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不帶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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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爺爺!”說著我就衝到他面前,抓起桌子旁邊的長條板凳往他身上砸去。楊宏還沒反應過來,閃無可閃,看到板凳劈頭蓋臉地砸來,只來得及用手護住頭部。

緊接著背部就遭到了重擊,彷彿被撕開身體一樣,傳來陣陣劇痛,再也站不穩,往地下一倒,不由得大聲慘叫起來,面對這種人渣,我不用手下留情,板凳如狂風暴雨般的擊打在楊宏身上,他如瘋狗打滾一般。

在地上滾來滾去,一時滾到桌子底下,一時滾到沙發旁邊,企圖躲避我的擊打,陣陣慘叫從他嘴裡響起,那聲音比豬被殺的叫聲更淒厲,好像被十來個男人狂暴雞姦一般,不忍卒聽。饒是楊宏身高體大,在我有如狂風暴雨的攻擊下也只有慘叫的份。

我的板凳不朝他的腦袋打,只往他身上厚的地方打去,我就是要讓他多受點皮之痛,一板凳下去,句是皮開翻,一分多鐘過去了。

他的背部、部、大腿等厚的地方几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皮開綻,鮮血淋漓。徐英從我開始拿起板凳狠打楊宏的當下就愣住了,躲在一邊不敢出聲,只是不停地淚。

她也知道楊宏是在黑社會混的人,她以為是他的仇家來尋仇了,她只是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楊宏像死狗一般被我修理,看到結實的硬板凳如狂風般在空中揮舞,嬌軀不停地顫抖,她趕緊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只是把身子蜷成一團,往沙發一縮再縮,彷彿要把整個身子都躲在沙發裡面似的。

見我剛衝進去裡面就傳來了繼父的陣陣慘叫聲,心裡莫名地覺得非常痛快,她不敢進屋觀看,因為屋裡木頭凳子擊打在人身體上的聲音不絕於耳,杯盤落地,發出陣陣“乒乓”之聲,她表情驚恐地望著裡面,因為所處的角度,她不能看到我的暴力行為。

但是裡面傳來的聲音讓她到害怕,嬌軀微微顫抖。過了一分多鐘,張聽到裡面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不由得膽子大了一些,慢慢地挪動腳步靠近門口往裡面看去。

客廳裡已經一地狼籍,破碎的飯碗和杯子散落一地,吃飯用的摺疊桌也扭曲的趴在地上,在它旁邊,滿身是血的楊宏趴在地上,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在楊宏身側,我手裡拿著一張木凳狠狠地敲了一下楊宏的腦袋,狠聲道:“你這樣的人,槍斃一百次都不夠,呸!”一大口痰吐到楊宏頭上,然後我將手裡的木凳扔到了一邊。在我身後的沙發上,徐英面帶驚恐之的扶著沙發靠背,豐滿的身體劇烈顫抖。張現在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微微有些踉蹌的衝過去,拉著徐英的手,叫道:“媽…媽…”徐英看到張,連忙一手抱著她,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驚恐地看著我,顫抖著說道:“你…別傷害…我女兒…”說著把張往身後拉,擋在她的面前。

我看了倒在地上無力反抗的楊宏一眼,抬起頭,將目光落在徐英臉上,見她滿臉驚恐,我聲音柔和地說道:“阿姨,你別害怕,我是張的朋友,今天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媽媽,強哥是我的朋友。”張在徐英身後小聲地說道。

徐英的臉稍稍好了一些,點點頭,但是‮腿雙‬依舊抖得厲害。

我笑了笑,儘量讓自己變得溫柔一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說道:“小,你跟你媽先出去一下,我要和他談談。”我指了指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楊宏。徐英已經抖得走不了路,她扶著沙發剛要站起,一個踉蹌,差點跌在地上,連忙扶著牆壁。

趕緊伸手扶住媽媽,慢慢地走向門口,和我錯而過的時候,她抬頭凝望我一眼,我對她點點頭,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張忐忑的心終於安定了一些。

的母親已經說不出話來,而張現在的心情平靜了許多,微微有些擔憂的小聲說道:“強哥,你…你別打死他。”我哼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腦袋安道:“這種畜生,打死算便宜他,放心吧!我不會亂殺人的!”說完,我隨手將大門關上了“小,你那個是什麼朋友?”徐英坐在院子裡的凳子上,不安地問道。

“媽,你放心,強哥說能辦好就能辦好的,我相信他一定能解決這件事。”張充滿希望的看著那扇破爛的門。楊宏趴在地上,雖然頭破血,但是腦子仍然清醒,楊宏也是在黑社會混過二十年的人,所以對眼前這個毆打他的人身手到驚恐,以前他見過的打架高手,最多就是反應快點,力氣大點,還有就是有一套他們本身經歷和磨練過的打架技巧。

