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趙子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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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傑的陽具被她溫暖的小嘴緊緊地銜著,吐之間令到她的臉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風機般起伏不停,間中又把陰莖出口外,運用舌尖在龜頭的稜,或者用舌頭順著凸起的筋從龜頭往部輕掃而下,指尖又改變成在陰囊上輕搔,直把那話兒得似怒目金剛,酥癢難忍。

一個大男人就讓一個小小弱女子擺佈得曉仰著頭一味呼著氣,口中喃喃發出“噢…喔…”的息,兩腿不停發抖,興奮得不知自己究竟處在天上還是人間。林詩音此刻見他樂不可支,怕他把持不來,將出而糟塌了心機,便鬆開雙手歇一歇。

他見忽然停下,低頭一瞧,原來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帶往兩邊一拉,縮著身子抖了幾下,那薄布便輕輕往下飄到地面。他頓覺眼前一亮,一副晶瑩玉雕的赤體正活生香地展在面前。

望著這曠世尤物,不心笙搖盪,舉旗致敬。但突然想到,這始終是老朋友的子,正所謂“朋友,不可窺”又如何下得了手?心裡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猶疑了片刻,還在思想戰中,林詩音已經雙手捧著一對巨,把陰莖夾在中間,擠壓成一條人製造的熱狗,細心‮套‬起來。不單這樣,每當龜頭從縫中出時,便伸出舌頭,像毒蛇吐信般在龜頭上連點幾下,哇嗚!

鐵鑄的羅漢也會給她的烈火燒熔。世上又能有幾個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將仁義道德拋諸腦後,全面崩潰,投降在溫柔鄉里。

伸手朝她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滿手都蘸染著黏黏滑滑的水,小熱得燙手,一張一縮地開合著,渴望著男人的藉。彎身把她抱起,提到間,一雙嘴也湊到她口上,含著她的丁香舌頭,啜不停。

見她醉眼如絲,一對手緊抱他脖子,‮腿雙‬繞過他股後面,緊纏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動,將緊貼著昂首怒目的龜頭,磨得他麻癢不堪。

難得放開手她也不會掉下,便騰出一隻手提著陰莖,用龜頭在陰道口了一圈,水已經多到下陰囊去,再運用力往上一頂,不費吹灰之力已經入一半。她也無比合作,隨即雙手一鬆、身子一沉,長長的一枝大雞巴,霎那間便全盡沒。

趙子傑托住她的肥,把陰莖一下一下地在溼滑的陰道里頻頻,龜頭傳來的難言快,讓人不能稍停下來,何況她也跟隨著節奏,用一送,合拍非常,本就罷不能。

不息的水已經過了陰囊,開始順著大腿淌去,他也漸‮腿雙‬有點發軟,微微顫抖,便抱著她一邊送,一邊朝睡房走。進了睡房,把她往上一拋,趁空將上半身的衣裳脫過光,赤條條地再向她撲去。

林詩音早已在股下墊上一塊巾,把大腿往兩邊張得幾乎逞一字形,演高著接了。他順勢壓向她身上,林詩音用手引領陰莖讓龜頭進陰道里,他將往前一,輕而易舉便又再把那小填滿。兩條蟲在上互相摟抱,如漆似膠,滾作一團,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趙子傑一邊,一邊低頭欣賞著兩個器官接的美妙動人畫面,見自己一條引以自豪的大陰莖在她鮮豔滴的兩片小陰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出外的水給帶得飛濺四散。

難得她陰道口的皮也特別長,隨著陰莖的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電影中的大特寫鏡頭。整個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陰硬硬地裹著青筋畢的陰莖,讓磨擦得來的快銳強烈。

陰蒂外面罩著的皮被陰扯動,把它反覆磨,令它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小指頭般幼,向前直,幾乎碰到正忙得不可開的陰莖。他起,乾脆抬高她‮腿雙‬,架上肩膊,讓陰莖可以得更深入,得更快。

林詩音看來也心有靈犀,兩手放在腿彎處,用力把大腿拉向前,讓下體可以得更高,肌膚貼得更親

果然,他每一下衝擊,都把她的大腿壓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蹺蹺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蹺高,股隨著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送,合作得天衣無縫。

一時間,滿睡房聲響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闢哩啪啦”聲,還有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環回立體、無邊。

她耳中聽到自己下面的小嘴響個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會沉默,和著樂曲添加主音:“我的小親親…愛哥哥…你真會…我的小命都給你了…我的小舒服極了…我要丟了…要飛上天啦…嗯…”說著便雙眼緊閉,咬著牙關,兩腿蹬得筆直,摟著他還在不斷擺動的部,顫抖連連,香汗水同時齊噴。

心中有一個念頭:我的媽呀!原來這幾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這一刻死去活來的銷魂受!強烈的高令她身心暢快,幾天來的抑鬱終於得到了徹底的大解脫。慢慢消化完高的餘韻後,全身便像癱了一樣軟得動也不想再動。

趙子傑見她給自己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風凜凜,幹得更勁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陰莖頂到盡頭,恨沒能把兩顆睪丸也一起擠進裡,淨管不停地重複著打樁一樣的動作,讓小弟弟盡情體味著無窮樂趣,希望一生一世都這麼不停,沒完沒了。

林詩音讓前所未過的高襲得差點昏死過去,現在再承受著他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勁本毫無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水洩出體外,對他的艱辛苦幹作出回報。

