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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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玲玲的媽媽終於招供,所以慧安忙著逮捕真正的嫌犯,但也因為之前的約談太過頻繁,嫌犯早就有所防備,在慧安發出拘捕令的同時,他也逃了。
我和沈宇庭早上陪同慧安又去看守所一次,在這過程中,我、慧安和玲玲的媽媽商談了一些事,其中包括了她的自白部分,基於心理醫生的道德立場,我堅持慧安不要全部公開,以免造成顏太太個人隱私過度曝光,使得玲玲和她在事後又有了二度傷害。
至於證詞方面,我也徵求顏太太個人的同意,希望她能公佈部分自白,使嫌犯無所遁形。當然這一部分由慧安來撰述、編整,打成書面文字後,由她過目,同意後簽字蓋章,始可對外公開。
我們三人談妥一切細節後,我與慧安到玲玲那裡找筱昭和沈宇庭,而因為慧安必須到臺北縣地檢署處理其他細節,所以我們先送她過去後,才起程到桃園接溫天丞。
“奇怪,怎麼沒見到人呢?時間已經到了,不是嗎?”沈宇庭對我喃喃道。
“是啊!我們有些晚到,但丞應該會等我們才是,他去哪裡了?”我也到奇怪。
“對了,打行動電話。”沈宇庭提醒我,“他既然出來了,行動電話應該是開了才對。”我點點頭,連忙從揹包裡拿出行動電話,但我一拿出來看,臉卻嚇白了。
因為那顆極少閃動的小燈此刻正刺眼的亮著。沈宇庭見狀,連忙將行動電話的連線跟蹤器打開。
“他人還在機場,正往南面出口走去。”他看著螢幕上的位置說道,“他快到出口了。”我聽了他的話,連忙要他指出正確的方向,並且搶過行動電話朝那個方位跑去。
“筱昭…你幫我看一下。”我邊跑邊代他。
“我知道。”沈宇庭牽著筱昭在我後面回答。
其實沈宇庭恨不得是他來追人而不是我,可是三天前剛拆石膏的他本跑不快,只好暫時當保母了。
我趕到出口時,正好看見溫天丞打算坐進一輛轎車裡。
“丞,你要去哪裡?”我大聲地叫他。
站在他旁邊開車門的人抬頭看我,讓我清楚地知道他正是我們所說的殺人犯。溫天丞也在我的叫聲中,趁著對方一時閃神,用車門推撞那個人。
“趴下!”溫天丞朝我大喊。
我卻一時不能反應,待我回神時,一切好像電影一樣的在我眼前發生——那個人手上拿著一支掌心雷,迅速的朝溫天丞開槍。槍聲驚動機場的警,我則衝上前用行動電話砸他的手,手槍應聲掉落地面,溫天丞見狀,奮力用公事包砸他的頭,讓他無法上車,也讓聞聲趕來的警察有時間和嫌犯玩拉扯戰。
“丞!”我跑去將已經倒在一旁的他扶起來。
“你要不要緊?誰來幫幫我?”我哭著求救,他已經了好多血,但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歹徒和警察身上,
本沒人理會受傷的他。
“不要哭,還好…啦!”溫天丞斷斷續續地著氣說話。
“怎以會這樣?”遲來的沈宇庭勉強擠過人群幫我扶起溫天丞,“打到哪裡?”
“好…像…是口吧——”溫天丞撐著一口氣,略帶輕鬆地說完話後,整個人昏倒在我身上。
“丞!”我哭著大叫他的名字。
沈宇庭看到這個情形也慌了起來,“醫院!”他忽然叫了一聲,然後又想起車子離我們好遠,他有些沮喪,而我更是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候,一位好心的司機走向我們,他自願送我們去醫院,還幫忙將溫天丞扶到他的車上,然後猛按喇叭驅散圍觀的人群。車子開到一輛警車旁邊時,他還清楚地對警察說明我們的情形。
一位年輕的警察立即下車要求和沈宇庭換車位,他上車為溫天丞做急救,而沈宇庭、筱昭和其他的警察則坐警車當開路先鋒,好讓我們一路暢行無阻的趕到醫院。
***“婷婷,我可以要一個吻嗎?”在加護病房住了三天才換到普通病房的溫天丞已經有神和我調皮搗蛋了。
“你…不害臊,這裡是醫院,筱昭也在旁邊,居然敢這樣對我說。”我暈紅著臉斥責他。
“可是現在沒有外人啊!筱昭她會了解我的需要的,筱昭,你說對不對?”坐在小茶几旁的筱昭抬頭,她對我們點點頭後,又繼續低頭畫圖。
“你看,她同意,快點給我一個思念的吻,好不好?”對於他撒嬌地要求,我無奈地端著果汁走到他身旁坐下,他一手立刻將果汁端走,放到病邊的小癟子上,另一手則將我擁入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