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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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臥不寧,不管懷裡抱的是豐厚臂的美女,還是貌似他的少年,在思緒的某一個角落裡,卻總是存在一道陰影,就好象他站在那裡,遠遠地看著我,凝視著我做的一切,然後用他那充滿痛楚的眼神,發出無形的長長嘆息。

他應該只不過是一個玩具呀。現在他就在我的手裡,我可以輕易地發揮他實際的價值,讓他玩具的功能發揚到極點,甚至可以輕易地毀了他。

但是,那就是我想要的嗎?保鏢送來了全套工具,我怔然地瞪視著那些閃著冰冷寒光的器械,猶豫不定。

上的男人因為息凸顯出人的曲線,身體上佈滿蕩地痕跡。滑順的金髮在頭頂散開,托起完美的臉寵和已經嬌豔滴的紅。不愧是的身體呀,才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逗,已經象夏天的花一樣完全開放,散發出淡淡地男人體香。

雖然意志極力抗拒,可是身體卻因為本能而興奮,如果不是戴在分身上的白金小環地束縛,只怕已經全然地起,而不會象現在這樣的深紅,可愛的小小的形狀了吧。

那有下面的‮花菊‬小,我出手指,它就不停地一張一合,象一個極盡媚惑的女人的紅,在引男人熱情的吻,可是上可能帶著致命的毒藥。

沒想到凌會給他帶來快,是一個天生的受狂嗎?如果將送來的所有的工具都用在他的身上,會怎麼樣呢?我也有些興奮起來,憶起當時奎恩他的樣子,他一點也沒有抗拒呢,可能很享受吧,那不如今天讓他一次享受個夠。

一想到奎恩也碰過這個身子,耀目的潔白肌膚突然髒起來,他需要去洗乾淨…我不停地對自己說,沒關係,他只是需要去洗乾淨…

閉著眼睛期待凌快快來臨也快快結束的絲瑞突然覺到被解開束縛,換上另一種束身衣,全部的革質緊貼著皮膚,帶來令人窒息的覺。

兩隻手被牢牢地束縛在身後,反扣在脖子的項圈上,項圈不大不小,正好輕微地限制呼,因為手是反吊起來扣在一起,如果想輕輕放下一點雙臂,頸部立刻被勒緊,不能呼

腳踝和大腿上也帶上了皮環,不過沒有束在一起,不過絲瑞在總部時見過被束起來的樣子,如果把腳踝上的環和大腿部的扣在一起,身體立刻就變成完全敞開的狀態,那樣的羞辱姿式想想都令人痛苦。

既然被裝束上這樣的束縛,被鎖成那樣應該是遲早的事吧。緊接著被抱起,輕輕地鬆開眼睛,看到自己被抱向浴室,被放下後,冰冷地浴缸壁緊貼在肌膚上,完全不能明白傑森想幹什麼。

身體被放成面朝下,部掛在浴缸邊緣的姿式,頭部由於重力向浴缸裡面滑去,形成一個雪白的粉臂朝天的景象。

剛才被傑森挑逗得麻癢的覺仍在,臂翹向天的姿式讓內裡更為空虛,而且明顯覺到別人的視線在仔細審視著被蹂躪得輕微紅腫的小口,陌生的快非但沒有減少,還有積累的趨勢。

我用目光看著他的小嘴他都會有反應,清洗乾淨後一定可以讓他滿足個夠。本來想先替他淋浴的,沒想到居然會隨手擺成這樣,看著粉的雙丘,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幾十下,直到打到手都有些微酸,而雙丘完全變成瑰麗的玫瑰紅

絕美的在我的掌擊下抖動,比得上我收藏的任何一幅名畫。有一滴血滴在浴缸裡,不用看都知道是可憐的傢伙咬破了自己的嘴,取來一箇中號的縷空口球,捏開他的下巴進去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逸出一句痛苦與快雜的呻

嘴再無法合攏,身體卻向下垂,晶亮地津際劃落,口水止不住地留出來。看著絲瑞這幅亂的樣子,那一次灌他喝下一支紅酒時他的痛楚神情回到我的眼前,我的老二竟然什麼也不用做就興奮起來,真想就這樣上了他,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讓我倆都享受夠了,再做這件事也不遲。

取來灌腸器,配好適當的甘油和鹽水的比例,我決定首先讓他回憶一下上一次的覺,把那裡清洗乾淨,也可以便於遲一點的使用。

長長的透明玻璃嘴一點一點沒入他的花心。管壁的涼意一定立刻提醒了他的記憶,看到他的身體陡然一僵,我愉悅地笑了,發自內心的滿足。

體被引和注入,他的雙丘高舉讓我十分輕易地完成作,沒過多久300cc溶劑被完全注入體內,他的身體微動,相信便意已經十分濃厚,可是苦苦地忍耐,那裡夾得緊到我的灌腸器都幾乎拔不出來。

我再次輕輕地拍打他的雙丘,這一次除了觀賞美景,還有更加催濃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直到‮花菊‬開始動。

一看就知道是快忍不住的徵兆,那有那麼快就讓他出來,趁著他的口向外張之際,我選了一箇中型,順勢了進去。

身下的人兒發出“嗚”的一聲,痛苦的覺不是可以帶給他快樂嗎?我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則坐在浴缸邊緣,坐姿讓更加深入他的體內,他的口裡含著口球,無法渲瀉的痛苦,經由他晃動的頭部,和不時拂過我手臂的金髮出來。

再過了一會,懷中的身體開始不時地搐抖動,我把他的頭扳起對著我,他的眼睛再不緊閉,幽深碧藍的眼瞳裡寫著滿滿的痛苦、恐懼與乞求。

把他輕輕地放在馬桶上,‮腿雙‬完全折起,將腿踝與大腿的環連起,他的眼裡居然有一絲喜悅,親愛的絲瑞,你不是最痛恨這樣的對待嗎?

