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血馬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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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大爺一講完,我爹若有所思,就說:“哥你看曉東的身體太弱了,就好像什麼東西把曉東的血給
取了,你說曉東會不會也是遇到了什麼東西了”麻子大爺說:“是呀,但我們找不到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老三你對咱莊上的那個騎紅馬的黑大個怎麼看”
“哥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這個黑大個確實,每天都喊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楊曉東,我懷疑這個傢伙就是害曉東的人,只是他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們抓不到他。”這時母親進來說:“這外面的雪說下就下來,怎麼越下越大了,他爹你添點柴,別凍著曉東。”麻子大爺往門外看了看說:“真是天助我們,我們今夜就能抓住這個罪魁禍首。”沸沸揚揚的雪下了一天,晚上雪停了,麻子大爺拿了一
紅纓槍,來找我爹,我爹把掛在牆上的洋炮拿下里,捆了捆身上的棉襖,那個時候可沒有什麼羽絨服和防寒服,只有破棉襖,那個防寒效果並不怎麼好,由於裡面沒有保暖內衣啥的,風一吹直往身上鑽,麻子大爺和我爹穿的差不多,兩個人就出去抓那隻看的見,抓不到的紅馬和人去了。
這個又是驚心動魄的一夜,他們回來講述了一下那一夜的經歷。
由於剛下完雪,天上還有月亮,所以顯得大地格外明亮,可以把方圓很遠的地方都能看清楚。由於下雪天氣又非常冷,所以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兩個人可以清楚的聽到對方的呼聲。
就在這時一個小巷傳出來喊號子的聲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楊曉東。”麻子大爺說:“注意那個傢伙來了。”我父親一聽,咬著牙把手裡的洋炮握緊,洋炮現在張著口,火炮子已經壓在擊發器上,隨時都能開槍。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楊曉東。”這個聲音越來越近,我爹把槍瞄準衚衕口,準備只要那個傢伙一現身,到了洋炮的程,就把他打成蜂窩。
這時一匹高頭大馬出頭來,接著就是馬身子,這匹馬很是奇特,渾身血一樣的紅,在白雪地上顯得格外妖豔,我爹問麻子大爺說:“哥你看這是什麼馬”麻子大爺說:“我也不知道,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馬,只聽說過有汗血寶馬,不過從來沒有見過。”這是漸漸地看清了騎在馬上的人,騎馬人是個大高個,面目看不太清楚,肩上扛著一把大刀,一邊騎著馬,一邊高聲喊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楊曉東。”麻子大爺說:“老三別緊張,等那傢伙靠近了再打,爭取一槍打死他,這個人和馬絕不是人類。”我爹點了點頭,遠處的那匹血紅的大馬,慢慢的朝我爹他們走過來,這時我爹瞄準那個黑大個扣動了扳機,不知怎麼回事,槍沒有響,我爹連忙換了一個鐵炮子,又打了一槍,還是沒有響,那個騎馬人還是不緊不慢的走著,這回沒有像以前那樣,見到人就躲,而是慢慢的朝人走去。
這時那個騎馬的大個子已經和我爹他們面對面了,我爹和麻子大爺清楚的看到那個騎馬人的臉,這張臉說不出的難看,臉上凹凸不平,嘴和鼻子不成比例,鼻子是仰面朝天的朝天鼻,嘴好像在耳朵邊開的叉,算是血盆大口。
一看那兩隻眼睛更是一個大一個小,就像別人用木鑽了一大一小的兩個眼,讓人看著顯得特別滑稽,那個人走到我爹和麻子大爺跟前,看了我爹和麻子大爺一眼,從鼻眼裡冷哼了兩聲,揮了揮手中的大刀,接著轉過頭,嘴裡喊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楊曉東”的口號,慢慢的又鑽進另一個衚衕,這時忽然轟的一聲,一股火舌在洋炮筒裡噴湧而出,我爹和大爺爺嚇得同時坐在地上,我爹在地上爬起來,把洋炮扔到一邊,嘴裡罵道:“這狗
的洋炮,該響的時候不響,不該響的時候,偏偏自己響了。”這時麻子大爺也爬起來拍拍身上的雪,說:“老三這事不能怪洋炮,你看看地上就知道洋炮為什麼不響了。”我爹看了看地上沒有什麼東西,於是就對麻子大爺說:“哥這地上沒有什麼東”忽然我爹是話停住了,因為我爹在地上沒有看見馬蹄印,於是結結巴巴的說:“地地上沒有馬蹄印。”麻子大爺說:“這就是了,我們今天打得
