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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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平所在的第二項目部,本來有四五個人就能搞定全部工作,卻有四個辦公室,十六個人。

陸一平掛名第二項目部組長,並沒有具體的工作內容,就是一群項目部經理的頭兒,傳達一下工程處的工作指示。

活少人多,難免人浮於事,推諉扯皮,大家都是通過各種各樣的關係擠進來的,混的概念尤其明顯,誰也不想多幹一點活兒,能躲會輕閒,就躲上一會,不幹最好。

東北的三月下旬,天還冷峭的很,還未開化解凍,不到四月份還動不了工。承包蓋樓的江蘇工程隊,只來了幾個包工頭打前站,與樓建辦商量工程之事,順便確定一下大批外包工的住宿、吃飯問題。

工程處負責一些協管工作,並負責進些蓋樓的水泥、沙石、紅磚、鋼筋等物資。

成垛的紅磚,成堆的地基石,小山般的工程沙,等等物資,用鐵絲網圍成一個大料場,入庫出庫登記,看著防丟,這就是第二項目部負責的內容。

天天都有運磚、運沙送貨的車,只須記錄即可,派上一兩個人去料場門口看著,其餘的人便在辦公室裡耗著時間。

閒著實在無聊,有聰明者組織人麻將,出點彩頭,誰大獲全勝,就要領著大夥吃上一頓。人多消費大,每每還須玩會撲克填填坑以充做補貼。管它菜好菜孬,就為喝酒,直喝的酒足飯飽,小臉喝的似花怒放才算罷手,回到處裡,不分男女,管他歲數大小,成婚與否,聚在一起,專講下故事。誰講的越下,越繪聲繪,身邊圍著的人越多。個個臉不紅不白,支楞著耳朵聽的認真,生怕漏下一段就會留下終生遺憾。

陸一平的風與眾人有許多差異,談不上高級,但並不下,往往是在某種情境與背景中帶有情的成份和目的彩,而且,又會用某種物質與情補償來彌補一些覺不彩與缺陷之處,使之具有回味無窮的雅,不求其盡善盡美,但求心安理得。儘管有些風內容會被高雅之士輕看,但仍不失其人之正常情,讓有情人為之蕩氣迴腸。對於下中齷齪的黃段子及赤晦**之事,則嗤之以鼻。

陸一平不是那種自命清高之人,是很合群的人,坐在一邊並不沉默,與大夥一樣嘻嘻哈哈地笑著,有時上幾句打打渾,或者,轉彎抹角地戲謔一下講與聽的真實的心理,當大家鬨堂大笑之時,他則回到辦公室裡讀讀報紙,或是望著藍天白雲若有所思,偶爾也翻看《推銷員札記》。

有好動的人想看一看年輕的組長在忙些什麼,伸手動此書,陸一平似真似假的道:“我討厭別人動我的東西,你別伸手,髒了我的書。”人家見是一本普通的書,打個哈哈拉倒而去,卻哪裡知道陸一平視這本書如珍寶,愛如自己的眼睛。陸一平不是在保護著這本書,而是在保護著杜麗娜。杜麗娜是他痴慕的女人,在陸一平的心中舉足輕重,任誰都無法替代,不僅僅是男女眷愛那麼簡單,還有一種崇拜在心頭,同時,還有複雜的情夾在當中。有因為自己單純的喜愛,也有因為魏祥福喜愛而再喜愛之故,疊疊層層的複雜情緒後面,尚有杜麗娜對自己教誨之恩情和念那疼愛的心與疼愛的眼神。

馬小紅曾如一面屏障掩住杜麗娜而呈現在陸一平的面前,但不可能做為杜麗娜的替代者。在陸一平的眼裡與心裡,馬小紅就是馬小紅,杜麗娜依然是杜麗娜,若是一定要排個輕重名次,杜麗娜毫無爭議地排在首位,然後是馬小紅,接下來是史俊英、錢靈、李玉珍、譚麗、遲麗麗、韓、譚鳳。

陸一平的思路是清晰的,寄付的情也是微差不同的。韓冰在陸一平的心中,認為是所接觸的女當中最美的,無人可超越,但僅僅是一種嚮往的思念罷了。至於秦良玉、馮秀秀驚豔之,已經似星般過去就算,還不如時常想起的婁雅芝有份量。

陸一平嗜酒習慣仍然如故,尤其喜歡簡簡單單喝頓悶酒,只是為了給馬小紅、譚鳳、譚麗的規勸有所表示,平常喝上三四兩酒後,在辦公室裡的值班上眯上一覺,然後回到家中看電視,直到出現“再見”為止。

在樓建辦混到四月初,這裡的平淡乏味讓陸一平心裡愈加不平靜,煩燥得很。

陸一平是個好動的人,喜歡工作是他的美德,這也許是在五七家子的環境下養成的一種積極的人生觀,也是他一生的寶貴財富。他始終堅信一條:天道酬勤,惰而天譴。每每一閒著,他便覺得沒有樂趣可支承著積極的意識,活的不充實。當然,他尚有另一種認為,忙忙碌碌,可因為忙而忘記心中隨時隨地的傷。或杜麗娜,或馬小紅,或錢靈,或李玉珍,或譚麗,有一種情思之苦令其牽腸掛肚,有一種無奈之痛,魂牽夢繞,總想努力放下,讓自己活的現實一些,但偏偏適得其反,又陷在另外一種無聊之中,不添後來的‮趣情‬以轉移一下情思之態,卻讓陸一平反而倒增舊事悽情而難去絲絲傷悲,產生了走的念頭,哪怕是找個清靜之地幹個體力活也行,只要能瓦解思慮即可。另外一點原因,他有些討厭工程處裡的老傢伙們。