但是他們也僅止於此。眼前這個人當時衝進來,手抄起長木凳就朝他砸過來,雖然有偷襲之嫌,但是能讓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被狠狠地砸中了,可見對方身手的捷。

而且隨後的攻擊連續非常強,顯示出超強的身手,另外對方的攻擊非常有目的,力量集中,一點都不分散,這些讓楊宏真正地到了恐懼,因為有這種身手。

而且打人狠辣的,大多是一些在道上混的狠人,他以前也見過這類的人物,所以本能地把我歸為了這一類。因為害怕,楊宏不敢還手,其實是不能還手,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留個心眼,知道我雖然打他打得狠。

但多是擊打在他的身上,對他並沒有下殺手,所以他只是護著頭,背對著我,任由我將木凳砸在他的背後,不過他並沒有裝硬漢,一聲不吭,生怕惹怒了我,他自己這條小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事情也和他預料的差不多,我見楊宏被打得頭破血,伏地不起,而且也打斷了兩張板凳,打得差不多了,我並沒有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念頭,所以罵了兩句,吐了口唾沫就放過他,這時我把倒在地上的一張凳子立起來。

股坐在上面,翹著腿,慢條斯理地說道:“楊宏,我數三聲,你要是不起來的話,我就把你手腳打斷,然後把你的舌頭和那話兒割了,一…”我剛數到一,楊宏就駭然地連滾帶爬從地上爬了起來,‮腿雙‬跪地,對我磕著響頭,連連求饒道:“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這條小命吧!

我以後做牛做馬報答你,大哥…不不不,大爺,饒了我吧!”見楊宏居然這麼沒骨氣,我忍不住啐了口唾沫,低聲罵道:“賤骨頭。”社會上有很多這樣的人欺軟怕硬,見到比他弱小的就像大爺一樣頤指氣使,任意欺凌。

然而一旦遇到比他厲害的人就像個軟蛋,奴顏卑膝,卑躬屈膝,像只哈巴狗一樣,比任何人都賤。楊宏恰好是這樣的人“是是,我是賤骨頭…”他不知羞恥的連聲附和,氣得我上去就給了他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楊宏又是一聲慘叫。

但是他很快又連忙爬起來,驚恐地跪在我面前,話也不敢說了,只是驚恐地看著我。我看著楊宏,一句話也沒說。

可是我越沉默,就越讓楊宏覺得驚恐不安,這也是我使的一個小小的心理戰術,就像員警供一樣,如果你一上來就嚴刑供,罪犯不一定吃那套,但是如果你沉默以對,時間長了,罪犯自己心裡就開始打鼓了,心理防線就會漸漸崩潰。

這樣一來,不用員警再審問,罪犯自己就招了,我站起來,說道:“你也就是一個小混混而已,卻敢在家裡作威作福,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你說你還是人嗎?

我沒有直接拿把手槍把你做了,已經是看在你兒子的面子上,你只是一隻小魚小蝦,我隨時可以把你滅了而沒人知道。”

“是是是,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你就當放把我放了吧!我一定該過自新,再也不敢了。”楊宏用手扇了自己的嘴巴哭喊著求饒。

“我能放出你這麼大的嗎?”

“啊?不不不…”楊宏驚恐地叫道:“我說錯了,說錯了。”

“哈哈…”我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低頭看著面無血的楊宏,然後低身把地上那張變形的摺疊桌抓起來。

“楊宏,你是個人渣,但你是個很幸運的人渣,因為你還沒有鑄成大錯,所以你的命保住了。”我把摺疊桌立好,雙手抓著桌面,淡淡地說道。

聽到自己的命保住了,楊宏的身體震了震,臉上的驚恐和絕望之減輕了許多,有些驚喜的抬起頭望著我,張開嘴說道:“多謝大爺饒命!多謝大爺饒命!”他剛說完,卻突然看到一幕驚恐的畫面,嘴巴張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只見我的雙手看似毫不費力的一抓,堅硬的實木桌面就被我硬生生抓下來一塊,握在手裡一,變成了一堆碎渣,碎渣落在地上,我拍拍手,也沒有怎麼作勢,輕輕的一掌劈在木桌上“啪嗒”一聲,摺疊桌子頓時分成兩邊掉落地面。

楊洪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心裡更是震撼無比,暗想道:“要是他剛才也這麼朝我一抓一劈,我豈不也和這桌子一樣?”想到這裡,他的身子又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要是你敢再這樣對張母女,你就會像這張桌子一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你會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我面容一冷,聲音變得冰冷,不帶一點生氣,彷彿來自九幽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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