扎起來。
“放開我!”
“你受傷了!”他試著與她講理,但是她愈見烈的掙扎,讓他不得不加重力氣好制伏她。
“你這麼動,只會更嚴重!”
“我寧願死,也不要你這個畜牲碰我!”恐懼使她口不擇言,使她忘了先前的教訓。
這時,項毅飛放開了她,她抓住機會,逃離他的懷抱,但還是無法離開榻。
“我說過,沒有人可以叫我畜牲。”那些這麼叫過他的人,墳前的雜草早己有半人高了。
“不要讓我說第三次。”她眼中的懼意、額角的青紫、以及殘破的衣物,是他還能勉強維持理智的原因——他已經因為憤怒,做出他此生最不恥的事,他不能重蹈覆轍。
“你的手受傷了,”他不顧她的抵抗,硬是將她的手給拉了過來。
“需要治療。”寧沁不發一語,不斷的扭動自己的手腕,試圖將被他箝制住的手腕給回來。
她這無言的抗議,更是加深了項毅飛的罪惡,但是這份罪惡
,並沒有讓他顯現出溫柔的一面,反而讓他惱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