陸一平的辦公室裡,還有兩個人一起辦公,都是項目部經理,由於來的晚,別的屋辦公桌擺不下,臨時安排到陸一平的屋裡。

一個是四十五歲的老黃,為人寬厚誠實,是從豐收牧場調來的。在豐收牧場時,負責看青貯窯,一天天的沒啥事,比在這裡還輕閒。調到這裡來當項目部經理,以為是個多大的官,拿著一沓名片到處亂髮,夾個小包,往大料場的亭子裡一坐,還蠻有派頭的,就是因為想的事太多,常常忘了鎖大料場的大門。

陸一平知道老黃總願走神想些別的事,經常提醒他幾句。為了不讓老人家尷尬,陸一平很圓滑地喊他“黃經理,把門鎖上回來吧,有點事找您給參謀參謀。”老黃笑了“小子,這是提醒我別忘了鎖大門呵!”陸一平認為老黃行為有些搞笑,但還是尊重老黃的。陸一平有其個人想法,千萬別瞧不起人,誰知哪個驢糞蛋子就發燒了呢!做人常常是笑話他人不如己,到頭竟是不如人。

另一個項目經理是二十九歲還沒找對象的魯金娜,是個北京老知青,不知什麼原因一直沒有返城。她是落實老知青安置待遇中的受惠者,沒地方安,強到這裡來看沙子和紅磚,也了個項目經理噹噹。

魯金娜個子不高,長相不醜不俊,皮膚稍糙,不黑不白倒很胖乎,走起路來拐稜拐稜的,把個肥實多的大股甩的讓人眼讒。然這些並不是魯金娜突出的地方,而是她有著與個頭不相襯的一對碩,沉甸甸地半垂在松馳的大衫裡,幾與齊,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把人扯的想往至極,奢望千里,一望上去,忍不住咽幾口唾沫,想撲上去,嘬幾口才解心渴。

陸一平第一次見著魯金娜的時候,惑著想,個子這麼矮,竟有這麼大一對**,假的吧?有些不相稱,別是讓這對**把身子給墜住了,所以她才這麼高。

不管人們怎樣去琢磨人家,魯金娜倒沒有一點累的覺。

男人們總是騒兮兮的,女人們總是從中撿些樂趣,順便也藉一下並不比男人遜的一樣騒兮兮的心。

大夥都喜歡與魯金娜開些過火的玩笑,你摸一把,他掐一下,魯金娜也不惱火,與這些子人打打鬧鬧。其實大夥是別有用心,想讓魯金娜動起來,看著那乎扇乎扇的動而填一下空虛的神與下賤著的心思,排解一下正常情況下的不可名狀的慾火。

魯金娜是大齡無偶而憋悶,也想有所排解,倒也歡快著連蹦帶跳,有時還走上幾個舞步,讓笑聲不斷,以獲得幾近騒的讚美。

老黃偷偷地對陸一平道:“魯金娜那對子,象火似的,的我這個老燈泡子都火似燎熱得難受。”陸一平戲謔地道:“那貯青窯發酵時據說可熱的很,那溫度還能讓你赤條條還覺悶熱呢!你怎麼不覺熱呢?”然後用一種神秘的眼光望著老黃“這大年紀了,不應當這麼騒了吧?”老黃不好意思“那不一樣,那不一樣,熱法不一樣嘛!這是心熱。”然後一本正經地道:“一平,這是正常反應。這你就不知道了,人越老越騒。你還別笑,等你上了歲數,你就知道今天你老黃大哥說的話一點不假。”陸一平點點頭,似有所悟“怪不得看見有些歲數大的老頭看見女人時那眼冒火的。”老黃笑了“冒火不假,但大多是看上幾眼,吧噠吧噠嘴而已!”陸一平不是愛拿人取笑的人,從不參與大家惡作劇的表演,但對魯金娜的那對大,也不少一種嚮往。

陸一平喜歡招惹女人,對女人的**更有一種強烈的戀情結。他有時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對女人**痴,是天生的生理本能,還是生理反應過強,再或是一種病態反應,總之是和大部分男人一樣,喜歡女人的**是定了,若是豐滿而大則更偏好。當年捧著韓的**愛不釋手,痴忘返,現在對於當年愛似乎並不記憶清晰了,但對那雙美記憶猶新,無法忘懷,每每憶起,喜上心頭,有時馬上會有一種衝動。與譚鳳纏綿幾次後,也想擺脫那種關係,卻遲遲下不了斷的決心,無非是因為譚鳳那豐滿直追韓的**溫滑柔膩、美不勝收。今又見大,雖說著眼有些低垂,算不上美,但一樣具有引力,竟也產生一摸為快之念,但總覺此舉無聊透頂,始終忍而未動。

中午喝了些酒,回到辦公室,沏了杯茶水,劃拉幾張《慶城報》翻看起來。老黃不知跑哪屋逗殼子去了,反正沒啥活可幹,願上哪上哪,上天都沒人管。

正在看著報紙,魯金娜踢著門哼著歌進了屋,順手脫下薄呢大衣,出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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