本就不是人,這樣老三,你趕快把洋炮裝上火藥,咱一定要把這傢伙打了,否則這傢伙一旦有了道業,曉東的命就怕”麻子大爺沒有往下說下去,但麻子大爺和我爹都明白這就話的含義,於是我爹把身上的牛角蓋打開,裡面是黑火藥,這玩意易燃易爆,威力不是很大,很適宜洋炮這種土槍,當然大家也別小看這種土槍,當年沂蒙山抗
的時候,我們的前輩拿著它跟鬼子廝殺,也是立過汗馬功勞的。
我爹先把黑火藥倒進槍筒裡,然後用鐵子搗緊了,又把另一個牛角蓋打開,往洋炮筒子裡倒沙子,最後用紙
住,當年的洋炮用起來就是這麼繁瑣,我天生怕這玩意,沒有敢玩過,主要是那聲巨響讓人太震撼了。
剛把洋炮裝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楊曉東”的聲音在背後傳過來,這個東西轉悠的真快,明明奔著莊外的衚衕去的,怎麼又轉回來了,於是我爹掏出一個鐵炮子,放在擊發器上,手裡握著那杆洋炮,心裡默唸著:“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那匹血紅的血馬又從牆角處出頭來,我爹緊張的握著洋炮,那個血馬上的人
本沒有把我爹和麻子大爺看在眼來,只是一般喊口號,一邊騎著馬往前走。
到了程之內了,我爹瞄準了,扣動扳機,莫名其妙的啞火,我爹趕緊掏出一個鐵炮子換上,這時那個騎馬的大黑個好像發怒了,揮動著手裡的大刀朝我爹和麻子大爺砍去,就在這時麻子大爺朝洋炮上吐了一口血,原來是麻子大爺咬破了舌尖,吐完血麻子大爺大喊:“開槍,快點開槍。”我爹毫不遲疑,舉起洋炮照著那個騎血馬的人就是一槍,一
火光,先給人的是暫時看不清,等看清了,一找那有那個血馬的影子,我爹和麻子大爺白忙乎了一夜,什麼都沒有抓到,只好垂頭喪氣的往回走。
我正夢見一個人騎著血紅的大馬朝橋底下奔去,到了橋底下竟然沒有了,橋底下放著一個泥人騎著一匹馬,上面扛著用樹枝做成的大刀。我非常奇怪,這個泥人泥馬不正是我自己做的嗎,這還是夏天的時候做了,記得當時我和狗蛋、二牛一起玩泥巴,我做了一匹高頭大馬,一個人騎在馬上,我用樹枝給泥人了兩隻眼睛,一大一小,當時狗蛋和二牛還笑話我做的太難看。
剛做好泥人我的鼻子忽然了鼻血,那次留的很旺,那時我們可不是嬌生慣養的,
鼻血算不了什麼大事,我
本沒有放在心上,為了好玩,我就把鼻血
到馬身上,染了一匹血紅的大馬。由於上面染了鼻血,我沒有敢拿回家,就放在橋
裡。
自從那次被電老虎咬了,爺爺送我回來的時候,看見橋底下有很多人,我就再也沒有敢上橋底下,今夜不知為什麼會作這樣的命。
正在這時我聽見說話聲,是我爹回來了,我爹一臉無奈。看樣子沒有抓到那個禍害,一生都沒有說,到
上倒頭就睡,我那個時候身體弱的厲害,還沒有來得及想發生了什麼事,就又
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我還在模模糊糊的時候,覺得我的
邊上站著人,我娘還在那裡哭哭啼啼的,我爹正在和一個人說話,我爹說:“哥你看曉東這個樣,恐怕”
“老三別這樣說,曉東這孩子命大福大造化的,我覺得這事就出在那匹血馬的身上。可惜咱不知道那匹血馬究竟在上面地方。”我一聽血馬,心中一動,就掙扎的說:“大爺你說的是什麼馬是不是用血染的馬”麻子大爺說:“曉東你說清楚,你見過用血染得馬”我現在不怕父親揍我了,於是就實話實說了,就把我怎麼做的泥馬泥人,怎麼用鼻血把馬染成紅的事情說了一遍。
麻子大爺一拍大腿說:“曉東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哪這回的病節找到了,曉東你快說那匹馬你放在那裡了”我說:“就放在咱公路的橋下面,那裡有一個
,我就放在
裡了。”父親一聽轉身就往外跑,麻子大爺說:“老三你跑什麼”我爹說:“我去把那個禍害
找出來去。”說完就往外面跑去,一會兒父親滿頭大汗的回來了,身上有很多雪,好像摔了好幾倒,懷裡抱著一個東西,到了家裡拿出來一看,正是我當時做的那匹用鮮血染成的馬,不過奇怪的是這匹馬出現妖豔的紅,而不是血
凝結的黑。
我爹說:“哥你看這匹馬好奇怪,你都猜不到我在它身上發現了什麼”麻子大爺高興的說:“病找到了,只是還不能確定,老三你快說說看,究竟發現了什麼”我爹把紅馬拿過來說:“你看這是什麼、”麻子大爺過去一看說:“是槍沙子,這麼說咱們昨天晚上打的那個東西就是它”我爹說:“對我去拿這個東西的時候,它的四條腿上還佔著雪。”麻子大爺說:“曉東的病節就是這個東西。”我爹說:“好我這就把這東西放在鍋地下燒了。”麻子大爺忙攔住我爹說:“這個東西可不能燒,你知道這匹馬為什麼那麼紅嗎”我爹搖搖頭,麻子大爺說:“就是這個東西在一直在
食曉東的
血,現在這個血馬和曉東的血脈相連,你如果把血馬燒了,曉東就危險了。”我爹說:“那怎麼辦”麻子大爺說:“把這個在門口的石臺子上摔碎,在太陽的照
下,這東西沒有靈魂,就是靠著自身作怪,只要暴漏在陽光下,他就會無影遁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