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大雄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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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可是很喜歡做苦力的啊。”菲菲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可是她馬上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氣氛顯得相當的尷尬。還提以前？我只好沉默。菲菲買了很多東西，水果、零食、飲料、生活用品，大包小包的放在購物車裡，當買好東西要付帳。

而我剛拿出錢包準備付帳的時候，菲菲就搶先刷卡了“怎麼好意思再讓你破費呢？”菲菲給我的覺是遊離在悉和陌生之間。

把雜七雜八的東西拿回到菲菲房裡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了，菲菲給我泡了杯茶，讓我在她那裡休息一下再走。見她連茶水都泡好了，我就坐了下來，儘管原本打算今天早點休息的，因為這幾天飛來飛去的，身體怪累。

“你先看會電視，我去衝個涼，馬上出來，”菲菲把遙控器到我的手裡。一天的疲憊讓我在沙發上昏昏睡，而電視的聲音又如催眠曲一般，眼皮不停地在打架，最後眼皮一點一點地往下沉…突然一陣香氣沁入我的腦際。

接著我覺被人從後面摟住了脖子。我猛然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菲菲雪白柔軟的手纏了上來，那香氣正是菲菲洗澡後散發出來的女人味道。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覺得臉頰一熱，菲菲的臉貼了上來，髮絲貼在我的脖頸臉頰上，癢癢的。

“菲菲…”我嘴動了動，沒有說出聲音來。

“不要拒絕好嗎？”菲菲的聲音彷彿是來自靈魂深處的魔咒，讓我的呼都停頓。我想拒絕。

可是話梗在我的喉嚨沒有說出來，就在這時，菲菲猩紅的嘴已經在我的脖頸上親吻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的悉。當她的紅輕咬住我耳垂的時候，我徹底地糊了。

彷彿又回到了當初，我熱烈地反應著，雙手向後勾住她的脖子，轉過身，嘴在她臉上、脖子上熱烈地親吻著。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睡裙滑落在地，出了悉而又陌生的體，那雪白的肌膚、豐滿的峰，一切還是那麼的完美。

菲菲自然而然地翹起豐趴在沙發上，從背後依稀清楚地看見花谷處已是水滾滾，猛漲。我起金槍從背後戳入那悉的花徑，那種覺是如此的悉，良久，雲收雨歇，菲菲乖巧地伏在我口，汗溼的頭髮貼在我身上混合了我的汗水。

“我們這樣好嗎？”我輕聲地問菲菲，同時也是問自己，和她這樣我並沒有一點罪惡，只是覺得隱隱有些不妥，不想再和她牽扯上情的糾葛。

“不知道。”菲菲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她說道:“我只是覺得這樣趴在你身上很安全也很舒服。”

“還是和以前一樣嗎？”鬼使神差，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問。

“不要這樣說好嗎？我現在就想甜地聽著你心跳聲。”菲菲用指尖在我身上沒有規則地畫著曲線。我不再說話，只是撫摸著菲菲光潔的背部，沒多久，菲菲均勻的呼告訴我她已經滿足地睡去了。

一切都如同以前那樣和諧。半夜醒來的時候，我口渴極了，房間的燈還亮著，我猛然意識到我是在菲菲的上，只是她此刻卻不在身邊。菲菲呢？我心中大疑，拿起手機一看，半夜三點多，我坐了起來準備去客廳找水喝，晚餐的牛排鹹了一些。

其實我一直不大喜歡吃西餐，也許是農村出身的緣故吧，只有米飯才能讓我吃得更飽更香。客廳一片漆黑，只有洗手間的門縫裡透出隱約的燈光，菲菲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裡面傳出來。

“你不要這樣對我！”菲菲的聲音提高了很多，這引起了我的注意。並非我願意去聽菲菲的私人電話，但是在那一刻，我就像著了魔一樣坐到了離廁所最近的沙發上，菲菲略顯動的聲音讓我聽得分明。

“當初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菲菲的聲音近乎哭泣。

“你叫我怎麼冷靜！”接著她又吼道。

“啪”的一聲，裡面傳來打火機的聲音。我愣住了，原來劉瓊的猜測是真的，菲菲真的是菸了“你就真的這樣扔下我不管了？”菲菲的聲音開始冷得可怕，而我也知道她在和誰打電話了“我回國後你有管過我嗎？現在連錢都不給我匯！”她的語氣很不滿。

“你叫我怎麼省！難道你不知道國內的貨很貴嗎？”菲菲壓低了聲音。

但是我還是聽到了，貨？我想那就是毒品了…一種疼痛來自內心最深處，最初的猜測此刻得到了證實，心中宛如被一把錐子在刺一樣“好了！我不需要你的臭錢，也是我自己找死，跟著你這種東西！你這個狗孃養的垃圾！”菲菲狠狠地罵道。

