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獾狗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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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大爺聽了笑了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多麼年以後我幹了中醫，才知道這一切早就註定了。第二天狗蛋和二牛來找我玩，我看見他們走路一瘸一瘸的，不用想就知道他們也和咱一樣，昨天晚上也吃了竹筍炒。

李叔自從經歷了這次事件以後，再也不敢殺生了。現在身體依然硬朗，提起這件事，說當時幸虧我幫忙，要不然李嬸受老了罪了，說完就叫李嬸炒菜無論如何要我留在他家吃飯。我。

鄉下的子雖然充實，有時也無聊，這天百般無聊，這天我和狗蛋、二牛商議著去哪裡玩，我忽然想起狼子裡有獾狗子。咱小時候農村還沒有現在這麼發達，到處是荒山野嶺，那個時候雖然沒有狼虎，但抓只野雞逮只野兔還是常有的事。所以農村的小孩大多都有抓野雞套兔子的本領。

說起這狼子是個大土崖，裡面有很多窟窿，傳說以前是狼窩，不過現在人煙厚了。狼都遷移到了深山老林，不過這裡還留有一種大動物，就是獾狗子。獾狗子體形實肥大，四肢短，耳殼短圓，眼小鼻尖，頸部短，前後足的趾均具強有力的黑棕爪，前爪比後爪長。鼻端具有發達的軟骨質鼻墊，類似豬鼻；四肢較而強，趾端均生有強而的長爪，爪長近似趾長。皮是做大衣的好材料，味鮮美，油脂是治療燒燙傷的特效藥，所以這東西那個時候也是很值錢。

這東西喜群居，善挖。食很雜，喜食植物的莖、玉米、花生、菜類、瓜類、豆類、昆蟲、蚯蚓、青蛙、鼠類和其他小哺類、小爬行類等。因為它們禍害莊稼，我們對獾狗子也沒有太大好。說起獾狗子情狡猾，又善夜行是一種不好抓的東西。於是我們就直接用煙燻，一般它們都有好幾個口。點著火看一看別的口冒不冒煙，如果冒煙，就在那個口張上麻袋，坐等獾狗子衝進麻袋。這樣的事沒少幹，抓野兔之類的百試百靈。

去哪裡玩說好了，接著就是辣椒的問題了，去誰家拿辣椒哪我家肯定是不行的，狗蛋家好像也不行，我和狗蛋同時看向二牛，二牛嚇得連連搖頭，說:“曉東哥上次俺偷了辣椒，俺娘湊得俺好幾天不敢走路。”俺一看非常生氣，就說:“你們這兩個慫包，偷家裡一點辣椒都不敢。”二牛說:“曉東哥你怎麼不去家裡拿辣椒。”我當時一時語，想了半天說:“你們兩個真不是東西，縱勇俺去偷辣椒，俺爹揍俺更厲害，上次偷了五分錢，俺爹把俺打了個股開花。”商議來商議去，最後決定每人偷一小把辣椒，這種辣椒是我們當地是朝天椒，炒菜時放上一個，就會嗆得人眼淚，我一看湊在一起就是一大把夠用了。於是在家裡扛上鐵鍁、洋鎬，領著大黑就去土崖子了。說起這大黑，就是兩年前的小黑，這傢伙天生打架的料，又一次我牽著大黑找褚家的那條小狗報仇，結果褚家的小狗直接就了，現在只要一見到俺就嚇得。

大黑這東西善於打獵，只要帶著它出去，一般都有收穫，又是還能抓到一身漂亮雞的野雞，只是大黑有個習慣，那個時候狗都吃屎，而大黑絕對不吃，甚至連聞都不聞。

我們來到狼子，本來我們莊不缺石頭，石頭這東西偏偏大土崖沒有，一的黃土。走在這裡就讓人覺是到了黃土高原。大黑東嗅嗅西聞聞在尋找目標。這時大黑嗚嗚的叫了起來，我們跑過去一看，有一個水桶的深，往裡看黑黝黝的看不清楚，咱看著口的鮮土和氣，就知道這裡面有東西。一般狡兔三窟這東西也不例外，一般都有兩三個口，而且生狡猾。

我找了一抱乾草，點著火煙順著壁往裡走。就叫狗蛋和二牛去找另外的口，果然在不遠處找到另外兩個口，道理很簡單口是相通的，這裡的煙進去必定要順著別的口出去，只要看見那裡冒煙，那裡就是口。咱有經驗一般是圍二缺一，即在兩個口點菸燻，一個口張著麻袋，坐等獾狗子出來鑽麻袋。

我和狗蛋一人找來一大抱乾草，在口點起火來，燒的快沒有煙，就捧起兩捧土蓋在火上，長上在家裡偷來的辣椒，那氣味太嗆人了，我們卻覺得越嗆越好，這樣獾狗子受不了就得乖乖的出來，變成冰、糖、瓜子。不要笑話我們沒有見識，那個年代沒有現在這麼多零食。即使城市裡也沒有太多的零食。

我們脫下小褂，往裡有節奏的扇著風，不過奇怪的是煙不往裡走，卻把我和狗蛋嗆得咳嗽涕，眼淚嘩嘩的往下掉。這是怎麼回事，按說不應該呀。這時二牛說:“咳咳咳曉東哥，聽老爹說這獾狗子的很，它們會用股把口堵住，這樣煙就燻不進去。”它咱比它還，我那吃過這虧，就和狗蛋商議把擴大然後鑽進去抓，讓二牛張好麻袋。

其實已經有水桶了，加上那時我們身材瘦小，把稍一擴大，就很容易鑽進去，我往裡鑽了大概五六米，裡面的空氣裡的騷味越來越重，反正有點讓人呼困難，我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白的東西用股堵著，就想用鐵鍬去捅，就在這時傳來一陣老頭的咳嗽聲，就在內讓人聽得是那麼的真確，我幾乎被嚇得自己洗褲子，倒退著往外爬。費了很大勁才爬出來，出來之後我就罵狗蛋，說:“狗蛋你個狗的，沒事咳嗽啥，差點把我嚇死。”沒想到狗蛋也一臉驚慌，說:“哥我沒有咳嗽，剛才以為你在咳嗽。”這時裡面咳嗽聲越來越大，好像有幾個人在咳嗽，漸漸的往外走越來越近。而大黑好像受到驚嚇，把尾巴夾到腚溝裡瑟瑟發抖。有人想問咱為什麼不跑，咱也想跑，問題是腿肚子轉筋，不聽使喚跑不動。這時出來三個老獾狗子渾身白，但兩隻眼睛透著一股氣。狗蛋是個愣頭青，舉起鐵鍬就要劈下去。

我一看事情不對，抓住鐵鍬不讓他劈下去，咱一是覺得這事蹊蹺，二是麻子大爺說過，咱以後還要走什麼雞屎之路，得有善心，生靈脩行不易，一般極難過童子劫這一關，所以得饒獸處且饒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