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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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求您放手,公爵是無心的。”歐恩急忙求情,景藜嫿這個名字是格坦利亞堡目前的最大忌。
鬆開手,阿道夫冷冷的低吼:“滾!”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女傭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她在歐恩耳邊說了句話。
“什麼?你確定沒認錯?”聞言,歐恩詫異不已。
年輕女傭相當肯定的搖頭。
“主人,有件很重要的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歐恩左右為難。說了,怕主人動怒;不說,他又覺得不妥,因為他總覺得她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
阿道夫沒有回應,只是猛灌酒。
“歐恩,什麼事,快說!』哈得斯有種不祥的預。
“這…”歐恩言又止,畢竟他的主人是阿道夫,不是哈得斯。
“有事我們負責,快說。”凱薩琳也加入催促的行列。
“是這樣的,景藜嫿小姐回來了,還帶著一個男嬰。”
“你說什麼?那個女人回來了?她竟然有臉回來?”聽到最不想聽到,卻早已烙印在腦海中的名字,阿道夫反應動的抓著歐恩的肩膀。
“主人,請您冷靜點。”歐恩忍痛勸說。
放開抓著歐恩的手,阿道夫瞬間恢復貫有的冷漠。
“叫她滾!”
“主人,這…”歐恩覺得他們有必要把話說開。
阿道夫開口斥責,門卻被打了開來,
引了眾人的目光。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還敢回來。”凱薩琳首先發難,惡狠狠的瞪著懷裡抱著嬰兒的景藜嫿。
沒有理她,景藜嫿態度優雅的走向阿道夫。
在這同時,哈得斯一臉震驚,沒想到她竟然還活著,他應該做得更徹底,他好懊悔自己竟然如此大意。
“滾,我不想看見你,滾!”阿道夫發狂怒吼,只差沒把酒瓶砸到她身上。
“你冷靜點,等我把該說的說完,你若是執意要我離開,我馬上走人。”景藜嫿一邊安撫被嚇哭的寶貝兒子,一邊對阿道夫說。
“阿道夫叫你滾,你是聾子嗎?快滾啊!”凱薩琳怒氣衝衝,她本以為她不會再回來糾纏阿道夫了,沒想到她竟然又…可惡,太可惡了。
“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雖然遇到那麼大的事,還做了母親,可景藜嫿的個依然兇悍。
凱薩琳覺得很沒面子,想動手教訓景藜嫿,卻被阿道夫擋了下來。
“阿道夫,你為什麼要幫她?這個賤…”阿道夫不是很恨她嗎?為什麼,這是為什麼?莫非…
“你要敢再出言不遜,小心我撕爛你的嘴。”阿道夫雖然恨景藜嫿,卻不忍心有人羞辱她。
看到阿道夫身保護自己,景藜嫿心裡有說不出的
動,更確信自己回來是正確的。
“阿道夫,請你聽我說,好嗎?”景藜嫿不想無緣無故的被甩,更不想他對自己有所誤解,她愛他,真的很愛他。
“有什麼好說的,滾!”哈得斯搶先發言,她要是把真相說出來,他的前途、他的一切就全完了。
景藜嫿走到哈得斯面前,重重的踩了他一腳。
“你們兩兄妹真的很煩耶,我又不是跟你們說話。”
“好,不過我警告你,不許騙我。”阿道夫冷靜下來,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誰教他愛她、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絕對不會。大約五個多月前,就是我無故消失在城堡的那天,其實,我不是自己離開,而是被人敲昏擄走的。當我再次醒來時,人已經在一間木造房屋裡,救了我的那對老夫婦告訴我,他們是從河裡把我救上岸的,我昏了三天才醒過來,就在隔天,我早產生下寶寶,後來因為身體和寶寶的緣故,我在老夫婦家住了快半年的時間,現在才能回來這裡,事情就是這樣。”景藜嫿在敘述這些駭人的遭遇時,嬌軀明顯地顫抖著。
“擄走?你沒騙我?”阿道夫驚訝不已,若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豈不是錯怪她了?
景藜嫿篤定地搖頭,她說的全是實話,絕無半句虛假。
“好,那你為什麼要寫那封信?”那封信就像利刃一樣,狠狠的刺傷了他。
“信?我沒有,不管那封信上寫了什麼,都不是我寫的,你想想,如果我真的要對不起你,幹嘛留信給你,直接離開不就得了。”她想那封信應該是那個擄走她,把她丟下河的人所寫的。
當哈得斯準備駁斥景藜嫿的話時,女傭來敲門,她帶著一個全身是傷的女人進到阿道夫的書房。
“路西弗先生,您一定得替我作主,求求您,我受不了了。”一見到阿道夫,女人便跪下求情。
阿道夫擰起俊眉,現下除了景藜嫿的事,他實在沒心力管其他的事。
“這位小姐,你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臉上都是傷?”景藜嫿同情心大發,猜想她八成是被男人打的。
女人淚如雨下,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
原來她是李,也就是負責格坦利亞堡帳目的人的婦情,一開始,他很愛護她,可到後來卻是拳打腳踢,忍無可忍又投訴無門之下,她只好來找阿道夫,求他為自己主持公道,另外,她還抖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聞言,阿道夫怒不可遏,狠狠的揍了哈得斯好幾拳,原來景藜嫿會離開,全是他搞的鬼,他甚至還想要她的命。
他不讓他有任何反駁的機會,揍到他快不省人事時,叫侍衛將他關至地牢,並斥退除了愛人和寶貝兒子以外的人。
景藜嫿淚眼汪汪。
“你還想要我離開嗎?如果是…”阿道夫將失而復得的寶貝擁入懷,用行動回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