我覺我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下去，我只是坐在黑暗中，彷彿和黑夜融在了一起。可以想像當初菲菲在離開我去了美國以後曾經是多麼的逍遙。

但是隨之而來的空虛讓她需要新鮮和刺。那個有錢的紈絝子弟陳富貴應該會有很多的聚會，而有錢人的聚會總是有很多黑的節目。

相信陳富貴在國內的時候就已經沾染了毒品，在菲菲空虛的時候，他引誘菲菲去食毒品，於是高雅嫵媚的菲菲慢慢褪去，毒品開始侵蝕她。！廁所的門開了，菲菲把燈關了。

靜靜地從我身邊走過，她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來到臥室門口，她突然轉身，迅速地打開了客廳的燈。

“你…你怎麼在這裡？”菲菲的聲音顫抖著，含著無盡的恐懼，飛快地把手放到背後。

“抱歉，我只是來找水喝。”我冷冷地回答，沒有任何情彩。

“你…你都聽到了吧。”菲菲低下頭，把手從後面拿出來，是一包香菸。

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菲菲也站在那裡不說話，這樣過了很久，我突然站起身來，說道:“我走了。”回到房裡穿好衣服，不管菲菲有什麼反應，我拉開門走出了她的公寓。＊＊＊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菲菲的，不想接，遲疑了近一分鐘，還是接了，該來的總是要來，躲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有什麼事情嗎？”

“今天有空嗎？我想和你談談，就我們兩個。”菲菲幽怨地說。

“好，你說時間地點。”我掛了電話。＊＊＊“你都知道了吧？”還是在昨晚的昔情懷西餐廳裡，菲菲坐在我對面，低著頭用管攪著果汁輕聲道。

菲菲說的情況和我猜測的大致差不多，陳富貴在一次聚會上讓菲菲食了毒品，後來他們兩個人經常在住的地方約朋友集體毒。將毒品做成香菸來食比注要好一點，但是毒品總是毒品，一旦上癮，這輩子幾乎就完了“對不起。”說完整個事後，菲菲幽幽地說。

“你並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對不起的是你的父母！”說到最後，我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我知道錯了。”眼淚從她美麗的眼睛裡了出來，把她心打扮的臉沖刷出一道道的痕跡。

“以後能不再碰這個東西嗎？”我突然問她。

“我…”她並不敢回答，也許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以前的菲菲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有獨立的判斷，而現在，毒品讓她變得脆弱，可以想像毒品的危害是多麼的大。

“難道你就不想戒掉嗎？你想這樣毒一輩子嗎？”我生氣了“想。

可是…可是好難！”

“那你能戒掉嗎？否則…我就送你到戒毒所去。”

“你…你好殘忍！”菲菲盯著我，面無表情的繼續說道:“但是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我只是不想看著你這樣，我希望你能過正常人的生活。”這是實話。

“謝謝你，但請你別把我送到戒毒所，我想靠我自己戒掉。”菲菲接受了我的建議，又懇求道:“但是，我求你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好嗎？”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可以和我說。”我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冷，又說道:“錢現在對我來說不是問題，只要你能戒掉，花多少錢我都沒問題。”菲菲猛然抬起頭看著我，眼睛裡閃動著的淚花。我知道我在心疼菲菲，我無法剋制這種心疼的襲來。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好嗎？”

“為什麼是一個月呢？”我問道。

“我想在這段時間透過自己的努力戒掉毒癮。”

“那你現在沒工作，怎麼辦？”

“向你和大雄借的兩萬元足夠我維持一段時間了，前天我已經找了一份兼職的工作，替一家出版社翻譯著作，昨天我已經報考了公務員，兩個月後才進行‮試考‬。”

“公務員不錯，薪水高又輕鬆。”

“也不知道能不能考得上，聽說公務員‮試考‬是天下第一考，而且即使筆試通過了還有面試，很多人都是靠關係才能通過面試的。”

“相信你能行的。”我鼓勵她，然後語氣一轉，問道:“那你打算如何戒掉毒癮呢？”

“剛才我已經打電話去諮詢過一家戒毒醫院了，他們建議先採用神類‮物藥‬治療。”看來，菲菲還是想重新生活的。

“毒癮是很難戒掉的，我覺得還是去專業的戒毒場所比較好。我有個建議，把這件事告訴大雄，我們一起來想辦法幫助你把毒癮戒掉，你說好不好？”

“你知道的，我怕去醫院，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菲菲低頭輕語。

“可是，為了你兩個月後的公務員‮試考‬，我覺得還是去專業戒毒所比較好，大雄也不是外人，和他一起商量說不定能找到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