自己也莫名其妙,哪來這麼多水,極不完,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一部淨會生產水的機器,把產品源源不斷的輸出口。

股底下墊著的巾,本來是打算盛接出來的,免得沾汙單用的,現在還沒出來,倒讓水給浸得溼透,用手擰也扭出水來。

趙子傑此刻把陰莖出體外,放下肩上的一隻腳,另一隻仍舊架在膊上,再把她身體挪成側臥的姿勢,雙膝跪在面,上身一高,便把她兩條大腿撐成一字馬,被掰得向兩邊大張。

水由於兩片小陰的分離,便被拉出好幾條透明的黏絲,像蜘蛛網般封滿在陰道口上。他一手按著肩上的大腿,一手提著發燙的陰莖,破網再向這“盤絲”裡進。不知是他經常游泳,力特別強,還是這姿勢容易發勁,總之每一下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響,每一下都深入,直頂盡頭。

她的體給強力的碰撞得前後搖擺,一對房也隨著盪漾不停,趙子傑伸手過去輪撫摸,一會用力緊抓,一會輕輕捏,上下夾攻地把她得像一條剛撈上水的鮮魚,彈跳不已。

雙手在上亂抓,差點把單也給撕碎了,腳指尖得筆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聲此起彼落,耳裡聽到她一邊氣,一邊大聲叫嚷:“哎呀!

我的心肝…哪學的好招式…千萬不要停…好哩…哎呀!快讓你撕開兩邊了…”話音未落,身軀便像觸電般強烈地顫動,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水就往龜頭上猛猛地衝去。

她自覺高接一的來過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拋下了一顆石頭,層層漣漪以小為中心點,向外不斷地擴散出去。整個人就在這波滔起伏的中浮浮沉沉,淹個沒頂。

趙子傑見到反應便知她再次登上高的頂峰,不由得快馬加鞭,直把陽具得硬如鋼條,熱如火,在陰道里飛快地穿梭不停。

一直連續不斷地送到直至龜頭漲硬發麻、丹田熱乎乎地拚命收壓,才忍無可忍地把滾燙熱辣的一滴不留的全進她陰道深處。

林詩音正陶醉在死的高裡,朦朧中覺得陰道里得疾快的陰莖突然變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動,每頂到盡頭,子宮頸便讓一股麻熱的體衝擊,令快加倍,握在房的五指也不再遊動,而是想把它擠爆般緊緊用力握住。

知道他同時也享受著高的樂趣,正在往自己體內輸送著,便雙手抱著他的,就著他的節奏加把勁推拉,讓他將體內的毫無保留地全裡。

暴風雨過後一片寧靜,兩個盡興的男女雙擁摟抱,難捨難離。趙子傑仍然壓在她身上,下體緊貼,不想給慢慢軟化的陰莖這麼快便掉出來,好讓它在溼暖的小裡多呆得一會得一會。兩個嘴不停親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逗,伸入吐出,兩副靈魂溶成一體。

直到覺快意漸去,代之而來的是懶慵的疲倦,方相擁而睡。林詩音還將那愛煞人的話兒把在手中,緊握著才甜地進入夢鄉。

眠不覺曉,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早前分泌出來的汗水都幹了,漿得滿身不舒服,兩人起拖著手雙雙走進浴室準備清洗一番。

林詩音先較一缸熱水,見幹了的水把陰給臘成硬硬的一塊,用手,都變成了白的粉末,沙沙地落到地板上。趙子傑在旁正對著馬桶“嘩啦嘩啦”地小便,背後傳來她嬌滴滴的聲音:“我也要…”他便把陰莖甩了幾下,挪過一旁讓位給她。

等了一會沒見動靜,好奇地轉頭望過去,她含羞地撒嬌:“唔…我要你抱著來。”趙子傑雖給得啼笑皆非,也好照辦,便拐過她背後,雙手託著她大腿,抱起她對著馬桶。誰知她又說:“唔…我要你逗,才能。”他差點沒笑出聲,口中“殊…殊…”地,像母親逗小孩撒般吹起哨來。哨音剛起,就見她噴出股水柱,一條銀白的拋物線彎彎的向前去,大珠小珠落玉盤,掉在馬桶裡面“叮咚叮咚”地響。等她完了,趙子傑打趣道:“平時你撒也要人逗嗎?哪你老公豈非沒得空閒?”她咭咭地笑:“貧嘴!人家喜歡你逗嘛,討厭!”滿面緋紅,把臉埋在他前。他見浴缸的水快滿了,把她往水裡一扔,順勢自己也跟著趴上去,兩人在浴缸裡糾纏一團,一時間見水花四濺,兩條蟲在波中翻來覆去,活像一對戲水鴛鴦。

戲鬧了好一會,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著他的陽具搽上去,再五指箍著陰莖,前後套捋,細心地把包皮和龜頭清洗一番。

陽具被她摸之下,不覺又慢慢抬起了頭,變得又長又大,在她手中硬起來。她口中不“譁!”的驚呼一聲,兩分鐘內,眼前物品竟像變魔術般漲大了一倍多,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話兒長一寸半以上,龜頭也更大更混圓,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無數青紫的小樹把整枝陰莖包圍。

心裡暗歎:先前飢不擇食顧著往陰道里,沒曾真正欣賞,這可是百中無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剛才給它到高迭起,暢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擁有這麼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

邊想邊忍不住在上面連親幾下,手也不願放開,恨不得一口把它進肚裡去,真個愛煞奴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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