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是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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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她起夜，那麼他留在浴室裡的齷齪證據肯定會被她看到。看著狹窄臥室裡的唯一一張雙人，唐夜的心砰砰的急跳起來，彷彿是新郎官兒進新房，心裡忍不住胡思亂想。

他偷偷看了眼走在身邊的母親，良辰美景，佳人如玉，如果，身邊的女人是他的女人，那該多好。

能擁有如此美麗的女人，肯定是上天的眷顧。凌芸心裡也有些忐忑，再如此狹窄的空間裡，萬一唐夜想對她做什麼，她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

當然，凌芸心中也充滿了莫名的期待，她期待發生什麼，但又似乎，擔心發生什麼。凌芸放開唐夜的手，走到邊整理好被單和鋪，然後脫掉鞋，翹著股爬上去。

她的股很大很翹，特別是她四肢著地的時候，那滿月似的美高高撅起，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衝上去來個後入式。唐夜繼續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凌芸的美，捨不得移開眼睛。

眼前誘惑的一幕讓剛才才軟下去的小兄弟騰的一下彈了起來，他現在可沒穿衣服，身上就只有一個內褲和一塊浴巾，圍繞在間的浴巾被他堅硬的小兄弟高高頂起，形成一個大大的蒙古包。

“你站在那兒做什麼，快上來啊。”躺好了的凌芸紅著臉招呼他。

“啊？哦，好，我，我這就來。”唐夜發現此時自己舌頭有些大，連說話都不會了，結結巴巴的。

唐夜小心翼翼的爬上，離凌芸一尺遠，生怕不小心碰到她，以前他也不是沒陪凌芸睡過，可是沒有那一次有這次這麼讓他緊張。

兒子緊張的神情反而讓心中也很緊張的凌芸徹底的放鬆下來，她撲哧一笑:“我是洪水猛獸嗎？你離我這麼遠，靠過來一些，我們母子好好說說話。”要和唐夜一起睡，凌芸的穿著自然不能隨意的，不管她內心怎麼想的，穿著暴的和唐夜躺在一起，她還是做不出來。唐夜臉漲紅，訕訕笑道:“不是，我只是，嗯，只是覺得有些不習慣。”凌芸笑道:“有什麼不習慣的，我們是母子啊，睡在一起，很正常的，以前你不也是和我睡過的嗎？”

“那不同，那時候的情況和現在的不同。”

“有什麼不同？”凌芸緊。

＊＊＊唐夜一愣，是啊，有什麼不同？就在幾個月前，他也和凌芸睡在一張上過，兩母子聊天還聊了大半夜，聊得還很開心呢。

現在和幾個月前有什麼不同？環境嗎？在家裡的房間裡，兩人同樣是孤男寡女，就算兩人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同樣不會有人會知道。環境不同這一說，似乎站不住腳。唐夜想了想，認真的看著母親:“或許，是心境不同吧。”凌芸嗤笑道:“心境？你倒是說說，心境怎麼個不同了？”唐夜微笑看著母親:“媽，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明知故問？你說這話讓我越來越不明白了。”凌芸似笑非笑的道。

“媽，你一定要我說嗎？”唐夜神情漸漸嚴肅起來，某些話，說穿了就沒意思了，因為一旦說穿，不管是說話之人還是聽話之人都必須的面對，甚至做出選擇。凌芸俏臉一紅，淡淡道:“你說吧。”唐夜微微皺眉，媽這是怎麼了，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還我繼續往下說？想了想，唐夜選擇了個比較委婉的說法:“為何你現在穿如此保守的睡衣？”的確，凌芸現在的睡衣的確很保守，衣服是長袖，紐扣扣到脖子，而且很寬大，就算凌芸躺在上，也出了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其它東西，本看不到。

褲子也是長褲，只出一雙天然玉足，玉腿的修長與美好，自然是看不見的，除非她繃緊褲子，美也別說了，除非她像先前那般趴著。凌芸紅著臉道:“我，我喜歡穿這樣的睡衣。”唐夜搖搖頭:“媽，我想，在家裡，你這種睡衣比較少吧，幾個月前你和我睡一起的時候，穿的睡衣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是因為，嗯，因為房車的衣櫃裡只有這種睡衣了。”凌芸繼續找藉口。