“絲瑞,你必須學會一件事情…求我。”我把口球拿出來,扳正他的臉,把我的目光刺入他眼瞳的深處,用我意志的劍向他的心底刺去,力求將他傷得千瘡百孔。

“不…”掙扎地搖頭,不想放棄最後的尊嚴,可是又從何來談最後的尊嚴呢,不是早已隨著自由的熄滅而煙消雲散了嗎?

“你…必須…”不用我多說,他身體劇烈的搐和顫抖在幫我說服他,‮花菊‬小在艱苦地動想排出體內之物,可是入的對於它來說過於巨大,以至絲毫不能擺脫。

細密肌膚的額頭上已溢滿豆大一顆的汗珠,凝結起來,一顆一顆地滴落在痛楚地肌膚上,帶來另一重摺磨。絲瑞的嘴張了張,象瀕死的動物最後的息,可是我知道,隨之而來的將是我滿意的答案。

攬住他的,做出要抱離的動作,他藍得令人心碎的眸子裡滴出某種稱之為淚水,對於我來說更象毒藥的體。

我忍不住又把他放下來,輕輕撫過他身上每一處紅痕,他的淚水越落越急,每一顆都滴落在我的指尖,催使我瘋狂。

“求…你…”啊,我終於勝利了,可是這勝利沒有帶來一絲喜悅,只有一縷若有若無的空虛。

幫他拔出,菊還未合擾,裡面的體和著濁物已噴湧而出,絲瑞羞愧地擰轉過頭,際卻逸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快意的呻,我也隨著他的呻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接下來再用鹽水和果汁分別再灌了兩次,從來沒有替別人灌過腸的我沒想到會從中得到這麼大的快,後來兩次絲瑞更加小心不洩漏情緒,可是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到,忍耐的時間越長,他最後得到的快越強烈,尤其他最後瀉出那一刻羞愧與快意一齊令他不知所措的表情,使我得到最大的滿足。

“可以放了我嗎?”明明知道得到的答案是拒絕,我仍然忍不住問。傑森沒有答我,他現在就象個玩得開心的孩子,不停地使用著自己的玩具,嘴裡還哼著歌。我可以說是被完全摺疊起來一樣,三次浣腸的行為,讓我連最後一點羞恥心都喪失殆盡。

最強烈的痛苦和最強烈的快意在同一刻找到平衡點,而我是那個在平衡點上晃來晃去的衡木,永遠得不到安寧。直到最後一次,在我哭著求傑森使用我,他終於讓我得到解放後,我被扔進注滿冷水的浴缸,水徹骨的寒意讓我除了發抖什麼也不會做。

傑森幾乎是用撈的把我從水裡拉出來,再用刷把我從上到下清理得乾乾淨淨。這些事情以前在總部是由僕人們做的,今天夜裡在我家全由他自己親自動手,他居然也甘之如飴。

我全身佈滿沐浴的泡沫時,他笑得象個孩子一般,深黑的眼瞳裡第一次變得淺顯,一派純真的笑顏,如果不是還在疼痛的身體不時地提醒我,我會的以為他是神話中黑髮黑瞳的天使來帶我遠離苦難,可是這苦難明明就是他帶給我的,而我仍一直不知道為什麼。

他瘋狂的進入與給我也帶來快,可是我的慾望被一隻不起眼的小環封住,完全不能得到解放,他越用力的頂,越挑逗起我的點,越得到快樂,我越是痛苦。分身因為充血變得醬紅,可是永遠無法得到解脫,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我把他夾得很緊,這是他說的,可是他難道沒有意識到這個甬道的生理功能本就不是這個用處?雖然手指的前戲和浣腸已經使它有一些張開,卻仍然沒有達到傑森需要的寬度,所以他再次被撕裂和出血,赤紅的鮮血和著一些體髒雪白的單,我的身體只怕比單更髒吧。

孩子般的傑森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一味地進攻與衝鋒讓我一次又一次地暈過去。因為他一直沒有停下來,每一次他在我體內撒下燙人的種子之後,他都不會出來。

讓他的體在我的體內積累著,盡情地羞辱我,而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我也完全不說話,兩人之間象一場無言的戰爭,直到他再次的在我體內漲大。

戰爭,我竟然會想到這個詞,我還有任何的資本和傑森鬥嗎?他幾乎取得所有的優勢,我的努力,不過只是一種苟延殘而已。而且我希望他用力的幹我,每一次撞擊都好象要把我撞碎一樣,五臟六腹不適地絞痛得象要碎裂。

我竟然有些希望就這樣死在他懷裡,在某一次他得到高的時候,就象每一次暈過去一樣,眼前一黑,然後什麼都沒有了,永遠不再醒來,得到真正的永恆的完整的幸福。

我的身體隨著他的身體驛動,不時還釋放出快,只有心還自由,放任地飛翔。突然耳邊聽到傑森親暱地呼聲:“沃夫…”

一個電話,結束四天的放任行為。傑森起穿戴好衣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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