“媽，是你我說出來的，你現在覺得，你這些解釋，不是有種蓋彌彰的嫌疑嗎？”唐夜搖頭道，他本不信凌芸說的話。凌芸無話可說了，她的解釋僅僅是讓她自己有個臺階下，她心裡怎麼想的，她自己何嘗不知道呢？她也怕，她也怕今晚和唐夜發生什麼。以前她沒這種顧忌，因為那不可能，現在她有了這種顧忌，那就是有可能。

這難道不就是心境的變化嗎？

“媽，或許，我們都應該坦然一些。無法做到坦然面對，那麼我們只能保持距離，你這樣，若即若離的，得我很尷尬不說，也讓我很難受。”唐夜苦笑道，說著，他看了看腿間高高頂起的浴巾。凌芸還是沒有說話。

“媽…”

“夜兒別說了，是媽媽不好，你，你回你的房間裡去睡覺吧，我，我想睡了。”凌芸直接轉過身背對著他，身體蜷曲著，山巒般起伏的嬌軀暴在唐夜眼前，肥碩圓翹的股正對著他，縫隱現，魅惑至極。

唐夜苦笑，他傻傻的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母親，心中起伏不斷，情與道德陷入了爭奪戰之中。突然，一個聲音輕輕響起:“跟著自己的心走！”這句話是凌芸說的。砰！彷彿是佛門大鐘在他的腦海裡響起，一扇金光閃閃的大門正緩緩向他打開，在這一剎那，唐夜頓悟了，他徹底的頓悟了，跟著心走，沒錯，就是跟著心走。

母親凌芸現在所做的事就是跟著心走，與她相比，自己反而顯得有些束手束腳，放不開手。母親都做到這個地步了，為什麼自己還要退縮，自己究竟在怕什麼？原來，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媽媽要做什麼，而是自己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先前的索吻，現在的同共枕，以及先前的送浴巾，媽媽的目的是什麼，不是已經昭然若揭了嗎？就算她沒有想和自己做那種事的想法，可是，她肯定是希望自己能給她安的，什麼安，男人對女人的安。

想到這裡，唐夜大大方方的在凌芸身後躺下，把她嬌柔的身體抱進懷裡。膝蓋輕輕分開她夾緊的大腿，把堅硬的小兄弟頂入她的腿間，與她柔軟的私處貼在一起，大手伸到她前，隔著衣服抓住她前的兩顆柔軟碩大，十指輕輕捏，不斷的使那兩團軟發生變形。

唐夜大膽的行為一下子讓凌芸驚呆了，她身體僵硬，不知道接下來給怎麼辦，是拒絕，還是承受。

她想讓唐夜給她安，可是具體怎麼安她卻沒仔細想。直到唐夜做出如此大膽的行為，她才回過神來，她所需要的安，僅僅是能依偎在唐夜的懷中，讓他抱著自己睡覺。

“夜，夜兒，不要。”凌芸顫抖著聲音拒絕道。

“你放心吧，我不會做什麼的，我就這麼抱著你。”唐夜把臉埋進她的秀髮裡，甕聲甕氣的道。

就這樣了還不做什麼？凌芸苦笑，自己這算不算是作繭自縛呢？凌芸拉著唐夜的大手，把他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至於頂在腿間的東西，她則沒動:“就這樣，睡覺吧。”唐夜輕輕的應了一聲:“嗯。”停了一會兒，他這才小聲說道:“媽，對不起。”凌芸不解:“為什麼說對不起？”

“其實，應該是我主動的。”凌芸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輕聲說道:“我們這麼做是會下地獄的，要是真的要下地獄的話，那就讓我一個人下吧，我知道這麼做不可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都怪你，一直對我這麼好，讓我如此狼狽。”唐夜笑道:“兒子對媽媽好，是天經地義的吧。”

“是啊，是天經地義的，媽媽是個壞女人，居然喜歡上了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